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授受不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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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四篇论文等着我，有一篇什么民族民粹之类的……想屎
但是我不会放弃写文的，天塌下来我也要把这个坑填完
昨天聊得很开心，但是也让我了解了现实。现实跟理想毕竟是有差距的。我在这里展现的是理想。　
　　　　　　　　　　　　　　　　　　表露心迹
　　刘乐史无前例地敲开我的门。拿着酒杯和葡萄酒。
　　“小阳请的，一起。”她说话总是很简洁。
　　跟着她来到她俩的房间，上次醉酒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喝醉的样子很可爱，我想把她灌醉。
　　小阳和衣躺在床上，一副很惬意的样子，看到我们，马上坐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去干嘛了，原来是去叫小莫。”
　　“你买酒不就是想请她喝？”刘乐说完，小阳就露出了一副被点穿了的表情。
　　“不叫豆豆吗？”我觉得有点奇怪。
　　“没事，咱仨人，就这么点，不够喝啊。”小阳拦住了我。
　　刘乐已经开瓶，给我们都满上了。
　　“庆祝小莫平安归来。”小阳举起酒杯。
　　我乐了，她现在的样子很萌，傻傻的感觉。比起下午那个紧张的表情好多了。刘乐自顾自地喝了一杯。看着她俩，我不由自主地说道：“谢谢你们。”
　　“谢我干啥？我什么都没做啊，要谢应该谢刘乐。”小阳尴尬地笑笑。
　　我学着她的样子，举起酒杯：“谢谢你俩，谢谢小阳为我加油鼓劲，谢谢刘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像有很多事想谢的，“谢谢刘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
　　“喝就喝呗。”刘乐侧脸对着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得了吧你。”小阳说了她一句。
　　我不喜欢葡萄酒，太酸。而且，今天，我是来把刘乐灌醉的，我不能多喝。我刻意地控制着自己，她俩却好像在比赛一样，一杯接一杯，就看到桌上的酒瓶子不断在增多。
　　我开始有点担心了：“别喝了吧，明天还要拍戏呢。”
　　“没……事！”小阳的眼神已经开始游离。
　　“她说没事我就更没事了，满上，咱继续。杜小莫你不要管我们，看看我们谁喝得多。”刘乐应该已经醉了，明显话开始变多。
　　“好！比就比！满上！”
　　她俩好像不像是在开玩笑，真的是一副要比赛的样子。
　　“别喝了！”我得制止这两个醉酒的疯子。
　　“我……别的比不过你，总……总有比得过你的地方。”小阳拽着刘乐的手，飘忽地看着她。
　　“我不跟你比，我要的也不会让给你。再来！”刘乐又给小阳倒了一杯。
　　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
　　我拽开刘乐：“别喝了。”
　　她软绵绵地摊在我身上，把我压得往下一沉。小阳已经不行了，刚放下酒杯，人就往后一仰，“呼呼”地睡了。
　　“再来！”刘乐还在那里叫。
　　看着她们两个，我很无语，本来大家开开心心地，说是庆祝我平安归来，结果她俩全醉了，弄个烂摊子给我。
　　没办法，帮她俩脱衣服，让她们睡吧。不知道明天醒不醒得过来，头疼死了。要是被豆豆知道了，肯定又要说我们抛弃她。
　　我让刘乐靠在床边，在小阳脚底拼了一排凳子。我可拖不动她，这样勉强可以让她睡在半张床上。帮她脱了外套，把被子给她盖上。回头去看，刘乐已经跌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扶起她。
　　刘乐顺从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嘴里嘟囔着一些话。虽然想知道她说什么，但是怕她着凉，我没有仔细去听，只是忙着把她外套脱下来。
　　她好像很抵抗地撑着，不让我脱。我有点生气：“到时候着凉了别怪我。”
　　她迷离地盯着我，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把我弄疼了。
　　“你听我说！”她猛地吼道，我简直觉得耳膜都快被她震碎。
　　“听着呢。”我就喜欢她醉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话特别多。
　　她看着我，又不说话了。我帮她继续脱衣服，她又拽着我不让我动手。我很无奈，她到底想干嘛？
　　“杜小莫！你是个妖精！”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我楞了，什么意思？
