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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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招没能使自己脱身,索性摊了牌:那好吧局长,我申请回避。
回避?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沉吟再三,实在找不出更近一层的关系,就说:是朋友。
局长哈哈笑起来,你没有搞错吧钟警官,哪部法律上规定了朋友关系必须回避?你干吧,组织上相信你,正好利用你们相识的关系早日让她如实交代。就这么定了。
我知道这老头子的脾气,话已至此再想更改基本没有可能了。
我转身来到院中,望着仍在落雪的灰暗龌龊的天空感到头晕目眩。
那个沦为阶下囚被关在铁笼里的女人分明是香香,那个被我目睹了少女花儿的刘香香。
真他妈的人生如梦,没法diao弄,没法diao弄啊!
8
我找到江琳琳说,琳琳,这回要你老叔好看了,那女人我认识。
江琳琳忽闪着一双长睫毛大眼睛说,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听说她是陕西的,不远千里啊,你咋认识的?
我说和你说没用,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尿尿和泥巴玩呢。琳琳说,闪了吧你,俺从没干过那事,你以为都和你似的啊。我说也是,想你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也不会干那事,你怎么会尿尿呢,肯定不会。琳琳说你就坏吧你,小心我告诉钟奎妈,让她罚你跪。我说不用罚啊琳琳,你要能和老局长说说让他老人家把我从这个案子上撤下来我先给你跪下行不?琳琳一笑,哟嗬?真这么严重啊,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竟难为成这样了?我嘿嘿一笑说,什么关系?和我与你的关系差不多。她说去去,你又来了,你少Se情点行不?我也笑了,说:我Se情?我对你Se情了?琳琳的脸就红了,带着几分幽怨地瞪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回想起两年前她才从警校分配来那会的事了。
……局里为了让琳琳全面熟悉公安业务,才分来时就让她各科队里转,来我们刑警队时正好碰上一起强Jian案,犯罪嫌疑人到案后精子却不让她跟着审那案子,美其名曰保护女青年那纯洁美丽的心灵。我见过江琳琳做的其他案子的笔录,小丫头写一手洒脱的钢笔字,对文字综合概括的能力也很强,一家人都喜欢她。可不知那帮家伙出于什么心态,越是喜欢人家越不敢靠人家的边,没结婚的那俩小兄弟只敢趁琳琳不注意时偷着瞅人家,那几个三十出头的家伙和她说话竟还会脸红,真他妈的笑掉我的大牙。
他们几个连续问了两天,那个欠割了裤裆里小头的家伙死活不供。
第三天晚上精子说,老钟你上吧。我说你不是和他们问得好好的吗,你问就行。你安排我问受害人,那材料还不够详细吗?他说够细够细,你问的材料那还有错?我说得了,你不用给我戴高帽了,也别给我穿大鞋,小鞋穿着挤脚,大鞋穿着也不得劲。他说瞧你说的,咱在一起也不是一半天了,我敢和你动心眼啊?我说你家伙是行,这不正花言巧语和我动着心眼吗,还说不敢?他嘿嘿笑着说,真拿你没辙,好了,我承认我们的钥匙开不了他那把锁成不?
