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_综漫]绿之王物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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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请等等,总裁在休息”楠原小姐尽职尽责的为耀司他们争取时间。
“给我滚!!!!!!!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台服务员罢了,居然也再敢拦着我见耀司。是谁给你们的权利?是宫崎政一吗?那个该死的混蛋,总有一天我我会宰了他。滚开~~~~~” 宮崎真夜以一种扭曲的表情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不,夫人,总裁真的在休息,请您再等一会儿,说不定总裁很快就醒了。您也不希望吵醒总裁吧。”
“真在休息?”
“真的,我没必要骗您。”才怪。
“啊~~~~~~~~~耀司在休息耀司在休息不行我得去看看耀司踢被子了感冒了怎么办?!哦~~~~~NO!!!我可怜的耀司居然要在这个破地方休息,办公室没有床啊怎么可能睡得好,我可怜的宝贝。”宮崎真夜双手握拳放在下巴下以一种怀春少女的姿态诉说了,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突然惊叫起来,那凄凉的声音就像得知耀司已经死了而哀嚎一样。
太可怕了,无论见了多少次,这种场面都是那么惊悚。夫人哟,那是你儿子,不是你情人,不要一说到总裁你就犹如发春的少女一般好不?更不要把总裁当小baby一样好不?!都多大了,还踢被子呢!楠原在内心深处疯狂的吐槽。
“啊!!!!!!!!!!!!耀司这孩子太不爱惜自己了,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啊!!”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声音,不,是意料到的高分贝声音狠狠的冲击了楠原的耳膜将吐槽中的楠原拉回现实。得,还是再想办法拖延一下时间吧。果然这份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不然只是前台服务员每个月怎么可能有上百万(日元)的工资。
当然即使是这样,也很少有人能像她那样忍受得了宮崎真夜的魔音攻击。那接近130分贝的高音真的不是所有的人都受得了的。
“等等,夫人要不您先换一下鞋子,您的高跟鞋走路声太大了,恐怕会吵醒总裁,您先跟我去换一双室内鞋子好吗?”楠原挂着得体的笑容,温柔的建议。
“嗯?好吧,快点。”搞定了,真不容易啊~
“扣扣”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夫人!您请进,总裁在休息请小声一点。”戴维斯装作惊讶的看着宮崎真夜。
柔软的豪华沙发上躺着一位身材修长的美少年。少年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此刻因为睡姿而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俊美非常的脸颊上,因为‘熟睡’而显得毫无防备的睡颜。
太美了~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不过鉴于少年平时的气势,没有人敢往此刻‘睡得毫无防备’的少年靠近。当然,总是会有例外的,比如说少年的母亲——宮崎真夜。
轻轻地走到耀司面亲,伸手抚摸上耀司白皙细致的脸,宮崎真夜此刻的眼神温柔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耀司,耀司,我的耀司。宮崎真夜在心里呢喃着。如果不是耀司此刻‘熟睡中’恐怕耀司所要面对的就是窒息的拥抱和歇斯底里的话语了。
耀司敢以他的直觉打赌,要是哪天他现在的母亲宫崎真夜见到他可以维持正常母亲见到儿子的态度,那么,肯定是‘暴风雨’要来了。就像他3岁时,在他和父亲宫崎政一去美国玩了3天后回到家里迎接他的不是宮崎真夜歇斯底里的声音而是温柔的问候一样。
当然也是在那一次他见识到了一个疯狂女人的在极度疯狂的状态下所能爆发的可怕力量。
他回到日本的当天晚上,宮崎真夜在宮崎政一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喝的水里下迷药,然后表情狰狞的拿着早已准备良久的菜刀满屋子追杀中招的宫崎政一。
满屋狼藉,到处是被砍伤的宫崎政一身上溅出来的鲜血。白色的里衣血迹斑斑,隐约可以看出鲜血淋漓的胳膊上肌肉翻出的狰狞。
有不好的直觉半夜跑到他们的卧室的耀司当场就被这彪悍的场景震住了。作为胡作非为的蜘蛛他什么样的血腥场面没见过,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把平时温柔的母亲和此刻拿着菜刀表情狰狞的追杀宫崎政一的彪悍形象画上等号啊!
