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爬墙头,先爬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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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门帘忽的被人掀开……
周树刚一回来。看到的画面便是,魔玺玺对着西门投怀送抱!!!
原本一路策马狂奔了好一段距离的周树,突然惊觉自己有些失态。自己为什么要走?凭什么要走?莫名的,周树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愤怒感到懊恼。转了一圈后,便又折了回来,回来后,目睹的就是这么一幕……
自己的妻子如恶狼扑虎般,向那个小白脸扑去……
呃……没有预计中的怒火,没有阴阳怪气的声调,有的就只是如沐浴春风般的微笑……
“表哥,你皮肤真好……白。”迎着周树含笑的目光,魔玺玺原本握成拳头的双手,霎时化为轻纱一缕,轻抚西门白嫩的脸蛋儿,无限怜惜。红着脸,西门望着魔玺玺闪烁着‘柔情’的眼,心里小鹿扑腾扑腾的跳了没完。
“都……都……都这么说……”红着脸,西门不要脸的承认。
商人本色
骄阳似火,夏风徐徐,带着滚滚热流的暖风,褪去层层薄汗,一架奢华无边的金质马车,由宽敞的官道之上绝尘而去,扬起尘土圈圈。
单家堡,是一个很神秘离奇的地方,单家先祖在这里发迹,曾经辅助凤栖的一代天子,统一过五国。不过,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随着单家子孙的没落,曾经是五国霸主的凤栖也渐渐衰落,以至于最终成为一个只能在史书上找到的王朝,只能凭借历史记录,来想象着它曾经的辉煌。单家堡因为单家的没落,而渐渐隐退于世人的视线内,再后来,几代单家主事者中,或多或少也有几位才华突出之人,也曾辅佐过几代帝王,只是,天下始终没有统一的迹象。而那几任单家主事者,大都郁郁而终。直到到了单继伟这一代,三岁能文,四岁会算,五岁便可凭借一口铁齿银牙,横扫各大商铺。七岁正式涉足商业,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在单继伟十五岁那年,与自小一起长大的孤女墨冉成亲,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不过,好景不长,墨冉从小痴傻,且身患重病。墨冉最大的心愿便是为单继伟生儿育女,为了墨冉的心愿,单继伟四处奔走,几乎是千金散尽,十年后,墨冉终于产下了一个女婴,而墨冉也于当夜仙逝。
从此,单继伟是生活重心就开始围着女儿单子墨转。单子墨遗传自母亲墨冉的痴傻之病,智力低下,年幼时还不曾看得出,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单子墨的病情就越发的凸显了出来。爱女心切,单继伟一方面托然暗中寻医,另一方面严禁府中任何一个人吐露单子墨智力低下与常人不同的事实。故而,单子墨得以快乐的成长。在单子墨的世界里,所有的人快乐的时候都会吐泡泡玩,表达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要相濡以沫,所以她总往西门碗里面吐口水,还笑得花枝招展。也许,是单继伟对于单子墨的保护太过严密,以至于,当单子墨听到西门侮辱自己的言论和行为才会受不了打击,一激动挂掉了。
据说,这么多年来,前来单家堡的皇朝贵族之人不胜枚举。只是,单继伟发誓要改变单家的走向,一辈子不入朝为官,只做商人。
据说,有一则由遥远的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神秘传说,记录着一则攸关五国天下的神秘诅咒。‘龙需蛟助方可神游’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段极赋古老神秘风格的咒语,经几代人之口,已经蜕变得不成样子,而真正的咒语传说如何,至今已无人知晓。不过,天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单家辅佐之人,必是真龙天子,天下霸主。’但却因,如今单继伟不愿参政,而他唯一的传人不但是女子还是个傻子。而令不少英豪为此句留言扼腕。
马车驶进单家堡,朝着单府大门口飞速前进,遥遥相望,就见一个两鬓霜白的金丝锦袍男子在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陪同下,直直的站在门口张望。
