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欢鬼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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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的朋友吧？快上车吧？等会变灯了。”那青年上了车坐在後座，甚是激动。“你好啊大叔，我是悠然的发小，我叫陈寂。”这个青年嗓门很大，说话语速很快，满负激情。宋淡泊从车镜里看著他，笑著说道：“呵呵，我像大叔吗？”“呃，不好意思，哥哥，您怎麽称呼啊？”“免贵姓宋，叫我宋哥吧。我是小悠的队长，现在和小悠住一起。”“哦，谢谢宋哥对悠然的照顾。”“你和小悠想去公寓聊天，还是去饭店聊天？”“悠然，你说呢？你怎麽这次见我这麽冷漠？今年过年时你还和我喝酒喝了个通宵呢，你当时热情如火。”“宋哥，我们直接回家吧。可以吧，陈寂？”“嗯，我都行。”那晚何悠然话不多，陈寂倒是和宋淡泊聊得如火如荼。
第二天晚，宋淡泊和何悠然刚回到家，宋淡泊收到一条短信，是陈寂的短信。上面写著：请宋哥到XX饭店找我，我有要事相告，请务必瞒著悠然。宋淡泊耸耸肩，心想什麽事啊，还不让我告诉小悠。小悠是我家亲亲男朋友，你算老几啊，昨晚才认识。但是对方既然这麽说，自然有他的理由。宋淡泊准备赴宴。“小悠，有个队员说局里有些紧急情况，我得这会去处理一下。你先睡吧，不要等我了。”“宋哥，现在这麽晚了；明早去可以吗？”“这会得过去，不好意思啊，小悠。”“好吧，你路上小心。”“谢啦，小妖精。mua”宋淡泊走过来和何悠然吻别。
宋淡泊到了饭店，陈寂向他招手。宋淡泊刚入座，陈寂的第一句话就吓了他一跳，“宋哥，是悠然的父母让我来找你的。”“你说什麽？”“昨天我不是碰巧遇到悠然，我正准备给悠然打手机，结果在路上就看到了你们。”陈寂拿出手机，拨了何悠然家的电话，“叔叔您好，我是陈寂。嗯，好好，请您和宋哥说。”“宋哥，请您接电话。”宋淡泊拿过手机，电话里传来何副厅长的声音：“淡泊，我是老何。陈寂等会要和你说的事情是我和我夫人想对你说的情况。”
等宋淡泊挂了电话，陈寂开始了谈话。“宋哥，何悠然的父母怀疑，在你身边的这个何悠然不是他本人。”“什麽？”宋淡泊吃惊地张著嘴，一直保持那个口型，半天没闭上嘴。“根据我昨天对他的观察，我得出和他父母相同的结论。”“你们这麽肯定？”“可以肯定。我和他是发小，我们23岁，相识了22年。虽然这人的长相体形还有声音都和真正的何悠然一模一样，但是他的气质，动作，说话语气与节奏，面目表情都和何悠然有很大区别。他父母更是对自己的儿子了如指掌，更不会判断错。而且这个假的何悠然对我和他父母态度都很冷漠。而且昨晚我和他聊童年往事，他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
“那这个人冒充何悠然有什麽目的？还有真的何悠然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被这个假的何悠然拘禁於某地？连双胞胎的长相声音体形都会有丝微差别，真的和假的何悠然怎麽会如此相像？”“这个我们还不知道。第一，我们不知道这个假的何悠然接近宋哥有什麽目的，请宋哥千万注意安全。第二，请宋哥帮我门监视这个人，找寻之前您提出的问题答案。”
“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您说。”“何悠然是不是同性恋？他是不是比较黏人，喜欢对熟悉的人撒娇？”“同性恋？怎麽可能。何悠然有个警花女友，不过一个月前，何悠然突然给警花发短信要分手，之後就再没和警花联系过。他很独立，他不喜欢与别人太亲近，更不喜欢撒娇。他很小的时候就很坚强比较老成，他小时侯跌跤时都不会哭不会撒娇，更不用说现在已经23岁的他。”
宋淡泊听了这些，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如今，他也能确定，在他身边已经博得他信任的这个人，不是何副厅长的儿子何悠然。“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之後还会给何副厅长回话。我还是快点回去吧，省得打草惊蛇，让这个假的何悠然产生怀疑和戒备。”“好的，再见，宋哥，千万保重。”“好，你放心吧。再见。”