于是耀司当时当场傻眼了。宮崎真夜和宫崎政一也傻眼了,看着被吓到的儿子,顿时什么追杀什么逃命都是浮云啊~宮崎真夜立马扔掉血迹斑斑的菜刀,宫崎政一像被光明魔法师施加了治疗魔法一样瞬间血槽全满,两人双双把刚才还在上演的你追我跑的追杀‘游戏’抛在脑后,很有默契的向耀司扑来。整个晚上宮崎家都处于鸡飞狗跳的状态。
当然,这些只是宮崎真夜的彪悍事迹之一。在这个世间上生活了十几年的耀司早就把宮崎真夜贴上‘危险品’这个标签了。
第24章 番外:宮崎真夜(是怎么变态的?)
番外:宮崎真夜(是怎么变态的?!)
我叫宮崎真夜,现任天皇外孙女。我母亲是前佳子内亲王,后因为嫁给平民脱离皇籍更名黑田佳子。虽然我已经不算是皇室成员了,但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加上父亲是内阁高官,我还是很受上流社会的吹捧。
得到必须付出,我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所有东西,所以我也将必须付出一些东西,比如我的婚姻自由。
我的未来几乎是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着将来作为联姻的工具。
第一次见到宫崎政一是在相亲的时候,他作为我的相亲对象。那时我16岁,他24岁。他大我整整8岁。
当然这在上流社会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为了加深彼此的利益结合而产生政治婚姻罢了。16岁嫁给三十几岁的男人也是常有的。20岁嫁给四十几岁的老男人也并非稀奇之事。
这就是政治啊~披着鲜艳的为人民服务的外衣实地里又有几个是真正的为了贡献社会的呢?终归一句话,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获得利益。说到底政治的本质就是挂着名门闺秀名头的妓·女罢了。这个道理对于出身名门大家的我来说再明白不过的了。
所以哪怕我讨厌作为政治工具,讨厌这段被安排好的政治婚姻,但是我不会去反抗,谁知道如果反抗了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是更糟糕的婚姻?是家族的恼怒?
我没这个勇气去反抗,因为我知道无论是什么后果,我都承受不起。
宫崎政一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点毫无疑问,哪怕我深深的讨厌着这段被安排好的政治婚姻,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好。
温婉的和他交谈着,天文地理,世界文化,政治哲学,才学文艺,宫崎政一样样都可以说出一些。富有磁性的声线,良好的相貌,历经世事的成熟气息,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吸引人更何况当时才情窦初开的16岁少女。
理所当然的我沦陷了。
‘哪怕这是一段政治婚姻也是极佳的政治婚姻。那么我又有什么可以不满意的呢?’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17岁那年刚高中毕业的我就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怀着深深的期待匆匆嫁给了他。
有时候我在想,当时就是着了什么魔呢?怎么就那么相信自己会过的幸福呢?
期待越大,失望就越大。过高的期待使我仅仅出嫁半年的时间,仅仅半年就让我变得面目全非。
看着镜子里那惨白着脸色,浑身透露着苍老的气息的我,我笑的是那么凄凉。明明才17岁,可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对外说我是27岁的妇女别人也会信的吧。
都说爱情是滋润女人的美貌,那么痛苦的婚姻带给女人的是什么呢?那是苍老。
爱情,呵呵,那只是我在白日做梦罢了。
我凭什么期待和一个同性恋谈情说爱(!!!谁?)?
宫崎政一在我们结婚的第2个月就带着一个男人到家里来,他说:这是我的兄弟。
兄弟?呵呵,兄弟!好一个兄弟。
兄弟会好到洗鸳鸯浴吗?兄弟会好到一起滚床铺吗?兄弟会好到又是同床又是相拥又是抚摸又是脱衣服吗?!
一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丈夫是同性恋,我还能对未来抱有什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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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崎政一出生于日本十大世家之一的宮崎家族,在他父亲之前家族一直全力发展政治力量。到了宫崎政一父亲这一代为了家族可以更好的发展他的父亲开始转向商界。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家族光从政不行啊,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怎么更好的打通人脉?!