“小姐……老爷……是老爷啊……是老爷在望您呢……老爷……”小翠儿难掩激动的情绪,双手紧紧握着衣襟,望着单府巨大的金色大门口那神情激动的男女,侧身向着马车里面大叫。
也正是这声大叫,打破了马车内一室诡异的气氛。
猛地回神,望着紧搂着魔玺玺笑得灿烂邪魅的周树,西门冷汗直流,莫名的,他就是能从那双笑得温柔狭目中看到刺骨的冷冽,宛若嗜血的野兽一般,好似随时都会冲上来撕裂自己。一思及刚刚,这男子刚冲进来的瞬间,自己仿佛由生死边缘游走一番一般,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欣慰以及后怕。永远忘不了,他那双犹如染满鲜血的妖冶眸子,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阴冷残酷……
一阵风一般,周树快速的将魔玺玺从自己怀中扯了过去,搂在怀中,一直的一直,周树嘴角都挂着使人迷乱的邪魅笑意,直觉告诉西门,要远离这个男人。只是,金钱的诱惑毕竟凌驾于一切理智之上。
“吁……嘶……”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而搂着魔玺玺身子的有力手臂似乎又紧了紧。抬眼,望着周树有型的下巴,卷翘浓密的睫毛如扇子一般忽闪着,阴影中一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狭长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魔玺玺看。魔玺玺一惊,在那双漆黑似星子神秘莫测幽深若深潭勾人堕落的妖冶眸子里,魔玺玺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形象,有那么一瞬间,魔玺玺的心脏有着轻微的抽搐,而当那双狭长的眼往进那双清澈的杏目时,一丝错乱,一丝复杂,一丝不解千丝万缕的不明情绪瞬间闪过,是谁魅惑了谁?又是谁在谁的目光中堕落沉沦?谁输谁赢?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端,一个美丽抑或是凄美的开端……
“走吧,去看岳父大人。”扯开嘴角,荡起微笑,握着魔玺玺的手,周树挑起帘子,向外走去。温柔的搀扶,呵护的话语,有那么一瞬间,魔玺玺以为,晋王府里的傻子世子又回来了。
“子墨……小姐……”长发高高挽起,一身水蓝绸缎长裙的凤姐一把将魔玺玺扯入怀中,千言万语,都化作两行清泪,“怎么才回来啊……呜呜呜……”从未见过凤姐落泪,初次看到,使得小翠儿一愣,随后也扑上来随着呜呜哭了起来。
有些呆滞的魔玺玺,任凭凤姐和小翠儿往自己身上抹眼泪,心底翻了个白眼儿,偷偷的用胳膊碰了碰凤姐高耸的上围,魔玺玺的眼睛笑成弯弯的小月牙。
望着许久未见的女儿,单继伟眼中有水汽闪过,不过也就是一瞬间,随后又换上一派温和将目光转向周树身上。
“是小婿的错……因为小婿身体不适,所以……”清澈的目光,无措的表情,周树双手轻扯衣摆,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的站在那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哈哈……”笑得欢畅,一抹特殊的光芒闪电般的闪过那双又大又美丽的杏目。要说,单子墨是个绝色美人,很多人都会猜测单子墨的母亲墨冉一定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否则单继伟也不会独爱她一人,而单子墨自然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绝色容貌。其实,墨冉的长相极其一般,而单子墨的容貌之所以如此绝色,是因为她有一个男生女相,极其美丽的父亲。又圆又大的美丽杏目,小巧白皙的鼻子,嫣红丰厚的樱唇,甚至是那张精致的小脸儿,一身赛雪的无暇肌肤……
如今,年近五十的单继伟,由于身体发福,有着圆圆大大的肚子,圆圆的脸儿依旧精致,大大的眼睛依然顾盼生辉,鼻子小巧可爱,嘴巴却显得更加小巧了,整个人看起来好似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老年招财童子,唯有那樱唇上的两撇八字胡,能看得出性雄。
初次见到单继伟魔玺玺很是失望,要知道当魔玺玺看到单子墨这一副无双的皮囊时,曾经无数次幻想单继伟的长相,从神仙哥哥到魔王撒旦,只是,从未想到见面之后,会这么的失望……她爹是个招财娃娃?!唉……所以才会怎么懂做生意啊!
