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与星际奇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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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良久,才悠悠的答道:“你知道,近年来人类繁衍越发困难,甚至,面临灭绝的危机,而自古千百亿年间人类穷极所能,也没能够在宇宙中寻找到新的生命,只能把希望寄托於第四维度,挖掘四维空间,进入另一个世界,而……”
男人沈默了,似是在回顾悠长的历史,“而突然有一天,你的母亲闯入了这个世界。”
“她……”女孩被男人的话牵引著,抬起头,微微张开眸,望著不远脊背挺得笔直的男人,似是想问什麽。
男人径自说下去:“那个时候她还很小,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脸圆圆的,单纯,害羞,讲话都会脸红,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空气因男人欣然的语调变得柔和起来,男人略勾了嘴角,“那时我也太小,不过二十一岁,跟她也不过是匆匆见上一面,再见她的时候我已经三十四岁,而她还是原来一般大小。”
“这个世界很奇妙,其实我们一点都不了解,只不过不断的猜测,从凭空的猜测直到能找到证据去证实,我以为我们是对的,我也证明了我是对的,所以,有了你。”男人方才从回忆中走出,蹲下身极尽温柔的理顺女孩的发。
“为什麽我要受这种苦,我不懂,父亲,我真的忍不住恨你们,把我带到这个世上。”女孩挥开男人伸过来的手臂,痛苦的扭开头去。
“绿岩。”男人叹了口气,轻声唤著女孩,而女孩却没有半点反应。“很快都会好的,我的孩子。”
见女孩不再理会自己,男人不再执意去安慰,只是说著那个刚刚发生的故事:“就在昨天,我们的家族仍然统领著整个水星,绿眸,是我们地位的象征,是所以人类对於生命的渴望,可是仅仅是一天之差,你我皆沦落到阶下囚的地步,只能任人摆布。”男人疲惫的微微弯了腰,露出疲惫的脸,从遥远地方射来微弱的光线,依稀可见父子俩绿森森的眸,格外阴寒。
心被刺痛了,我不停的大哭,我听到了我的哭声,是梦,我知道,可我止不住的哭泣。
“言,言,怎麽了?”睁开眼看见尤法拂去我额头的汗,满脸担忧。
“没。”我想装作没事的样子,翻了个身背开他,可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混天黑地的。尤法出声安慰著,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我也没有再哭,只是变得混沌。等我再反应过来时,尤法已经不再身边。窗外一片漆黑,锺表上显示的是凌晨两点,只有对面二楼的一个房间的灯还亮著,那是一个上复读班的女孩,每天到这个时候都还在看书,她的窗帘紧闭,可仍能想象的出她埋头看书的身影。
回到沙发上坐著,摸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面还温温的,我假装那是蝶羽刚才停留的地方。今天是尤法的生日,我坐在沙发上本想等他回来送他礼物的,可惜自己却睡著了。凌晨两点了,他的生日已经过去了,明明回来了,却又走了……
以前从未留心发现,没想到现在的夜空变得漆黑了,像我想象中的一样,但是我居然不觉得奇怪。我离开沙发,把手里一直紧攥著的戒指从窗外扔出去。大学时突发奇想把我和尤法的故事写成小说,拿去投杂志後得到了稿费,正因为这戒指与尤法送我的戒指图案出奇的相似,我才会日思夜想,最终省下生活费配上稿费才买来的。扔掉不过如此,我居然……没有想象中心疼。
他又有新欢了吧?明明说过爱我的,明明说过的。可是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他喜欢我一个人了,我们虽不同床,但的确是异梦。我果然不适合主动,我准备了一大堆的台词想像他求婚。我想说我很爱他,很爱,以後都想和他一个人度过,我想嫁给他,想去和他去威尼斯,想去和他泰国的暹罗广场,想去法国的巴黎,想和他一起去所有恋人会去的地方。我又仔细想了想,恋人?恋人?这个词怎麽想怎麽奇怪。
我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出口,什麽都还没来的急说。这样也挺好的,他还在我身边。
求婚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经到2011年了,我一时还不能适应,我居然已经二十四岁了,宅在家里的三年让我以为时间是停留的,没想到当传来陈殷结婚的消息时我才恍然,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妈妈那边一直走不开,我已经两年没见到她了,就连春节都没有回来,陪在我身边的,一直只有尤法。
“小言啊,你看看陈殷,多乖的孩子啊,听说最近都怀孕了,明年就能抱上宝宝了,妈妈也老了,也想早点享受天伦之乐了,尤法那麽疼你,有什麽不满意的,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一直那麽宠你,以後结婚了对你肯定会更好的,而且你们同居那麽长时间了,也该结婚了,要不然外面闲言碎语的,你一个女孩家的名声都要给毁了,虽然咱们心底都清楚,可外人不知道啊,没有比尤法更适合你的了,你也不小了,不能这麽老拖著了,就算不想想你自己,也为尤法多想想啊,他都三十一岁,你可好意思再拖下去,他等了你那麽多年,同龄人孩子都上初中了……”
妈妈这两年变得絮絮叨叨的,只要一给我打电话,无非是催我结婚之类的。弯弯绕绕还是那几句话,可是每次都刚好说的我心里难受。是啊,连我都二十四岁了。尤法……已经三十一岁了,是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送我的戒指我想起来会戴一下,我跑到抽屉里翻出来,戴到无名指上,有些松,六年了,这戒指仍如以前般闪亮夺目。这几年宅在家里无聊,突然间有灵感的时候会写一些玄幻短篇小说拿去投,只是中的很少,妈妈定时往卡里打生活费,所以稿费没有用过,跑去银行查了一下,原来这三年的稿费加起来只有三千多块钱哪,不过也是,我记得一般杂志是不收玄幻小说的,能中算是我幸运了。
不知道为什麽,这几年脑海里总出现异世的场景,我疯狂的想用文字描述出来,直觉的那个世界有很多跟这里不一样,我甚至是确定是这样的,好像天生便知道一样,但我又说不清楚。我怎麽会知道异世的呢?怎麽总觉得去过呢?我对探索宇宙向来没有多大的热情的。
又……总觉得我忘记了什麽,我想不起来我究竟忘记了什麽。
最近的这几天心情都不好,梦境也朦朦胧胧的,明明在醒之前拼命要记住的,可是睁开眼的时候又忘记的彻底,只觉得很悲伤,会忍不住想抬头看看天空,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麽。
大概是宅在家里的时间太长脑子坏掉了吧,好,和尤法结婚後我们去旅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後找份工作打发时间,这样就不会那麽无聊了。
“想什麽呢?那麽入神?”尤法突然拍我肩膀。
“啊!”我惊吓的啊了一声,抱怨著:“差点给你吓死。”
“看来你今天心情特别好啊。”他戏谑著打量我,好像可以看透我似的。
“是你心情好吧。”我没好气的反驳他,“是不是又有哪个美少年追你了?”