这就是精子这家伙的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爱吃什么他就给你下什么菜,吃下去你才会慢慢回过味来,他那菜里是下了药的,得让你再吐出来。而我的愚蠢之处就在于听几句好话就找不到北,全忘了对方的品行。朴得水他们不止一次说过我,说改改你那德性吧,你那样出了力还不讨好。我说讨什么好啊?去他妈的吧,我在本质上和这精子就是两路人,我怎么卖乖在他那也讨不出好来,就他那点破本事给我听差我还嫌他嫩,可他偏偏是我的领导,真他妈的暗无天日。
确定那个叫由坤的家伙为重大犯罪嫌疑人是以我亲手记录的受害人的口供做为依据的。在我细细地询问下,女孩提到了由坤在案发前两月多的一天喝多了酒到吧台上纠缠她的情况,由坤曾是受害女孩的初中同学,23岁。查了下这个由坤,年龄不大却坐过四年牢,去年才释放回家。看到这份材料后精子肯定觉得这事有门,他和我一样预感此案是由坤所做无疑,所以就亲自带了个小兄弟突审,想先拨了这个头筹把功揽过来,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我一点也不会冤枉他。同时也预感精子肯定玩不了这个犯罪嫌疑人。这缘自受害人叙述中的一个情节:
那个在一家酒店吧台管帐晚间下班走在路上的女孩行走间突然被一个类似布制提包的东西把脑袋罩了个严严实实,还没叫出声来又被一只有力的手捂住了嘴,接着身体就悬了空,让人抱着飞奔,几分钟后女孩被放下的同时被一条丝巾状的物什隔着罩头系住了嘴巴,在脑后打了个死结。时值春末,强Jian者一把扯开了女孩薄薄的上衣,死死叼住女孩右侧的奶头,女孩用手推他,他也不抗拒,只是把那奶头咬紧。这一来女孩等于是和自己的奶头过不去了,女孩受疼不推的时候他就用舌头在她奶头上舔弄。如此这般几个回合下来,女孩的反抗意识全线崩溃,任由他给褪下裤子从身后进入了,整个作案过程强Jian者竟一声没吭。
这是一种俗称“蔫有准”的人,从心理学上讲属于极度内向的粘液质类型,这种人难缠在我们预审圈里已成定论,何况这小子受过打击处理接受过众多劳改犯的再教育,想必对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语录已烂熟于心,关键是这小子案子做得干净利落,连那罩头和绑嘴的东西完事后都拽下来拿走了,没留下任何直接证据。去他家搜查时也只是搜出了些只起参考作用的毛片光盘Se情杂志,而那受害女孩回家后把自己从里到外连内裤都清理了个一个二净不说,还是第二天被父母从她的心神不安上瞧出端倪来才报的案。
一个典型的“口供定罪案”。就是说在不指供诱供的情况下嫌疑人如实供述才能获取他有罪的证据,如果不供,目前法律就拿他没辙。在我的印象中,精子本人从没拿下过一起类似的案子,破过的几起都是我和别的兄弟干的。
我对精子说,我上也行,让那个江琳琳做我的搭挡。精子两只眼睛瞪得和带着皮的鹌鹑蛋似的,说:她做你搭档?你不是开玩笑吧老钟?她一才毕业的女学生,行吗?我说行,就她,别人我不要,我有我的想法。精子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见我皱着眉头看他,他的目光马上
飘忽起来,连说好好,忘了你推崇的白猫黑猫论了,我立即通知她。我说不用了,你同意了就行,我自己和她说。精子表情暧昧地说那也好,也好。
这是那天下午的事情,我和精子说完就来到我们警队的大间里找江琳琳,她那会儿正冲着一本我们过去办过的一起强Jian案卷宗的复印本愣神,我过去看了下,见她正翻到我记录的一份材料上,那上面有好多男女外生殖器的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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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走到她的身后,江琳琳慌忙合拢了卷宗站起身来叫了声钟老师。我说丫头你别叫我老师,叫我老叔就行。小丫头挺开朗,说:那哪儿成,那会把你叫老了的。不然我和他们那样叫就钟哥吧?我说一叫钟哥我可就管不了我自己了啊,我爱勾引小妹妹。我的声音挺高,旁边三两米远处的几个兄弟都抬起头看我们,江琳琳脸就红了,哗哗翻着那本卷不再做声。
我说丫头你挺聪明的,从现在开始到下班你就看手中这本卷,重点看我记的口供材料。晚饭我请你吃,吃完了找个地儿睡觉,晚上十二点和我审那个强Jian嫌疑。
她愣怔怔地看着我:哦?
我笑了,说:哦啥?你这表情怎么和葛优似的啊,懵懂。好了你看卷吧,下班我接你走。对了,到时把你这身警服换下来,我是不爱武装爱红装。
下班后我开着队上那辆213切诺基带琳琳去了一家小酒馆,点了四个菜两瓶啤酒,在厅中靠窗的桌前坐定后我就端详对面的女孩,她穿一条原白色牛仔裤和一件海蓝色长袖T恤,一头柔密的短发,肤色白皙,清爽利索,不由使我胃口大开。
我说丫头你可真是秀色可餐,谈过恋爱吗?
她看我一眼说,干嘛,这和案子有关系?
我说那当然,没关系的我不问。
她笑了下说,没正儿八经地谈过。
我说,哦,那就是随随便便地谈过?
