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深似海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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稹K裕笨颅Z顺利查到了事情真相后,她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主动索要报告。直到那天早上,她不小心在柯璟家里发现了那个袋子她才得知了事情始末。
太残忍了,不仅对死去的陈晨静,对她而言也是一样。那天巷子里的的一男一女就是梁柏晗和赵依格。赵依格在酒吧和朋友聚会,期间张胜只是单纯地送杯酒给赵依格,本来赵依格打算喝了酒就走的,毕竟她的背景在那儿张胜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梁柏晗却自作聪明,冲动地打了张胜,以至于张胜带了人要找梁柏晗麻烦。
梁柏晗生怕赵依格有什么事,拉着她就走,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结果就把张胜那群人引到了巷子里,也牵连了无辜的陈晨静。
更令人可恨的是,由于张胜帮派势力的庞大性,加之那天又是梁柏晗无理先动的手,为了自身与公司的利益,梁柏晗竟然动用关系,为张胜开脱。赵坚基于他和张胜的交情,自己女儿也牵扯了进去,他也向张胜低头了。真是虚伪恶心到了极点!
从清雨想,如果梁柏晗不那么好事,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一系列事。如果他没有撞到陈晨静,让陈晨静崴了脚,也许晨静就可以逃走。对于赵依格,从道理上说,从清雨觉得她是无辜的,晨静的死没有理由怪她。可是,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是这个道理。而且,只要看着赵依格,她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陈晨静,这让她折磨至极。只是,千怪万怪,她最怪的还是自己。
要是她不说想见她的话,也许陈晨静就不会大晚上地出门,更不会发生后来那些事了。
“清雨,别自责了,都过去了。当年对你隐瞒,我也是考虑到你的感受。”陈暮宁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她很清楚,无论别人怎么劝她,从清雨心里还是会内疚。这种事,别人也无能为力。
从清雨几乎不能言语,眼泪不断地落下,她真的很痛苦。
“暮宁姐,我……”
“别想了。如果一直沉浸在往事里不能自拔,我想,那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毕竟,人要向前看。”其实,陈暮宁并不知道赵依格和梁柏晗和这件事有关,毕竟这两个人算起来只是两个路人,看似与案件毫无关系。
从清雨不语,在陈暮宁怀里哭了很久,最后才勉强泪眼朦胧地止住了哭泣。
杭雨晴被小珂带着,一路听着他说着自己的事。虽然不能看见他的样子,但是想必,也是个阳光少年。经过这里,她可以隐约听见女人的哭泣声,似乎是从清雨的声音。她在心中哀叹,果然人人都有一些说不出的烦心事。自己心里的刺,也一直没有拔出。杭雨晴出了神,小珂说:“雨晴姐姐,我带你去院子里。姐姐有事和清雨姐姐说,还是不要打扰得好。”杭雨晴微笑,还是小大人呢。
最后,陈暮宁劝了从清雨几句:“虽然你爸爸是警察,可是有些事,我觉得你也懂。有些人不是想抓就抓,尤其是张胜这种黑社会,一时之间是扳不倒的。在没有能力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免得伤了自己。”她又何尝不想为自己妹妹报仇,只是限于种种,又何尝容易?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放弃。犯了罪,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过。
说到张胜,从清雨心里很明白,这个人才是她最先要报复的。对,就是报复。在陈暮宁这里确认了事情的始末后,其实并未消除她心中的复仇念想,反而是疯狂助长了她仇恨的种子。
至于梁柏晗,一样的,这么恶心的人也不能让他好过。
最令她揪心的是赵依格,恨不起来,又不敢深爱。她的存在就像是一只警铃,随时提醒着她陈晨静的死。她捋了捋头发,真是没一件省心的。陈暮宁的话也有道理,她根本没办法和张胜去抗衡,即使自己的父亲是警察。
她的顾虑却正好给了郑扬一个机会。郑扬派人查到了从清雨的事,初恋女友,真的是很不错的契机……还有詹学那个蠢蛋,一下就上钩了。郑扬看着照片上的从清雨,立刻与脑海中的人脸相叠,还真是蛮像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我好几天╭(╯^╰)╮感觉还是有好多漏洞(╯﹏╰)慢慢会对之前的一些地方做修改=_=有些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原谅
