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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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从小就能享受到家的温暖。如果只是有钱,有时并不能带来幸福,虽然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他想,如果以后也有孩子的话,自己的钱是一分也不能浪费的,那样长大的孩子很难有一个健康心理,只有通过努力得来的东西才会珍惜的。
“我睡里面,你是男的,就睡外面好了。”韵杏温柔地帮他把早就找好的睡衣穿上,自己先钻进了被窝里。
她的举动和话语,让他感到非常温馨,受到刺激的韵杏终于激发了女孩子的天性,懂得照顾人了。
延森先关上了灯,自己也钻到了外面的被子里。
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太不可思议,韵杏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越想越是难以入睡,在□□翻来覆去的。
韵杏看样子也跟他差不多,听她不停翻动的声音,就知道她也没有睡着。
突然被子被掀起,一个娇柔的身子钻进了他这一边,薄薄短短的睡袍挡不住她身体的热量,一团温热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一个人睡不着,跟你一个被窝好了,让你占点便宜。”韵杏小声地呢喃。
延森又忍不住想笑,那这些日子,她一个都是怎么睡的?
他温柔地搂住了她的身体,绵绵软软的,十分舒服,在她耳边轻声道:“韵杏,我就这样抱着你睡,好吗?”
女孩惬意地向他怀里缩了缩:“嗯。”
阵阵香味拱进鼻子里,延森不由就有了正常的反应,轻轻把身子离开了她些,只让一双手放在她的腰上。
韵杏调皮地向后靠了靠:“你放心吧,只是你不惹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在延森怀里折腾了一阵之后,大概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睡去了,此时的延森却没有了丝毫的睡意。
抱着韵杏软软的身子,听着她轻微的鼾声,只感到一切如在梦里,生活就是这么奇怪。
韵杏安静了没多久,就开始翻腾,不停动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听不明白的梦话。
听着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响着,延森的心里乱极了。
突然韵杏睡梦中的身子抽了一下:“那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说完之后,就把身子一翻,背对着他,嘴里还在呢喃着,却再也听不清楚。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否跟他有关,延森还是一下子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呀,把她当什么了?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由放开,又紧了些,如是者再,思绪也随之翻转。
沉睡中的韵杏似有所感,扭了几扭,又把身子缩了回来。
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是?对待感情,他总是无法像编程那样收放自如。他终于明白,无论如何还是冷冰冰的电脑更容易对付些,多数时候,它只会乖乖听你的吩咐,而最复杂的就是面对活色生香的人了。
不管他怎么思索,总是难以拿定主意。唉,想不透的东西还是不去想了,做些正事,好好地干一番事业吧,也许这样才能稍有颜面以对倾心于他的女孩儿。
该怎么直面以后的人生?为今之计,也只有搞好他的创业大计,并付诸于行动,以求心有稍安。如果不是这样,又能怎么做?
他的手一动,碰到了一团软软的肉上,舒服异常,不由又用力摸了几下,惹来了一声轻轻的shen吟。
又觉得另一条胳膊酸麻的厉害,他轻轻抽了一下,还是被压得紧紧的。
他猛地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真累呀。才发现自己正搂着韵杏呢,刚才手抓到的原来是她的……
想起昨晚的自己,还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小城,现在却已经在京里了,人生真是奇妙。
他睁大了眼睛,擦擦嘴角,慢慢看清了仍在熟睡中的韵杏。
窗子外面透进了些许光亮,这家伙,想不到睡懒觉的本领居然不在他之下。
她的脸上是一片柔柔的甜笑,几如孩童一般无邪。紧闭中遮住下睑的睫毛,微微闪动。小巧的鼻子,微微开合的嘴巴。不着粉黛的脸颊,美丽中透着妩媚。
多可爱的女孩!一股柔情油然从心而生,他不由更加仔细地注意着她。近看才知道,那染成褐色的短发在发根处已经透出了原本的黑色,韵杏又该去折腾一下她的头发了。
由于睡觉的缘故,发丝显得有些凌乱,他不由地用手去轻轻为她捋顺。
这些坚硬的头发一如韵杏的性格,不怎么听招呼,等他的手过去,又迅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感到了有些不对,韵杏悄悄睁开朦胧的双眼,冲他展开了笑脸。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今天又没事,再睡会儿吧。”他的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脑袋,柔声说道。
韵杏两条胳膊伸出被子外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甜甜一笑:“你早醒了?”
