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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凤在上,龙在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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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露馅了么,若非我赶得及时;只怕教主你今夜便甭想爬上他的床了。”

“你小子……”凤璇阳怒气冲冲地道,“反了么你!”

郎竹摆了摆手;笑嘻嘻地道:“不敢不敢;您是教主,我不过是个属下。”

“哼;知晓便好;”凤璇阳恼怒地一甩袍袖,复又话题一转,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出现。”

郎竹清咳了一声,敛起嬉笑的神情环顾了四周,而后才压低声音道:“你上次暗中传信予我,说他已发现了那日我们倾谈之事,当时我便知晓不好,于是便先你一步赶来此地了。好在赶来及时,不若你这谎便撒得大了,即便是那人也帮不了你。”

凤璇阳低眉一凛:“继续。你这小子千里迢迢来寻本座,必不可能只是为了替本座圆谎的。”

“嘿嘿。”郎竹被猜破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又侧头左右看顾了一眼,查探龙倾寒可会在此处。

“不必看了,他不在此。”凤璇阳低沉着声音道。

听到凤璇阳这么说,郎竹便大胆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恭敬地递给了凤璇阳。此时他的脸上收敛了笑意,换成了一副凝重的表情。

凤璇阳接过,发现是一管堪约一指长的竹管,他将其扭了开来,倒出了里头的东西。

只见这是一张小纸条,上头只有短短的两个大字:已死。

凤璇阳的双眼一眯,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他攥紧了手里的手信,顷刻间那纸张便化成灰烬散去。在飘荡的灰烟中,他扬起了一抹赞许的笑:“做得好。”

郎竹低眉顺目地道:“教主可还有何吩咐。”

凤璇阳抿了抿唇,思索后问道:“如今距离九月尚有几日。”

“回宫主,二十日。”

“二十日么,”凤璇阳喃喃着道,“却没想在这一路上竟耽搁了恁多些时候,罢了,吩咐下去,想法子封锁消息,切莫让他知晓此事。”

“是教主。那不知九月之时,教主要如何打算。”

凤璇阳沉了沉脸道:“你这几日先留在此替本座圆谎,待我们解蛊后,你便先行一步,嗯……”他声音一沉,凑到郎竹的耳边交代了几声,郎竹点头,一一记下。

“此事办妥后,便归去教内准备,我约莫九月中旬,便会回教。”

郎竹恭敬地应了一声,复又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他怎办,届时你们……”

凤璇阳一挥袍袖,坚定地道:“有些事顾不了了,若果他不能信本座,本座也不悔。”

郎竹眼底一黯,郑重地点了点头:“属下知晓。”

“行了,你先归去罢。”凤璇阳挥了挥手,便要赶人。

郎竹恭敬地颔首告退,正要转身,脚步却忽地一滞,似有些犹豫而踯躅不前。

“怎地,尚有何事?”凤璇阳回身看到他踟蹰的模样,疑惑地问道。

郎竹转过身来,面上浮现着担忧的神色,思虑了许久,这才将背包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双手递给了凤璇阳。

凤璇阳接过,发现是一个极其古怪的小盒子:“这是甚。”

“是……”郎竹倾身上前,在凤璇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凤璇阳瞳孔一缩,面色越来越青,抓着盒子的手也越来越重。

郎竹说完后,不忍地低下了头:“教主你待如何?”

凤璇阳勾唇冷冷一笑:“本座还能如何,本座有选择么?”

郎竹面现惊诧,不敢相信地道:“可教主你……”

凤璇阳静静地看着那盒子,目光里的柔情都快化了似的:“此乃唯一的法子不是,为了他,牺牲一切又何妨。”

“但教主你……”

“不必多言,本座自有分寸,你下去罢。”凤璇阳声音一沉,不愿再多说,当即挥挥袍袖便要赶人了。

郎竹犹豫了好一会,但这毕竟是主子的命令,他也只能遵从地告退了。

目送中郎竹离去,凤璇阳将视线放回了手心里,他眼底一黯,苦涩的情绪将他全身溢满:“子玥啊子玥,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

龙倾寒沐浴过后,便躺到了床上歇息。可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到那个久久未归的人,不由得担心起来。

然而他方翻身坐起,便觉得心口一痛,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感从中而生,让他的呼吸中都满含痛意。

凤璇阳出事了!