“……呃……我……小婿有礼了……”面对单继伟和蔼的面容温和的笑容,周树更加的无措,。仿佛一个受惊了的孩子,慌张的施了个礼,周树无辜的望向单继伟。单继伟因为面容可爱,笑容温文,所以会被很多人误以为是个好脾气的主儿。
“什么礼不礼的?都是一家人!”单继伟豪爽的一笑,缓和了周围紧张的气氛。
“单家老爷子这句话,我爱听!什么礼不礼的?那都是狗屁!”栓好马匹的铁榔头,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哈哈一笑的拍了拍单继伟的肩膀,而后者也不怪他,依旧一派温和的微笑。
“诶,你们都饿了吧?看我这脑子,饭菜都准备好了。快进去吧……都等着你们呢……”凤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嗔怒着自己,一边扯着合不上的嘴角轻笑。
“对对对……饿了……快快……吃吧……”单继伟因为凤姐嗔怒的眼神一愣,随即也跟着张罗,不似一般大家族的繁琐复杂,只是一般女儿回娘家一样的热络温情。面对这样的家人,这样的情景,魔玺玺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原本对于怕被怀疑不是单子墨的估计,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前世从没有享受过如此温情的魔玺玺,突然有一种想要永远霸占单子墨身体的冲动。
“老头儿,我喜欢你!哈哈哈!”搂着单继伟的肩膀,铁榔头一副哥俩好的表情。而单继伟也不生气,给周树一个眼神儿,招呼大伙儿往府内走,一点儿大家老爷的架子都没有,仿佛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中年老头,招呼自己的女儿女婿亲朋好友回家吃饭。
从头到尾,没有人搭理过西门,仿佛他是一阵空气,没人看得见。只是,因为忌惮曾经对单继伟的誓言,西门也就只是默默的跟在大伙儿的身后,也踏进了单家大院儿。
单家大院儿很大,装潢设计业异常的奢华美丽,九曲回环的长廊小道以各种珍奇的花树分割成不同的部分,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宁静的黑夜中,显得异常的瑰丽。
家宴在单府大厅进餐,全部白玉质地黄金点缀的餐盘摆设,给人一种身处皇家宴会的错觉,不,可能皇家宴会也没有这样奢华的牌场。且,皇家宴会更不会有如此随便热络的就餐环境。席间,单继伟一如既往的温和宁静,只是,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目,几次三番的流连自己女儿的餐碗以及她爱吃的菜色,凤姐心领神会,只要是单继伟目光扫过的菜色她都会帮着魔玺玺夹上几筷子,且不忘多说几个笑话奇闻等活络现场气氛。
开始的时候,魔玺玺专注于吃喝,因为她怕一开口,就会露馅,虽然单继伟很爱单子墨,但是,难保不会因爱成恨,以借尸还魂为由,将自己给活化了。而周树,自己是更不能指望了,这家伙的心思难测,在马车上还一副冷冽邪肆的样子,一下马车就变成超级乖宝宝了?
不过,随着进程,随着气氛的越来越活跃,随着一杯接一杯的水果酒的进肚,魔玺玺也开始丑态百出,吃饭吧唧嘴儿,喜欢拨弄菜,甚至是开始哼歌吐泡泡……
魔玺玺身边的周树,望着魔玺玺越发放肆的表情动作,脸色一直在变,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换了魔玺玺手上的水果酒,一点点的给魔玺玺夹菜,偶尔拿出洁白的手帕,帮着魔玺玺擦拭满是菜渍残渣的嘴角,魔玺玺因为周树一系列的温柔动作,更加的猖狂了,甚至开始公然的往周树碗里面吐口水,并逼迫周树吃掉,望着周树越发泛黑的脸,魔玺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交换了一下目光,桌上的几人别有深意的望向此刻玩儿的正欢腾的魔玺玺和明显要爆发的周树。
“吃了……咯咯咯……吃了哦……”一边吐着口水,一边把碗推给周树。咬着牙,周树早已忘记了伪装,恶狠狠的瞪着魔玺玺。见周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魔玺玺竟然扁了扁嘴儿,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还一只手捧着酒杯一只手扯着周树衣角……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呜呜呜……”扯着周树的衣袖,魔玺玺不顾形象的大哭特哭,黑着脸任由魔玺玺扯着自己的衣袖,周树发誓,以后魔玺玺若再喝酒,自己绝对要有多远躲多远。
“呜呜呜……呜呜呜……我好可怜……他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周树那个混蛋欺负我……呜呜呜……”听着魔玺玺的哭诉,周树的眼神更冷,脸色更黑了。而周遭的气氛也一瞬间的降了下来,一双萎靡不振的眼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变得兴奋刚要开口,却再触及到一双冷冽的杏目后变得安静。
“呜呜呜呜……他是个大混蛋他欺负我……呜呜呜……他不让我爬墙……呜呜呜……”满脑袋挂着黑线,周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而原本对周树怒目而视的凤姐却在听到魔玺玺的话后出现一瞬间的呆滞,望着凤姐呆滞的脸,小翠儿轻轻的吐了一句震惊全场的话,‘习惯就好了,小姐经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