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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等弃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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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话他也只是在心里哼哼,不敢说,一说出来只怕王爷会拔了他的皮,他心神不宁的望着前方,望穿秋水。

大夫再不来只怕王爷就要将他的骨头拆了。

“管家,再让人去催,大夫再不来你也不用过来了!”

上官铭卓温润的眼神不再,几乎要喷出火来,怒吼道,眼神落在满身是血的容玉身上,更是寒冷得像一汪幽潭,冷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容玉这个女人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

“是!”

管家的额头上,汗水涔涔落了下来,连连应声,掌心里也是一片冰冷的汗水,急忙走了开,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绽放出一抹亮光,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下来了,激动的说道:“王爷,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让他快点进来给容二小姐治伤,不管花费多少代价,一定要将人救活了。”

上官铭卓的目光在容玉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眼神绽放出坚毅的光芒。

“谢王爷如此深情厚爱,老夫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感激了。”

容辛邬被王爷如此认真的态度所感动,动容的说道。

“丞相不必多说,救人要紧!”

上官铭卓幽深的眼底闪过复杂的光芒,声音恢复了清朗,柔声说道,目光落在匆匆赶来的大夫身上,变得严峻和急切,命令道:“快救人。”

“是,王爷。”

因为容玉伤得过重,容辛邬都不敢乱动,只是轻轻的抱着女儿半跪在喜堂正中央,满身是血。

细心的管家命人抬了一张软榻进来,让丞相将女儿放在柔软的榻上,大夫仔细的查看了容玉脸上的伤口,又仔细的把了脉,摇了摇头。

“怎样?”

容辛邬和上官铭卓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焦急。

“王爷,丞相,这位小姐失血太多,必须要尽快的补血,否则后果很严重啊。”

老大夫不敢直接说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两位尊贵的主子的脸色。

“那你快开补血的单子啊,愣着做什么。”

丞相爱女心切,几乎红了眼睛般的对大夫吼道。

老大夫被丞相吼得一阵哆嗦,急忙说道:“补血需要的药材很珍贵,其中有一味药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血人参,可是这药,买不到。”

“尽管开药方,血人参的事情本王会想办法。”

上官铭卓的脸色变得十分严峻,眼底的神色时深时浅,拳头握紧,根根指节泛白。

“这是九转回还丹,能够暂时保住这位小姐的性命,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请王爷让人为小姐涂上。”

老大夫颤抖的从药箱里拿出药,恭敬的递到上官铭卓的面前。

“你们将小姐抬进去,为小姐清理伤口涂药!”

上官铭卓没有接,转头吩咐身后的丫鬟,大夫尴尬的手立在半空中。

丞相伸出手去,接过药,小声的说道:“有劳大夫了。”

老大夫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说道:“丞相真是折煞老夫了。”

说完低下头去,认认真真的写了一个药方,又写了一个食补的方子,恭敬的递到丞相的手中,“按照这个方子,可以让小姐的伤尽快的好起来。”

“那她脸上的伤呢,还能治得好吗?”

上官铭卓站在一旁,眼神幽深,藏着复杂的情绪,淡淡的问道。

大夫的脸色变得煞白,无力的垂下头去,战战兢兢的说道:“伤得太严重,老夫无能为力了。”

第十六章  处理

“庸医,这点小伤都治不好还敢来怡亲王府招摇撞骗,滚!不滚我杀了你!”

丞相的瞳孔睁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爆出来,狠狠的踹了老大夫一脚,脸色铁青的咆哮道。

老大夫被踢得一个站不稳,趔趄的倒在地上,捂着疼痛的腿,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落下,心里又委屈又恨,却什么也不敢说。

“还不出去,本相现在不想看到你,出去啊,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做什么?”

丞相眼看又要踹了过来,老大夫吓得赶紧抓起地上的药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心突突的跳着,几乎要蹦出心脏来了。

“玉儿,你睁开眼睛看看爹啊,爹在这里,好好看看爹啊。”

丞相颤抖的摸着女儿,老泪纵横,这个女儿从小就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出众,他多么骄傲有这样的一个女儿啊,可是如今,什么都毁了,脸毁了,名声也毁了,他的女儿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容妍,容妍。

丞相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浑身笼罩着一层寒霜,几乎可以将人冻死,他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女儿。

到底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到死了都还在纠缠着这个家吗?

心里的恨意排山倒海般的涌出来,恨得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容妍,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一定,我要让你悔不当初!

然而,他却没有记得,是容玉先将别人害成这样才落得如此下场,恨意笼罩着他的心灵,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毁。

上官铭卓静静的注视着容辛邬的脸色,幽深如同深邃海洋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暗芒,声音清朗,温润如玉,“丞相,先让丫鬟给玉儿清理伤口上药吧,玉儿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呢。”

清朗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让丞相的理智回归了,收敛起眼睛里猩红的恨意,嘴角勉强扯起了一丝笑容,“王爷胸怀宽广马,老臣真是无颜以对,玉儿毁了王爷的亲事,王爷非但不怪罪,还让大夫为玉儿治病,老臣感激在心。玉儿的事情,老臣很愧疚。”

上官铭卓微微一笑,柔声细语的说道:“来人,带容二小姐下去清理伤口,敷药。”

“丞相,玉儿的身体受了那么大的伤,不宜搬动,还是留在王府里静养几天再送回丞相府吧,您说呢?”

他征询的看向容辛邬,征询道。

“也好。”

容辛邬最心疼的就是这个女儿,如今只要是对女儿的伤势有利的,他自然不会反对。

“王爷,关于容妍和你的亲事,老臣很抱歉。”

丞相还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脸上有一丝难为情,“老臣教女无方,才会让玉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等到玉儿伤好了,老臣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不让她再做出如此让人不齿的事情来,王爷大人有大量,放过玉儿一马行吗?”

