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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布衣女丞相gl-第69章

小说: 布衣女丞相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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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太后更气的不是这个,而是她那宝贝儿子。明知道现在海娘不能有个差池,特特选这么个时候来提醒自个儿,他这是要卖宋也人情啊!
  左思右想,儿子做的也不出格,既为着皇家的颜面,也没巴巴的在面上戳穿自己这点儿事儿,倒是卖了人情给宋也叫她很不舒服,因为宋也若感谢,也是要感谢皇上不是?
  退了逢喜,太后兀自的想了半晌,不怎么,却听见承欢蹲墙角呜呜的哭开了。
  太后懒懒道:“你倒怕的什么,有这哭的功夫,去西阁里候着,郡主起来便叫她。。。回去吧。”
  承欢眼带泪珠的唔哝:“娘娘救我啊,若叫皇上知道了,奴才万死啊!”
  太后苦笑:“你还当他不知道?”
  她看着眼前的承欢,这人怎么也没法和逢喜比,不够机灵不够精,说话做事不走心,可是,自己就是待见他这一出啊。挥挥手,承欢抹了眼泪出门,太后一时时的觉着困,躺下,却也没睡着。
  
  第二日早晨,宋也在七丹寺坐了一宿才回来,一张脸白得慎人。承意迎过来:“爷,可是要用饭么?”
  宋也笑笑:“大哥呢?”
  承意指指书房,随后小声道:“夫人回来了,在正堂。”
  “什么?!”宋也一时都觉得这话是假的。海娘这么快回来。。。
  来不及多想,宋也飞身奔向正堂,只是到了门口,一转身又匆忙奔了书房。有些事,还是先弄明白再说,尽管心里猫挠一样的急。
  刘三在书房的里间。
  这个里间往常放些书放些花瓶字画,不大却也不小,摆下一张床榻加上几个柜子尚可。前儿刘三费老大劲儿收拾出来,没加他人之手为的也是保密。
  里间一个老头,脖子上缠着药布,悻悻然歪在榻上。看样子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的样子。
  宋也进了书房喊了一声大哥,见书房没人便往里间寻来。
  帘子一掀开,便看见那老头。刘三看宋也,见他脸色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透着些难以捉摸。
  忙道:“可是从庙里回来?”
  宋也点头,走进来站着。
  “有人跟着?”
  宋也摇头道:“不知道,许是有。八成漏不出什么马脚。”
  原定是宋也去七丹寺跪一宿,因着怎么说也是把未来老丈人杀了,说是赎罪还是有愧,叫人看着也像那么回事。这是做给皇上看,可榻上那老头,不正是张辰?
  “海娘回来了,大哥知道怎么回事?”宋也看了两眼张辰,觉着见礼不对,不见礼也不对,便就当做没瞧见。
  刘三点点头:“这一道横竖听了些话头,回来时候脸色不好,连我也没怎么说。你还不去解释解释?”
  宋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嗯,大哥怎的不带她来见。。。?”虽是不想说,可心里觉着父女俩一见面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刘三笑:“张丞相意思是,叫你赶快去上朝。今儿定有重要事,回来咱们商量。只大哥想着,是不是挤个空叫你见见小妹,什么事你与她说不是更好?”
  宋也眼也不抬:“上朝?准没什么好事。哎~~~~,”他长叹一声“真不想去。”
  张辰并不熟悉如今的宋也,这哪里还能与自己带进府的小乞丐画上等号?可见着宋也行事,心里也止不住的觉出不一样来,自己这条老命,还不都是宋也刀口下救来的?便是看在女儿份上,宋也做到这样也已经是没的说了。
  想到这,却见宋也别扭着不和自己说话。便就道:“徐州定要上折子,我那弟妹你们不知道,很不简单。你且看折子上是说叫皇上查明真凶,那这仗便有得打,若是请旨问如何下葬,那便打不起来。”他老脸一横,面朝顶棚,也不看宋也,直说着这些。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先开口说话,他曾是个多高傲的人!
  宋也一怔:“那王妃还不铁了心给将军王报仇不成?”
  张辰道:“人都死了,还报什么仇?活着的才要紧。”见宋也还是没明白,张辰索性晃晃悠悠坐了起来,宋也见他那样,有心扶一把,就是伸不出手来。到底是刘三扶着,就听张辰道:“那王妃心里有数,定是皇上派的人。她若一味查真凶,闹将出来张家军定然反。若是上折子只为了怎么安葬,那里头意思是,按照将军之礼还是王爷之礼。这区别差着一层,将军之礼是臣子,是贬;王爷之礼是皇亲,是无罪。”
  宋也长哦一声,反应回来:“看来这王妃真也不简单。大哥,”他道:“你带海娘来吧,我紧着上朝。”
  宋也边说边往外走。刘三且问:“你不去看一眼?”却没听到宋也搭茬。
  快步奔了正堂,宋也简直心急如焚。他有好些话要和海娘说,虽是没时间说,看一眼也好。
  海娘听着匆忙脚步传来,自己早也往外迎。顶头碰上跑进来的宋也,俩人都是一怔。
  宋也伸手拉过海娘道:“回来就好!”
  海娘扁嘴:“我听说。。。”
  宋也打断:“别瞎听说,别个都是演戏,我与你说的才作数。你去书房找大哥,我这下得去上朝。”
  见海娘仍旧愣着,宋也一把抱过她,在耳边唔哝了一句:“等着吧,再不让你走了!”遂转身出去。
  海娘怀里留着宋也的味道,有点暖,有点恍惚。愣了一刻,拽了拽袖子,便也奔了书房。
  