所以他父亲这一代一直致力于打通商界,到了宫崎政一开始执掌家族的时候家族在政界的力量已经显得比以往薄弱很多了。于是,联姻这个念头瞬间出想在宫崎政一脑海里。
联姻确实是可以快速帮助家族重新在政界方面站稳脚跟的方法。虽然宮崎家族在政治上的影响里已经没以前那么强了,但是宫崎家族却在商业上站稳了脚跟,和宮崎家族联姻就意味着同时和政治家族和商业家族联姻,这是多么好的联姻对象啊!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的联姻对象身份必须很高。
黑田真夜,前佳子内亲王的独女,现任天皇的外孙女,父亲是处于内阁的黑田直人。毫无疑问,这是个极佳的联姻对象。
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不结婚后的第2个月宫崎政一就兴致冲冲的带着伊藤龙之介去往他的新婚住所,他想要把妻子介绍给他的兄弟。
也许是上天开的玩笑,也许是他太大意了,反正他们很倒霉的半路上被山口组伏击了。
身中一枪的宫崎政一被伊藤龙之介带到他的新婚住所,因为害怕浑身的血迹吓到妻子所以他要求好友带他去浴室把身上的血迹和血迹斑斑的衣服换掉。
也该是他倒霉,这不在伊藤龙之介帮助他脱掉衣服正在用毛巾给他清理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的时候,已经嫁人改姓的宮崎真夜真好看到这一幕,又好死不死的伊藤龙之介的身体挡到了宫崎政一身上的枪伤。
于是宮崎真夜看到的就是两个男人在洗鸳鸯浴。受到打击的宮崎真夜迅速的捂着嘴跑了出去。
不得不说取子弹是个技术活,这不伊藤龙之介拿着酒精消毒过的刀子企图帮宫崎政一取出子弹的时候,硬是在床上试了N种姿势。最终在取子弹的时候尽管宫崎政一咬着枕头一角,不让自己惨叫出声,到底是有着微弱的呻·吟声。
这对于一直捂着嘴站在卧室门外的宮崎真夜来说,这刺激真的太尼玛滴狠了。两个狗男男在她的新婚穿上搞基!
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哭出来,但是到底是个17岁的女孩,不,女人。最终等宫崎政一包好伤口的时候,赫然发现宮崎真夜跌坐在门口哭。
被发现了吗?这是两人的心声。
“···真夜,到椅子上坐吧,地上冷。”看着娇妻为自己深受枪伤而担心落泪(?!)的宫崎政一很不舍的劝道。
“弟妹,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不会有事的。”伊藤龙之介也劝道。
可惜,鸡讲鸭同的,3个人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
他们的话对于宮崎真夜来说就是刺激啊!
被捉奸在床还这样理直气壮的说:这是男人的事情。
宮崎真夜瞬间感觉不再爱了。
有时候一个误解就可以秒杀一个人的人格,这不,这个误解秒杀了可怜的少女纯纯的爱,也秒杀了一个精神正常的女人的精神世界。
于是,宮崎真夜囧囧有神的向思想扭曲的疯子道路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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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那年,我迎来了我人生的最后希望,我怀孕了。真是个奇迹般的孩子呢,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呢。长期的压抑使我的身体处于极度病弱状态,几乎是天天抱着药罐子度日,又很少和宫崎政一同床,我几乎都对怀上孩子不抱有希望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有孩子了。
1992年1月5日,在冰天雪地里的寒冷冬日我顺利的诞下一个6斤多重的男婴。没有难产,没有大出血,也没有虚弱而死,我居然奇迹的活了下来。
早在我怀这个孩子后医生就劝说我拿掉这个孩子,我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强行生下这个孩子我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拒绝了,死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浑浑噩噩的活着。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拿掉这个孩子后我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每天都沉侵在痛苦的婚姻中,默默的数着日子过活,没有希望,没有欢乐,什么都没有的日子我受够了。
哪怕是死亡我也认了。
这孩子是我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