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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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丫头小心我把你屁屁揍成四片的。
能的你吧,你也就耍耍嘴皮子啦。
我说丫头说真的,你连嘴也没和男生亲过吗?
你笑话俺?告诉你,俺可不是没人亲,俺是没让他们亲。有次,有次比俺高一级的一个男生想亲俺来着,俺没让,他,他都急哭了。
哈哈哈哈,我开怀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你!你不信?
我连忙说我信我信,我是笑那男生忒可怜了啊。对了琳琳,想想我亲你两次了吧,去年审完那个强Jian犯我是亲了你的腮,昨天在办公室里我好象亲了你额头一下吧?你咋就那么老实地等着啊?呵呵。
去去,和你这么坏的有几个?也是怪,被你亲时俺怎么就没觉得害怕或者不好意思呢?俺知道了,是你能倚老卖老,让俺感觉和俺小时候老爸亲俺似的。
哦?真的和你小时老爸亲你的感觉一样?再想想看,有没不一样的地方?
去你的。琳琳嗔了声,身体却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无声地笑笑,专心致志地开车。
你说你十二岁就见了女孩儿的……那儿,就是见的那个刘香香吗,是的,你说过的。你曾两次见过她。第二次时你们多大了?
我二十,她十九。
哦,你个挨千刀的!看了人家以后就拉倒了吗?
是啊,她那时已合家调到山西去了。看完了就没下文了,那时我们太小了,要是现在……呵呵。
现在怎么样?
嘿嘿。
你就坏吧你,说一半留一半的。不过你也是够能掰的,你说女孩那地方象,象花儿?
恩哼。
去,俺没见过。不过俺觉得女孩的Ru房挺美。
恩,挺美挺美,挺了才美。说着我又想笑,忍了忍,但笑意还是写在了脸上。
你又坏笑,想啥了?
想起一句古诗。
哪句?
呵呵,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吗?我想起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那诗。
去去,你真流氓。
恩,改天让流氓老哥看看你,描述给你听好不?
坏啊你!琳琳一边嗔着一边用女孩那种小花拳捶打我的肩头。
我说:我还是耍耍嘴皮子啦,还没看你就打,要是看了你非咬不可。
俺现在就想咬你,俺说的是实话。
我似乎看到了小姑娘那一脸的迷朦。
琳琳,要是有一天我真把你给那个了,你就非嫁给我不可是吗?
那当然。
哦,招不得招不得!我一点离开苏娟的理由也没有,要真弄炸了,钟奎那小子非把我送上道德法庭不可,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我说:好了琳琳,老叔不惹你了,你是个清纯的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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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哄俺,你不惹俺,俺还惹你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想找个情人?除了那种关系别的什么也不牵扯的那种?
我说,所以你不合适呢丫头。
恩,也不一定,等俺想明白了再说吧,等俺三十岁的时候。
呵呵,琳琳,别想那么长远了,有合适的棒小伙就正经恋爱吧,别上我的当,更不能上徐映川那老狗日的当。
一个晚上过去,刘香香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中那令人揪心的忧郁也愈发深刻起来。
琳琳到了提审室伏首就写,例行讯问,按套路来就行了。
我点着一根烟,一时也无语,只盯着香香的脸看,回想着琳琳上份材料中记的刘香香的简历。
1988年结婚,1991年离婚,1992年注册了一家经贸有限公司,自己出任总经理。
看似很简单。
没用十分钟琳琳就把那材料整好了,签字捺印。
我看了下表,时间尚早就问了句:
香香,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离婚吗?
香香身子一振,我的话显然触到了她的敏感处。
好吧,我对你说说。其实你不问我也会找机会和你说说的。说着,她的嘴角出现了一丝笑纹,很蔑视,很讥讽的那种。
秋子,你对我说实话,我在你们男人眼中……她有所顾忌地看了琳琳一眼,继续说:我在你们男人眼中算不算漂亮?
还没等我说话,琳琳就接上话了:
那还用说?刘香香你长得太漂亮了,不,简直就是美丽!我都替你难过,你,你怎么会走上这条道!你这样子不该出现在看守所里的!
刘香香看着琳琳笑,笑得很沧桑。她说:谢谢你了小姑娘,能允许我叫你小姑娘吗?
