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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之妖受为妻-第92章

小说: 重生之妖受为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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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事,都这样还叫没事!”陆战平最怕他的心肝有事,这世上他就担心两个人,一个是他妈,一个是他媳妇,陆战平宁愿自己挨千刀也不让这两人有事。

他见了林萌这模样心疼的都说不出话来,背着他就往医院里跑,边跑还边打手机。“阿杰!你快给我下来,你嫂子有事,赶紧到门诊来!”

在陆战平的极力要求下,龚杰亲自叫来几个急诊医生给林萌做检查,检查结果并不理想,主治医生的意思是,希望林萌能住院做个详细检查有助于病情的治疗。

站在医院的走廊上,陆战平问龚杰,“阿杰你跟我实话说,他真没什么大事吧?”

“本来就不能喝酒的人,你让他一连喝四杯满的,是个人也撑不住啊。”龚杰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也不想给他太大压力,他是知道陆战平把林萌当成身上的心肝了,这心肝一有事,谁能不着急呢。

“哎哎,你别这样啊,他也就胃有点问题,出不了多大事,医生那意思也是想他在医院里多住一会,各方面都养一养,你别想太多了啊。”

龚杰的话并不能让陆战平安定,他好像根本没听见龚杰后边的话似的,一个人精神恍惚地慢慢靠在走廊墙边,喃喃地道:“我就让他别喝,他偏不听,什么先礼后兵,什么生意场上的亦敌亦友,他懂什么啊,他就一读书人,根本不懂生意场上那些王八蛋的伎俩,把自己好好端端的人折腾成这样,你说他有多傻!”

“是是,他傻,他傻了叭叽的被你给套上了,现在为了你连命都差点赔进去……”

“什么?!”陆战平蓦地抬起头,目光简直有点逼人,龚杰立马闭上嘴,“这不是一时嘴快乱说的嘛,他没事没事,真没事,哎哟我说战平啊,你也别这样,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好好进医院住几天,就当休个假咩。”

龚杰尽量说得云淡风轻些,他可不敢把林萌胃出血的事给说出来,那要说了,陆战平还不拆了周新的骨头。

两人正说话间,陆战平这才想起没跟家里打个电话,他这几天一直在跑杜氏的事,因为杜允成,他对陆香琴说话也大声了许多,他知道这事管不得陆香琴,他妈就是一个痴情的蠢女人,陆战平想着等杜氏的危机过了后,再回头好好收拾杜允成,想保外就医?哼,老子非得在看守所里就折腾死你!

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陆战平连拔了好几次都是盲音,他已经几天没跟陆香琴好好说过话,心里有气,见着她更是烦恼,现在林萌要住院,他得跟家里说一声,这几天就不回去了,没想到快大半夜的居然家里没人接电话。

陆战平把手机收了,嘀咕道:“我妈那人又死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复习的事,码字都没时间了,真不好意思,小玖学业较重,再不好好读书怕是有麻烦了,另外,最近这几章的错字和错句较多,大家请多包涵,小玖会尽量日更哒,不要抛弃我,么么哒!虽然我较少回复留言,但亲们的留言我全部有看,就是该死的网络很难回复出去,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他!

第85章 一切都会好

陆战平在医院里一直守着林萌;当天晚上就让龚杰安排个套间多放张床;像上回林萌住院一样,重新上岗当高级保姆;他没来得及回家拿衣服;就和着衣睡在小床上,盘算着这几天该帮点什么东西给媳妇吃。

夜色深沉;对面床上的林萌做了检查打了点滴,人特别累,不一会就睡着了;陆战平睡不着,他就侧着身子一直望着对面的人;林萌睡觉是很安稳的,不像他呼噜声一连串;还经常伸手伸脚,两人刚同居那会,陆战平怕自己呼噜声大,经常用意念提醒自己要注意,搞得整个人都睡不好,后来林萌知道了,笑着对他说:“没事,我这人睡的沉,你打呼噜我也听不见。”

他还有个毛病,以前武校时落下的,一睡着就手脚不老实,喜欢大仰八字着睡,跟林萌居后改了姿势,喜欢抱着这心爱的人像卷铺盖似的圈在自己怀里睡,这点林萌特别受不了,可陆战平还改不掉,所以林萌经常半夜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圈里头了,拔他后,到了天亮十有□□又发现自己还是在这人怀里。

