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小宠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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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舞一愣,看着自己重新长出的右手,眼里露出对生的渴望,看向东方曜的目光里全是杀意。
“舞儿,我是哥哥!”东方曜震惊了,东方舞眼里的杀意,他看得清清楚楚!
东方舞却不管什么兄妹之情,她只知道,现在的她长出了右手,若她杀了哥哥,便能获得重生……
几乎没有犹豫半分,东方舞一圈朝东方曜打去,而东方曜的目光也在那一刻变得凶狠,迅速闪开,朝东方舞拍出一掌。
但慕凉并不想让东方曜避开这一掌,于是,两人的攻击全都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噗!”
“噗!”
两道呕血的声音传来,东方曜和东方舞不甘地瞪大了双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便是亲情?”慕凉讽刺地笑着,缓缓起身,他一直是一个无情的人,东方曜四年前差点害死他,那今日他就让他死在自己亲人手上,而东方舞,更是死有余辜!
花泣雪淡淡地看着这一幕,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突然觉得有些恶心,隐隐有想吐的冲动,但怕慕凉担心,强自压下了不适的感觉。
但慕凉又怎么会没发现她的异常,以为她是不喜看这场面,蹙了蹙眉,搂着她快步走出了牢房。
景睿叹了口气,找人清理了一下牢房,这才回去休息。
“阿暖,刚刚怎么了?”慕凉担心地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想给她把脉,却被她拦住了。
“没事,只是血腥味太重,我不喜欢。”花泣雪摇了摇头,淡淡地笑着。
慕凉微微眯眼,血腥味重?再重能重过战场上?
“别担心了!”花泣雪无奈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找个地儿,我有事跟你说。”
“嗯。”慕凉点了点头,见她脸色恢复了正常,这才松了口气,拉着她往城外的小河走去。
“阿暖想说什么事?”慕凉搂着她飞到了一棵树上,两人轻巧地躺在树枝上。
“慕凉,我觉得择灵有点儿不对劲。”花泣雪轻轻倚在他怀里,若有所思地说道。
慕凉微愣,“不对劲?有么?”择灵一直呆在白圣雨怀里,他也没多注意。
“择灵的变化不是很明显,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点不同。”花泣雪蹙了蹙眉,仰头看着慕凉,“若我没看错,他的骨骼变细了。”
慕凉眼里划过诧异,骨骼变细?一个人的骨骼一旦定型,是不可能有什么变化的,那缩骨功什么的都只是听说而已,择灵也不可能练啊。
“不用讶异,我没开玩笑。”花泣雪语气沉了沉,“择灵原先就是娃娃脸,有些雌雄莫辨,但之前多少还有点男人的英气,可今日我看来……”
“阿暖,直说吧,不必绕了。”慕凉知道她是怕自己一下子接受不了才绕那么多,当下笑了笑。
花泣雪吐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假设,“慕凉,我觉得,择灵不是男人。”
“怎么可能?”慕凉眼里是震惊,他们以前可是一块儿洗过澡的,他可以保证,择灵是纯爷们。
“以前也许是,但现在不是。”花泣雪语气笃定,大眼里全是精光,“你可以仔细看看,择灵的五官比之前精致了很多,眉眼里有一股女子才有的娇媚。”虽然现在有很多娘娘腔,但那都不能跟真正的女子相比较,她自己也是女人,不会看错的。
“会不会是因为他喜欢白圣雨,所以下意识将自己当作女子了?”慕凉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骨骼,气质都变了,哪里只是因为心态变了!”花泣雪嘟了嘟嘴,有些不服气,“若我现在想当男人,过个几天也能变得五大三粗么?”
慕凉见她较真的小样子,心下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也没说你看错了呀,看你急的,等择灵醒了,我们再去问问可好?”
花泣雪秀眉一挑,满意地勾唇,在慕凉怀里蹭了蹭,“要是择灵是女子,白圣雨恐怕会笑疯了。”
“阿暖何时变得这般淘气?”慕凉抓住了她眼里闪过的狡黠,打趣道。
花泣雪一愣,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她性情可以说是大变了,隐隐觉得除了慕凉受伤,还有别的原因,可她想破头都想不出到底是什么。
慕凉见她懊恼地皱眉,温柔地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眉间,“傻瓜,干嘛费脑子去想这些没用的,嗯?”