当然,一码归一码,你现在可以这么叫。
谢谢。小姑娘你长得也很美丽,可我要告诉你的是,红颜多薄命,那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刘香香面带一丝笑,真的象姐姐和妹妹谈心那样和琳琳说了下去:
我是二十三岁那年嫁的人,嫁了一个比我大六岁的男人,我们那的人都说他是个人物,他是七七年恢复高考时的第一批本科生,那时已在我们矿区所在镇做了三年镇长,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呢。他看上了我的漂亮,就托人说媒,我爸妈乐坏了,上赶着就把我嫁了过去,呵呵,这就成全了一桩郎才女貌的婚姻。
满打满算他对我的热情维持了也不到一年。他很会看风头,结婚一年他就放着镇长不干了,承包了镇上的一家机械加工厂,上手不到一年就发了。
后来有人告诉我说他在外面养了不下十个女人,我听了觉得好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再后来就被我在家中撞见了,事实告诉我,传说是真的。
我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个和他偷情的女孩一点不漂亮,还带着一脸蠢相。呵呵,不怕你们笑话,我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见全了那些和他相好的女孩,我敢说没一个比我漂亮的。是这些女孩有其他过人之处吗?藏在黑夜里的我不知道,能拿出来见人的我一点没发现。
于是我就想,男人很贱,老掉牙的说法了,男人没个好东西。
她这才把目光投向我:我说的对吗秋子?不过你好象是个例外,那年……呵呵,那时你还小,现在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好孩子了吧?
我想起了在车上和琳琳说的那半截话,竟有点汗颜。
我说香香你还是不要把男人都一杆子打死的好。
呵呵,钟立秋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下海十年来我见的男人多了,从一般的商场小混混到省部级身份的我都见过,我有资格也有义务告诉眼前这个小妹妹:男人没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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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再让她说下去,男人连内裤也没得穿了,就说:香香你说多了,今天就到这儿了。
呵呵,你说了算秋子。她哂笑着看我一眼,又转过去对琳琳说:记住我的话啊小姑娘,男人没个好东西,他会象蚊子那样吸你的血,你要是倒了霉出了事他还不会帮你,绝不会帮你!
琳琳在直着眼睛发愣,我连忙招呼女看守把刘香香带了回去。
往回走的时候刘香香还一步一回头地看我和琳琳,对我俩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琳琳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我,象打量一个陌生人。刚才在车上我还雄心壮志冲云天,觉得要是能让我乘上航天飞机我能把月宫里的嫦娥给拐下来,可这会儿我感觉自己象个露着两扇排骨只穿了件破花裤衩子的叫化子站在琳琳面前了。
没想到我一句话引来这么多不利索,本来想多了解点她的情况,这下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操,这女人要都和她似的,我还花个D啊我。
我没好气地对琳琳说:丫头片子你瞪着俩眼瞅啥?不认识了咋的?跟我走!
16
回到办公室后我学着精子的口气对琳琳说,通知被拘留人家属这点小事我就不亲自出面了,打个电话叫她来,你办办就是了。
琳琳撇着薄薄的嘴唇发一声“切”音,说:让你那初恋情人一席话说没情绪了?
我说:是啊,那女同胞说得多好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就是说起码有俩,就是我和我们家钟奎啦,嘿嘿。
琳琳白我一眼,拿了刘香香留的那纸条转过身去拨电话。
放下电话后琳琳先是愣了一两秒钟,然后看着我大惊小怪地说:哇噻,这女的说话真好听,慢悠悠的和唱歌似的哦!老钟你没听见可是亏大了,亏大了耶!
我在心里一笑,说:琳琳你啥时候学的哇噻哇噻的啊,姑娘家家的你文雅点行不?
哇噻怎么了,好多女孩子这么说。
那是她们无知,不知道这俩字是从哪演变来的,这俩字的祖宗是那句著名的粗口:我操!
