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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为爬墙头,先爬树-第28章

小说: 为爬墙头,先爬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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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的讨厌怨恨魔玺玺。

“呵呵,我记得世子只娶了我一房,何来姐姐?”杏目微闪,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淋漓很是漂亮,魔玺玺笑得妩媚,望着易品兰铁青的脸色,魔玺玺心中有丝痛快。真可笑啊,她魔玺玺怎么会容许她利用称呼骑在自己头上呢?她们之间的差距可是很大的呢!要说,对于魔玺玺来说,嫁给周树最大的欣慰,便是周树没有小妾什么的,魔玺玺前世最呕的便是妻妾争宠的画面,面对妻妾的种种斗争,魔玺玺甚至很想扯过那个男人问一问他怎么不去死?如果,周树有个小妾,魔玺玺一定会把他阉了,然后再送他去那个怡红院啦红袖招啦,给妓女们去搓澡!自己整天抱着美男去他那里报到,气死他!

“子墨知道世子回来,二夫人是一定会来迎接的,只是,若只是几位夫人和叔伯来迎接子墨,那些个奴才们不懂事的不露面,那么多扫夫人们和叔伯的面子啊?”在易品兰刚要张口之前,魔玺玺抢了个先机,淡淡的微笑,徐徐的开口,笑容美丽,话语得当。易品兰愣是找不出什么不敬啊毛病什么的!

“回府就好!只是,世子怎么还不出来?王爷可是……”一旁一直沉默的兰夫人终于开口,只是她脸色或许平淡自然,她那一双凤眼却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她不喜欢周树,连带着不喜欢自己,魔玺玺知道,只是,对于这样一个即使是面对着丈夫和别的女人当众调情,依旧可以麻木自然的女子,魔玺玺不知道该怎么说,是该说她大度呢?还是该说她可悲?不过有一点魔玺玺可以肯定,那就是兰夫人早就已经变态了,被生活压抑的,被丈夫逼迫的,被丈夫的女人们折磨的,所以,她把她的恨意全部转移到了别处,就比如偶尔痴傻的周树身上。

“世子……呜呜……”指甲抠着手心,魔玺玺逼着自己哭泣,“世子……世子他……就在得知王爷昏迷的时刻……也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呜呜呜……现在还没有醒来……”戏演七分真,三分莫辨,真真假假全凭看戏之人自己体会。含泪的杏目扫过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千言万语,有的时候真就没有泪水来得有用。果然,望见魔玺玺的泪水,在场有人不忍了,站了出来。

“四弟昏迷,想必弟妹一定很伤心……赶了一天的马车一定累了吧?来人啊,还不快快备上饭菜?弟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太过伤心了,毕竟已经发生了,还望弟妹早些看开。”周易的话已经让魔玺玺很呕了,怎么听怎么想‘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的意味?周易的神情更令魔玺玺呕吐,邪里邪气的虎目,不断的向着魔玺玺眨着,看惯了周树妖冶邪肆的眼,突然看这样眼,魔玺玺真的有些不习惯。不过,瞥到易品兰愤怒的神情,兰夫人‘养不教父之过’的失望表情,以及一直戏谑的看着一切的如夫人,魔玺玺,暂时接受了周易的帮助。

“四嫂……四哥他……”单纯的大眼,闪着焦急担忧,看得魔玺玺有些动容,周密多么单纯的孩子,长于这样无悔的地方,是他的幸还是不幸?微微扯动嘴角,给了周密一记友好的笑,周密身子一颤,神情微怔,看着魔玺玺的眼突然别扭的移开,只是,缓缓爬上俊脸的红晕昭示了少年情窦初开的事实。而这一切,魔玺玺都没有看到,她只关注于几个侍卫搀扶的周树,内心紧张。

“慢一点……轻一点……他会不会不舒服?”就这样,随着侍卫,魔玺玺也跟着向自己的院落走去,只是,心情却比以往沉重的多。以往,即使是痴傻,周树也依旧可以为自己挡一片天,最起码他们是一心的。可是如今……紧紧的握着双手,魔玺玺告诉自己,不要怕,周树会醒的,醒来后,他依旧是他,她还是她,她们仍然是她们。

“爹……爹……”突然,就在魔玺玺等人踏入自己院落的霎那,一个浑身腥臭的小小身影猛地窜了出来,死死的攀住周树散落出来的手臂,小小的身子因恐惧而不断颤抖。魔玺玺定了定神,才略微探究的开口……

“周舟?”望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甚至是衣衫褴褛的孩子,魔玺玺不愿相信,大人们的战争会如此的残忍。

“都是你!坏女人!”突然,小小的人儿猛地回身,如小老虎一样,猛地向魔玺玺扑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魔玺玺的胳膊就是一口,钻心的疼痛猛地袭来,忽的,一个身影闪过,周舟的小小身子,竟然被来者轻易的抱开。

“舟儿……”带着几分童腔的少年声音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责备,周密望着怀中倔强的侄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知道他的苦他的痛他的愤怒,就好似曾经的自己,只是……有些事情,只要不去想,只要不去回忆,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不是吗?

