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三娇(g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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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开什么国际玩笑,姐姐我只是以为又要挨打,吓的腿软没支撑住,所以就……不过话说古代的人下跪也没什么,只要能帮到我们,别说下跪,就是钻裤裆,我也在所不辞!
想到这里,我忍住疼痛,用膝盖在地上跪着走,跟当年许仕林考上状元,在雷峰塔前看白素贞一步三叩头的情景似的,只是我的后面多了一只狗保驾。
丈量着倒下能抓到她们脚后跟的时候,突然向前一扑,死死抱住那位慈眉善目的官娘的腿,苦求着:“这位菩萨心肠的官娘,求求您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吧……”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她一脚。
那位官娘倒是淡定,略微安抚了一下身边那位想要一刀刺死我的管娘,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我说:“大胆刁民,休得无理,在我黛比王朝的天女脚下,岂容你这般胡来,你再这样闹下去,没人帮的了你!”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趴下去抱着她的腿的时候,已经不敢睁眼就了,做好准备再被扁一次的,岂料她并没有要打我的意思。而且还不时的给我试眼色,让我快点走,遇到这么个大善人,我岂会一走了之?
于是乎我急忙松开她的腿,趴在地上苦苦乞求道“这位好心的官娘,求您开恩,草民只是被生活所迫,一时心急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和小的一般见识。草民只是想向您打听这附近哪有弃屋破庙,好让小的有个落脚儿,并无恶意。”好像早已背熟了的台词,一口气说到快要嗝屁。
“诶,起来起来起来,城隍庙是吧?奴~前面不远就是,赶紧滚!”旁边的那位“咆哮娘”,极其不耐烦的用手里的宝刀往前面指了指说到。
“谢谢两位英俊善良又不失温柔的官娘,您真是观世音转世,两位的大恩……”
“再啰哩嗦啰个没完没了,我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个位“咆哮娘”上前一步呵斥道。
闻声,我赶紧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说:“您忙您忙,不妨碍你们,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赶紧给一边傻呵呵的瓜瓢试了个闪人的眼色,刚一转身就听见那位咆哮娘对其他几个官娘说:“姐儿几个,今晚要不要一起出去喝几盅,听说城东头儿的“享乐楼”新来一小倌儿,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听说那小脸长的,哎呦喂,啧啧啧~那叫一个粉嘟儿嫩呐……”
“哟哟哟,我说大姐,你这是痂子未结,就忘了疼呀。昨晚你家夫郎在倌楼把你按了个屁股,捉奸在床,这一会功夫,老毛病可又犯了?”我偷偷回头看见一位官娘打趣道。
“可不咋地,可怜大哥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帮你操持家务喽。”另一位接过话茬说到。
听到这里,突然想起昨晚在街上看见那个情景,被揪耳朵的那个女人莫不是就是她?
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次觉得她特酷!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姐们儿,我挺你,让那些臭男人也尝尝独守空房,熬断盲肠的感觉。”
我和瓜瓢顺着那位官娘指的方向走了一会儿,果真看到了一座残破不堪的、萧瑟缪落的破庙。挂满蜘蛛网的屋檐下,挂着一块扭扭歪歪,晦暗败坏的匾牌,匾牌上模糊不清的写着〃城隍庙〃三个字。歪斜欲倒的大门半掩着,经过风雨剥蚀;也早已分不清原来的面貌。一阵大风吹来,把两扇木门吹的吱呀吱呀直响……
在我犹豫到底是不是危房,该不该进去的时候,发现瓜瓢走到破庙的门槛前闻了闻,然后优雅的翘起一条肥硕的后腿,从鸟儿口滴啦几滴圣泉。然后以一个赛马跳障碍的姿势,“咻”一下的跳了过去。不用想,只要有好事,它永远比我快一步。
我上前去伸出食指,推开半掩的木门,顿时一股刺鼻的馊臭味差点让我昏过去。
我吃力的甩了甩被呛出的满眼小星星,捏住鼻子往里面看,看到里面有很多破棉絮,烂布头什么的,散落的稻草,这儿一堆,那儿一片的放着。
这时,我看见瓜瓢已经在靠墙根的一堆破棉絮上转了几圈,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趴下来,缩了缩蜷成一团。深深地抽了一口气,好像是放下了心中巨石的感觉。最后用沉甸甸眼皮的翻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好累,伦家要就寝了”,闭上眼睛,再也不看我。
刺骨的寒风吹的我耳朵发麻,里面再臭总比冻死在外面好,不过刚刚那股馊臭味,现在好像也没那么刺鼻了。
我抬起脚慢慢跨过门槛,生怕一个大意踢到门槛,整个房顶塌下来把我和瓜瓢捂死在下面。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我不能死,我不甘心就这么英年早逝。
走到瓜瓢睡的地方,在脏兮兮的棉絮上坐了下来,双手抱胸的打量着屋子里歪三倒四颜色黯淡的塑像。判官、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钟鼓神以及十殿阎王、十八司……连个正神都没有,没有城隍神坐镇,他们会不会对我和瓜瓢乱来?