脑中里方一闪过这个消息,龙倾寒赶忙冲到了门前,而方要开门,却见一个人撞门而入。

“你……”

下一瞬,他便被拥进了一个□的怀抱,箍得他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龙倾寒一阵恍惚,当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自己被冲进来的凤璇阳拥到了床上:“你作甚……你……”

当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时,他惊诧了。只见凤璇阳额际的红莲如被烈火灼烧一般,红如血滴,而他的双眸里流动着异色的红光,整个人完全入了魔怔。

凤璇阳早已失了神智,他一手扯开了龙倾寒的腰带,喃喃着道:“我要抱你,我要抱你。”

龙倾寒一怔,跟凤璇阳的手较劲起来:“你疯了么,你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抱甚!你的药呢!”

他探手朝凤璇阳的胸口摸去,试图寻找凤璇阳的药。

“药没用!唯有你能救我!”凤璇阳低声一吼,脸上浮现出凶狠的神情,那眼底的赤红让龙倾寒为之震颤,便在他微怔之时,凤璇阳粗暴地一扯,他的腰带便被扯落在地。

这样失常的凤璇阳让龙倾寒感到陌生,他一边挣扎,一边试着去点凤璇阳的穴道。

然而凤璇阳却单手一抓,轻松地将龙倾寒的两手抓在手里,高举过头顶。

龙倾寒眼里流露出了恐惧,他挣扎着大喊:“你放手,你作甚!放开我!”

凤璇阳没有回答他,只是在自言自语地撕扯着他的衣裳,覆上他平坦的胸口:“我要抱你,我要抱你。”

他的手灵活地在龙倾寒的身上抚摸,挑弄龙倾寒的敏感处,可龙倾寒如今在不情愿的处境下,任由他如何动作,都生不起一丝快慰。龙倾寒的手奋力挣扎,腿也在不满地扭动着,然这般动作,却让凤璇阳逮着了机会,将自己的身体嵌入他的双腿之间。

龙倾寒怒声一喝,便运起了功力,抗拒起来,然而此时凤璇阳失了神智,龙倾寒的挣扎让他更是狂暴,他疯狂地撕扯着龙倾寒的衣裳,顷刻间,龙倾寒已是全身赤|裸。

看着凤璇阳眼底那疯狂的欲|望,龙倾寒为之胆寒,他疯了一般地挣扎,怒吼:“凤璇阳,莫让我恨你!”

凤璇阳掰开他双腿的动作一滞,复又冷笑一声:“那便让你恨我罢!”

龙倾寒震惊地睁大双眼,他暴喝一声,强行运起周身功力与凤璇阳的内力抗衡,结果在他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强行运功,使得他险些走火入魔,鲜血从嘴角流出,身体疼得似要炸开一般。

凤璇阳方要进入的动作骤然一停,却被龙倾寒嘴角的血迹给怔住了,然而龙倾寒为了挣开他,还在不断地使用内功抗衡,如此这般,使得嘴角流出的血越来越多,凤璇阳怔怔地看着,最后,不忍地一指点上了龙倾寒的睡穴,在他震惊的面孔中伸手拂下他的眼睑。

凤璇阳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翻身坐起,慢慢平复着内心的躁动。他取过了一套新衣,抱起龙倾寒轻柔地为他穿上,而后便到了他身后,盘腿为他运功疗伤。

收功后,凤璇阳才静静地搂着龙倾寒,脸上浮现苦涩的笑意:“恨我么……其实,你恨我也好,如此,我方能为自己的所为寻个借口。可是……”他低垂下了双眸,炽热的拥抱里含着颤抖,一滴压抑许久的泪夺眶而出,滴落龙倾寒白皙的脖颈。

“你永远也不知晓,我究竟有多*你。可越是*你,我越是想毁了你。子玥,我快疯了,快疯了。我始终不是圣人,我有我的自私,可若再这般下去,终有一天我会崩溃。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

凤璇阳的泪越流越多,完全润湿了龙倾寒的脖颈。没人知晓他为何哭泣,没人知道他内心的苦楚,也唯有这种无人知晓的时候,一向嬉笑的他,方能展露出他最脆弱的内心。

“子玥,若有一日你我反目,你可还会信我助我?”凤璇阳低头看着那沉睡的人,没有回应的答话,只有他自己的臆想,“呵呵,不,你若不信我,那便陪我一块儿下地狱罢。”

红色凶光一现,眼底泛起杀意的汹涌,但瞬息,又敛了下去。

凤璇阳抚摸着龙倾寒的俊颜,探手入他的唇内,四处刮搔,低哑着嗓音在他耳畔道:“其实,我真的很想抱你,我现下周身疼痛,唯有抱你方能缓解,可是你……罢了,罢了。”