　　“杜小莫！为什么你老是出现在我脑子里为什么！你走开！不想每时每刻都看到你的影子！你把我脑袋都弄乱了。讨厌你！”
　　她突然站起身来使劲抱住我，酒气洒在我脸上，第一次觉得葡萄酒的味道如此香甜。
　　心猛地搏动起来，像火车，越跑越快。
　　刘乐的脸越来越近，她的眼神没有焦点，却很迷人。我无法挣脱，我发现是自己在抱着她。
　　她的鼻尖触碰到了我的鼻尖，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她却没有靠近。
　　我又睁开眼睛，她竟然在我怀抱里睡着了。
　　抱着她，我无法平抚自己的心。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不敢乱猜测，可又希望酒后吐的是真言。怀里这个人，不止一次跟她接近，可是在心里，从没有一次这么接近过。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我抱着她的腰，让她坐下。她一接触到床边，立马倒头就睡了。
　　我捂住眼睛，遮住自己的眼泪，嘲笑着自己的懦弱。就这么一句话，竟然让我激动成这个样子。不想回忆四年前那个镜头，鼻子会更酸的。她在我旁边均匀地呼吸，我把被子拉起，给她盖上。　
　　“小莫。”一边，小阳翻了个身，喃喃地说了一句话。
　　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一次，是为小阳。
　　觉得自己腿软，也许是因为下午的惊吓，可是我明白，这只是一个借口。我甜蜜，内疚和恐惧纠结在一起，把我的心搅得乱七八糟的。
　　去洗漱间打了一盆水，屏住呼吸把头深深地扎进水里。这种窒息感才能让我体会到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冷死了，都快僵硬了。大冬天的还在这里码字，冻得不想说话。最讨厌冬天，除了下雪的时候。
风雪，相见恨晚。
昨天有人问，T和男人有什么区别？我觉得，男人心胸更加宽广，更加包容；而T，不管她多man，总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心思更细腻，考虑的事情也更多，容易吃醋，容易受伤。我说不好，总觉得区别还是挺大的。
这是个不错的话题，大家可以讨论下，T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即兴发挥
　　早上是被传真机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还不想起，头很晕。迷迷糊糊地看钟，立刻清醒了。
　　“惨了！八点了！”我一边叫了一声，一边开始穿衣服。完全来不及理会传真机在干什么，套上裤子，冲到刘乐她们房间。
　　“糟了！”我推开门，却发现她俩穿得整整齐齐地看着我。
　　“你还没好啊，快点儿啊，还好今天早上我们仨开工晚，要不然就惨了。”小阳笑着走过来，边说边把我轻轻地推回自己的房间。
　　“早饭。”刘乐扔给我一个纸袋，屋里马上飘散出东北煎饼的香味。
　　“哇！好香！给小莫开小灶啊？”小阳笑嘻嘻地拿起煎饼送到我手边，“赶紧吃吧，别凉了。”
　　“我还没刷牙呢。”我找个借口溜出了房间，对着洗漱间的镜子发现自己脸很红。
　　“你脸盆牙刷都没拿。”小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很窘，连忙接过东西。
　　“对了，房间的传真机响了。”小阳继续说道。
　　我很高兴她没有注意到我的脸红，连忙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估计是我妈吧。她是每天一封。”
　　“阿姨很关心你啊。”小阳想想又说，“传真机怎么用啊？”
　　“我设置好了自动，它自己会传出来的。”我告诉她。
　　“那假如我在影视城那里的小店给你传真，你收得到吗？”
　　“当然啊。”我觉得她的问题有点傻，“只要你按对了号码。”
　　“噢……”她想了想，又说，“你刚刚脸好红。”
　　我一下子窘了，原来她看到了。我用毛巾捂住脸，想糊弄过去。
　　“是昨天喝多了吗？还是……不舒服？”她真的是锲而不舍。
　　“没事啦。”我得赶紧扯开话题，“今天早上我们是几点开拍？”
　　“大概九点吧，第一场是豆豆的戏。她可真倒霉，今天五点就起来了。昨天导演可是被骂得很惨，没有想到宋修辰骂人这么凶。”小阳说道。
　　我倒是没怎么注意他，听小阳这么一讲，才想起来他昨天脸色一直铁青，只是在跑来看我的时候，脸色才缓和一点。感觉有点对不起导演，这真的不能说是导演的错，要怪，只能怪我运气不好罢了。小朴都检查这么多遍了，偏偏在开拍的时候出问题。
　　“你要做宋修辰一天的女友？”小阳的话把我吓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毛巾从我手上滑了下来。
　　“宋修辰说的。”小阳老老实实地回答。
　　“还有谁知道？”我连忙问她，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刘乐。”她说出了那个我最不想听的答案。
