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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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面,别过脸去。
——若你真心想她好,就放手吧,给她自尊,给她想要的生活!
龙舞笙踉跄后退,目光凄凉。小紫,跟我在一起,你真的那么痛苦吗?
可这一切都晚了,他还是动了手,打了她!第二次看着她和三哥离去的身影,自己却无能为力,三哥说: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就请放手!
不,从前不是这样的。
自她不顾一切的逃离,自与她不期而遇,他就知道自己的心早已沉沦!望着还有些酥麻的掌心,那一耳光,他用尽了全力,她身子那般娇柔,怎抵得住一七尺男儿的力道,想起她重心不稳的退了几步,想起她右脸清晰映着的五指印,他呼吸一窒,心里一紧。一定很疼,对不对?
而说出这话的人,不是他,却是三哥!只见他温柔的拂上她的脸颊,柔声道:“没事吧?”
“没事。”杨漓紫低声道,“我们走吧。”
“好。”他拥着她,再一次从他身旁走过,不理他,径直进了衣店。留下他孤伶伶的影子伫立在那儿,像冬日里被风吹弯了腰的杨。
“小紫!”他握紧了拳头,看着那一双俪人般的背影,“我不会放弃你的!”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5
店内卧房。
红烛摇弋,屋外的雪势还未消停,龙萧云呈上了温热的水,她垂首,静静的抚摸着无名指上那圈马尾巴指环,戒指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有着不凡的意义。她还记得某个钻戒的广告语,一颗永留存!
镌刻着对坚贞不移的爱情,而她将戒指的意义给了龙萧云。
“唉——”杨漓紫长叹着,撑首,与龙舞笙再相遇以来,她的心情就阴晴不定,曾因那个男人开心而开心,又为了他,而扰乱了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湖!
杨漓紫若有所思的神情落入了龙萧云的眼底,呈着热水的双手,在空中怔了怔,转而又笑道:“我给你擦擦脸吧!”
她立马回神,见龙萧云在她身边坐下,他拧干温热的毛巾,为她热敷着右脸,即使再淡色的烛光下,也能清晰见她颊边的痕迹,龙萧云若有所思的捧着,长指磨蹭着那印记,微蹙着眉:“一定很疼,对不对?”
她连忙摇头。
“别骗我了?”他自嘲的笑着:“那你就是心痛,对不对?”
心痛!他又轻易看出了她的心事,不,是她的心事全然刻在了脸上。
他握上她的右手,温情的放在自己脸颊,用他温热的体温暖着她指间的冰凉。
“小紫,带你去‘宁云寺’只是为了让母后看看你,但我答应你,我会给你补办个像样的婚礼,体面的接你回府!”
补办?!
见她眼中的迟疑,他担忧的问:“你不会反悔了?”
“四爷未写休书,我们之间……”而且皇上也还没有赐婚。
果然,她的心意有所动摇!龙萧云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
林雅静每一次见爹爹,都会为林启贵呈上热茶,乖巧的捏着爹爹的肩背:“爹,女儿难得回来一次,您就不要再看这书了。成不成?”
在林启贵面前,她时常似个未出阁的女孩儿,见女儿撒娇,林启贵拂须笑起:“呵呵…雅静,这书不得不看,明儿皇上要问起我来,我好有个答应。”
“不看,女儿不准爹爹看,看你发丝都全白了,一定是女儿不在,您不好好照料自个的身体,是不是?”见林雅静几分心疼,林启贵自有些欣慰,这宝贝女儿可是他的命根!
“好!爹爹答应你,陪你就是!”他笑起,眼睑布满着凹陷的痕迹,慈眉善目的睨着林雅静:“那你告诉爹爹,在四爷府上有没有被人欺负?”
“被人欺负?”林雅静径自为林启贵揉捏着胳膊:“爹爹,有人胆大的敢欺负位高权重林丞相的女儿?”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6
“嗯!你自小性格烈,爹爹就怕你在外不懂得屈服,现而你嫁了人,是四爷的正妃,也必须懂得知书达礼,做事知道敬人三分,才不会吃大亏!退一步,总会海阔天空。”
“可若雅静真被人欺负了,爹爹您就不管?”
“谁?”林启贵眸光忽的冷冽。
见爹爹突变的神情,林雅静还是收敛了些,若是让爹爹知道这欺负她的人,便是四爷,指不定爹爹在政见与四爷不合。爹爹的性格,林雅静还是了如指掌:“我只是说说罢了,好爹爹!”