一来二去的,林萌为了睡个好觉,也就由得他了,不过每次起床想逃离这人怀抱时,都会被这头狼好好揉搓一番。

陆战平想起林萌早上醒来想偷偷离开自己怀里的样子,贵公子也有想做贼的时候,抿着嘴唇小心冀冀地拔开他的臂膀,然后像小孩子似的从自己胳膊肘儿下边溜过,看似天衣无缝的伎俩搁在陆战平这里就全崩溃,每回一瞧见这头小猫似的人快要得逞时,大臂一挥,就又把他整个卷进怀里,然后一个翻身就镇压下去了。

光是想着这些,陆战平就忍不住想笑,他在黑暗中望着林萌的病床,那人睡得可安祥,酒肯定是喝多了,他跟龚杰在走廊上说话才半个小时,回到病房林萌就已经睡了,他还没得及跟心肝说说话呢。

陆战平的床就挨着林萌的病床边上,他知道这时候不该打扰他,可陆战平不摸摸林萌就睡不着,他每晚都抱着这人睡,一下子可真不习惯,于是陆战平支起身,伸出手摸了摸林萌垂在床边的手,放在掌心里的当宝似的揉了揉才笑着躺回去。

等杜氏这事过去了,他一定得好好带着他的心肝过日子,回泰国时把林萌也带回去给义父看看,省得那位老人家总是瞎操心自己的事。

抱着这样美好的想法,陆战平也安静地闭上眼睛,可他这晚上并没有如愿睡好,半夜时分他就被龚杰给摇醒了。

“战平,战平,你快起来,出事了!”

陆战平这人醒睡,一摇就醒了,他见龚杰满脸焦急地冲他小声叫唤,第一反应就想着是不是身边的林萌有事,可他一骨碌起来后,发现病房灯没开,就龚杰一个人在床边,而林萌还平静地睡在床上,显然龚杰是不想吵醒林萌,一再压低声音跟他说话。

“你快起来跟我出去,出大事了!”龚杰看样子是真着急,硬拉着陆战平往外走。

陆战平边穿外套边小声问:“出什么事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慌?”

龚杰拉着他一直走到外边关上门,才缓了口气跟他说:“战平,我说话前你先稳定下你自己的情绪,这事真不太好,不不不,应该说是真的算大事不好了,你过来,咱们走远点再说。”

“你倒是有屁快放啊,什么事整得跟天掉下来似的?”陆战平不耐烦地跟着他又走远了些,龚杰左右看看没人,然后扶着他肩膀道:“战平,你妈出事了,刚刚我收到消息,你妈晚上去找杜允成,在杜家大宅里,把杜允成给捅死了,现在已经在警局里,杜允成刚刚送到我这边医院里急救,已经不行了。”

“你说什么?!”尤如晴天霹雳般,陆战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抓住龚杰的胳膊问:“你再说一次?我妈她怎么了?”

“我说,你妈她今天晚上十点多左右的时候,去了趟杜家大宅,听说在那里跟杜允成吵了一架,没准是因为你的事,结果你妈她就……。。唉;战平你真别太急,我已经通知阿宇和老三老四他们,看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你妈现在局子里,你看要不要……。”

“我现在就过去,我就过去!”陆战平满脑子嗡嗡做响,他就像是被一道惊雷给狠劈了一刀似的,脑袋痛得像是要裂开一般,他再也听不见身后的龚杰在说些什么,此时他满脑子就只想着他的妈妈,那个外表脆弱,总是微微低着头,弯着腰的妈妈,那个对杜老混蛋一条心的蠢女人,她竟然会为了自己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

越野车风驰电掣般在午夜的高速路上疾驶,陆战平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止不住地打抖,他一只手紧紧抓着方向盘,另一只则颤抖着去摸备用箱里的烟,借着红灯,他战栗般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几口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他把头抵在方向盘上,只觉得眼睛特别特别的疼,疼得他头痛欲裂,疼得他几近不能呼吸。

睁开眼睛后,眼前的绿灯已经是在一片水雾中,陆战平咬着嘴里的烟,下足狠劲踩着油门飞驶,他边开车边抹着脸,将手心里的水渍紧紧握在自己掌心里,然后不顾一切地一路冲着红灯赶向警局。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她用一把水果刀往被害人身上捅了十几刀,每一刀都下了狠劲,以她这种力气也是很惊人的,几乎刀刀都能致命,不要说十几刀,就三四刀都足以捅死一个人,看来她是下了狠心要杀被害人了。”

