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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守宫砂(修订版)(gl)-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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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她很是怀念高科技现代化的生活,若是有手机多好,一个电话就能告知李秀宁自己的出境了。
  
  陈默叹了口气,看着锁链咬牙笑道:“还还真不轻;姐夫待我可不薄啊。”
  
  陈默恢复了气定神闲,看着柴绍,眼神里有了一种嘲讽。柴邵看着神态自若的陈默心中的嫉恨越发压不住了;就算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依然在为她的从容嫉恨不已。
  
  他冷笑着,说道:“你认了吧,在这上面画押,我就不为难你。”
  
  陈默不由嘲笑道:“你当我跟你一样笨费了许多心机不就是要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杀我吗;只怕我一招认;你立刻就能杀了我。”
  
  既然撕破了脸;自然没有顾虑了。被陈默看出心思;柴邵并没有几分难堪;他收起纸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认;我就帮帮你,你不认我也没法跟王爷交代。”
  
  他狠狠的盯着眼前的陈默;说道:“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我就看看你有什么不一样。”说着他一把撕开陈默胸前的衣服;露出里面一片雪白和水红色的肚兜;不能不说这种情况下;陈默还是慌张了;她一把捂住露出的胸口;喝道:“你做什么”
  
  柴邵满意的看着慌张的陈默,冷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招了招手,有人搬进了一个火盆子火盆里放着烙铁,柴绍示意别人把陈默绑在房中的柱子上,,一手拿了烙铁走到陈默身前,冷笑着说道:“你说是留个印在你脸上,还是留个印在你胸口。”
  
  陈默酥胸半露,莹润如雪玉一样肌肤,美的叫人目不暇睹。柴绍冷笑着,说道:“果然生了副好胚子,明德中意的就是你这点色相?”
  
  陈默不由道:“呸,你自己猥琐,以为她也跟你一样猥琐。”柴绍却冷笑道:“我不信你变成了丑八怪她还能喜欢你!”他说着,一把拔掉了陈默肩上的箭头,连血带肉扯了出来,陈默压抑的痛呼了一声,在这痛呼声中,柴绍就要把烙铁按在陈默的脸上。
  
  陈默紧张起来,尽量躲避着烙铁,怒道:“柴绍,你试试看,你毁了我的容貌,秀宁只会更加心疼我,她会恨死你的,她一定会恨死你的!”
  
  柴邵一怔;他还是心存忌惮的;不然他把陈默直接杀了就是;何必费这么多周章,他只是想有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杀了陈默,希望李秀宁回心转意,重新回到他身边。
  
  随即他又愤怒起来说道:“秀宁;叫的还真亲热;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叫她?”
  
  陈默松了口气,然后又笑了起来;看着愤怒的柴邵;她觉得主动权又回到了自己手中;她脸上带着鄙夷的笑容,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不过你要把自己望东西里归;我没什么说的。”
  
  “啪”;一声清脆的的响声传出;陈默的嘴角流下一丝血来;柴邵狠狠的咬着牙看着陈默,眼神里带着一丝狠厉,说道:“你现在没有得意的资格。”
  
  陈默反而笑的更加张扬放肆:“我现在才要得意;因为你心知肚明我才是赢家,所以你气急败坏,所以你狗急跳墙,可你在干一件蠢事,秀宁一定会恨上你的,你等着看吧,她一定会恨上你的。”
  
  柴邵听着陈默的嘲笑,气急败坏起来;他一手抓着烙铁,狠狠的按在了陈默的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陈默几乎在这疼痛中昏厥过去,但她狠命的咬住了嘴唇,摒回了几乎爆发出来的惨叫声。
  
  柴邵狞笑起来,狞笑着说道:“把她给我吊起来;在找些火盆来;越多越好。”随即又回过头来看着陈默说道:“跟我争;我就让你尝尝跟我争的滋味。”金校尉已经带着两个人已找来绳子;松了陈默以后,又把绳子从陈默手上的锁链上穿过;然后搭上房梁;拉动着绳子将陈默悬空吊了起来。
  
  火盆送来了;总有二十个之多;柴邵吩咐放在陈默周围;添旺了火。自己坐在离火盆最远的门口;搬了椅子一边喝茶一边悠然看着。  
  
  陈默被一堆火盆放在中间烤;开始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时间一长;温度慢慢升起;她就开始感觉到这种刑罚的严酷了。她犹如被放在烤炉里的鸭子;皮肤开始发红;汗水浸湿了棉衣;尤其脸上的汗水犹如泉水一般流出;顺着脸颊会聚在下颌上;然后滴落下来。
  