他的笑脸立刻僵住,脸色蓦地变得苍白,“言……我。”
看到他突然变得认真我忍不住嘻嘻的笑了起来,“哈哈……嘻嘻~~~那个……哈哈~~~”,我想尽量严肃,但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个……肚子好疼,我不想笑了……”我捂著肚子弯下腰。
真的好久没有看到他这麽严肃认真的样子了,好像还在读书时代的他,认真的样子泛点傻。
“笑什麽。”他轻拍了下我的头,深深的吐了口气,像是卸下什麽重负似的。
“你等下。”没等他答我转身跑回房间里去,从枕头下取出盒子,两手攥的严严实实不漏一点缝隙的背到後面。
“什麽事还搞得那麽神神秘秘的。”他坐在沙发上,伸手拨了拨我的刘海问我。
我在他身旁坐下,单手连盒子一起递给他,“给你这个。”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我以为他是高兴的,斟酌著按著我打好的草稿说:“那个……尤法,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能配的上我的人了,你做的饭很好吃,我很喜欢,所以我以後想天天吃你做的饭。”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手里的盒子没有接过去。
“尤法?”不是吧?我拖了那麽久今天主动像他求亲把他给吓傻了?
“恩,言。”他双手接过去,低下头,眼中似有波光闪动?哭了?感动的哭了?早知道他会那麽感动我就早点嫁给他了。我自恋的想著。他看到戒指的图案一定会更感动痛苦涕零吧,会夸我很聪明吧?晚上会烧好喝的甜汤奖励我吧?
我低著头摆弄著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它在指根处转动一圈又一圈,迟迟等不到回应,侧过头去,才发现他盯著包装盒发愣。我承认那个包装盒是很好看啦,可是……快打开啊,快到夸我啊。
“尤法……”
“奥。”是太突然了,我一时……”尤法笑了笑,脸上已经出现了岁月的隐痕,皮肤不再如以前的白皙细腻,已经变得粗糙了。
他打开盒盖,看了戒指一眼,随即装入口袋。
“喂!你没有话要说吗?”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居然就瞟了一眼,他什麽意思啊,这可是三年来我的全部积蓄啊!我忍不住问他,声音可能控制不住的大了点。
“言,谢谢你。”他镇重的说,好像要跟我商讨离婚的事宜似的。
我也随即安静下来,不悦的坐直身体。
“我看到了,它的图案。”他执起我带著戒指的右手,凑近嘴边,吻了戴著戒指的手指。“我们过两天就结婚,好吗?”
我别扭的抽回手,点点头,果然……不习惯如此亲昵的举动。
“我想等到那天,你亲自为我戴上。”他说。他刚才看戒指的眼神过於复杂,我却直觉的他想推脱,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同学
我激动的翻著同学录给初中同学和高中同学打电话,看著他们的明天突然蒙了,那麽多人居然没有印象……最後挑了几个比较有印象的人打过去,初中同学几乎全写的座机,其中有三个同学家的电话停机了,一个在海南上学,还有一个跑内蒙去了,最让我纠结的就是还有一个同学在复读。
我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反正初中同学都忘得差不多了,没关系没关系,我还有高中同学呢。
我平复了一下,先联系最近一直都有联系的,翻开手机通讯录,选中,雅卿。
“喂。”那边传来带著点鼻音的慵懒女声。
“小雅雅,是我。”我兴奋的说。
“大早起的你真恶心,我一会起床都不用吃饭了;免得全给吐了出来。”她嫌弃的说。
“哪有哪有,人家大早起是想跟你求婚的。”我继续恶心她。
“还人家……你恶不恶心,你看看,才几点,才几点?那麽大早起的给我打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她笑著威胁我。
“大哥!都十一点了好不好!你怎麽比我还懒哪!”
“你不知道我是晚上才工作的吗?我昨天码字码到六点才睡好不好,我都是下午才醒的,行了行了,别打岔了,有事快说。”
“哦。”我沈默了,不知道该怎麽说出来,在拨电话还是幸福的要死,但是怎麽……又犹豫了。
我们彼此沈默了会,她开口:“言,怎麽了吗?”
“恩,雅卿,我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
“雅卿?”
“恩,我知道了。”
“你做我的伴娘好不好?”
“……”她沈默了许久,什麽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