毫不顾忌的他正看着那雪白的臂膀,韵杏舒服地长叹一声:“有人抱着,睡得真香呀。”
她倒是美了,他的胳膊都现在还酸着呢。
韵杏把胳膊缩回到被子里面,又把眼睛闭上,脸上媚态横生。
延森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要现在再率性而为,无论对她还是对自己,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等她睁开了眼,他努力想摆脱面前的困顿:“韵杏,今年对咖啡店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韵杏嘟起了嘴,一点也不理会他的苦心:“没情调的家伙,说这些干什么,下次记住了,工作的事情不要带到家里来。”
延森不由得深感佩服,这就成了家了!
她把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里,轻轻地摩弄着延森的胸膛,作抒情状:“多温馨的时刻,说这些个多煞风景呀。”
说完把小嘴撅起,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如果顺势吻住她,自然就云开雾散,而且那只小手的活动,也将延森逗引得心头火起,再下去还不得引火烧身,他哪敢盲目行动。
延森轻轻逮住了她钻到身上的手儿,紧紧攥住,合在一起慢慢抽了出来,把她的小手凑到唇边,深吻了一下:“韵杏经过一番休整,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真的吗?”她的眉毛挑起,“才不信呢,人家肯定是魅力不够,否则怎么还不见你的行动?”
延森想,还是把自己现在的想法明说出来吧,要是被这样调逗下去,又不知道该闹到怎么收场了:“韵杏,我现在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等把这一切理顺了,再随便怎么样,好不好?”
她不乐地嘟起了嘴巴:“人家都不那个啥,偏你就这么多事儿。那要是你想通了、反悔了,不要人家了怎么办?”
不过开朗的韵杏意并不在此,没等延森回答,不失时机地给自己加了点筹码:“那你明天陪我去看韵诗,可要表现的好一点。”
明知被要挟,也是没有办法,他唯有痛快地答应:“那还用说,当然会让韵杏有面子的。”
“哼,这还差不多。”
韵杏跟刘雨的性子正好相反,跟她在一起,倒像她是主动的了。延森坏心一起,手伸到她的胸前猛地揉了一把。
“讨厌,干什么你。”韵杏用力地把他的手推开。
“哈,这会儿露馅了吧,还敢不敢装样子了?怕了吧,害怕就快点起床,今天轮到你弄早饭了。”
“为什么是我?”韵杏不服,“别糊弄我,什么时候轮过了,咱俩猜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度过,两人在一起开开心心,说些情话,不时打打闹闹,也对明年的打算做些讨论。
一边跟延森闹着,她还在一边为明天的行动做着准备,也不知道去看姐姐,她怎么有那么多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大清早,两人都难得没睡过,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去赶火车。
延森明白韵杏并不是个纯粹胡闹的女孩儿,知道这次绝不是平常走亲戚那么简单。
但一路上,延森就是不问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心里纳闷也强忍住,看她期待的眼神,就知道在等他询问。延森偏不让她如意,嘿,让她自己去难受好了。
坐在旅游列车上,随意说笑,他绝口不问行动的目的。
在与女孩子的“长期斗争”中,延森已经逐渐总结出来,只有沉住气,才会在谈判中占据主动。所以只要她不说,他就坚决不问。
他联想到在商务谈判中,这种态度也许会起到同样重要的作用。那样的话,这个方针政策以后也应该用得着。后发制人,方为上着嘛。
果然,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韵杏就沉不住气了,说出的话来跟绕口令一样:“死小森子,怎么还不问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要你回来陪我去见韵诗?”