“呜呜呜……小叔……呜呜……坏女人欺负爹爹……呜呜呜……”埋首于周密怀中的周舟,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这样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刺耳……

“她……她没有……她没有欺负你爹爹!”圆圆的眼睛微闪,周密歉意的看向魔玺玺,当目光触及到魔玺玺依旧流血的右手之时,他突然觉得心痛。

“小翠儿……”不理会,自己受伤的手臂,也不理会周密关注的神色,魔玺玺叫来小翠儿,“带着他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哦对了,要他吃饱。”说罢,不理会身后几人的反应,魔玺玺转身离开,她知道她必须离开,她怕她走晚了,会流出眼泪,为何望着此时的周舟她会突然想到幼时的周树?在晋王府因为痴傻,所以过着下人都不如的日子,戒备的看着一切,所有的邪肆所有的冷冽所有的残酷,都不过是一种手段,一种免于自己受到伤害的手段措施,一种保护自己的虚伪面具?周树,你到底有几张脸?是否,你的每一张脸都是为了生存而存在的?泪水终于决堤,望着床上的周树,苍白的面容,深黑的眼窝,双手颤抖,依旧不由自己的摸上了周树的脸,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忽的,心底的某处被深深撼动……是什么在生根发芽?

“小……小……”周树的嘴巴突然蠕动,魔玺玺险些激动的跳了起来,压抑不住胸中的激动,魔玺玺将侧脸贴近周树。

“你说什么?周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诱引着,祈祷着,仿佛,只要周树开口说上一句话,她便有与全世界作对的勇气。

“小花……小花……”周树的声音很虚弱,话语断断续续的,但是依旧依稀可辨。

“小花?小花?周树,你是要小花吗?来人啊!把世子的小花抱过来!快点抱过来!”魔玺玺突然疯狂的大叫,再也,再也不在顾忌周树的喜好,只要,只要小花可以唤醒周树……

“四嫂,不可能的……小花早就已经……”听到魔玺玺发疯的声音而闯进来周密,突然复杂的看了魔玺玺一眼,便说了这么一句话。不知为何,他就是见不得魔玺玺伤心。仿佛那样,伤的好似自己的心一般。自己也跟着她疼痛,不,是比她还要疼痛。

“为什么?她们把小花杀了?!”在魔玺玺的潜意识里,易品兰等人见不得周树好,但凡可以给周树带来快乐的东西,都是他们要毁灭的。

“四嫂?”疑惑的看着魔玺玺,突然觉悟,原来魔玺玺并不知道小花的真正身份……她……唉……叹了口气,握紧双手,“小花是周舟是生母,生下周舟后,血崩而死。”简单的几句话,揭开了魔玺玺胸中盘旋已久的疑问。周树没有妻妾何来儿子?小花只是只猪为何周树如此喜爱?原来自始自终沉浸在幻想中的都只的她自己,周树现年二十六断不可能没接触过女人,只是自己将他幻想的太过美好,以为他纯洁的好似白雪,即使自己知道有周舟这样一个人存在,依旧幻想着他不过是周树爱心下的产物,一个收养的孩子,却忽略了如周树般邪肆冷残的男子,怎会如此爱心泛滥?更况且,周舟根本就是继承了周树百分之七十的面容。

“四嫂……”望着魔玺玺哀痛的小脸儿,周密只觉得心脏紧缩,疼痛得无法抑制。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感同身受,无法克制。望着眼前的美艳女子,从未有过的悸动闪过心头。

“你出去吧!”魔玺玺敛去一切表情,淡然的说道,周密反复开了几次口,最终,还是放弃了,黯然离去,他,必须离开,他怕他会克制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芙蓉帐,春色无边,暧昧屋,浪语不断。