  宋也下朝时,直接回了书房。
  几人一商讨,王妃的确是请旨问怎么葬。一时间小屋里安静非常,个人心里都有一些感慨。
  宋也想的是,丈夫中毒死了,一个妻子想的不是让他闭眼,报仇雪恨,而是接下来一个家如何维系,或许还想了更多,宋也体会不出来,他向来不懂女人。
  刘三估摸着朝里一下少了一文一武两员大将,要么自己入朝做官,要么宋也会被提出来升官。这两个他都不想,只是也想不出什么法子。
  张辰似乎没想这些,死了一次仿佛整个人给死成另一副心肠。他只是眯缝着老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么一直看着,那双老眼里感慨良多,却没有冷,只是感觉热热的。
  海娘低着头,如今她不好抬眼看宋也,也不是很能抬眼看着亲爹。低着头,心思百转。终归皱皱眉,估摸是想到亲叔叔死了,海茵不知道怎么样呢?至于那王妃,并不是个可以担心的人,谁都死了,她依旧活得很好。换句话,也是个可怜女人,当一个人心里只有自己,再容不下别人,何尝又不是种寂寞?!
  这么怪异的氛围中,宋也干咳一声,道:“咱们,不能这么着,原先说我这府里安全是权宜之计,况且大哥全程陪着,现在我这府里也肯定不行,他们的眼线大把呢。”
  刘三点头,知道宋也说的是要想法子安置了张辰。
  海娘听了这话抬眼看宋也,宋也看了半晌也没觉出她是个什么意思,是要把他爹留在府里,还是送出去。
  张辰叹了口气,一翻身头朝里依旧躺着。
  宋也见海娘两眼含了泪,忽然鼻子也发酸,忙道:“我这就出去寻个房子。”
  “你去可能行?”
  就这时候,庞成豹喊进话来:“爷,小印子回来了。”
  宋也眼睛一亮:“回来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亲们元旦快乐




