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女与美受(gl)-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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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美略略回忆一下,貌似……夏耘也是比宋冰冰好看不少,关键是她的气质是宋冰冰比不了的,冷艳又妖媚,祸害遗千年的模样。于是第三次点点头。
黄松韵:“哦!小美你听我说,这一学期下来,你就照着夏耘也的模样修炼,保证你能拿下女一号的名额!嘿嘿!我这就给你报名去~”
鄂美:“喂喂!你……呃!”一激动,拉伤的肌肉又开始欢乐地疼了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不麻烦~网上下载个报名表,添一添就OK了~”黄松韵一边婆婆妈妈,一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几分钟之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冲鄂美飞了个媚眼儿:“搞定了宝贝~你就等着当你的‘钱母狼’吧!”
作者有话要说:俺还是口耐滴还是存稿箱~O(∩_∩)O~不过这可能是俺近期最后一次出没了~因为苏小浅说她受不了了~╮(╯_╰)╭~所以明天晚上准时来更新的就是苏小浅了~大家今晚撒点小花欢迎一下吧~O(∩_∩)O~
呐呐。。虽然明天开始恢复日更速度【= =口胡,双更也只有三天好吧。。】但是大家不要怪她哟~多多想念俺就好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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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萌了 。。。
【八】萌了
夏耘也刚回到教师宿舍,就看见祝灵犀正把眉头皱得跟用过的卫生纸似的盯着一沓文件瞅个不停,心里不禁一阵幸灾乐祸!可是很少看见祝淑女这么犯愁过,得赶紧抓紧时间欣赏欣赏。
“夏老师,你还想看热闹看多久?”祝灵犀目不斜视,皱着卫生纸眉头冷冰冰开口,“你以为这里面没你什么事么?”
夏耘也摊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死样子:“能有我什么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对读A4纸上的东西不敢兴趣~
祝灵犀叹了口气,揉开自己的眉心,道:“是你干爹孙校长,他嫌学校事情不够多,又把苏小钱扯过来添乱了。”接着把苏小钱要在学校拍电影的事儿和夏耘也大略说了一下。
听完了,夏耘也简洁地发表意见:“这不挺好的么!我也觉得表演系的那群小丫头欠拾掇。”尤其是那个鄂美,亏她还是学表演出身的呢,一点儿都不会收敛自己的情绪!每次都跟头小倔驴似的仇恨兮兮地瞪着她……
“可是你看这个——”祝灵犀递过一张纸,题头是“教师工作分配表”,下面是稀稀拉拉一长串的名单,基本上跑不了电影结束后滚动屏幕的那点儿东西,什么灯光、音响、舞台、动作指导什么什么的……夏耘也看的啧啧不已:“那苏小钱的班子到底干什么吃的啊?简直是吃白饭的!这表单里有一半都是要学校的老师来做的!”视线扫描仪似的扫过名单,找到自己的名字:夏耘也——视觉特效策划。再找祝灵犀的:祝灵犀——主题曲音乐录音混音/前期联络。
“前期联络是什么意思?”夏耘也指着上面的几个字问,祝灵犀是录音系的老师,搞录音混音还有情可原,联络似乎不是她的分内事吧……
祝灵犀什么都没回答,只是用两个手指头夹着递过来一张卡片,看上去挺硬的,夏耘也接过来一瞧,才认出这是张名片。
这名片设计得也有意思,是个纸片放大镜,不知道怎么做的,中间像是夹了层东西一样,有名片主人的姓名联系方式。
“Lens,幻象娱乐,138xxxxxx21。”够简洁,还蛮有个性,名字叫Lens,名片就是个透镜。夏耘也想,要是名字叫Apple,那每天问这人要名片吃也该管饱了。
“谁是Lens?”
祝灵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最近当红歌手,会弹琴会写歌。”如此看来,夏老师也算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了……她的学生们迷这个歌手迷得如蚁附膻,可人家夏老师眼高于顶,照样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男的女的?”
“女的,今年23岁。”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前期联络啊……”祝灵犀用手指尖戳戳工作分配表上的那几个字,“不就是联络她么?”
夏耘也有点儿回过味儿来了:“苏小钱叫她给唱主题曲啊?”
