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枭焱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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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枭起床洗漱,行至议事厅等候众将。
“今日我将修书一份,向文国宣战。”语毕,座下众将你看我我看你,皆表惊讶。乐至枭轻咳一声道:“众将随我到这边境之地已有半年,今日,我们将要直捣黄龙,半月之内让文国在这世间消失。”闻言。众将皆是一惊,虽然文国军事较弱,但一个国家在半月就攻打下,的确有些困难,不知是众将高估了文国,还是乐至枭将军低估了文国。乐至枭示意禁言,豪声道:“马远。”
“莫将在。”
“之前下令你操练的牡阵现在如何?”
“回将军,按照将军的命令,前锋如锥形的战斗队形操练,此阵前锋尖锐迅速,莫将按照将军指令挑选的皆是精锐之兵,做两翼的士兵必须坚强有力,莫将挑选的是仅次于前锋之兵。让自己士兵模仿敌军,用此阵攻之。精锐的前锋在狭窄的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割裂敌人的阵型,不消一个时辰就攻下敌军。”
“甚好,但是今日之战不可掉以轻心,务必活捉文国国君文景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战
文国军营内,“圣上,有茂军书信一封。”文景道苍凉的声音响起:“呈上来。”“是。”文景道缓缓的拆开,只见文头大大的三个字“宣战书”,文景道双手滑落,只随之掉在地上,嘴里呢喃着:“终是来了。”站起身,宣道:“传令下去,众军随时准备迎战。”“是。”
绝命谷,竹屋内一位身着白色纱裙,肤色胜雪,双目发呆般的望着窗外,突然眉头一皱,右手抚摸上肚子,近看才知那如天仙般的人儿竟是待产女子,微皱的柳眉解开,带上宠溺的笑呢喃道:“真是个调皮得孩子,在娘的肚子里都不安分,乐至悦,你是不是也想爹爹了,娘亲也想悦儿的爹爹了,还有一月余悦儿就要出来,那悦儿快快长大,我们一起去找爹爹,可好。”乐至悦似乎听懂娘亲的动了动,害得焱清泉微皱眉头,随后又是宠溺一笑。这时,门外一美妇进来,“焱儿,来喝些参汤,现在更要注意养身子。”焱清泉接过参汤道:“娘别再那么操劳,焱儿身子好着呢。”李玉璇慈祥笑道:“好好好,焱儿身子好,那参汤可是给我孙子喝的。”焱清泉嗔道:“娘……”李玉璇坐到焱清泉身旁牵起其手道:“幸苦焱儿。”
“娘,焱儿不辛苦,焱儿只盼望枭哥哥早日平安归来。”
“哎…枭儿心太强,虽然二十余年中只相处了短短两月余,可毕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知女莫如母。”
“娘,你说枭哥哥在外面过的可好?”
“那孩子有什么不好的,焱儿还不相信她的能力。”话落,双眼眺望窗外,沉默,想必也是担心乐至枭的,此话怕只有安慰自己罢了。
“娘,天气转凉了,注意身子,我们都要好好的等枭哥哥回来,您说,对吗?”李玉璇看着身边懂事孝顺的焱清泉释然一笑,也罢,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在身边吗,那又何必自寻烦恼呢,拍了拍手中焱清泉的玉手笑道:“焱儿说的极对,焱儿,想必在屋中呆烦闷了吧,和娘一起出去走走可好?”焱清泉笑道:“也好,焱儿好久没出去走动了。”
这谷中清净脱尘,而文国边境处硝烟四起,她乐至枭怕也在其中奋力杀敌,她不是答应了夏侯梦露给她一个交代的吗。放眼望去,只见硝烟四起的战场厮杀惨烈,一身银色将军盔甲甚是显眼,那凶残的砍杀,犹如成魔罗刹在世般,叫人看之胆寒,也难怪,她乐至枭曾经就说过:“她乐至枭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的确,悲天悯人从来都不是她乐至枭的作为。日渐落,天边一片血红,是夕阳还是战血,只有战争中战士心里明白,当最后一枚文国旗帜倒下,文国最强一道防线攻破,一声笛鸣,文国所剩无几的战士迅速撤退。占领文国军营,此时的茂军欢呼一片,可乐至枭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如此这般不是破坏了皇上的计划,也罢,忠义两难全,的确,她乐至枭从来都是随心走,什么天下太平,只要爱在,她乐至枭可以保其太平,可是现在她的梦露都保护不周,她不能放任,不管,什么黎明百姓,她乐至枭现在管不了了。“以后定会有办法解救内讧之灾。”乐至枭如此安慰自己。乐至枭施展轻功,眨眼离开了欢庆的队伍,站在高山,抬头,日已落下许久,月却未出,是不是被今日的厮杀吓着,躲在云朵后面来平复自己日落时时所见所闻被吓坏的善心,想必月是善良的,为夜路人指明,可是也只能为夜路人指明,也只在多情的夜路人眼里是善良的;是不是像她乐至枭的心一样,她是善良的,只在在乎人里是善良,如若要选择必会选择拯救她心中的人儿。远处,茂军营欢歌笑舞,他们是快乐的,至少现在是快乐的。他们在庆祝,庆祝今日的取胜,或许还有,终于看见希望了,终于可以早日凯旋归去见家中的亲人,现在的他们是兴奋的,至少现在他们开始坚信他们的少年将军可以在半月完全吞并文国,就因为今日的完胜。
作者有话要说:
☆、归途
“将军,马远求见。”营帐内响起乐至枭疲惫的声音:“进来,马远,所为何事?”