一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神态,吓的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鼓的跟青春美丽疙瘩痘那么大。
看着已经在打鼾的瓜瓢,突然也没那么恐惧了,至少身边还有个生命。于是我慢慢的靠近瓜瓢,紧紧的挨着它在它身边的破棉絮上躺了下来,慢慢的睡着了……
第一卷:瓜闯天下 有惊无险乞丐窝
晋江穿越文 更新时间:2011…9…14 7:01:49 本章字数:2831
朦胧中,我看到牛奶、芝士蛋糕、单面煎蛋,这些是妈妈为我做好的营养早餐。她叫我叫不醒,就拿不锈钢叉子,在我屁股上叉叉叉……
“哎呀,好痛,”我惨叫一声弹坐起来。
别说牛奶面包鸡蛋了,连个牛毛鸡屁股的痕迹都没有。
只有4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衣不遮体,一手拿碗,一手掂着棍子,比我还骷髅的人,一字排开站在我和瓜瓢面前。
神马情况?
我的齿轮呈361°飞速的运转,我要在最短时间内,以最精确的称号来和眼前这些人物做匹配。
还用查吗?你个唐瓜瓜,哪一天如果笨死了,肯定还要问别人自己为什么会笨死。
就像问个破庙,城里城外行人百姓多如狗毛,你为什么非要偏偏去找官娘问路呢?
还嫌自己生活过的不够潦倒?潦倒的不够完美?完美而不够刺激?
不是短路是啥?是欠抽。要么就是从山崖掉下来途中,在哪个石棱子上挂了一下,把哪根枢纽挂偏了。
就眼前这几位爷的装扮,行头,以及手里拿的道具,就算是瞎子也会摸摸吧。
顿时,我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来路不明的挖苦声。
又是乞丐!又他妈的是乞丐!他妈的我这是得罪哪位小神了?这位神,我鄙视你,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在我非常以及十分懊恼+1的时候,看见左边第二个乞丐,拿起手里的棍子,在我腿上戳了戳呵斥道“小兔崽子,胎毛还没脱,胆敢和老娘争位子,活腻了是么?”
原来我是被她们戳醒的,原来营养早餐是浮云,原来不是妈妈拿叉子叉我,原来是乞丐拿打狗棍戳我……
看到我被人戳,瓜瓢浑身发抖的紧贴在我身边儿,想咬不敢咬,不咬又太不像回事儿,何况是对着自己的天敌。此时不咬的话,它怎么对得起上天赐予它的身份?
看着瓜瓢纠结的狗脸,我顿时领悟到一个真理:原来不止是老虎可以蜕变成病猫,我的狗瓢瓢也可以耶~
这时,瓜瓢突然全身一僵,眼睛瞅着刚刚戳我的棍子,模仿天后用鼻音发出“呜”的怪声。
我明白,在我挨完揍以后,瓜瓢成熟了,懂事了。此时它想叫,但又怕给我招来皮肉之苦;不叫,又丢不起那张狗脸。所有才会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决定左右为难的哼唧了一声,以示有狗。
我急忙伸手,困难的捏住瓜瓢短粗的嘴巴子,它的嘴巴很短,几乎跟额头平起平坐。
“大娘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是您的地儿。要知道的话,借给我几个胆儿我也不敢呐,您请您请,我到一边呆着就好。”
我急忙起来,双手抱拳弓着腰连连赔不是,说完头也不敢抬,拉着瓜瓢就往门口走。
说实话,我真怕她们,我真怕再被扁一次,真怕被她们打死到这儿,也不会有人知道。
刚一转身儿,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了一声 “站住!”
