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倩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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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流水真的不是故意要放你们鸽子的!
都是那些老师想要多赚点钱所以变着方来折腾学生啊!
唔…真是讨厌啊!
前几天忘记跟大家说了,现在在这里补一下通知。。
抱歉啊各位亲,但是日更什么的流水还是会继续坚持的!
不睡觉也会保持更新的!
☆、第十九章 红叶
入秋的夜晚,总是有点寒碜人。
江滨一路外围边上,一条回弯式柏油马路穿过内外围交界的高墙,堂堂正正的延伸进了江滨内部。
高墙门口设了一个保安亭,亭内值班的小头头正抱着对讲机、眯起眼睛打瞌睡。亭外一侧,立着两个站岗守夜的保安,其中一个佝着身子歪着头,已呈昏昏欲睡之姿;另外一个倒是站得笔直,两眼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和那条暗得有些吓人的柏油路。
此时已近深夜,是人最疲劳的时候,那个保安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撩起衣袖看了眼表,已到换班时间,他侧身推醒了旁边的同伴,两人正想往值班室走去,突然眼前一道强光闪过,他本能的用手遮眼回头,虚瞟了眼身后,却见孤零零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面包车正速度不减的朝自己驶来。
“什么人!快停车!”他伸手拉住还有些发懵的同伴,抽出腰间的电棍对着那辆面包车的方向挥了挥,见那辆面包车依旧没有减速的意思,索性抬高电棍敲了敲旁边‘禁止车辆通行’的公示牌。
终于,那辆面包车在保安亭不远处停了下来。
车门刚一打开,两个穿着标有JB标志衣服的男子便急忙跑下车,从车后箱取出一张折叠的简易担架,麻利的打开抬好,然后就站在车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保安不明所以的对着面包车伸长了脖子,企图从中满足些无聊的好奇心。
果然,当那两个男子抬好担架后,又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人下了车,因为她的脸背着光,所以看不清面貌,不过看身形有点像是他们的三小姐。
但是三小姐从来没有这么晚来过江滨啊,那保安有些踟蹰。
她下车后,并没有直接走过来,而是又转身钻进了车里,再出来时,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长头发,应该是个女人。
那保安皱皱眉,心头却是更加疑惑。
那人稳健的走到担架前,很小心的将怀里的人平放在担架上,然后轻轻一挥手,便和两个男人一起朝保安亭走来,三人的脚步都很快,但却都很稳。
走到近处时,保安亭里昏暗的灯光已隐隐将他们的面容映了出来,那保安望着那张清冷精致的侧脸,赶忙挺直了背,站在保安亭一边,炯炯有神的目送着江滨的三小姐从他身前走过,再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真…真美啊!
当苏雨寒推开催花阁的大门时,西门吹吹和一大帮子人早已齐聚在一楼的客厅里。
他们聊天的聊天,看电视的看电视,好像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苏雨寒的到来对他们似乎没有丝毫影响。
苏雨寒站在大门口,看见屋里的一干人等正玩的热火朝天,不由得习惯性地挑了下眉。
不过这种不知所措的尴尬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的好妹妹还在生病,需要马上接受上好的治疗。于是她大手一挥,身后的两个男人便将担架抬上了二楼的客房。
苏雨寒吸了口气,看了眼客房的方向,然后走向客厅那群似乎来者不善的人群。
按照辈分,她应该坐在西门敖雪的旁边,不过基于一直被外界誉为‘警界奇花’,被自家师傅称为‘警界奇葩’的江滨二小姐西门傲雪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原因,所以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旁边变成了大姐西门残烟。
挤过密密麻麻的好几双并排的大腿,刚准备落座,靳花流便冲她挥了挥手。她了然起身,和大姐换了个位置,来到靳花流身侧坐下。
“师娘。”
靳花流浅笑着点点头,顺手接过西门吹吹递过来的牛奶,“红叶已经在上面了,你放心吧。你应该还没见过她吧?她是阿西莫一手带大的关门徒弟,早得了他的真传,前几年又在美国攻读博士,如今更是青出于蓝。她上个星期刚回来,现在和阿西莫一样是西门家的私人医生…这是她的名片,你以后要是有事的话就找她吧。”靳花流说着,在西门吹吹身后摸出了一张名片,苏雨寒接过,粗粗一扫,上面只有一串号码和两个中文字:红叶
把玩了一阵,便觉无趣,她悻悻的收好,只简单的回道,“是,师娘。”
靳花流摆摆手,“你上去看看你妹妹怎么样了吧,顺便去见见红叶。”
想的真是正合我意啊!