依着林启贵,林雅静又小心翼翼的问:“爹爹,女儿有件事有些好奇,不知爹爹知不知道?”
“什么?”接过林雅静递来的瓷杯,林启贵轻掩茶盖,抿了抿新泡的茶水,果然是好茶,就算不知他这宝贝女儿如此孝敬又是给他端茶,又是给他捶背,到底要打听何事:“鬼鬼祟祟的模样儿,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事?”
“就是庆皇后的死!”
庆皇后!!
啪——
瓷杯爆裂的声音,林雅静吓了一跳,眼睁睁的望着爹爹手中的瓷杯,在听见那‘三字’时,随之滑落,热烫的开水洒落于地,只见那新鲜的茶叶上升起薄薄的雾气,而爹爹的神情,目瞪口呆,接着微露凶光的问:“是谁问起的?”
那声音紧逼着林雅静,林雅静惊愕,从未见过爹爹如此紧张的神情。
“爹…爹!”林雅静下意识有些害怕:“您怎么了?”
“说,你怎么好奇此事?”
“爹爹,雅静只是…忽而想起。随口问问罢了!可爹爹,您为何如此紧张?”
他为何如此紧张?林启贵一怔,直觉自己的语气鲁莽冲动,便立马收回:“没事,只是不知丫头你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林启贵若有所思的擦了擦袖上沾着的茶水:“有些事,不该好奇的,不要过问!”
“可是…您不觉得庆皇后的死很蹊跷吗?”见爹爹神情舒展,她又一鼓作气的问:“据说皇上连庆皇后最后一面都未见,甚至皇族该有的厚葬都未给予,只是让她在‘宁已寺’外安息,您不觉得奇怪吗?庆皇后生前可是最得皇上恩宠的。”
林启贵忽然变得有些不耐:“你从哪儿听到这些的?不要道听途说,此事已过去了十年,不要再去探究,听明白了没有?”
“爹爹——”虽一开始林雅静只是对黑衣人幕后的主人好奇,所以庆皇后的事她放在心上,只等着有一天会会那神秘的主人。可今儿她刚一说出,见爹爹奇怪的神情,林雅静便是更加好奇。
☆、得到了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1
“爹爹——”虽一开始林雅静只是对黑衣人幕后的主人好奇,所以庆皇后的事她放在心上,只等着有一天会会那神秘的主人。可今儿她刚一说出,见爹爹奇怪的神情,林雅静便是更加好奇。
为何…谈及庆皇后的死,会让爹爹谈声色变?这其中又有何缘由呢?
“好了,快回房歇息去吧,爹爹也乏力,明儿还要上朝呢!”
“爹爹!”见林启贵离去,林雅静气急,顿着双脚:“爹爹您越不告诉女儿,女儿越要去探究个明白!”
…………
四爷府。
静宁阁内,夜色如霜,孤灯寒星。八角亭内,楚凌寒白衣如雪,发丝在风中飞扬,唇角一支长笛,吹着一曲不知名的曲子,低沉婉转的笛声在夜色中迂回呜咽,更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丝莫名的忧伤。
脚步声轻轻响起,听上去有几分凌乱,带来一阵清冽的酒香。笛声戛然而止。楚凌寒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他叹了口气,放下“惆怅客”,低语:“舞笙,何苦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自打上次从杨漓紫的衣店回来,龙舞笙就日日买醉,夜夜寻/欢。他流连于花丛,醉卧温柔乡,企图这样麻痹自己,可楚凌寒知道,他这么做,不但于事无补,而且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这个男人对杨漓紫的爱,深到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衡量的地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龙舞笙!
以前的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快意恩仇,傲笑于朝堂之上,谈笑于风声之间,加之身份的高贵,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这样的打击和挫折?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从来都是女人围着他转,何曾见过他为一个女人这样的痴迷过?
他能体会他的感受,毕竟,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投入到自己兄弟的怀抱?偏生这么多的误会解不开,这么多的情谊无法诉说,这么多的波折让两个人渐行渐远,嫌隙越来越深。
“凌寒,你说,她为什么要离开我?”龙舞笙抱着酒坛子,俊目发赤,醉意熏人。却兀自痛苦的呢喃,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让人不忍目视。
楚凌寒叹口气,夺过他手里的酒坛,蹙眉,“舞笙,别喝了,烈酒伤身……”
“伤身?”龙舞笙苦笑,容颜憔悴,“又怎及得上心里的伤?”