“这不是你挑起来的么!?”花泣雪水眸一眯,踩着树枝往他身上蹭了蹭,小嘴一张便想咬住他的下巴,却没想到用力过猛,将树枝给压断了。
慕凉眼疾手快地抱紧花泣雪,无奈地叹了口气,稳稳地落在地上,“我知道阿暖爱惨了我,可也不能这么激动不是?”
花泣雪小脸冷冷的,轻哼一声转身就走,而她通红的耳根却没逃过慕凉的眼睛,无声地笑了笑,追了上去。
是夜,择灵悠悠转醒,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有人抱着自己,抬头看了一眼,便见到白圣雨斜倚在床上,沉沉地睡着,平日或精明或懒散的表情变成了现在的无害,反而是好看了一分。
择灵一时间有些愣神,不过半个月,事情怎么就发生了那么多的转变,他,竟然喜欢一个男人……真是疯了。
“美么?”白圣雨突然睁开了眼睛,单手支着脑袋,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双眼因为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带着一丝朦胧,一点儿魅惑,声音哑哑的,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择灵耳根一红,随即沉着脸撇过头去,但不管面上装得有多么不在意,加快的心跳是骗不了人的。
白圣雨深谙此道,也不直接点破他别扭的表现,而是轻轻将手放在他的心口,稍一用力,按了下去。
“滚!”择灵的脸彻底爆红了,抬手拍掉他的手,怒瞪着他,但怎么瞪,都觉得有点娇羞的味道在里面。
“呵,灵儿恼羞成怒了。”白圣雨笑得暧昧,轻抚着他有些乱的头发。
择灵瞪着某个努力表现着自己妖孽本质的男人,突然有一种想仰天长啸的感觉,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惹上他……
“乖,起来吃饭,刚刚你都饿晕了。”白圣雨将他搂了起来,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饿晕的——择灵脸色泛黑,微垂的脑袋死活不肯抬起来。
“哈哈哈哈!”白圣雨大笑起来,搂着他的手一松,转而捂住自己的肚子,眼角泛起晶莹,一缕不听话的青色垂到了他眼角,平添了几分妩媚。
“白圣雨你若再笑,我立刻离开!”择灵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瞪着他低吼,却因体力问题,脚步有些虚浮。
白圣雨起身搂过他,脸上的笑已经收了起来,“别乱动,我们先去大厅用膳。”话落,拎起一旁的外衫披在择灵身上。
“咳,我自己能走。”择灵看着腰际的大手,还有些不适应,弱弱地说道。
“从现在开始习惯!”白圣雨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哼一声,放在他腰际的手收紧,突然疑惑地看向他的腰际,“择灵,你怎么又瘦了?”昨天吻他的时候还没这样的。
择灵心一沉,蹙眉看着白圣雨,摇了摇头。
“没事儿,多吃点长回来就好。”白圣雨轻笑道,心中虽奇怪,但也很快抛之脑后,拉着他出了房间。
“哟呵,来啦?”择良一脸调笑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择灵有些诧异,他们应该是知道他跟白圣雨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
“以后杀人,别太拼命。”慕凉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是,王爷。”择灵面有愧色,他那只是发泄,却叫大家的担心了。
“我在,以后要杀谁你不必动手。”白圣雨凉凉地看了慕凉一眼,将择灵按倒在旁边的椅子上,“吃饭。”
“白圣雨,你看上去跟以前还真是差很多。”流月忍不住说道,以前的白圣雨懒懒散散的,如今倒是强势了不少。
“流月,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应该稳重一些。”景睿默默地吃着碗里的菜,眼里闪过笑意。
“咳咳……”择灵本就吃的急,乍一听景睿的话,一个没注意就呛着了,满面通红地在旁边咳嗽。
“景睿你闭嘴!”白圣雨冷睇他一眼,心疼地为择灵顺着气,那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
“择灵,你跟我来一下。”花泣雪蹙眉看了他很久,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王妃?”择灵讶异地看她,他才回来没多久,怎么招惹王妃了?
“阿暖,先吃饭。”慕凉无奈地笑了笑,要问话,起码得吃饱喝足了不是?
花泣雪愣了愣,对自己的急躁有些懊恼,淡淡地看了择灵一眼,略带烦躁的说道,“快吃。”
众人齐齐被呛到了,错愕看着花泣雪,这是本人么?