98

98、各就各位(完结) 。。。 
 
 
  当对外的战争告一段落,大晋境内兴起了一股股没有硝烟的战火。
  明里,张梁张辰相继过世,整个京都的氛围都透着闷热的阴沉。
  宋也趁着这个档,叫小印子与兰儿一起,赶着马车载着张辰一路开往灵犀,那个他们都喜欢的古镇。
  为了支开眼线,宋也带着太后赐的几个女子进宫………………差事办完了,人也该还了。
  不想他一出府,严家的家丁上门来,说他们家爷请宋大人过府一叙。
  。。。。。。
  严府里,海茵和严谨兀自的等着。海茵的泪还没有干。刚接到她爹写来的家书,转眼又传来她爹辞世的消息。她问严谨,严谨也一脑子问号。
  好算走廊传来脚步声,二人迎出去,不是宋也,却是一身素衣的海娘。
  姐妹二人抱头痛哭。
  好一会儿,海娘擦擦眼泪,也给海茵擦了泪道:“也儿进宫面圣,怕你二人有什么急事,我便独自来了,倒是怎样的?”
  海茵哽咽道:“虽自小与他不亲厚,却是他第一次给我写了家书,可到底最后一面也不得见。。。”一句没说完,又是哭开了。
  海娘忙道:“皇上八成下旨王爷之礼厚葬了叔父,婶婶在徐州一无子嗣二无依靠,说到底还是会赐一道圣旨回京养老,婶婶年岁大了,还靠你侍奉。”
  海茵回心一想,点点头:“只不知娘亲。。。。”说着泪还是忍不住。
  海娘怕她哭坏了身子,忙转了话头道:“多日不见锦哥哥,如今当了将军还未给你道喜。”
  严谨摆摆手:“可别,我承了你这一礼,往后你妹妹不叫我过好日子。”
  他这一说,海茵虽是横了他一眼,却也不再哭了。
  正这时,门口有个姑娘晃了一头,便侯在那。严谨回头一看,竟是伺候徐香的丫头,可这下又不好与她说话,便使了眼色叫她先走。
  海娘呸道:“可是那位徐家妹妹么,我好歹来这一次,总该见见的。”边说边瞪了严谨一眼,心说都看见了,还装什么瞎子呢?早晚不是有这一出?
  严谨臊得满脸红:“好好的见她个上不得台面的做什么,多日不见,咱们好生说会儿话。”
  严谨是客套,可听在海娘耳里不怎么就想起了苏荷,低低出声:“你也莫亏待了她,茵儿不是个不让人的,倒叫你带累了名声。”
  严谨只称是,海娘与海茵并坐在屋子里的坐榻上,,斜眼儿看着严谨,那表情似笑非笑:“你说要说话,说什么?”
  想了半晌,严谨皱眉:“你莫笑我,来日姐夫纳了小,看你还笑是不笑?”
  海娘挑眉:“这话奇怪,难不成茵儿哭这半天是因为打翻了醋坛子么?既不是,假如有那一日,我又哭的什么?”
  严谨点头:“得,算我不会说话。你们一个二个如今胳膊肘四面八方拐,反正就没有一个往我这里拐,我算是万人烦了。”
  海茵不得已扯了下嘴角:“自来你这些好话不会好好说。”
  海娘接道:“是说得生分,竟好似我们都是外人,难不成茵儿也是外人?”
  严谨双手拄着膝盖,前倾着上半身睁圆眼道:“我纳闷多少日子了,娘子自是不说了。你瞧,当初我可是第一份儿与你求亲,可巧后来你也许了三公子,也许了宋兄弟,单单就不是我。这是为何?再有,我与刘三公子那是光屁股玩到大,感情与亲兄弟无异,可一碰上宋兄弟,他把脸拉得那老长,就怕我这粗鄙人欺负了他去。我有那么跋扈?”
  海娘乍一听脸就红了,可越听他还没玩没了,赶忙拦道:“这都哪个年头的买卖你也拉出来说。”
  严谨正色:“你们都当我笑话,可我真心想明白明白,不见外才这般问。我爹老说我人缘差,牛脾气把人得罪光了,可我倒想与大伙一块儿好着,只是。。。”
  海娘笑道:“锦哥哥,你说三哥与也儿亲厚。你可知三哥从不问也儿,你拿我当大哥么?你与我是换命的交情么?”海娘说完捂着嘴偷笑。
  严谨闷声问:“这话为何就不能问?”
  海娘摇摇头:“并非不能问,三哥与也儿一见面便赠了袍子给他,你与也儿第一次见可是骂人家字写得不好呢!这并不是哪个错,个人有个人缘法,只是有一点我倒肯定,若你出了什么岔子,他二人定然第一个往前冲,这难道不是换命的交情么?”
  严谨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着实高兴:“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倒也是呢,呵呵。”
  正这时,下人来报,说宋也来了。三人又复站起来迎。
  不想宋也一进屋也没客套见礼,只挨个点头示意,然后道:“我才得了信儿,王将军在城门楼抹脖子了!”
  三人惊道:“怎么会?”
  宋也摇摇头:“又是一码理不清楚的鬼打墙。”说了半句见海娘冲他使眼色,立马住了嘴,冲着严谨道:“我才一回府就听人说锦兄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严谨看他大汗淋漓,碰巧对上方才海娘说的那些话,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笑来:“用茶么?本想问问你王副将给她带的家书怎么回事,”说着拿眼看海茵,海茵仍是一脸茫然。
  “现在他也死了。哎~~~~”严谨长叹一声,又问:“你进宫什么事儿?”
  宋也摆摆手,意思不喝茶:“我这就走,皇上这时候说是召见哪个犯官,给了口谕叫我先回府等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召进去。这几日锦兄定也瞧出来了,朝里乱得很,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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