  汗水蛰着伤口,痛得无以复加,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滋味了,她的嗓子开始干涩难忍;双手因为负担了全身的重量;而开始变的麻痹;手上的锁链卡着手掌;使得手碗几乎脱臼了一般疼痛;在加上身上的伤;没用多久;她已经开始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
  
  柴邵端了一杯水;放在陈默的面前,轻笑道:“是不是很渴想喝水吗?”陈默嘴唇下意识的动了动;柴邵又说道:“只要你画押招供;我就把你放下来;给你水喝。”
  
  陈默努力睁开眼睛盯着他说道:“你做梦!”柴邵冷笑着走开;吩咐手下把火在添旺些。
  
  陈默开始出现脱水的症状了;喉咙像是要冒出火来一般;浑身燥热难当;身上的汗水几乎湿透了棉衣。隐隐约约中,她似乎看到了爷爷,听到爷爷苍老而慈爱的声音说:“磨难是一种财富;它能让你成长;让你变的坚强。只有经历过磨难;你才会发现你自己原来如此强韧。”
  
  “你这个白痴……”;陈默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你弄这种阴谋你以为秀宁会不懂?你以为她是傻子,还说我教唆她自立,她没脑子么?她不会思考么?你从一开始就在否定她,否定她有自己的想法,你觉得我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你压根不懂尊重她,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知道怎么尊重她。”
  
  柴邵闻言,又冷笑起来,恨恨的冷笑着说道:“尊重?我可以把命给她,这还不够?还要我怎么尊重?”
  
  陈默道:“命?命谁都有一条,只不过你可怜到没别的东西可以付出,只能拿命来说事。”
  
  陈默说着放肆的大笑起来,柴邵摔了手中的茶杯;恨声道:“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把她放下来;上老虎凳!”手下放下了已经浑身无力的陈默。
  
  房子里唯一的柱子旁放了一张长凳;他们将陈默坐绑在长凳上面;又用麻绳紧紧将膝盖以上部位和长凳紧束再一起;随即抱来一镙青砖;柴邵走了过来;亲手将青砖一块一块的垫到陈默的脚跟下。
  
  放到第三块时;巨大的压力带来的折断了腿骨一样的疼痛;几乎让陈默咬碎贝齿。柴邵满意的看着陈默因痛苦扭曲的脸;又将一块砖塞进了陈默的脚下;陈默终于痛的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又强压了回去。柴邵再次掂起一块砖;身边一名侍从说道:”将军;再放;这腿怕真断了”。柴邵冷笑道:”练武的人;骨头没那么脆。”说着他将手里的砖再次塞进陈默的脚跟下。
  
  陈默仰了头;脖子和额上的青筋暴起;牙关紧咬;牙龈也渗出了血;她用尽了力气压制住了几欲爆发出来的尖叫声;现在她所承受的痛苦已超过了身体极限;但她依然不肯低头;她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看轻了自己。
  
  柴邵满意的在旁边看着;带着讥讽的神情说道:”你还真当自己有多厉害现在还不是任我摆布”他忽又对着身后的侍从说道:“去给我找两块青石板来。”
  
  过不多时;侍从们依言找来两块铺路的青石板;都有大约一尺高;一尺宽;近三尺长。柴邵命人松了陈默;挪开长凳;强压着陈默靠柱子跪坐在地上;随即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后面用锁链绑起,陈默就像拼命挣脱,也被那些人压得死死的半点动不得,再加上身上有伤,那还有半分力气了。
  
  柴邵让侍从搬了一块石板压在了陈默的大腿面上;刚刚被向上的压力折磨的几乎碎裂的膝盖;此时突然受到反方向的猛力的巨大压迫;剧烈的疼痛终于使的陈默发出一声压制不住的痛呼;柴邵狞笑着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陈默尽力使自己看起来显得轻松些;带着讥讽的笑容说道:“你只有这些手段了”
  
  柴邵咬着牙挥手示意手下将另一块石板也压上去;抬着石板的两名下人一时犹豫了一下,柴绍看他们犹豫,愤然搬过石板,猛的压在了前面那块石板上;陈默再次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发出一声压制着的痛呼柴邵蹲了下来;愉快的看着陈默痛苦扭曲的面孔。
  
  他一边笑,一边将手边的青砖一块一块的向压在陈默大腿上的石板上码。已经承受了巨大压力的双腿此时比直接断了还用疼许多;再在上面加力;一点点重量都犹如带着千钧之力;毫不留情的压迫着陈默的神经。
  
  柴邵一边放;一边说道:“你还是认了吧;死也死的痛快些。”陈默嘶哑着声音说道:“呸,我死了就便宜你这个王八蛋了!” 
  
