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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牡丹碎瓷gl-流鸢长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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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娘慌然转身,朝着房间奔了回去。
  “姐姐,什么事那么开心?”发完电报回来的陈宁看着在院中满脸笑容的素堇,忍不住问了句。
  素堇只是摆摆手,“没什么,只是吓唬了那个装傻的丫头,觉得很好玩。”
  “是吗?”陈宁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夜色,“今天也够晚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等明天的好消息吧。”
  “好。”素堇点头,笑着走了下去。
  陈宁皱起了眉头,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她知道她姐姐的手段,九娘不知道被她如何恐吓,才会乖乖收了嘴?
  忍不住朝着九娘的小院走近,却看见了栏柱边上的鲜血,陈宁不禁心中一慌,照理说,姐姐不该在这里动手!落雪还没来得及掩没地上的足迹,陈宁一直沿着足迹走到了井边,朝着里面看了看,可是夜色太深,根本看不清楚里面。
  “哗啦啦——”
  其内的水声突然响了起来,陈宁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如果真是九娘被姐姐扔下去,只要救了她,便有机会化解季君棠的这一劫!
  想到了这里,陈宁慌然将井边的木桶扔了下去,笑声说,“你别怕,拉住了木桶,我拉你上来。”
  “好……”颤抖而虚弱的声音响起,让陈宁骤然慌了神。
  “雪……雪仪?”陈宁的心狠狠一扯,咬紧了牙关,拼尽一切地扯动绳索,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不清楚哪里来的气力,陈宁只知道无论如何要救她,她不能有事!不能!
  当浑身湿透的雪仪出现在眼前,那湿漉漉的发丝上面滴落的鲜血让陈宁的心更加疼痛。只见陈宁将绳索往腰上一系,咬牙双臂一张,将雪仪紧紧抱在了怀中,“雪仪……没事了……没事了……我马上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你不会有事的!”
  “好冷……好痛……”雪仪全身颤抖,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陈宁的肩膀,“九娘……小心九娘……”
  “我知道……”陈宁哽咽开口,松开了腰间的绳索,托起了她的头,“现在什么都别说了,我带你走!”
  说完,陈宁吃力地背起了雪仪,这一刻,只恨不得自己能多长大几岁,至少可以走得更快……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呼呼。。大结局终于进入倒计时状态了~
                  第九十一章.索权
  陈宁终于将雪仪背回了房间,将雪仪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急忙关上了门。
  心疼地看着雪仪惨白的脸;陈宁匆匆说了一句;“对不起,你必须得把衣服换下。”说完;便解开了雪仪的湿衣服,当目光落上雪仪的肌肤,双颊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陈宁压了压心里的慌乱;当完全脱下雪仪的衣裳后;小心地半抱着雪仪走到了床边,让雪仪趴在了床上,拉上了被子。
  陈宁微微舒了一口气,怜惜地拿下了架子上的帕子,轻轻为雪仪擦着湿透的头发——雪白的帕子顿时染上了血色,陈宁心上一痛,轻轻扒开了雪仪脑后的头发。
  井水刺骨,所幸那口子因为寒冷已不再流血,可是落入陈宁眼中,都是刺痛,每为雪仪擦一下头发,陈宁心中对素堇的恨就越多一分。
  “她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你,怎么可以?”陈宁咬牙含泪,看着雪仪因为冷和痛瑟瑟的身子,忍不住又为她掖了掖被角,“你会暖的,会暖的。”
  说完,陈宁急忙脱下了半湿的军装,又解开了衬衣,钻入了被子中,用温暖的身子紧紧贴住了雪仪冰冷的身子——抱紧了雪仪,陈宁的额头抵上了雪仪的额头,双手不禁在她背心搓揉,只希望她能快快回暖。
  肌肤的摩擦,让陈宁的脸更加红润,陈宁慌然甩了甩头,“这个时候,你在乱想什么?”定了定神,陈宁更加快速地搓揉雪仪的身子,“雪仪……雪仪……你快点回暖,别吓我……你不准死,不准死!”
  同一时间,僵持许久的大厅之中,君棠与两位师长已是水深火热之势,只需谁在边上点上一点火星,便能熊熊燃烧。
  “我说过了,给我几日,我自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太晚,二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君棠眉头紧皱,怒然摆手。
  柳师长似乎不愿放过君棠,“督军难道是想找个替死鬼?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了,实难服众!”