何悠然躺在双人床上，听著从黏在宋淡泊挽起的袖口处的窃听器那边传来的对话，双拳紧握，眼神怨毒。随後一丝冷笑滑过嘴角，貌似是已想到了对策。宋警官，接下来，你会如何对我？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宋淡泊若无其事地抱著何悠然躺在床上，他摸著何悠然的头，说道：“小悠，你真的爱我吗？如果我侵害到你的利益，你会怎麽办？”何悠然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答道：“为什麽突然问这种问题？我当然真心爱你。我会尽量处理好感情和利益，我不会为了我自己的利益牺牲你。”何悠然的语气很真挚。宋淡泊心中产生一丝安慰，即使是假话，至少他还愿意说这种假话。
这晚，何悠然又说要和同学聚会，宋淡泊虽然有些怀疑，但是也没有理由阻止何悠然晚上出门，所以就想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然後暗中跟踪他。谁知何悠然走路速度极快，又连续路过多个十字路口，没多久宋淡泊就跟丢了。宋淡泊心中无良策，只好在附近随意走走，然後步行回家。
这时，他来到市内的一所职业技术学院，他在校园里随意漫步。当散步了将近半个小时後，突然他听到一声尖叫，随後有人喊救命。他循著声音来自的方向跑了过去，看到在一片树林深处有两个飘忽不定的人影。他顾不得许多，当即奔了过去。走近了看见两个青年坐在草地上，两人赤身裸体，其中一人掐著另一人的脖颈，看那姿势，应该是在这行苟且之事。
其中一人看有人接近，立马松开手。另一人得以喘息，不停地咳嗽。“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刚才是你在喊救命吗？”“咳咳，是我喊的救命，这个人想掐死我。”“没有啦。警察叔叔，我只是和他开玩笑而已，这是我们在玩情趣。”“警察叔叔，救救我。如果你现在走了，他之後肯定还要至我於死地。”“这样吧，我把你们都拷上，你们一起和我去警局做笔录。”“警察叔叔，我还有别的事情，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想杀他，也没杀害他的动机。”“警察叔叔，你不能相信他的谎言，他要杀我，我有生命危险。”宋淡泊给附近派出所值班民警打了报警电话，过了一会，值班民警开著警车来到这里将两人带走。
宋淡泊回到家，何悠然还没有回来。宋淡泊靠在床头等何悠然。即使这个人不是何副厅长的儿子，不是真正的何悠然，那又能怎样？无论这个人是谁，自己爱的就是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他是何副厅长的儿子才爱他。那个真正的何悠然，他宋淡泊从来就不认识，自己认识的就是假的何悠然，爱的也是假的何悠然。宋淡泊有一种直觉，这个假的何悠然，如今也许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也许他真的与自己两情相悦，痴迷於彼此甜蜜的相处。至於他为什麽以何悠然的身份接近自己？他想从自己这得到什麽？他宋淡泊一定要调查清楚。哪知何悠然一夜未归。第二天早上宋淡泊醒来时，旁边的床铺依旧空空如也。
宋淡泊认为昨夜杀人未遂嫌疑人，在被害者达到高潮时杀人，有可能意图制造第五起类似的凶杀案。上午，被害者和杀人未遂嫌疑人被移交给公安局，刑侦队队员对他俩进行了审讯。宋淡泊仔细观察著杀人未遂嫌疑人，总觉得他的言行举止和某个熟悉的人很像，不过到底像谁呢？这两人是一对同性情侣。被害者声称，他感觉从昨晚开始，杀人未遂嫌疑人被一个和他的男朋友长得很像的人替换，这个人不是他的相好本人。
刑侦队的法医对被害者进行初步精神病鉴定，报告显示被害者没有精神病。那麽，被害人这个爱人被替换的说法，也许有重要参考价值。而且被害人声称，昨天从宿舍去小树林的路上，碰到一个面目可憎的老头，那老头反复重复著四个字：“有去无回，有去无回。”有去无回？宋淡泊更加肯定这是第五起可以并案侦查的类似案件。因为之前的两起案件中，有目击者声称见过这老头。
宋淡泊出了审讯室，他没有在警局看到何悠然。何悠然失踪了？宋淡泊给何悠然打手机，没有人接听。宋淡泊询问其他队员，没有人见到过何悠然。宋淡泊有些担心，他不停地给何悠然打手机，只听到没有人接听的嘟嘟长音。何悠然不会遭遇什麽不测吧？但愿不会。他难道离家出走了？自己没有和他吵架啊。他没有突然不辞而别的理由。