跨坐在男子身上的白嫩女体,不断的上下颠簸,媚眼如丝,欲仙欲死,墨黑的长发随着女子的动作,不断舞动,形态优美放浪。那女子,赫然就是晋王爷的小妾,如夫人。

“啊……”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后,那女子颤抖的趴伏于男子胸口,妖媚的挑着眼儿,女子挑逗似的捏着男子胸口的梅花。

“说,是不是看上那个小妖精了?嗯?”女子突然张口,咬住了男子的胸口,男子似享受似痛苦的呻吟一声,一个翻身瞬间将女子压于身下。

“除了你,谁还配叫妖精?”男子邪邪一笑,猛地开始驰骋,女子放声浪叫,却未发现男子冰冷嘲弄的眼神。她,是仙女。男子默默的在心中加了几句后,凶猛的拼杀起来。这一夜,注定了不凡,所有的虚伪,所有的肮脏,所有的欺骗,都暴露其中。

花非花

守在依旧沉睡,却又时不时‘一语伤人’的周树身边,魔玺玺一夜未眠,而一夜未眠的代价,就是魔玺玺必须要顶着两个黑眼圈儿完成一日的工作和学习生活。

纤纤玉手,恶狠狠的捏着周树的鼻子,直到周树难耐的摆头,才稍微移动,滑到周树浓密的睫毛上,开始拔周树卷翘的睫毛,蹂躏周树苍白却不失俊俏的脸蛋儿。

撅着嘴巴,魔玺玺加快手上的动作,随着周树俊脸形状的变化,魔玺玺美丽的杏目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一夜了……魔玺玺不知疲倦的捏了周树一夜,每当周树沙哑着嗓子嘟囔着小花的时候,魔玺玺便会报复性的狠捏周树的脸颊,此时,魔玺玺玉手酸痛,而周树的脸颊则好似涂了胭脂一般,红彤彤的,肿的老高。为了发泄胸中的愤然,魔玺玺早已忘却了周树还是个病人的事实。不断的蹂躏周树的脸颊以发泄胸中的酸涩,只是,为何,那感觉不但挥之不去,还越发的翻涌而来?

“世子妃,兰夫人、如夫人、二少奶奶到。”不理会易品兰那杀人的眼神,小翠儿着重强调几人的身份,目不斜视,看都没看易品兰等人一眼。见小翠儿如此,易品兰脸色铁青,兰夫人也有些挂不住的严肃起来,只有如夫人依旧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幸灾乐祸。对于在单府受过凤姐亲自调教的小翠儿来说,府内的战争她也是司空见惯的,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三人当中,最值得防备的就属如夫人。因而,对于魔玺玺的保护,小翠儿也有了重点。

“哼!”见小翠儿如此嚣张,易品兰险些爆发,不过好在被兰夫人一个眼神及时的制止住了,轻哼了一声,扭着腰肢,易品兰率先进入房间。一眼便看见正努力揉捏周树脸蛋儿的魔玺玺。

“呀!单子墨!你在干什么?!”易品兰声音原本就偏尖细,再加上易品兰向来看魔玺玺不顺眼,所以语气中更添几分尖锐。因而,此刻易品兰的声音如火车车轮滑过生锈的铁轨一般刺耳。易品兰今儿个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要看看周树到底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别有所图。第二,是要趁着晋王爷和周树昏迷之时,给魔玺玺一个下马威,要她知道晋王府内到底是谁当家。

“你没长眼睛?你不会看啊?”魔玺玺本就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魔玺玺本就不是看人家脸色做事的主儿,此刻面对易品兰的有意找事儿,怒火更是一点就着。

“单继伟没有教给你应有的教养吗?”兰夫人威严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锐利似刀子一样的双眼,带着怨毒的望向魔玺玺,那眼神根本不似在看自己的儿媳妇儿,而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一个践踏自己感情以及尊严的负心人。如果周遭没有他人,魔玺玺估计兰夫人会向自己扑过来掐死自己。身子一震,魔玺玺狐疑的看向兰夫人……貌似……貌似自己没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啊?她怎么会如此的恨自己?

“呵呵,姐姐何须动怒呢?子墨的娘死得早,爹爹自然粗心了些,不当之处,姐姐要见谅就是了……呵呵……”扭着水蛇腰,如夫人一脸笑意的安抚兰夫人。只不过,一双妖里妖气的眼,则满是深沉的瞟向魔玺玺,其中的深意无人知晓。意思是说她有娘生没爹教咯?杏目微垂,魔玺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如夫人。后者,则是笑里藏刀的迎上魔玺玺的注视。女人其实很简单,也很复杂,女子最重要的敌人不在事业上而在感情上。情敌,是女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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