“妍儿不管怎么说,都是父皇赐给本王的妻子,如今被容二小姐伤成这样,不查下去,只怕对不起妍儿,本王对父皇也不好交代,丞相这是让本王为难了。”

上官铭卓皱了皱眉,脸上尽是为难的表情,“容二小姐害得妍儿差点丢掉了一条性命这总是事实,如果妍儿心里一直有根刺在,那么这件事情还真的不好办了。丞相还是好好的跟妍儿商量商量吧,只要妍儿同意了,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你也知道,皇上对妍儿,比对自己的女儿还好。”

丞相的脸色暗淡了一下,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良久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难过的说道:“老臣知道了。”

上官铭卓轻轻的笑了笑,眼波流转,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丞相和妍儿是父女,父女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呢?妍儿一定不会计较的。”

丞相有苦说不出,还想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静默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天色已晚,王爷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容二小姐,等身体稍微好一些了,本王自会将她送回丞相府。”

上官铭卓轻轻的说道,眉目清朗,笑意如沐春风。

“那就麻烦王爷了,老臣告退。”

容辛邬只好点了点头,领了命令告退了。

上官铭卓一直到丞相消失不见了,脸上清朗恬淡的笑意褪去,眼神幽深,闪过惊涛骇浪,面色阴晴不定,声音森寒得吓人,“她的伤口处理得怎么样了?”

“回王爷,已经清理完,上好药了。”

管家站在他的身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将她弄到别院中去,怡亲王府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上官铭卓的声音森寒,带着点点厌恶。

“是,王爷。”

管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也不敢揣摩主子的心思,领了命令退下去了。

“小心一些,秘密进行,千万不要让有心人跟踪了去,如果被发现了,即刻灭口!”

“小的知道了。”

管家被主子森寒的声音吓到,战战兢兢的应道,退了下去。

上官铭卓站在窗前,寒冷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凉薄的笑意,平静的说道:“容妍,是你一直的伪装太过逼真,还是我太小看你了。”

梦呓般的声音,低低的在唇边萦绕着,轻轻的,随风飘散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阿嚏!”

坐在马车上正往回赶的容颜冷不防打了一个寒战,浑身哆嗦着,凉飕飕的感觉涌上心头,到底是谁在念着她?

她双手抱着胸,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暖和一些,身体靠在车壁上,想着上官铭卓和容辛邬那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心里就说不出的畅快。

可是容玉遭受的那些,还是让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让她嫁不了上官铭卓,却没想到皇上生气到如此境地,竟然将容玉的脸也给毁了,还将她打得那么重,差点去了一条命。

容辛邬以后对她的厌恶,又会更加的深刻了吧?

还有柳如眉,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唇边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要讨厌就讨厌吧。

第十七章  皇上遇袭

“驾,驾!”

马鞭用力的挥打在奔驰的骏马身上,一人踏着夜色飞快的本来,容妍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了,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哒哒的在夜空中分外的响亮,冲破了漆黑的夜晚。

“将军,出大事啊,将军!吁!”

“停车!”

前面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马车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容妍的马车跟在叔叔的马车后面,也被迫停了下来,她明亮的目光望着前方。

“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辛落满脸凝重,从马车里跳下来,眼神带着焦急的光,望向奔得十万火急的人,沉声问道。

来人翻身下马,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报告将军,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回宫的路上遭到了袭击,情况十分危急。”

容辛落脸色剧变,瞳孔里的忧虑涌上来,心里一片惊涛骇浪,沉声说道:“快走!带我看看去。”

矫健利落的身躯一闪,飞快的从一个护队的士兵手中抢过一匹马,鞭子狠狠的在马身上一抽,向前狂奔去,只留下哒哒的马蹄声消失在夜色中。

“妍儿,自己小心一些,如果不放心丞相府就去叔叔的将军府中住!”

遥远的声音传了过来,在漆黑的夜里分外的嘹亮,让容妍的心里变得暖暖的,她掀开帘子,望向叔叔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放下帘子,轻声说道:“回去吧。”

运送嫁妆的家丁赶着马车,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因为之前下了一场大雨,道路变得有些泥泞,行进速度比来时慢了许多,蜗牛一般的在道路上行走着。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容妍只觉得身子一凉,被一双冰冷的手捂住了嘴。

那人的动作如此快,又如此轻,忙着赶路和运送嫁妆的家丁和车夫都没有察觉到她的马车里多了一个人。

“唔,唔······”

她冷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纤细柔弱的身躯不停的扑腾着,想要挣脱开男子的束缚。

“别动!”

硬邦邦像石头一样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带着一点点的熟悉,却让容妍的身子软了下来,闭着嘴不再说话了。

那人见她不再说话,松开捂着她的手,一双冰冷泛着冷光的眼睛在夜色里分外的璀璨,安静的坐在容妍的身边。

“是你?”

容妍听出了这个声音就是将她从井里拉上来的人,不由得低低的说道。

“恩。”

轮廓冷硬的周尉寒没有看她,默不作声的捞起他的袖子,颤抖着将金疮药倒在伤口上,又撕了自己白色的中衣一角,一边咬在嘴里,一边用力的绕上鲜血淋漓的手臂,默默的包扎着。

原本就冷硬的气息因为沉默,变得更加冰冷了,弄得坐在他旁边的容妍浑身不舒服,胆怯的将自己往旁边挪了挪。

她觉得马车内的温度很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拿了暖手的暖炉放在手心里,才让身子暖了下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一个多时辰不见,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道。

看见周尉寒冷若冰霜的脸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不由得靠近他,默默的帮他包扎起手臂上的伤口来。

周尉寒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没有一点情绪,平静的说道:“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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