“将军,探子回报,文国国君,今日不知去向,如今统治文国的乃文国大将军陈业。”
“为何是大将陈业,难道文景道放心?”
“将军,您有所不知,文国国君至今无子嗣,后宫虽佳丽不少。”乐至枭沉思半响道:“如此,那马远传令下去明日进军文国,直取其皇宫,这十五日之期还有三日便到了。”马远豪声:“是,将军。”马远走后,乐至枭跌坐在椅子上疲惫不堪,呢喃道:“这等做法可对?”
翌日,战场,茂军前锋一声大吼“冲啊”,千军万马气势豪壮,所到之处黄沙滚滚,两军相交,鲜血四起,一身将军盔甲的乐至枭直飞向城门内的文国皇宫,此时的文国皇宫竟一个人都没有,乐至枭狐疑,怎会这般,马远不是说有佳丽不少,怎会一个都没有,飞到皇宫最高处,放眼望去,死寂一片,乐至枭看见一处有异。纵身那处,果然皇宫深处有一茅屋,乐至枭行至茅屋旁。轻轻推开门,只见屋内坐着一位妇人,身着文国皇后服饰,显然,乐至枭了然此人是谁,出言:“文国此时已亡,身为文国皇后的你为何不逃?”妇人不言,乐至枭坐其身旁,不言。少顷,妇人道:“天已经塌了,去何处?去何处不都是天黑。我倒要谢谢乐至将军,给这皇宫十余日的时间逃生。”“皇后过奖,我只是怕麻烦而已,杀人是件很累的事。”妇人恨道:“你就不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乐至枭起身,面对妇人笑道:“如若生活美好,天下太平,有多少人愿意打打杀杀,我想他们不会,不会那么傻。”“哼,你倒是自信。”“皇后也不是很自信。”“生与死对于我来说无意义,何来自信之言。”“如此,我就更不能杀了你。”
茂朝二十六年,出征在外半年有余的乐至枭将军最终攻下文国,文国灭亡,茂军占领文国皇宫。现在的文国皇宫今非昔比,四处虽未变,可是人全变了。
微整顿两日,乐至枭准备回长安,此时的文国皇宫不再,更名为文县府,文县府正堂内,乐至枭道:“马远,你就留于这文县,管理此处。现在民心不向,可谓是对我们恨之入骨,但你只要相信,民心肉长,用情可化。必要时候才用兵镇压,但切勿伤其无辜。我就留你两万人。”马远满怀壮志道:“谢将军,马远定不负将军所望。”
浩浩荡荡一路人马,驶向长安城,夜至,乐至枭抬手示意停道:“天色不早了,今儿就行到此处,此树林歇一宿,明日继续赶路。此处何地?”身旁士兵回道:“会将军,此乃娄关山。”乐至枭点头自语道:“娄关山倒是耳熟。”然后自嘲般的摇摇头,“这江湖事还是得多了解。”众士兵听令,开始扎营歇息。
子时,乐至枭突然起身飞到树上,了然般,飞离军营向别处去。止步道:“何人?出来吧。”此时树后出来一身着夜行衣,脸着黑面具的男子道:“乐至将军还真是厉害,凯旋而归。”乐至枭沉声道:“你是何人?”男子突然哈哈大笑道:“将军不需要知道在下姓甚名谁,只要明白我是来取你性命即可。话落又是哈哈大笑。”乐至枭嘲笑道:“狂妄自大,出招吧!”男子突然不见,乐至枭一惊,随后警戒起来,身前一阵阴风驶来,乐至枭运气一掌,阴气散去,突然阴风从四面驶来,乐至枭纵身一跃,之前站立之处一声轰鸣,却还是不见那男子踪影。而此时乐至枭空中盘膝,闭目,任四方阴风驶来,突然乐至枭极速旋转起来,威力之大,竟让四方阴风反向驶去,右侧一道撞树落地声,随即那黑衣男子口吐鲜血,手抚胸口,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乐至枭收功,落下,行至黑衣男子身旁道:“何人派你来杀我的?”黑衣男子恨道:“你该死,是你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话落竟运功自爆。乐至枭后退一丈,躇足。半响,飞身回军营。营中,乐至枭口吐一口鲜血,抚胸,上床盘膝运功疗伤,收功时天已微亮。出得营帐,来到一处悬崖边,背手迎风而站,自语道:“这娄关山还真是不简单啊。”回到营中已是辰时,乐至枭唤手下副将帐中议事。“副将胡申先带兵继续之前商量的路走,我一人单独另走他路,必要时我会回来,有急事发射信号,我定当赶回。”“是,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皇宫