去去,就你懂得多!什么话到你嘴里非变味不可。
琳琳,你别说这句粗口的表意功能特强,你只要变化下口气再配上不同的表情,它就可以表示愤怒、惊喜、感叹、遗憾、惋惜、敬佩、轻蔑、讥讽等情绪,甚至可以表示同情之意。相反,它的本意“我要性茭”倒是被淹没了,充满智慧的中华民族啊,从这点小词上就可见一斑呢。
说着我就为琳琳逐一演示,比如愤怒是这样,比如轻蔑是这样,再比如遗憾是这样……
琳琳开始还略带戒备地看着我,等我连说带比划起来,这女孩笑得捂着肚子直叫妈。最后她抹着笑出的泪说:
服了服了,老钟俺是真服你了。
我说丫头你踩着鼻子上脸了啊,敢叫我老钟?
叫你老钟怎么了?老钟老钟老钟!
我说:老钟就老钟吧,我还真拿你没办法。哎,琳琳,闲着也是闲着,给你讲个笑话听吧?
什么笑话?带彩的俺可不听。
不听拉倒,俺也歇歇。说着我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分钟不到琳琳就沉不住气了:不讲彩笑话你就不会说话了吗?你说点什么嘛老钟,俺闷得慌了。
我睁开眼说:嘿嘿,那我就说了啊。
恩。
从前吧,有个情窦初开的……算了算了不说了,忘了你还是个Chu女了。
什么呀你!怎么说着说着又扯俺身上来了?去你的……对了老钟,你说男人是不是对Chu女看得特别重啊?
是,那叫做性命攸关啊。
为什么?
恩,这个这个,比如穿袜子,你是愿意穿崭新柔软散发着清香的呢,还是愿意穿被人穿过的又臭又硬能自个儿站在地上的那种?哈哈哈,再比如那纯净水桶里没水了咱又渴得难受,你是愿意用只干干净净的新壶烧点水喝呢,还是愿意用一只曾盛过淤泥的洗脚盆来烧?嘿嘿,不用我替你选择吧?
啊呸,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是,我要是一吐一堆象牙还干这破警察?早开工艺品厂发大财了我,呵呵。
琳琳突然静下来,过了会挺严肃地说:钟立秋,俺要是找不上男朋友就是你这鬼闹的。
我赶紧说:别呀琳琳,你可千万别在你的同龄人中找我这样的主,我这是诸事不得意闲出毛病来了,正经奋发向上的年轻人哪有我这么浑的?一板一眼的那才是好孩子。真的,好多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真不是个东西呢。
我一边和琳琳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侃,一边支愣着耳朵听走廊上的动静,先是影影绰绰地听到有人问答,继而由远到近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笃笃声,就站起身来对琳琳说:估计来了个美女,我得到里面躲躲,你知道我意志不坚,见了美女失态就不妙了,拜托了琳琳,你把那手续给办办。
说完我就进到套间里关上门,站在窗侧透过立式百叶窗帘的缝隙往外瞅。
一看之下我差点笑出声来,我看到琳琳一脸惶惑地看向门口,和初见刘香香时一样,那嘴张得能钻进只大老鼠去。这丫头真不幸,这两天遭劫呢这是。
黎静进入了我的视线。她长发披肩,穿一件长及脚踝的藏蓝色风衣,项中系一条白色轻纱,身体和面部的线条凹凸有致,带有一种充满动感的流畅,比之照片上的她更多了几分鲜活之气。我看到她不卑不亢地向琳琳询问了句什么,琳琳这才缓过神来请她坐在沙发上,给她出示了那张通知书。
黎静拿着那玩艺看了会,又向琳琳问了句什么,然后在上面签了字。琳琳起身拿出那件裘皮大衣及刘香香的一些私人用品交给她,并让她打了收到条。
黎静向琳琳点点头,露出一丝浅笑,然后转身离去。
我连忙推门出来,一股若隐若现却经久不散的香气刺激着我的嗅觉器官,使我想到了躺在浴盆里和她通电话时的情景,我无法想象这个美丽清秀的年轻女子在我语言的煽动下呻吟抽泣以至忘情嚎啕的那情那景,可我分明感到一股热流在我的下腹流动,竟是一种久违的强烈的冲动感。我在想象她那朵花儿,那会是怎样绚丽的一朵?一种比饥渴时想饮食更强烈的欲望充斥了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这使我的神情可能起了相应的变化。
琳琳蹭过来伸手在我的眼前比划,语调夸张地说:
嗨,醒醒醒醒,老钟老钟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