  “你!”君棠怒然瞪眼,突然将手枪拔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放,“非要一个说法,就直接把我命拿走!在你们眼里,我现在到底还是不是季家的督军?”
  “你们……你们别怪她了……”
  “大少爷!”两位师长惊然看向了被季夫人扶着一步一步走入大厅的墨徽永,“你应该好好休息,这里我们自会给你讨要一个说法。”
  季夫人漠然看着君棠,“你们跟她讨要说法,只要她耍起无赖来,你怎么要都是空的!”
  君棠冷冷看着季夫人与墨徽永,这个时候假惺惺的出来为她辩解,只会让这事更加说不清楚。双拳紧握,君棠忍了忍满心的怒火,只是冷然看着他们母子的一举一动。
  两位师长上前扶着墨徽永坐了下来,“老夫人放心,这季家还不是她一个人说得算,如果她真的做出这种坏事,我们必然不会饶了她!”
  季夫人冷然一笑,“季君棠,你不是想杀我吗?为何不多做一点,今日就要了我的命,给你娘报仇?”
  君棠负手而立,“娘,你知道,我如果要杀你,在东晴镇,我完全可以下手。”
  “是吗?”季夫人心疼地看了一眼墨徽永,“徽永如果有事,便没有人跟你争这个督军之位了,季君棠,你好毒的心!”
  君棠漠然一笑,看向了墨徽永,“论心毒,我怎么比得上他?可以送心爱女子上别人的床,他可比我毒多了。”
  墨徽永轻轻一叹,虚弱地看着君棠,“君棠,你我算起来都是亲人,你何苦步步紧逼呢?”
  君棠嘲讽地笑着,拿起了桌上的手枪,指向了墨徽永,“笑话,现在究竟是谁在步步紧逼?”
  两位师长警惕地摸上了腰上的枪,注视着君棠,“督军,有话好好说,别闹出什么事来。”
  君棠放声大笑,“你们这是好好说话的样子吗?究竟想要什么,不如挑明了说!”
  墨徽永无辜地摇头,“我只想安然活着,季君棠,你可以保证吗?”
  君棠眯起眼睛,冷冷摇头,“你的命又不是我的,我凭什么保证你的安然?万一哪日你自己跌入了井中,是不是又要赖我推你入井?”
  “督军!”柳师长挺身挡在了墨徽永身前,“如果督军不能保证,那么,别怪我等翻脸无情。”
  “你们想如何翻脸?”君棠怒然大喝,“不就是把我扯下来,要了我的命!”
  老沈急然拉住了君棠,摇头说,“君少,冷静一些。”
  君棠拂开了老沈,“冷静?他们都把枪指我脑袋上了,还要我冷静?做那么多,不外乎就是要我把督军之位让出来,有种的,就直接说这句话,何必扭扭捏捏的,看得人恶心!”
  “既然你把话说这样明了,我也不客气了,不错,我确实要你把督军让回徽永!”季夫人冷冷开口,“天下自古都是男儿当家,季家不能让天下人笑话了,让你一个社会异类当家作主!你颠倒阴阳,确实不堪做这个督军!”
  君棠嘴角一扯,“是吗?在东晴镇,你身处绝地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如今一切太平了,又说这样的话,季夫人,你不觉得你也够小人的?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令人作呕!”
  “你!”季夫人声音一滞,确实,在这点,她是亏欠君棠的,一时答不上来。
  柳师长点头,“且不说这些,就说这下毒一案,督军,说跟你没有关系,怕是你如何也圆不过去吧?”
  王师长附和说:“不错,我知道君少你有本事,自然可以把季家管得好好的,只是……我要效忠的督军,不该是心怀诡计的小人,这事如果你说清楚了,让位之事,我们改日再议。”
  墨徽永站了起来,吃力地摇头,“或许真不是君棠做的呢?”
  “我的名字,也是你喊那么亲热的?”君棠冷冷一瞪墨徽永,“现在季家外有日军虎视眈眈,内有陈家随时想吞了这片江山,你如果真的为了季家,可不可以别在这个时候搞出那么多事?”
  墨徽永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君棠……你什么意思?”