他温柔地放下龙倾寒,静看他的睡颜,便推门离开了,他终归还是舍不得伤他,舍不得……

☆、第八十四章·酒醉忆娘知心痛

当龙倾寒的穴道解开,醒来时;看到的便是淼淼青烟;不远处的桌上点了一壶不知是什么的香;散发出好闻的味道。

他惊然翻身坐起;看了眼周围,发现凤璇阳不在房内,也不知去了哪里。

而他自己的身上也没有情|事后的痕迹;一身舒爽,衣裳也被换过了;宛如的方才那一切是在梦中一般。

不过;他扭了扭自己被抓红的手腕,这里的痕迹却在告诉他;方才那个事态的凤璇阳是真实的。

一时之间;他心里头涌起不知唤作什么的情绪,忿恨的,担忧的,最后只落得“在乎”两字而已。

他微微动身,总感觉自己的脖颈凉凉的,触手一摸,发觉什么也没有,便没再多想了。

凤璇阳不在,会去了哪儿,且他今日如此反常,究竟是怎地回事,这一点儿也不似那个他所认识的凤璇阳。

他在房里坐了好一会儿,发现外头太阳已经西斜,然而凤璇阳还未归来,他有些担忧起凤璇阳了。他有些燥地在房内走来走去,最后索性不想了,便起身出外去寻凤璇阳。

他出去寻了掌柜,问他可有见过凤璇阳,掌柜答说曾见到凤璇阳出去,但却未见到他去了哪儿,龙倾寒闻言谢过,心里的担忧更甚。

偌大个苗疆,如今他们所在的,还只是一个苗峒,后头还有许多的峒,寨,若说全部去寻,也不知能寻到何时。

不过好在,他走出去找了没多久,郎竹便出现了。

“凤夫人,凤夫人!”熟悉的急切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龙倾寒愣了愣,这才发觉这是在喊自己。

他回头,正见郎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抚着胸口,喘气道:“诶,凤夫人,可算找着你了。”

龙倾寒微微蹙眉:“怎地了。”

郎竹一急,就要上前扯过龙倾寒,然而龙倾寒却微微侧身避过了,他素来好洁,不喜同不熟悉的人接近,因而便下意识的避开了。而他这般,使得郎竹跳脚起来:“你快些跟我过去罢,凤教主跑去了巫女殿,在那撒酒疯呢。”

“你说甚!”龙倾寒惊诧道,“快,巫女殿在何处,带我去。”

“好!这边来!”

在郎竹的带领下,龙倾寒很快便赶到了巫女殿,然而预想中的被凤璇阳撒泼捣乱成一团的局面没有出现,而是异常的宁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他一进大殿,看到的便是窝在巫女神沁怀里,举着个酒坛子在四处晃悠的凤璇阳。此刻凤璇阳脸上布满酒醉的红晕,还未走近他身,便闻到了浓烈的酒气,而周围的人,似乎被驱赶之故,都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殿里也只得他与神沁两人。

神沁此刻一脸柔情,在温柔地顺着凤璇阳的长发,低声安慰他,而凤璇阳却是在那不知喃喃些什么。

看到他们俩如此亲密,龙倾寒嫉妒得双眼如被火烧一般,他抿紧了唇,冷冷走了过去。

而这时神沁发觉了龙倾寒的存在,抬头莞尔一笑:“你可算来了,这孩子,不知怎地喝了酒,在此处撒着酒疯,将客人都吓倒了。”她站起,将这个瘫软的人送到了龙倾寒的怀里,温柔地笑道:“你切莫醋了,他将我当成娘亲罢了。夫夫俩之间没有什么解决不了之事,有时你觉得对方在害你,其实也许他是在*你,只是不知该用何种方式来表达罢了。”

龙倾寒抱着凤璇阳的手一顿,总觉得神沁话中有话:“你……”

神沁福了个礼道:“再多的我也不说了,他今日如此失态,你还是好好照顾他,问清究竟是怎地回事罢,左右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也管不着,再者他如此撒泼,也只得你管了。”

她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龙倾寒幽幽地望着神沁背影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而这时,靠在他怀里的凤璇阳动了动,忽地紧紧抱住了他,喃喃着道:“娘……”

龙倾寒身子一僵,凤璇阳竟将他当成娘了?不对,凤璇阳好端端的怎地会唤他娘,莫非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譬如……他娘的忌日。

龙倾寒脸色一沉,莫非这才是凤璇阳失常的原因。

“凤夫人。”郎竹有些迟疑地开了口,龙倾寒一怔,对他点了点头:“先前,多谢你了。”

郎竹摇了摇手:“不,不必谢我,我觉得当务之急,应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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