晚上，宋淡泊一个人开车回家，他很久没有一个人开车了。平时，何悠然总会坐在副驾驶座上和自己说说笑笑。宋淡泊回到家，打开房门，冲到每一间房间找寻何悠然的身影。他叫著何悠然的名字，却没有人回答。宋淡泊抱著头蹲在地上，他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何悠然，请不要离开我。你是不是真的何悠然，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你也同样爱著我。这一夜，宋淡泊在恍惚中度过。
转眼已过去两天，宋淡泊已濒临奔溃，他顶著黑眼圈和满脸的疲惫来到警局。一个队员对宋淡泊说：“宋队，你昨晚是不是又没睡觉？我们都在找寻小何。我相信我们会很快找到他。”宋淡泊淡淡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审讯室继续审讯杀人未遂嫌疑人的队员跑了过来。“宋队，不好了，杀人未遂嫌疑人在厕所咬舌自尽了。”队员们立即封锁现场，队里的法医上前去验尸，之後转身对宋淡泊点点头，示意这人确实已身亡，死亡原因是咬舌自尽。这人咬舌自尽的死亡原因是，他咬烂舌头後，引起大量出血，大量的血液进入气管，最终呛血窒息而死。沮丧的气氛弥漫在刑侦队员之中，一条破案线索已断，之前尚未审讯出有关秘密组织的任何线索。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宋淡泊这晚再次昏昏沈沈地回到家，进了公寓门，他看见主卧和客厅的灯亮著。宋淡泊欣喜若狂地冲到主卧，果然看到何悠然穿著睡袍靠在床头看书。何悠然抬头看著他，脸上浮现人畜无害的笑容。宋淡泊走上前搂著何悠然，又捧著他的脸，一阵热吻，随後是脖颈，锁骨。这会何悠然的体温比之前还要低一些，身上的异香更加浓郁，香味扑面而来。
“小悠，你这几天去哪了？”“我，我一直在我同学那里。”“你为什麽不接电话？我们都在找你担心你。如果今晚再找不到你，我们就准备刊登寻人启事。”“我。。。”“不要再这样无理由地消失了，好吗？我这几天完全没有合眼。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在你心目中，我有这麽重要吗？”“当然有。你是我的亲亲小妖精，我的至爱。”
何悠然望著宋淡泊的眼睛，忽然间豆大的泪滴，一滴一滴滚落。“太好了，真的有人如此关心我，在意我。我爱你，宋葛葛。哪怕是我明早就魂飞魄散，我也无憾了。”宋淡泊怜惜地将他滴落的泪一滴一滴吻干。泪原来一点也不苦，泪原来也可以这样甜腻，流入我心底。好滋润，滋润了不知道干涸了多少年的心田。
“宋队，我们找到多次出现在案发现场的那位老人了。”“哦，是吗？干得不错。”根据目击者的证词，警方认为这位老人很可能是名老年痴呆症患者。警察走访排查市内所有医院神经内科。由於老人有非常特殊的体态特征，应该会有医生对这位患者印象深刻。果然，一家公立医院的一名医师声称是这位老人的主治医生。警察从该医生处得到这位老人的姓名，住址等个人信息。警方进而通过公安局户籍系统，确认老人身份。刑侦队队员前往老人家调查，他家人告诉警方，这位老人刚年过七旬，曾经是名刑警，在二十年前，因公致残，之後获得一笔慰问金，并提前退休。
宋淡泊认为这是多起案件的最新突破口，之前对私人聚会团体的调查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宋淡泊部署警员调查老刑警因公致残的具体原因。通过深入调查，宋淡泊和刑侦队队员发现，老刑警致残是因为当初涉入了一起和如今这五起案件非常类似的案件。刑侦队队员查询翻阅当年的卷宗，得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原案真相。
案发时间是1984年，被害人是一名刚满18岁的青年，死於奸杀，案发现场是一家提供色情服务的夜总会。这名青年下体留存多人的体液，由於当时的检测技术局限，未能证实这些体液的主人。青年在最後一次高潮後被皮带勒死，阴茎和阴囊被残忍割下，根据地上的一大片血迹，还有喷在沙发上墙上的血迹判断，青年是在死前被残忍阉割。青年的尸体被肢解为三段，阴茎和阴囊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