  东方泛起了曙光,李秀宁一夜未睡,翻来覆去,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了一样,无法安下心来,起身披衣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朦胧的天色,不知为何就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突然间,房外下人匆匆来报:“小姐,军中穆统领求见,似有急事。”李秀宁急忙开门出去,道:“叫她进来。”
  
  穆清匆匆进来,一见到李秀宁便抱拳跪下,道:“主帅,监军自作主张囚禁陈军师,还请主帅速速回去主持大局。”
  
  “什么?“李秀宁的大脑顺势一片空白,难怪一晚上都不能安心了,甚至于还觉得心惊肉跳,原来是陈默出事了。她急忙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现在情况如何?”
  
  穆清回道:“马将军已经带人去找了,但是不知该如何处置。”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的陈默隐约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勉强抬起头来看去;屋子里只有一个侍从看着自己;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说道:“不管陈默犯了什么事,也该交由主帅处置;你虽是主帅的丈夫;也是监军,但是只要主帅在,也轮不到你做主。”
  
  这听声音竟是马三宝;陈默心里不由振作了些,就听外面柴绍说道:“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这里做什么自有原因,你还是少管为好。”
  
  马三宝闻言怒道:“柴监军!陈默若是犯了事,自由军规判定,主帅待你不薄,你却如此跋扈,所为何来?”
  
  “待我不薄?呵呵,带我不薄,你去问问那陈默,看她是如何待我的!”柴绍被马三宝一激,一时气血冲头,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反应过来,不禁懊悔自己失言,若是被别人知道李秀宁和陈默的事情,被人知道李秀宁为了一个陈默与他这个丈夫分居两室,他的颜面何存?
  
  马三宝却道:“主帅忙于军务,生怕照顾你不周,连妾室都迎进门了,还要怎样待你才算情深意重?”
  
  马三宝自然不知内情,此时只是一时愤概,柴绍闻言不禁冷笑道:“那是她为了自己纳的。”马三宝不由一愣,不解其意,道:“这话怎么说?”
  
  正说着,军中许多人都听说情况,纷纷赶来,一眼看到柴绍,不由都义愤填膺,叫嚷道:“放了陈军师,放了陈军师,为何要抓她,为何不等主帅回来处置?”
  
  陈默神志不清,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朦胧间忽然觉得身边有人,随即有人叫道:“喂,醒醒。”陈默勉强睁眼看去,见是亲卫队的王杉;,陈默勉强问道:“怎么是你?”王杉压低声音说道:“我来救你的,我先把你弄出去。”说着他试图将陈默腿上的石板搬下来;才轻轻一动;陈默就显出难以忍受的痛苦之色来。
  
  他有些无奈;说道:“怎么这么狠呐?穆清已经去找主帅了;你在坚持一会;主帅很快就来了。”
  
  陈默虚弱的声音说道:“有水吗 ””哦”。王杉从腰带上摘下随身带的水壶说道:“有;你先喝一口。”说着他打开壶口;递到陈默的口边;清凉的水流进陈默的口中。
  
  陈默刚喝了一口水,甚至稍有些清醒,就听咣当巨响,柴邵踹开门走了进来;柴邵进来一眼看到王杉;不由冷笑起来;对陈默说道:“没想到你人缘混的还不错啊。”王杉陪笑道:“主帅就来了,柴监军要处置不如在等等罢。”
  
  柴邵阴沉着脸突然出手;斜里一掌打在王杉的胸口;打的王杉倒退出七八步;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来。陈默一惊;不由道:“卑鄙小人;跟你有仇的是我!”柴邵冷笑着,说道:“我这就杀了你;我不信为了一个你;明德会不顾这七年的夫妻之情跟我决裂。”
  
  他一开始并没有想到陈默居然这么顽强,现在这事情被这许多人知道,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柴绍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算了,他对李秀宁的感情终究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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