“好,那…我先上去了,师娘早点休息。”苏雨寒依旧面不改色恭恭敬敬的冲自家师娘点点头,然后跟自家正在玩两只小蜜蜂的老不正经师傅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的上了楼,也不理楼下西门残烟别扭的叫唤。
上楼、开门、推——
站在门口的人一只脚已迈进了屋内,但另一只脚却丝毫没有想要抬腿的意思。
望着屋内那个正在为自家妹妹打吊针的白衣女人,苏雨寒第一次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不是上次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在西门残烟的酒吧里当着江滨众小弟的面和她公然叫板的女医生嘛!天,上帝你到底要把我苏雨寒放到一个怎样的尴尬境地才满意?
苏雨寒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悄悄抬高那只踏进屋内的腿,眼珠子打了个转定定的看向前方,眼角的余光却是时刻注意着房间左侧那个坐在床边的人的身影。
千万不要抬头!千万不要看我…
可子曾经曰过一句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无情的打破了苏雨寒小小的愿望:动的是活物,不动的是死物,普通人发现活物的概率通常比发现死物的概率高,这也就是为什么邱少云在上甘岭被烧死了却没被美国人发现的原因,因为从美国人的角度去看,邱少云已经是个死物了,既然是死物,那他们肯定不会太注意,因为他们要找的是能跑能跳能惨叫的活物…
子一般都是很罗嗦很八婆的产物,所以我们还是省略掉后面的话比较好。
当苏雨寒已经悄然将她的那只腿缩到一半时,很不幸的事情总算发生了。
红叶给床上的人做好了一系列检查,虽然已经深度昏迷,但却还有救,只要注射点适量的强力退烧药和青霉素,高烧就可以得到缓解。她起身,正准备到对面的书桌上去拿消好毒的针管,谁知刚一回头,那个曾经给她留下过巨大阴影的人正站在门口,红叶僵硬地站在旁边,面带惊讶的打量着门口的人。
那人手背在身后,背挺得很直,王者气场散发得很足,红叶被她身上的气场逼得不敢和她直视,只是目光错开的那一霎那,一个怪异的念头油然而生:为什么感觉那人的表情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总是给我乱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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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榴莲
对,就是别扭!
又瞟了眼门口,却见那短发女人站在那里像是入定般一动也不动,红叶扯了扯嘴角,挂上公式化的微笑向门口走去,“请问有事吗?”
那人没有回答。
红叶挑挑眉,站在门内一侧,双手抱臂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略高的短发女人。
这个女人的五官长得很有贵气,肤色很浅,鼻梁挺翘,眼睛不似纯黑倒有些偏蓝,有点像混血儿。红叶食指在臂膀上无声的敲打着,她倒是对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女孩有些兴趣了。
“你是混血儿?长得很精致。”
那人还是没有回答。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这女人真烦…
苏雨寒眼眸一动,慢慢扭了扭脖子,淡淡的瞥了眼还在喋喋不休的红叶,红叶被她杀气太强的眼神所震慑,连忙噤声。
苏雨寒轻笑一声,不再理她,径直走了进去。
来到床边,一眼便看见凌衾沂那张异常红润的脸,苏雨寒俯□摸了摸床上人儿的额头,发现那里还是如之前一般烫手。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帮床上的人盖好被子,然后转过身定定的盯着兀自在门口发愣的红叶,开口却是冰冷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听师娘说你的医术高超,那为什么衾沂的烧还没退下去?”
说着,她扭头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凌衾沂,突然冷笑一声,“我苏雨寒从来都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我不管衾沂的病到底有多严重,今晚只要你治好了她,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要是治不好…那明年今晚就是你的祭日!”