　　
　　“那个……”趁着边上没有旁人，我想和刘乐说清楚。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看着我。要是她像小阳那样多好，可她总是这么吝啬自己的言辞。
　　“宋修辰的事情……”我还是决定要开口，像这样跟她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只是……”
　　“你欠她很多。”她的话让我顿时轻松了，理解万岁。
　　我点点头，还想再说点别的，却被豆豆打断了：“好哇你们，又丢下我三个人去喝酒了！”
　　我很无奈，昨天，刘乐似乎已经把心意传达给了我，我想在她清醒的时候说清楚，可是周围怎么总是这么多人。
　　“你今天是早场啊，喝醉了怎么办？”发现自己撒谎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豆豆鄙视地看我们一眼。
　　“准备下一场。”导演拿着话筒吼道。他昨天被骂了，直到现在还心情不太好。我得夹紧尾巴做人，别撞在他的枪口上。
　　“action。”他连准备时间都没给。好在这段台词我背得很熟，其实也不用怎么背，我觉得她写的是我的心里话。
　　“别老跟着我。”刘乐对我吼道。这段戏，张一璐跟湛蓝闹矛盾了，因为看见了湛蓝与男主在一起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开。
　　“找你那个秦儒墨去！”刘乐一挥手，扭头就走。
　　我一直觉得宋修辰起的那个名字怪怪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脑子里不断回响出昨天刘乐对我说的那些话，突然很想告诉她我的想法。我大着胆子，对台词做了一些修改：“是你老要出现在我面前好不！”剧中的湛蓝并不像我一样懦弱，是个很有性格的女孩子，“你总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做梦也也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像个幽灵一样。”
　　刘乐听了我的话一愣，估计导演也是一愣，不过那一愣正好和剧情吻合，所以导演没有喊“咔”。
　　“你……”刘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咔！”导演终于忍不住了，“刘乐，发什么傻，杜小莫刚才那段即兴表演很好，你接着台词说下去就好了。从刚刚那段接！演员要有点即兴发挥的意识！”
　　看来导演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可我却有点后悔，这样子把自己的内心表露出来不好吧，还要被这么多人看。我就是忍不住，我想向她倾吐，我想知道她的反应。
　　“预备……action！”
　　刘乐的神情一下子柔和，不知道是因为剧情需要还是她真实的感受：“那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愿意跟我走吗？”
　　“我……”按着剧情，我没有说出下文。
　　她看着我的眼神很空洞，让人心碎。
　　“咔！非常好！非常好！”导演搓着手，从昨天起，就没见过他这么开心。
　　刘乐又回归了那个没有表情的表情，但是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轮到豆豆和小阳的戏了，小凉亭下面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捧着书，其实并没有在看。
　　“你只是做他一天的女友是吗？”刘乐在我身边坐下了，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有点不均匀。看来跟她在一起，我得担着心脏病和呼吸急促的风险。
　　“嗯！只是演戏给他妈看而已。”我合上书，直视着她。
　　我以为她会避开，可是她没有，她看着我的眼神分明不一样。最后我是微微避开了她的眼神。
　　“刚才不是演戏吧？”她幽幽地说。
　　“不是。”我回答，转而一想，又说，“是。”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段，后面那个可是剧情要求啊，我没办法篡改的。
　　她嘴角扬了起来，我瞬间被电了一下。
　　她站起来，高高的身影为我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懂了。等你。”
　　说完，她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子。
　　那本书的封面已经快要被我捏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写吻戏了，想屎。
关于文中人名的一些解释：有些角色的名字是把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