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女与美受(g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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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世博会的展览馆还没怎么修建好,但夏耘也想的是,等修好了人就太多了,何况她只是好奇而已。国内权威报纸上说,世博会和奥运会一样重要,不过她前一阵子出国的时候可是抱着好奇心问了不少外国人,结果知道“世博会”这玩意儿的都少得可怜呵……
夏耘也照着登机牌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就看见那里坐了个女孩子,正戴着眼罩睡得香。那女孩子大概二十岁左右,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抱着件深绿色的羽绒服当临时抱枕,脸小小的,不大的眼罩也遮去了她大半张脸,黑发梳着长长的直马尾,额前的刘海都拢到头顶用夹子夹住,所以眼罩上方是一块白白的光洁额头,而下面则是小巧的鼻尖和唇形优美又可爱的淡粉色嘴唇,有些尖的下巴使她的脸型看上去很有美女相,再加上白皙的保养良好的皮肤,还有被眼罩的带子勾的有点发红的漂亮的小耳朵,夏耘也想,只要摘下眼罩来不是一对斗鸡眼,那该是个小美女了。
——第一印象,夏耘也对这个女孩子还是挺有好感的,毕竟,她在季腾电影学院看到的多数女孩子都化妆画得比她还成熟妖媚,只可惜有媚气没媚骨,气质太差。而这个女孩子不仅是她欣赏的干净类型,单从睡相看上去,还蛮有气质的。
而且,还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再看身材——夏老师一搭眼:32,22,34。够好。身高也有一米七一到七二,比自己低个三四公分。很不错了。
唯一让她不太满意的一点是……她占了自己靠窗的座位。
夏耘也走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从随身带着的皮包里拿出在机场买的杂志,看了起来。
鄂美大概是这一阵子被夏定觉和魏松亭逼得太甚了,就连做梦也梦见含着胖大海、脸上贴着面膜、把脚放在窗台上压腿的场景,无端就觉得大腿小腿上每根筋都被拉扯得生疼。然后她在梦里做了件清醒时不会做但是想了一百遍的事——把面膜从脸上扯了下来,放下腿大吼一声:“夏耘也,你混蛋!我恨你!!!”
她是把这些错误都归到完全不知情的夏老师头上了——要不是她逼迫夏定觉,夏定觉能那她当挡箭牌!?要不是她威胁夏定觉,自己能遭了一学期的罪!?要不是她、要不是她……反正都是夏耘也那女人的错!!!哼!!!
夏耘也可真是吓了一大跳,正看着杂志呢,突然听到旁边大喝一声:“夏耘也,你混蛋!我恨你!!!”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就看见那小姑娘正微微动弹,一张白皙的小脸儿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看样子是要醒了。
也许……是重名了吧。
夏耘也皱着眉头,站起来,看见周围有一片乘客都在怒视自己这个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着手势替这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给她无意识得罪的一大群人道歉,示意是她在说梦话。人漂亮就是有魅力,众人一看是个美女给道歉,马上就露出理解的笑容,多看几眼就把脸转了回去。夏耘也弯下腰,把脸贴近这个女孩子,如果不知内情的话,这情景就像王子刚吻过睡美人,然后等着睡美人醒过来一样——虽然夏老师长得一点都不王子,倒是很像个妖艳的巫婆。
鄂美觉得有热热的带点不知道什么香味的气息扑到自己脸上,神智也慢慢清醒起来,睁开眼睛,还是漆黑一片,她有一瞬间的愣神。茫然地——当然,没人能看到她茫然了——眨了两下眼睛,感觉到睫毛擦在什么上,才意识到自己带了眼罩。鄂同学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小爪子把眼罩从自己脸上扒下来,结果就——
“啊——”刚喊出0。1秒,鄂美的嘴巴就被夏耘也飞快地捂住了——她可不想再招来一次众人刀子一样的目光!