  君棠当先一步,逼近墨徽永,“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你如果能保证,当了督军,可以保护好季城上下,不再像东晴镇那样,输得一败涂地,我保证,马上就把这督军之位让你!”
  墨徽永眸光一闪,却不去答话。
  季夫人顺势而下,“你说得可当真?”
  君棠冷笑,“我可不像你,说一套,做一套,如果墨徽永他可以做到,我的命,只管拿去!”
  “君少……”老沈忧虑地看着君棠,这个时候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法子,根本没用啊,到时候他当了权,转头便要了君棠的命,就算他日他输了,这命可万万拿不回来了。
  两位师长彼此看了看,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哈哈哈哈,好可笑!”突然,容兰嘲笑着走了进来,手中的枪一动不动地指向了墨徽永,“这毒药的滋味,舒服吗?”
  “容兰……”君棠惑然看着她,“这么晚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去吧。”
  容兰冷冷瞪了君棠一眼,“我可睡不着,看着你们窝里反,我心里乐得开心呢!”
  “你……”君棠赶紧扯住了她的衣袖,“别乱添乱了,回去!”
  容兰推开了君棠,“啧啧,君棠,这事你就别保护我了,你保不住的!我不稀罕你同情我!我容兰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我既然敢做,自然敢承认!”
  季夫人眸光阴沉,“你说什么?”
  容兰的手枪不动一分地指着墨徽永的额头,“你问问你好儿子,昨天如何在我面前跪下?又为什么跪下?我就是看不惯他——他这种恶心下贱的臭男人,没毒死你,算你走运!”
  “是你!”柳师长震惊地看着她,又看了一眼刹那白了脸的君棠,想到君棠自从把她带回来,就处处维护她,若是说要帮她掩盖事实,也是有可能,而且容兰喜欢君棠,在府中也不是秘密,确实是会为了她做这样的事。
  “你……”季夫人恨然看着容兰,“你如果是想替季君棠顶罪,也要好好想好说辞,你这些话,未免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容兰更是笑了,“我的话难以相信,那你们的话呢?是人都知道,在这府中,最想要你们命的是君棠,她怎么会那么笨?公然对你们下手?惹得自己处处理亏?”说着,容兰鄙视地看着墨徽永,“既然她做不出来,不如我来做!在东晴镇,我早就想要这个无能男人的命了!你当女人究竟是什么?可以容得你随意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说完,容兰看了看厅中的两位师长,“君棠与季夫人的恩怨,你们都知道的,如果君棠真想下手,你们认为季夫人如今还能活着?”
  一句话说入了他们的心中,虽然不敢尽信,可是也无从反驳。
  君棠焦急地看着容兰,这个时候如果她顶了罪,势必难逃一死,这样一来,欠她的不是更多了?只是,如今话已出口,却也是最好的机会,缓和几日,或许一切都有生机。
  容兰阴冷地笑着,“墨徽永这个人,当初为了私心可以把心爱的女人送给其他男人,你们就不怕他以后为了小命,就把你们都给喂日军子弹,自己一走了之?”
  “你胡扯!”墨徽永怒然站了起来。
  容兰将枪收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她,“呦?没想到你中了毒,身子还如此健朗?是不是我下的毒,分量不够?根本毒不死你!可真是我的失策了!”
  墨徽永刹那僵在了原地,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君棠轻轻一叹,转头吩咐老沈,“老沈,把容兰关下去,这事疑点重重,究竟是不是她做的,还要等查清楚了再说。”
  “是……是要查清楚……”墨徽永低下了头去,季夫人已经明白了几分,借机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好!这事就让你查个清楚!徽永,我们走!”
  说完,季夫人便扶着徽永走了下去。
  既然老夫人已经发了话,两位师长自知这个时候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用,只有悻悻然退了下去。
  老沈舒了一口气,走到了容兰身边,“容小姐,这边请,要委屈你了。”
  容兰却昂头一笑,深情地看着君棠,“季君棠,我说过的,这个世界上,能帮上你的,只有我,你这次相信了?我可以为你死第一次,就可以为你死第二次,我要的,永远不是你的同情,而是你的心!”
  “容兰……”君棠哽咽在原地,扭过了头去,不再去看她的脸,“你的执着,会害了你的。”
  “是吗?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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