☆、第四十章
逐渐稳定下情绪后;从清雨心中很是清明她要做什么。哭也哭过了,伤心也伤心够了;人总不能一直消沉下去。
“暮宁姐;我想我是时候回去了。”自己在这里待了很久;还间接把悲伤的情绪传递给了陈暮宁,从清雨心中有些内疚。挖旧伤疤,不是什么好事。
陈暮宁轻啜了一口茶,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本来还想留你下来吃饭的;不过目前看来,你似乎没这个意思。”
从清雨一向明白陈暮宁的为人,她说:“不是没这个意思,而是没这个心情。”她苦笑,“对了;雨晴的事,真的要麻烦你了。”虽然陈暮宁答应了她会杭雨晴做个检查,可是从清雨担心检查还没开始,郑倾说不定就来要人了。
“你要带她回去?”陈暮宁抬起眼皮,看似不动声色地问。
“不然呢?”她这话怎么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陈暮宁放下茶杯:“清雨,你老实告诉我,杭雨晴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一般不会把外人带到我这儿,何况今天你来找我还是因为晨静。”虽然不知道杭雨晴的底细,可是陈暮宁总感觉杭雨晴身上藏着许多事,隐隐让她觉得不对劲。
从清雨蹙眉想了想,最后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陈暮宁。虽然她知道这样可能不太好,但是凭她对陈暮宁的了解,她不会大嘴巴地把事情说出去。
“我这儿可是藏人的好地方。”陈暮宁只是笑,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有意无意地在暗示什么。
从清雨是聪明人,立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不怕?”
陈暮宁挑着眉看着窗外的落叶:“为什么要怕?就因为她的手段厉害?”从清雨不语,其实撇去郑倾的背景不说,她大不了就是一手段高明的情场高手,的确没什么可怕的。
“你放心,如果她留在我这儿,我会好好照顾她。”陈暮宁虽无郑倾那般强势,但是她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怕过谁,从小活得坦荡豁达、心境平和。
从清雨试探着地问:“你对她,该不会一见钟情了吧?”陈暮宁一直以来的感情生活就如有一层纱蒙着,看似有却一直看不清。她又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优雅的外表与上佳的气质似乎就是她的保护色,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自己还真有几分与她相似。
陈暮宁摆弄着茶杯,淡然地说:“有时候,这种在小说里出现的浪漫情节,也该在我身上发生一次,你说是不是?”
从清雨撇撇嘴,杭雨晴的魅力真大:“那你可不要乱来,人家心里的伤不比我少。”
杭雨晴对自己是否要留在这里这件事很是无所谓,她其实挺喜欢这种有远离喧嚣,带有古典气息的地方,这总是能让她的摇摆忧愁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反正去哪里都是一样,只要不回郑倾那里就好。
陈暮宁看着她安静的背影,不禁动容。希望自己能医好她的眼睛,也希望以后她的眼里都是自己。
从清雨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叹气,想起自己,想起杭雨晴,脑子里又浮现出赵依格的身影,似乎感情的道路真的是没几个一帆风顺的。
“我是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累的话就该去休息,而不是在这里唉声叹气!”从凯拿着报纸出来时,看见女儿疲惫地瘫在沙发上叹气。
从清雨敷衍地反问:“有吗?”
“看看你的眼睛,通红通红的,都是血丝。你昨天晚上真的在房间里睡觉吗?还是去做贼了?!”从凯摇头,卷起报纸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下。
“做了采花贼!”从清雨反笑,她下意识地眨眨眼,眼睛红大概是因为刚才哭过的原因。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吃晚饭千万记得叫我。”生怕父亲发现什么,她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从凯说:““就知道吃和耍嘴皮子,也不陪我聊天!”他委屈地嘀咕着。
从清雨听了他的话只是笑,的确陪父母的时间太少,接下来几天真该陪陪父母顺便调整好状态了。不管发生什么,生活还是要继续。
只是,这种生活没有持续太久。几天后的一个早上,从清雨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一口白粥刚滑下肚里,就听见她爹在喊:“清雨,电话,找你的!!”