鄂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这这这不是夏耘也么?难道她穿越到自己的梦里来,听到自己骂她,然后就跑到自己身边来了?不对啊!这是飞机上啊!难道搞特技的搞到最后自己都变成会特技的人了?
夏耘也看她滴溜乱转的一双大眼睛就知道这女孩子的脑子正卡壳卡的厉害,只好小声道:“我松开你,但是你不要再喊了,大家都在睡觉。知道了就点个头。”
鄂美盯着少见的没浓妆艳抹的夏耘也,愣了两秒,很快地点了点头,嘴巴上立刻透上了气。
这时她才意识到,和现在相比,刚才她嗅到的是夏耘也身上淡淡的香气,当……当她的手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时候。
也许放在从前,鄂美不会在意这些,可是这一整个学期她都在被灌输关于“怎样追夏耘也”的意识,再和以前一样没有反应……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呵。
夏耘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孩子果然没长一对斗鸡眼,只是怎么自从醒来就一直发呆,该不会是个被丢弃的弱智儿童吧?长得也不像啊……
鄂美看着素面朝天的夏耘也,心里直感叹老天不公:凭什么人家就长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化了妆,那就是妲己!卸了妆,那也是褒姒!
对视。
啊!奸。情都是在火化中诞生,火花都是在对视中闪现!
对视吧对视吧!
鄂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夏耘也的眼睛:夏耘也的眼睛曲线很完美,一勾一挑都惹得人小心乱跳,瞳仁也比一般人要大,所以看起来就更美更深邃……好像……会催……眠……
眼看这女孩子一双大眼睛又要闭上,夏耘也无语了……
抬起手来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脸蛋——嗯,滑滑嫩嫩的,手感还不错。
——要是夏定觉和魏松亭看见此情此景,一定会高兴得相拥而泣抱着转圈跳舞的!
捏着那软软的小脸蛋向外抻了两下,不出意料地成功把那双迷迷蒙蒙的大眼睛给抻开了——
“嘶——疼、疼疼疼——”睡意全无的鄂美居然还没忘了夏耘也之前的警告,连喊疼的声音也很小。
夏耘也没捏够似的又捏了两下才放手,满意地看着鄂美抬手揉着被掐红了的脸,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可夏耘也是何许人也!?岂会怕你一个小小的鄂美?
忽地摆出一副包青天审犯人的架势:“说,为什么做梦都骂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苏小浅的存稿箱~O(∩_∩)O~
她正在努力滴码字~请各位大大积极圈养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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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4、【四】跑了 。。。
【四】跑了
“说,为什么做梦都骂我?”夏耘也如此质问。
“……”鄂美如此回答。
夏耘也了然。这个问题本来就是试探而已。如果她回答“我不认识你啊”或者类似的话,并且表情正常,那么她口中的那个“夏耘也”或者哪个同音不同字的名字就不是她;但如果是其他反应的话,那就意味着,这个女孩认识她,而且……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做梦都不忘骂她?
看她这个反应,该是后者了。
鄂美此刻很郁闷,她知道自己做梦骂了夏耘也了,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听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痛苦地意识到自己被夏耘也识破了,不为别的,就为夏耘也那突然间冷如太平间的眼神。
“夏老师,我……”鄂美想道个歉,却被夏耘也这个从来不给人留面子的野蛮教师给打断了:“你是季腾的学生?”
鄂美怔了下,点点头。
夏耘也眯起眼睛,心下豁然开朗——怪不得有点熟悉,总算记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在酒吧里哭出个太平洋的那个小姑娘嘛!这下子,刚刚产生的那点好感一下子都死个一干二净了!
夏耘也冷了语气,没温度地说:“你坐错了位置,那是我的,请让一下。”
鄂美显然没适应她突然地态度转变,缓缓地眨了下眼睛,没动。
夏耘也的眉头都快皱成雅鲁藏布大峡谷。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地扯着鄂美的小细胳膊给拽起来,三下两下丢到自己刚才的座位上,然后夺回了自己的座位,扭过头去看着窗外飘过的朵朵浮云,不再理她。
爱哭鬼什么的,最讨厌了!