祝老师优雅地轻轻颔首,随后翻个白眼:“听说这丫头比王菲还有个性,当众骂了提尖刻问题的记者好几次了,骂爹骂娘不说,有一次骂得高兴了,把那记者直系三代亲属都骂完了,就差骂他家隔壁小翠的四舅妈的表叔了。哼哼……还是被东家截下来妥善处理了才没爆料出来。”
“唔,幻象……”这个夏耘也还是知道的,“赵丰年的手段不一般啊……”赵丰年是幻象的女老板,在她身上,“妇女能顶半边天”已经是过去式了,在她的幻象集团,妇女——准确的说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天!用她家员工的话来说,“你是地你是天你是唯一的神话”,都赶上搞个人崇拜的架势了。
“管她。”祝灵犀耸耸肩,起身,一甩辫子扭头走开,“我去联系那个大牌了。”
———————————推倒大牌才是拿下她的不二法门———————————
此时是中午十一点半,此地是祝灵犀口中的“大牌”的家里面。
“大牌”同学正在卫生间刷牙。
昨天晚上玩游戏玩得哈痞了,一不小心把今天早上的通告给错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经纪人Joe姐姐已经打了十八个未接电话在她的手机里,迷迷糊糊回拨过去,听见Joe那已经彻底无奈了的声音。
作为一个音乐器官敏感型生物,梁恩斯同学——也就是Lens——是个不折不扣的声控。知道啥是声控吧?就和萝莉控妹控差不多。她一直觉得Joe的声音太软绵绵的,不够有气势,所以才会对自己毫无驱动力。
反正都迟到了,再睡会儿好了……
于是一觉睡到十一点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脸刷牙顺带排泄废弃物。
卧室里,手机嗡嗡嗡地响起来。
梁恩斯叼着牙刷慢悠悠地走回去。
磨蹭到床边的时候,电话已经不响了。
拿起来一看,陌生号码。
是不是中奖诈骗的啊?还是要跟我说我儿子被绑架了?半个儿子都没有的梁大牌很有想象力,而且光是想想就已经两眼放光,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接了电话之后逗逗电话那头的人。嗯……说啥好呢?“有叉烧饭么”?
胡思乱想着,手里抓着的电话又不叫了。
她是不会想象得到祝灵犀在电话那头有点光火趋势的样子的。
电话第三次响起,梁恩斯才慢悠悠地按下接听键,又慢悠悠地放在耳边,刚想来一句“有叉烧饭么”——
“喂,你好!是Lens么?”
短短一句话,专业点儿说,就六个音节。
沾满泡沫的牙刷掉在地上,梁恩斯同志毫无知觉。眼神发直,嘴巴微张着,口水和泡沫都快流出来了。
御……御……御御御御姐!!!
激动得内牛满面。
电话里的声音,不就是她想象中最完美的御姐音么!?梁恩斯同学被瞬间萌倒了~
“喂?喂喂?”祝灵犀半天都没听见回话声,还以为断线了,就要挂断的时候,突然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几声回答,那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咳咳……我在……我在……”梁恩斯死命压抑着无比急冻滴心情,控制着自己都有点颤抖了的声线,竭力维持冷静地赶紧回话。
“哦,我是季腾电影的祝灵犀,苏小钱导演希望能请你为他的新电影唱主题曲,有空的话我们能出来仔细谈一下么?”
“没问题!”一秒钟都不用犹豫!