从清雨疑惑,自从她回家后,手机就一直关机,为的就是不想有人打来。“有人”指的就是赵依格了。那现在又是谁?还打到家里来了。
“来了。”她放下碗,电话总是要接的。
“喂?”
“躲在家里干什么?快回来啊。”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从清雨估计错误,原以为是大小姐,结果不是。谢天谢地!可是,二小姐找自己,依她的经验看,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八成找她是和她的宝贝姐姐有关。
她打起精神:“赵依宁,你的口气能别这么恶劣吗?”
“我姐胃疼,你快回来!”果然,找自己的确就是因为赵依格。
“送医院找医生——这些程序不需要我教你吧。”从清雨的手指随意地在电话按键上滑过,口气很是冷淡,甚至听不出一丝波动。
这样无所谓的语气引起了赵依宁的不满:“可是——”她加重了语气,“我姐根本愿意去医院。”她一句一字地说。
“你告诉她,如果她想痛死在家里的话,那就随便她好了。”从清雨的话里带了微微的怒意。都28岁的人,到底还要幼稚到什么时候!
“你这个混蛋!”赵依宁对着电话大吼,不是姐姐的私人医生吗?这几天凭什么手机关机,留了一张字条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清雨拿开在耳边的听筒,免得被二小姐的声音给震聋了。
“姐!”从清雨隐约听到玻璃杯打破的声音,然后赵依宁就挂了电话。
从清雨很无奈,她的手用力地握着听筒。她听着嘟嘟声,愣了一会儿后,狠狠地将将听筒按回座机上。讨厌的双胞胎,去死吧!!她又急又气,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急急忙忙地穿起衣服来,准备坐车回去。
“什么事?”姚薇问她。
“有个病人不听话,出了状况,我得马上回去。”从清雨在玄关边穿着鞋边回答。
女儿毫无征兆地又要离开家了,姚薇心情开始变差:“这么急?你们医院没有其他医生了吗?你赶回去还来得及?”
“这个病人要是有闪失就麻烦了,现在是橙色预警。情况很严重!”从清雨慌里慌张地拿起包,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了。
从凯站在一边:“我开车送你回去。”
从清雨想了想:“送我到车站就行了,开车太辛苦了。”她可没忘记刑警的工作有多辛苦。
姚薇过来抱了抱她:“真是舍不得,怎么突然又要回去了?在外面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不高兴的时候要和妈妈说。”
从清雨抿了抿嘴,世界上或许也只有父母会这样毫无保留、毫无条件地爱自己了:“会的。你们工作不能太辛苦,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现在50几岁的人了不比年轻时。”虽然母亲现在转做文职,可是依旧很辛苦。
看着家里两个女人在演苦情剧一样,从凯很是无奈:“磨叽什么,还走不走了?!不是都橙色预警了吗?”
从清雨放开姚薇:“走吧。”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从清雨觉得自己真是够没原则的,说严重一点,或许可以和犯贱划为一类了。明明是已经狠下心打算不去理她,可是到头来,尽管揣着恼火,但还是妥协了。或许有句话说得很对:世界上最短的咒语是一个人的名字。赵依格,现在就像是咒语一样,只要听到这三个字,她是无论如何都淡定不了的。
自己现在对赵依格担心得不得了,好端端的怎么又胃疼了?
“到底怎么回事?”从清雨进了赵依格家门,连鞋都没换,直接去了卧室。
赵依宁手里拿着水杯,床头柜上还放着药,只是,似乎一颗都没动过。赵依宁一脸无奈地看着躺在一边的赵依格,她脸色苍白,额头上似乎还有细细密密的汗,一副马上就会晕过去的样子。地上还有打破的玻璃杯。
从清雨生气又担心,可是还是压抑住了弄弄的怒气,从赵依宁的手上接过水杯,拿起药,低沉地说:“吃药,要不就去医院。”
不是说不回来吗?赵依宁撑着下巴,目光有意思地在两人之间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