说完,她突然将腰间的手枪拔出,猛地一把拍在床头的小柜子上,瞪了眼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红叶,抿嘴走了出去。
…
再回到客厅时,原本喧闹的人群只剩下零星两个,苏雨寒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确实有点晚了。
“师傅师娘,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苏雨寒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眼靠在师娘怀里正打着瞌睡的西门吹吹,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拿起桌上的一颗牛奶糖,边剥包装袋边问道。
靳花流摸了摸西门吹吹头上翘起来的几根呆毛,唇瓣微微翕动,刚要答话,厨房里却传来西门残烟欢快的声音。
“哇!家里还有榴莲啊,唔!真好吃啊…雨寒,师父师娘,你们看这榴莲长得多诱人啊,我们一起来吃吧…”
声音由远及近,西门吹吹动了动鼻子,慢吞吞地从靳花流怀里爬了起来,三人往厨房的方向望去,便见满嘴都是榴莲渣的西门残烟正端着一盘剥好的榴莲往客厅走来。
西门吹吹瞪大眼睛,望着西门残烟手中的那盘榴莲不由倒吸口冷气,她和同样一脸惊慌失措的靳花流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扭头看向沙发另一边已经双手捂鼻做呕吐状的苏雨寒,三人瞪着眼睛对视良久,突然西门吹吹大叫一声,“阿花!我中午晒在阳台上的巴西龟你是不是没给我放回笼子里啊,那玩意儿可精着了,这会儿肯定爬不见了,哎哟我的宝贝儿啊,这下可怎么办呀!”
靳花流憋笑,看了眼那边愤愤不平的苏雨寒一眼,也跟着附和回道,“笨蛋,你那巴西龟可有半米长,哪那么容易就跑不见了?你要不放心,我们先上去看看吧,走!”
说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往二楼方向走去,也不理已经站在客厅中央的西门残烟。
见那两人已安然上楼,苏雨寒心里暗骂一声:没义气!
刚想起身,转眼却见西门残烟已端着那盘如重磅炸弹一般的榴莲走到了自己面前,鼻息间是即使用双手捏住鼻子也挥之不去的浓浓的食物变质的味道。苏雨寒欲哭无泪,两眼迷蒙的仰头看了眼正笑嘻嘻望着自己的西门残烟,眨了眨眼睛,抿嘴死憋住一口气,然后放下双手,看看盘子里的榴莲,再看看歪着头的西门残烟,掬起一抹做作的笑意,精致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大…大姐,这,这是…”
“这是榴莲啊,很好吃的!来,雨寒,既然师傅师娘她们不吃,那咱两把它们都消灭光!”西门残烟脸颊的笑意慢慢扩大,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捏起盘里的一块榴莲,慢慢伸向苏雨寒,在她紧闭的嘴边停住,“雨寒,啊——”
苏雨寒瞪大眼睛望着那块和自己不过咫尺的榴莲,扭曲的脸因为缺氧变得有些狰狞。
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混合着汗水味、水果腐烂味、食物变质味的破烂玩意儿居然是给人吃的!就是臭豆腐应该也比这个像坨粑粑的东西好吃吧?!
“雨寒,怎么不吃呀?张嘴啊…”西门残烟的单线思维还未从苏雨寒厌恶的表情中发现自家妹妹其实并不太喜欢榴莲,的味道。
不,是非常不喜欢。
因为长久憋气的原因,苏雨寒的脸有些泛红,在肺里最后一丝氧气都被过滤掉后,她立刻嫌恶的撇开头,挥手拍开了那坨大有离自己越来越近趋势的黄粑粑,然后迅速转身趴在沙发脚的一头大口呼吸着紧贴地面还未被那坨粑粑染指的新鲜空气。
同一时刻,正在大口呼吸的人悄悄竖起了两根修长的指头,苏雨寒在心头默默发誓:从今天起,我要远离西门残烟,远离一切长得像粑粑的水果!
…
“轰!”大门被人狠狠踢开。
巨大的响声惊得西门残烟一个激灵将手中的榴莲扔在了地上,苏雨寒皱眉,这么晚了,是谁?!
抬头看去,却见早已大开的门外一片漆黑。苏雨寒直起身子,两眼犀利的透过月色看向那个隐藏在黑夜中的高挑人影,抚在沙发上的手也不知何时摸向腰间,却懊恼的发现自己的抢被留在二楼的客房里,她皱了皱眉,索性站起身来将西门残烟挡在身后,“哪里的朋友,进来说话如何?”清泠却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回荡在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