我和瓜瓢同时僵持在原地,保持着逃命的姿势。只觉得一阵凉风刺穿着我的脊梁骨,不停的刺我。瓜瓢也开始发抖,抖的幅度比我大。
完了完了完了,肯定死定了,虽然以前想过自己老了很多种死法,却怎么都想不到会死在一群乞丐手里。
这下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何况一屋子都是阴曹地府的鬼大爷……
我学着电视里那些临终前的目光,看了一眼瓜瓢,瓜瓢也感应的看了我一眼,可是它的眯眯眼太小,我实在读不懂它在想什么,只是觉得瓜瓢好可怜。
明明很久没吃东西了,看上去还是那么肉乎乎的,特别那双小眯眯眼,即便是再忧伤,我也看不到,只能从额头纠巴的程度看它心理反应。
我可怜的瓜瓢,如果她们把我们打死以后,她们会不会拿你来改善伙食呢?我还把你剃那么光溜,让她们多省事儿……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可怜的瓢瓢……
“老大,我看要不这样,看在她初来年纪又小的份上,暂且绕过她一次。大家都是出来讨个饭吃,不容易。这外面儿大冷的天儿,她出去准冻死。前几天,李大妈的孙女冻死,您心里不也挺不是滋味的吗?不如让他们在这儿挤挤吧,天儿冷多个人暖和,您意下如何?” 原来我得罪了这里的老大,这事可大可小。叫住我的那个人不是想杀我,而是为我求情。此时我真想飞奔过去,在提这个伟大建议那个人的脸上一阵狂亲,以表我内心的万分感激!
原谅我不能那么做,我怕我一靠近那张分不清肤色的脸,会吐人家脸上去……
我稍微的扭了扭头,满眼泪豆儿的看着那位大婶。希望她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
半天不听老大发话,大婶给我试了个眼色,抬起分不出肤色的手,朝我这边摆摆,换上傲慢的口给对我说:“还不快点过来拜见我们的老大?小兔崽子果然刚出道,不懂规矩,以后放机灵点。”
我哪敢怠慢,暗中给瓜瓢一个安抚的眼神后,连滚带爬挪到老大面前,跪在地上磕着头说道:“老大大人有大量,老大的大恩大德小的终生不忘,来生再续,多谢老大的收留之恩,多谢老大的不杀之恩……”
我X,我跟谁学的这些话?难道我天生注定要有此劫?这些话早有安排?不然一向连“对不起”都不说的人,说起这些怎么一串一串不带重样的?费解ing……
“去去去,谁要杀你?哪凉快到哪待着去,别打扰老娘我喝酒。”老大看都不看我一眼,甩了一下破烂的衣袖,从腰间取下一个装酒的葫芦,放在嘴边喝了一口,在我和瓜瓢刚刚睡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冬天待哪都凉快,我要是想待哪待哪,你不一棍子打死我才怪……我在心里弱弱的鄙视她文盲。
见老大稍微消气了,其他三个女的也在边上稻草上坐了下来。只见那位大婶从怀里乐呵呵的拿出一包东西,里三层外三层的扒开后,竟然是一整只烧鸡。
双手递给帮主说:“老大,当初我们拜你做老大,就觉得你仗义,够义气,跟着你安心。虽然咱人少,但有你给大伙撑腰,俺们特安心。来,这烧鸡是我刚在城西头的一个醉鬼手里抢来的,还热的呢,正好给老大您下酒。”
说完不等老大开口,又连忙拿肩膀扛扛身边肉嘟嘟的女孩说:“憨妞,沙包,你们说殿大婶说的在理不在理?”
“殿大婶说的对,大婶说的就是我们想说的”,憨妞连忙乖巧的把头点跟小鸡吃米似的答道。
沙包倒是淡定的眼珠子转了半圈,好像有话要讲,但她不说。殿大婶和老大貌似没注意她这个细小的动作,可素怎能逃过姐姐我的火眼金睛。
“你们这是干什么?当初咱可是说好的,以后咱就是一个大家庭,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肉当然一起吃,有酒一起喝了。看样子是要下雪了,憨妞,去,你去把后面的破铁锅找出来,生点火大家暖和暖和……”老大抬起手向塑像后面指了指吩咐到。
“是,老大”,憨妞闻声把她怀里的纸包放在老大面前的一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