楚凌寒沉默。
片刻,他也仰脖,一口气咕咚咕咚的灌下去好几大口的烈酒。他也是受过情伤的人,个中滋味,他比谁都懂。只是,他压抑得比较深。
☆、得到了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2
龙舞笙劈手重新夺过酒坛,啪的一声狠狠的掼于地上。只听清脆的响声过后,酒坛四分五裂,酒香四溢,碎片横飞。
“楚凌寒!”龙舞笙踉跄着后退两步,手指却直指昔日好友,咬牙切齿:“若不是你放走了她,我与她,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若她还在她身边,哪里有机会认识三哥?又怎会投入到三哥的怀抱?
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她和三哥搂抱在一起的场景,俊男美女,言笑晏晏,看上去是那么的般配,她笑得那么开心,那是跟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笑容,她不知道,他有多恨那笑!
他踉跄着,无力的跌坐在亭中石凳上,目眦尽裂。
“舞笙!”见他如此痛苦的表情,楚凌寒不忍,上前一步,准备劝慰。此时此刻,他能理解龙舞笙的心情,虽然他并不认同他的某些做法和言语。但作为好友,他只能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反过来安慰他,“舞笙,想开点……”
“滚!”龙舞笙用力一推,楚凌寒不禁后退两步,“舞笙,你这是作甚?”他皱了皱眉头,“你理智点!”
“本王理智?”龙舞笙冷笑,酒气逼人,“这个时候,你还劝本王理智?楚凌寒,亏得本王对你如此信任,将你视为平生志友,甚至还将她托付于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本王的?如今,你还有脸来让本王理智?本王若不理智,早已将你挫骨扬灰大卸八块了,你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跟本王说理智?”说得气急,他长袖一挥,亭中桌上的摆盘纷纷坠地,发出刺耳的清脆的碎裂声。
龙舞笙喘息着,踉跄着,身形晃荡着,怒意逼面而来。
楚凌寒能感受得到他此刻心里的怒火,他知道他念着往昔的情分,才没有彻底对他爆发。可有些话,作为朋友,他必须要说出来,点醒他。
沉默片刻,他淡淡一笑,道:“舞笙,你怪我放走了她?可我记得我曾跟你说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说她并不后悔!”
龙舞笙心口一窒,疼意又涌了上来。
“本王哪里亏待她了?她要如此迫不及待的逃离?”他呢喃着,目光充满了迷离。
“舞笙!”楚凌寒决定今晚好好的跟他沟通一下,“你并没有亏待她!相反,你很爱她,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们都看在眼里,看得很清楚。你爱她……”
“可她为什么要走?”
☆、得到了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3
“因为爱情不是占有!”楚凌寒一语道破结症,“你爱她,可你只想占有她,禁锢她!舞笙,漓紫她是个人,她不是件物品,可以让你想怎样就怎样,她有思想,有灵魂,有她自己的见识和想法,有她想要的生活,她渴望得到尊重,而你,却从不给她机会……”
龙舞笙怔住了,“尊重?”
在这个男权当道的朝代里,有哪个男人会尊重女人?女人从来都是男人的附属品,从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是的,尊重!”楚凌寒郑重点头,“舞笙,你想想,漓紫跟你以前的女人,可有什么不同?”
不同?龙舞笙酒意渐退,“我说不上来,只觉得,她很特别!”
是的,特别,正因为她的特别,才引起了他的注意,才让他动了纳她的心思,想要彻底的占有她。可凌寒说,爱情不是占有,那么,他是哪里做错了吗?
“舞笙。”楚凌寒叹口气,“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漓紫,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性子直爽,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有时候甚至口没遮拦,总说一些胡言乱语,可她是特别的。
她的特别之处在于,她从不想依靠男人生活。她的骨子里,从来就没有什么三从四德,她也不懂得看人眼色,不懂得趋炎附势,不认为女人就得做一株柔顺的菟丝草,一辈子只能依附在男人的身上。
她敢爱敢恨,从不理会世人的看法,她敢想敢做,骨子里就不会低声下气的求人。
也许她不会寻常女子的女工才艺,更不会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