“咱们不就是来看韵诗的么?有什么好问的,终不成是要隆重推荐我登场?”延森装出一脸茫然的问道。
“讨厌,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是不告诉你。”韵杏的小手落在了延森身上的薄弱之处。
延森故意扭头看窗外的景色,对她的暴力也不以为意:“不知道韵诗姐现在混得怎么样,有没有变更漂亮?”他的话惹得她更加用力地捶打着他。
路途不远,前后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很快到达了韵诗所在的城市。
等下了火车,韵杏终于还是妥协:“你好烦人!告诉你死森子,咱们这次是来参加韵诗婚宴的。”
这一说,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韵杏为什么今天穿成这么正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前卫。来参加姐姐的婚宴,当时要规规矩矩的,不能太招风了,抢了新人的风头可不好。而且太新潮,也会与这个场合不太相符。
怪不得她坐在车上,还那么注意自己的形象,倚到他身上也是轻轻的,生怕会弄皱了熨烫整齐的外衣。
延森本来穿的是套休闲服装,也被她硬逼着扒下来,换上了正式场合才穿的西装,领带也给绑到了脖子上。
“什么,韵诗姐要结婚了?那老赖可有福了,娶个这么温柔的媳妇。怎么不早说呢,大姨子要结婚,我该备上一份厚礼才对。”延森嬉笑地看着打扮庄重而又得体的韵杏。
如果没有记错,这将是他正式参加的第三个婚礼了。
韵杏轻轻地一挑做了专心修饰的淡眉:“少烦,什么就大姨子,我答应你什么了吗?少臭美吧你,我就是不温柔,你能怎么着?”韵杏又一次暴力对他。
过了瘾之后,她才说道:“礼物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把所有的钱包了一个大红包,年前就送给了她,所以人家才会没钱过生活嘛。这就算你跟我一起送的好了,不过回头你得还一半钱给我。”她这个计划还真是完美。
原来这样,延森原来还纳闷呢,几千块钱,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敢情是因了这个。
“是今天吗?”得到她的证实后,延森有些奇怪,“那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帮忙,韵诗姐这边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吧。”延森想到了龚姨跟徐老师的婚礼,妈妈都跟着忙活了好几天。
“当然今天,这还能搞错?人家就是要简简单单的,两个人都在外面,又没有什么经济基础,有什么好折腾的。再说了,他们两个年前已经在老赖的老家办过了,也回过了我们家,这次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新婚
韵杏解释完了,又柔声道:“小森子,韵诗这儿没有什么任务好安排的,我来也就是凑热闹。美中不足呢就是缺个做伴的,想来想去,才把你给逮了来,还怪我吗?”
这般的软语相求,延森又能再说什么,何况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了她。
“怎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透露,难道他们起先准备秘密举行?”
“韵诗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我得到通知也晚。看你放假急着走,就没说。其实正是这个原因,我过年才不想回家的,要不家里人老追着我问,多没意思。”见他没意见,韵杏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要不明年我也陪你回家一趟?”延森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想得美,你还没有审核过关呢,你在原籍和别处有几个妻子、生了多少儿女,我还没搞清楚呢。”韵杏一脸的不屑。
延森冲她龇了一下牙,做个鬼脸。
“森子,我真替韵诗不值呢!这么年纪轻轻就结婚,以后不知道要少多少人生的乐趣。”她先是抱怨着,又突然问他道,“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吗?”
延森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韵杏一本正经地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因为纸里包不住火了,再不抓紧,就要抱着儿子结婚了。”说完,自己先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延森也被她的动作逗得乐不可支,笑得肚皮发疼。看着她促狭的样子,真不知道说啥是好。
“到了那里可不许乱说噢,要不韵诗肯定饶不了我。”韵杏警告着他。
赶到之后,他俩先去了韵诗的小家。
赖明杰一脸的兴奋难以掩盖,笑至嘴都合不拢,延森暗暗为他庆幸,幸好还有两只耳朵挡着。
也不能怪他,这可是名符其实的双喜临门。如果不是韵杏早有交待,延森真想打趣他两句,眼光却却不由得向韵诗的腹部偷偷瞄几眼。
再见到韵诗,延森相信绝对不会再搞错这姐妹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