这娄关山虽然古木成群,鸟语花香,却是人迹罕至。据说此山上有个神剑派,现任掌门人闻人向。想他半年前还是神剑派大弟子已是在江湖很有名气。在世人眼里闻人向这个人武艺高超,知书达理,那已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当年和乐至枭长安擂台只一举之招,险些误杀中意的女子之事,在有些爱慕夏侯梦露的男子眼里已是伪君子,更不用说在乐至枭眼里,可谓是敌人。但总体来讲,闻人向在江湖还是很有声望,毕竟他闻人向现在乃神剑派掌门人。乐至枭自和军队分道以来,一直伪装成江湖人士,一身玄色长衫,腰缠一条玄色白边锦带,锦带上嵌了三块白玉,外罩玄色纱衣,一头乌发散披,手持一把玄色折扇,脚蹬玄色长靴,配上她那迷死万千少女的脸,放眼一看,充满了神秘和魅惑。在人群中,一眼就会看见的天姿少年,不对,这身打扮更像是罗刹。
是夜,乐至枭出现在神剑派屋顶,一身黑,在夜里更是显眼,一纵身,落在后院,矫捷的躲过护派弟子的巡逻,一一找遍,竟没有找到闻人向人,乐至枭甚是疑惑,无奈,在山中飞身寻了个遍,皆未找到其人,无果。飞身向长安城的方向。
翌日,这长安街还是她离开时那般热闹,此时的乐至枭换了一身打扮,除了腰带和玄色长靴,其余的均换成了白色,就连头发也用白色玉冠束起,此时更显气宇轩昂,犹如天潢贵胄,轻摇折扇抬步进入一家酒楼,好巧不巧正是上次乐至枭听书的那家,找个座位坐下,细听中间那说书老头语言。此时还正是来的极对,竟然讲的是她乐至枭,只闻说书人道:“之前我们讲到闻人向继承掌门人,现在我们来说说夏侯中正,当今丞相,可就因为乐至将军半年内未攻打文国,让人生疑,众朝臣怀疑其与丞相勾结意图谋反。现如今的夏侯中正虽说还是丞相,可现如今已无实权,兵权已被皇上收回。”听到此,乐至枭一愣,她居然不知道皇上收了夏侯中正兵权,看来她是时候关心关心朝政了,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这皇上不知要作甚,乐至枭如是想。“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说到君,小老儿不由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皇后,二十年前,这皇后与当今皇上可谓是伉俪情深,不知为何?皇上性情大变,竟不再就寝于皇后寝宫。现如今怕也是形同陌人。”突然一客人出言:“先生如此说皇家事,就不怕皇上知道,诛你九族。”说书老人闻言反倒不气,笑言:“那宫墙之高,隔百姓于外,问多少话皇上能听得去。庸者信听昏官之言,百姓之事何理,贤者听八方言语,虽听之,却不治罪,其因贤者。”亥时,乐至枭跃入皇宫,这皇宫戒备如此森严的地方,她乐至枭,不费吹灰之力的便进来,看来功夫的确不浅。进得皇宫,乐至枭直奔皇后王玲书寝宫,她倒要看看这持有麒麟兵符的人,究竟长甚样,刚靠近其寝宫乐至枭就感觉周围一股高人的气息,功力不低,在常人眼里的确不易察觉,可在她乐至枭眼里只能算不低,也谈不上高,不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