她瞪我一眼说,你说话真难听。
我说:难听归难听,可往往是一语中的。
她说,嘿嘿,老哥你还真够牛的。俺的意思是说在校时有几个想和俺好的,俺没答应,也没伤害人家。
哦,若即若离,坑死小伙不偿命。
你!不理你了。
呵呵。不理就不理吧。我说丫头,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大学生,肯定对性知识不陌生吧?
她说,恩,中学时就学过了。关于强Jian案的笔录要点俺也清楚,你放心好了,俺保证给你记不走型。
我说那我信,来,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干杯。
说来惭愧,我从事公安预审工作并取得一定成绩的大信念竟然是早年看过的老电影《红灯记》中侵华日军宪兵队长鸠山的一句台词,抓到地下党员李玉和后,鸠山为了鼓舞手下人的审讯士气,狡黠地说:
人,总是有弱点的。知识分子出身的****怕老虎凳,工农出身的****怕美人计。
当然,鸠山先生机关算尽伎俩用光也没能对付了李玉和,那体现的是共产党人大无畏的革命气概和钢铁般的革命意志,区区刑事犯罪分子怎么能比?所以我总是屡试不爽。这可算是补充了“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姑且叫做“旧洋敌为我用”吧哈。
我想在江琳琳面前演示下我的绝活,目的有些不可告人。那是因为我听说这个学生时期的校花是被我们那个和局长平级的头儿托了关系送了礼特招进来的,用意何在?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妈的,这好端端的丫头若被那个满嘴黄牙一脸横肉五十出头的老坏蛋给糟蹋了,还不如让我先来,给那专搞腐败的老小子下一绊儿。嘿嘿,也算是为我党的反腐工作尽了点微薄之力。
把由坤带到审讯室后我没让他坐在那把特制的椅子上,而是让他靠墙坐在地上,他抬起双死羊眼看我一下目光突然亮起来,我知道那是因为他的余光看见了江琳琳的缘故,打那一刻起这小色狼就忘了自己是啥身份了,置我例行询问的姓名年龄于不顾,不时偷眼瞟向靓妞江琳琳。
我在心中冷笑一下,搬起我的坐椅来到他的对面,令他把两腿伸直从我的椅下穿过,我大叉双腿坐在椅上。这一来他的面部就和我的裆部处在了同一高度上,相距不过数寸。这个动作会给对方带来很大的压力感,对催毁对方的意志力有着很好的效果。我漫不经心地拉起他一只手,一边命他抬起头来紧盯他的双眼,一边用手指在他手心里触摸,他的手心渐渐沁出汗来,这是精神紧张的标志。大约三分钟后我问,小兄弟为啥事来的这啊?他下意识地瞟向站在旁边的江琳琳,然后说:我,我不知道。
我微微一笑,依旧盯着他的眼:
有句粗话听过吗?叫做挨着操打呼噜——装那没事的人。
他惊愕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显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做声,低下头之前又瞟了眼琳琳。我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听到我的话后琳琳也颤了一下。
我接着说,小兄弟,从你进这个门那一刻起我俩就赌上了,这场赌不是很公平,因为结局是定好的,你输定了,剩下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这个时间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早一点供,我会很高兴,高兴了我就说你态度好,在笔录上给你体现出这一点,说不定对你的量刑能起点好的作用。你要是把时间拖得太长,我就会很累,累了我会不高兴。我有两大不高兴的时候,一是累了,二是饿了。我不高兴呢就会做出些不高兴的事来,那时你在我眼中就不是人了,我会让你满地爬着学狗叫,当然你可能不怕打,甚至不怕警棍电击。这点我俩倒是不错的一对,我一般不体罚人犯,你不怕,我不罚,是不?可你一旦把我逼得非体罚不可时,你肯定受不了,信不?
他用那死沉沉的目光看着我,木然地点头。
我说,那你就老实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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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没,我真的没强Jian。
啊哈?谁说你强Jian来着小兄弟?我一方面兴奋——这小子开始钻套了;另一方面我有些担心——怕精子他们审讯时已点破了这层。
是上次来问我的警察说的。
果然,他奶奶的!
我说:哦。他们说的不算,得你说了才算。
他说:可我没。
没?那就没吧。
事先我看过精子他们的讯问笔录,他们已排了此人的作案时间,他说他那时一人在朋友的单身宿舍睡觉,朋友回家探亲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