鄂美被她拉扯得生疼,却一下子懵了,也忘了挣扎了,也不知道喊疼了,任由夏耘也把自己扔到座位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耘也半天没听到她出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回头。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脖子:不许回头不许回头!忍了一会儿,破天荒地没忍住,还是回头了。不过夏耘也不愧是夏耘也,她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怕她傻了没人发现耽误了送医院。
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其实那点儿好感并没死干净。
回头就看见鄂美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睛,好像要掉眼泪的小样儿,夏耘也顿时让那剩下的一点点好感也种族灭绝了!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任凭鄂美在一旁噼里啪啦掉眼泪。
鄂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觉得夏耘也这么对自己,突然之间就觉得很委屈。之前那些要回家了的雀跃心情一下子就都跟着夏耘也对她的那点子好感死光光了,就剩下莫名其妙的闷闷的委屈在心里不停地搅合……
一路无话。
鄂美其实是有点晕机的。飞到一半的时候,脸色就已经煞白了。紧抿着嘴唇,手里捏紧了准备装呕吐物的纸袋,指甲都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这样的鄂美,任谁看了也会心生怜意吧。
可惜啊,这个“谁”里不包括夏耘也,她老人家倒是斜着眼睛从眼角看过一眼,就是面无表情地又转过脸去了。
鄂美当然也看到她看自己那一眼了,只是在她转回脸去之后,心里的难受和委屈更甚了。想想自己居然曾经傻乎乎地听了夏定觉那两个混蛋的话要追这个冷血无情没心没肺没人性的夏耘也,要不是怕现在下手会让自己立刻吐出来,她简直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她倒是没想过,夏耘也跟自己非亲非故的,也没啥理由对她关心备至。只是……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飞机平稳地飞在平流层里。
“呕——”鄂美终于没形象地吐了出来……
———————————————夺么可怜的娃———————————————
好不容易熬到飞机落地,鄂美二话不说提了旅行袋第一个走出飞机,也不顾那该死的座位刮住了她的手提包,硬是一把把它拽了下来。留下夏耘也,慢慢转过头来,对着身边那个还带着余温的座位,愣了好久……
——之所以愣,不是因为她心生愧疚,只是因为……鄂美掉了东西。
大概是刚才刮到手提包时漏下来的,一个白色皮质的小钱包。
夏耘也纠结了好一阵,才决定伸手把它捡起来——不是她太懒,而是她不知道自己捡起来之后该怎么办:给警察?她不想;找到她?她也不想;不捡?她……还是不想。
这人,太主观了啊……
不慌不忙地坐在飞机座位上,趁着等其他乘客走完的时候,夏耘也打开了那个钱包。
身份证、银行卡、学生证、公交卡、饭卡……还有五百多块钱。翻翻侧兜,连硬币也在里面。夏耘也忍不住摇头:这孩子怕是已经身无分文了。
身份证上是那个女孩子的证件照,夏耘也无意识地笑了下:能把证件照照得这么好看的人,其实也不多吧……
下一张,季腾电影学院学生证。
姓名:鄂美……院系:表演系……
夏耘也浅笑,鄂美么?
美倒是挺美,就是太粗心了啊。
转念一想,身无分文啊……应该出不了机场吧?掂掂身边座位上放着的重重的旅行袋,一抹邪笑闪上嘴角……
对于讨厌的人啊,不捉弄捉弄就放跑了,真是太无聊了啊!
———————————————这样的人真是变态啊———————————————
鄂美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往机场大巴的方向走,一边还生着夏耘也这臭女人的气,直到走到售票口,一摸手提包,小脸一下子白了——钱包、钱包不见了!
鄂美连忙踩着细高跟的靴子噔噔噔一路小跑原路返回找过去,结果就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