警局接待室里,陆战平看着桌上提供的现场图片,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摊开的图片有七八张,张张都腥红的惊心动魄,陆战平一点都不想看那个老混蛋的死相,他只是默默地盯着那些血色的照片,很久很久都维持这个姿势没有动,那些鲜艳的图片在他眼里渐渐连成一片血红,像天边赤目的晚霞,又像是一片最后灿烂的花海。

他想起小时候经常看到妈妈挂在衣柜里的红裙子,那么漂亮鲜艳,一朵一朵的郁金香印在飘逸的裙子上,就像乡镇里的天空一样色彩明艳,母亲从来不穿,只是偶尔打开衣柜看着这条裙子发怔,然后苦笑般合上了衣柜,很久以后,当陆战平见到杜允成的第一面,在镇上最好的餐馆里吃饭时,母亲带着他就穿着这条裙子赴宴,那时的小战平才发觉原来母亲也也有美丽的时候。

贫穷又受尽白眼的生活已经磨去了陆香琴的面容,两道好看的柳眉从来没有真正的舒展过,每日每夜都纠成一个结,既使深夜也能听到母亲轻微的叹气声,陆战平曾想过这是为了什么?他从不认为自己穷,有吃有穿就好,也曾以为是自己不会念书才导致母亲的忧愁,但到最后发现事实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见过杜允成后,陆战平渐渐知道自己的身世,他的恨意和羞耻也是从那时开始涎生,多年来,他从不叫杜允成一声父亲,他的孝顺全给了母亲,唯独这件事上不肯妥协,随着林萌的出现,他与杜允成和杜家已经慢慢走到了尽头,也把自己多年来的怨气一洗而光。

可他没想到啊,就在这种时候,陆香琴用自己的双手亲自了解这个混蛋,也斩断了自己对这个混蛋男人的所有期盼。

方式非常惨烈,玉石俱焚才是最有力的结果。

陆战平久久凝视着桌面上的照片依旧一言不发,这片红最终融化在他的脑海中;像是走了一段极长的道路,他终于疲惫地垂下头,合上眼睛,让眼底藏了许久的泪水流了下来。

这一晚陆战平并没有去见陆香琴,他不知道面对母亲该说什么才好,换句话说,他害怕看到杀过人后的母亲是什么样子,此时刻在他内心的只有那唯一一次穿红裙子的妈妈。

临走时,警官一直在问他要不要去见见犯人,陆香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无论什么结果她都认了,陆战平知道她逃不了法律的治裁,这次不见,下次就该在法庭或监狱见了。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走出警局大门,齐宇等人已经在门口等了他许久,齐宇一见他出来就迎上去,“陆阿姨怎么样了?这真的是她干的吗?”

“这不可能,大哥,陆姨这么贤良的女人,哪有可能拿刀捅人,肯定是杜允成那混蛋给逼的!我们去找律师想办法把陆姨给捞出来。”

“对对,大哥你别急,我们哥几个想想办法,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陆姨进去。”

罗毅宣和黎进两个一唱一和的,陆战平头痛地揉着额角,说:“你们别管这事了,已经发生了,她也全认了,至于后面该怎么样再说吧。”

“那就这么算了吗?大哥,她是你妈啊,而且,陆姨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这都是被杜允成那个混蛋给逼疯的!”罗毅宣激动的说。他从小没了妈妈,一直把陆香琴当成自己的妈看待,跟陆香琴的感情特别亲,几个打小一块玩的兄弟里头,除了陆战平外,就是罗毅宣跟陆香琴关系最好,陆香琴还老叫他小宣小宣的,一有好吃的就往他书包里放。

现在干妈有事了,罗毅宣是最激动的一个,陆战平摆了摆手,“你别管了,真的,这事真别管了,我能明白她在想什么,她这么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自己。”叹了口气,陆战平又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大伙再商量,现在站这也没什么用,大家都回去吧。”

回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陆战平走在白花花的走廊里,神情都有些恍惚,他心里极度的难过和痛苦,可他偏偏还得忍着,在兄弟们面前不能太伤痛,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一个大哥的楷模,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硬汉子,陆战平不希望三个兄弟干出什么事来,可他又真的很难过。

蹲靠在医院走廊道上,他缓了几口气才站起来,重重地抹了几把脸,小心冀冀地推开病房门,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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