花泣雪一记冷眼,众人继续乖乖吃饭,这的确是本人。
白圣雨蹙眉看着快速扒饭的择灵,知道他很听花泣雪的话,也没去劝了,只是责怪地看了花泣雪一眼。
慕凉眼睛危险地一眯,冷冷对上白圣雨的视线,后者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懊恼不已,他怎么把慕凉这茬给忘了……
择灵很快地扒完整碗饭,乖乖地站了起来,“王妃,我吃好了。”
花泣雪瞟了眼碗里的饭菜,狠狠地窘了一把,随即像择灵点了点头,起身朝房中走去。
“花泣雪你给我好好吃饭!”慕凉蹙眉,不赞同地看着她,这妮子最近怎么这么没耐心,一会儿饿着了怎么办。
“一会儿给我准备夜宵。”花泣雪轻哼一声,看了择灵一眼,走进了房中。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圣雨愣愣地看着跟进去的择灵,跳起来便想冲进去,被慕凉拦了个结实。
“阿暖找择灵有事,安分点。”慕凉冷冷地说道。
白圣雨瞪眼,“我怕花泣雪吃了我的人!”
“有我不吃,怎么可能吃他!”慕凉脸一黑,咬牙切齿地说道,要不是阿暖万分保证择灵会是女人,他怎么可能放她们俩进去!
众人见此,压下心中的疑惑,默默地吃饭,但那眼神还是忍不住朝关上的房门瞟去。
房内。
花泣雪上上下下打量了择灵一番,看得择灵浑身都不自在。
“王、王妃,怎么了?”择灵尴尬地说道。
“脱衣服。”花泣雪垂眸,淡淡说道。
“什么!?”择灵错愕地看着她,忍不住后退两步,见她眸光渐冷,面色纠结了一阵,才闭上眼,颤着手伸向自己的衣领。
门外,一个个都是幻术高强的,怎么会听不见里面谈论的内容。
“慕凉,她叫择灵脱衣服!”白圣雨错愕之后,怒吼道。
慕凉蹙了蹙眉,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不敢跟他家阿暖做对,这有压着心中的不快,将白圣雨按倒在桌子上,“脱就脱,闭嘴!”
花泣雪听见门外的动静,不悦地蹙了蹙眉,抬手运起一团白光,白光笼罩了整个房间,外面的人再也无法听到里面的动静。
“王妃,我能不能不脱……”择灵满脸的郁结,“我们、男女有别……”
“谁说的。”花泣雪拉过椅子坐下,凉凉地说道。
“什么?”择灵一愣,解衣的手一顿。
“择灵,我觉得,你是女人。”花泣雪微微眯眼,起身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当然,除了亵裤。
“王妃!”择灵沉下脸,双手抱胸,“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可以为王妃出死入生,可不代表他乐意被一个女人调戏……看来他的性向的确有问题。
“挑红,把他绑了。”花泣雪不理他,径自将挑红从发间拔了出来,朝择灵丢去,挑红化成一根长绳,将择灵双手绑在头顶。
“王妃!”择灵低吼,奋力挣扎着。
“择灵,你发现自己最近的变化了?”花泣雪走至他面前,淡淡地问道。
择灵一愣,慢慢停下了挣扎,微眯着眼了看了花泣雪一眼,点了点头,直觉告诉他,王妃能为他解惑。
花泣雪扯了扯唇,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喉咙。
择灵面色通红,却不敢反抗,但心里却着急得要死,王妃到底是要干什么?先别说男女授受不亲了,若王爷知道了,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择灵,你的喉结消失了。”花泣雪摸了半天,松了他的下巴,眼里染上笑意,已经可以确定,择灵是女人了。
“怎、怎么可能?”择灵瞪大了眼,下意识地摇头。
“怎么不可能?”花泣雪挑眉,双手抚上他的肩膀,速度很快地将他腰际以上都摸了个遍。
“王妃,你这是在干什么,住手啊!”择灵觉得自己已经看见了死神——他们家王爷。
“嚷什么,都是女人,摸摸怎么了!”花泣雪冷哼,不轻不重地在择灵胸口拍了一巴掌,一个红印浮现在择灵白嫩的皮肤上,看上去很是暧昧。
“女、女人?”择灵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泣雪。
“你的骨骼跟女子的骨骼一样,喉结也消失了,还不是女人?”花泣雪双手背在身后,凉凉地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择灵摇着头,“这些也许都是巧合,我不可能是女人!”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曾经想过这个可能,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