把电话从耳朵上拿开一点儿,祝灵犀在那头莫名其妙地瞥了眼自己的电话,好像在看电话另一端的怪人似的……这也太……轻松了点儿了吧……原本还以为要磨破嘴死拉硬拽才能把她弄来呢……看来按照苏小钱的指示,没打给她的经纪人,而是直接打给Lens本人,还真是选对了。
不过到现在祝灵犀也没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天在孙季腾的小宴会上,苏小钱刚听她说了一句话,就说叫她去联系Lens本人,把她弄来唱歌。
又简单地交代了几句,祝灵犀就挂了电话。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简单地办好了,可是她还不知道,未来的路啊~还有很长很长……为了这一个电话而带给她的折磨和烦恼,都在不远处等着向她扑面而来……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御姐被御姐控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日子么~—————
出门之前,梁恩斯同志就差在家里坐北朝南三跪九叩了,反正就是怀着一颗无比虔诚的心,祈祷那个有完美纯正御姐音的女人别长得太寒碜……好吧,其实她想的是,希望那女人长得倾国倾城颠倒黑白惊心动魄扣人心弦!这样才配得上那声韵味十足的御姐音啊……梁恩斯同志着迷地想着,又看看镜子里头的自己,还算满意,于是像只小公鸡似的高傲地一扬脖,甩着手包跨着大步推门出发。
在约好的咖啡馆见面,祝灵犀看到的,是个戴着个足以当防毒面具用的大大大大号太阳镜、连脸长什么样都看不清的女人。
虽然是短头发,不过也弄得很有女人味,耳朵后面还有两撮毛直楞楞地翘着,带了点儿俏皮风格。左耳朵上打了三个耳洞,右耳朵一个,一边戴一个耳坠,样子就是网上很流行的那种瓶盖头像,左边四个字:老爷好坏;右边四个字:来嘛英雄。
祝灵犀黑线,你当你是防盗门啊,还贴对对联儿,怎么不在脑门儿上贴个横批啊?就写个“求叔包养”!
接着打量——
这女人唇膏打得粉亮粉亮,下巴细细的,和网上看到的照片倒是还对得上号。穿着件灰色的长款宽松收腰收口的长袖衫,外面是件短得只到胸下面的黑色小外套,下面是条打底裤加高到膝盖的茶褐色长筒靴。再挎个和鞋子同色系的皮包,祝灵犀不得不说,这孩子还挺有明星范儿的,这个造型基本上可以直接拖进摄影棚里拍平面模特了。
祝灵犀从沙发椅上站起来,冲着比自己稍微矮几公分的美女伸出手:“是Lens吧?我是祝灵犀,你好。”公式化的打招呼。
梁恩斯同志早就被祝御姐给萌傻了。妈诶……太符合标准了……先是个头就有一米七十多,黑色直长发,眉眼狭长,不怒自威。虽然戴了副傻眼镜,但是能看得出摘了之后会很漂亮;虽然穿得职业又呆板,但是能看得出身材绝对不是盖的!梁恩斯此刻只想蹦起来大吼两声“耶”!她觉得她简直快爱上祝灵犀了!
当然,只是因为萌才爱。
她是绝对不会想到,她有朝一日会真的爱上这个带着点儿禁欲味道的女人,不是那什么肤浅的萌而已,而是镌刻进骨子里的深爱……
作者有话要说:别本书的主角来打酱油了~
咳咳。。不是梁祝这一对哦~她俩是这本书的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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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九】熟了 。。。
【九】熟了
自打鄂美“被报名”了之后,便不得不把竞争电影角色当成了很正经的一回事。从黄松韵告诉她的网站上下载了试演的片段剧本,打印出来揣在口袋里,排队打饭的时候、排队打水的时候、排队上厕所的时候,只要有空就会掏出来细细琢磨剧本,试念白。鄂美就是这么一个人,虽然靠报名表上的材料的初选结果还没有出来,甚至可以说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面试的资格,可是鄂美已经在很努力地去做了。
不仅仅因为她也很想拿到这个名额,更因为她是鄂美,她习惯认真地对待她该做好的每件事。否则,就凭夏定觉和魏松亭的那点子馊主意,也不至于能拖了鄂美这么久还没有放弃那个见鬼又扯屁的“野女与美受”计划。
又也许……鄂美已经把这茬给忘了……
至于夏耘也的课,鄂美被摔得都习惯了。这老师鬼主意层出不穷,今天要学攀岩明天要学爬树,反正变着法儿的折腾人玩儿。自从鄂美吊着根安全索从攀岩的人工岩壁上掉下来之后,就已经对夏耘也的课麻木了……
而夏耘也呢,甚至都习惯了在下课后去把瘫倒在地上装死的鄂美拎起来,丢到自己的床上,再给她来一遍“伤痛的第一时间谁在你身边”。几周过去,鄂美从最初的羞答答变成现在的坦荡荡,脱了半边衣服把爪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