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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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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景泰酒店,圣诞节前夜很多人,前台还得排队,她有些着急,又想插队,又有些犹豫,最终她从兜里摸了一百块,站在排在第二个人的身旁,“和你商量个事儿,行吗?买个位置,我有急事。”
  
  那人看着她手里那100,“今晚到处酒店都满了,很不容易订的,你自己排队去吧。”
  
  周留白想剁他,咬了咬牙,又摸了四张,“500,行了吧?”
  
  那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接过钱走了,她也觉得自己疯了,到她,她有些紧张地拿出身份证,“1716,麻烦你。”
  
  “不好意思,1716已经有人订了。”
  
  她心下一喜,想着是不是言珈,“请问是不是一位姓言的小姐订的?”
  
  那前台工作人员看了她好半天,她补充说,“我是她朋友。”那人查了查系统,点了点头。
  
  她头也不回地冲向电梯,到了房门,她敲着门,一下一下地扣着木质房门上,她就知道的,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出了什么事情,言珈都会在那里等她。
  
  可是她敲了很久,房间门都没有开,为什么会没有人呢?工作人员分明说了是一位姓言的小姐订了啊,她持续地敲门,可依旧没有回应,她有些沮丧地靠在门边,情绪低落,酒店长长的走廊幽深绵长,有人从她身边走过,又有人走来,她心中像堵满了棉絮,扯也扯不出来的样子,良久,她看到电梯门口有一双熟悉的鞋子,再往上瞧,是那个熟悉的影子,她右肩挎着包,左手提着塑料袋,真的是她,她真的在酒店等她,她有些激动,脚步却迟迟迈不开,言珈朝她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绵软无声,她走在她身前,她脸微微有些不自然,“对不起,今晚有点事,所以来晚了。”
  
  “嗯,我刚出去给你买解酒茶去了,喝的多吗?”她柔声回到。
  
  周留白鼻头有些发酸,她拿过言珈手里的房卡开了门,她竟然去给自己买解酒茶去了,周留白进了房间,摸这摸那儿的,只是用后背背对着言珈,言珈意识到她情绪不对,掰过她的身子,才看到她的脸上有红红的印记。
  
  “怎么回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言珈掰过身子,却还是瓮声瓮气地说到,“今晚遇到突发的情况,我手机掉了,你给我打了电话的是不是?后来我回家里找你,安安学妹说你没有回去,我又用她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
  
  “没电了。”
  
  “然后我又去公司楼下,但没看到有灯,我想着你会不会直接在酒店等我,所以我就过来了,今天酒店人好多,我花了500块钱买了一个位置确定你是不是来了。”
  
  “太奢侈了。”
  
  “嗯。”
  
  “脸上怎么回事?”
  
  她不问还好,一问,周留白就觉得委屈,从见到言珈从电梯口出来开始,她就觉得委屈,她这是挨打了是吗?眼泪扑簌扑簌地就往下掉,言珈轻轻地揽过她,抱着她的身子,她有多少年没有看到周留白哭过?她今晚一定是遇到什么大事情了,要不怎么会这样?
  
  她抱着言珈,委屈难受的心情排山倒海地涌上心头,有些野兽受伤之后是会自己慢慢舔伤口的,只能等着时间过去,伤口慢慢愈合,那之前的几年,周留白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有自己见到的伤口愈合地也会更快一些,只是当你受伤之后,关心你的那个人在身边,你只觉得那伤口更疼了,她只是安分地呆在言珈的怀里,无声地哭着。
  
  言珈也没有做声,在她的记忆里,周留白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呢?高三她去给陈美德道歉之后的那天晚上?整个大学四年她都没有哭过吗?她没有印象。
  
  许久,她才睁开言珈,说,“我肉疼。”
  
  “这谁打的啊?疼啊?”
  
  “不是这里,是那500块钱,好冤枉。”
  
  “那我赔给你?”
  
  “没意思,你的也是我的,你说我能去要回来吗?”
  
  言珈一把拉着她的手,“周留白,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下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吧?”
  
  “亲爱的,你现在怎么改走温柔路线了?这么体贴地去给我买解酒茶了。”
  
  “周留白!”
  
  “我今晚看到周仲亨,还有你妈苏念真。”
  
  言珈愣了一会儿,“这个耳光是我妈打的还是你爸打的?”
  
  “周仲亨。”
  
  “理由。”
  
  “因为我骂你妈是破鞋。”
  
  言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们不是一早就离开江城了吗?怎么会突然就回来了?还是这么多年其实他们偶尔会回来?只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上一辈的事一直是周留白和言珈之间的敏感地带。只因为上一次就因为这件事两人整整决裂了六年,尽管后来她知道周留白是有隐情的,她是为了躲避她的感情,也是为了压抑自己的感情,就顺势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了些而已,可这样的关系确实是有些尴尬的,只是在这件事情上,言珈并不知道曾经的周留白经历过什么,她看到了最恶心的一幕,听到了最残热的真相,甚至还有一颗定时炸弹一样的事情一直埋在她心里,她谁也未曾说过。
  
  而在言珈看来,她妈和周爸也整个摧毁了她的整个家庭,她21岁哭闹那天,她妈也就走了,一年后,她爸也走了,她爸走的时候说,他不喜欢这个城市,当初是为了她妈才搬来的这个城市,如今离了婚,他对这个城市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他要回老家,问言珈的想法,言珈自是不肯的,她还在这里等周留白呢?于是,从此,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但那之后她情绪渐渐平定,觉得那是上一辈的事情,毕竟爱情也是他们的自由,她有一年春节的时候终于给她妈打了一个电话,这几年也是不咸不淡的,很少见面,一年也就两三通电话,只是觉得她婚外情的对象却是周留白的父亲,这真是太难为情了,太尴尬了,太对不起周妈妈,所以,她对周妈妈的内疚可能是要背负一生的。
  
  她当然是不知道她妈和周爸从他们两三岁的时候就好了,这么多年的背叛,她也都是不知道的,她听到的版本应该和周妈妈听到的版本都差不多。
  
  可尽管如此,可当听到周留白口中说出破鞋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受。




82

82、只是睡觉,其实也很美好 。。。 
 
 
  周留白意识到自己说太快;没有去注意到言珈的感受突然有些尴尬;酒店里静静的,又是这样的雪夜,像是约定好了似的;都在这个酒店;外面下着雪;言珈手里拿着刚去超市买的东西。
  
  “今晚不是说约了客户吗?”
  
  “嗯,周仲亨和那个什么黄总好像是朋友。”
  
  “哦”她简短地应承到。
  
  周留白突然起身,抱着言珈的腰;“对不起;我不该当你面说那些。”
  
  “周留白”
  
  “嗯?”
  
  “我们尽量别让他们影响我们好不好?”
  
  “好。”
  
  那天晚上她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各自洗漱之后,躺在被子里;静静地拥在了一起。
  
  “今晚喝了多少酒?”言珈躺在周留白怀里柔声问到。
  
  “一瓶白的。”
  
  “难受吗?”
  
  “还好,对我来说没有过量。”她拥着她,两个人靠在床台,这次没有开电视,因为不用掩盖住某种声音,酒店房间很安静,只开了墙头灯,窗外的雪花若隐若现。
  
  “周留白”
  
  “嗯?”
  
  “给我说说你这六年在北京是怎么过的吧?你从来都没有给我说过呢?”
  
  “嗯,让我想想,纸醉金迷,夜夜笙歌,非常嗨皮的六年。”她装着洋洋自得的样子,期冀着其他的话题能冲淡刚才那个尴尬的关于她妈她爸的话题。
  
  “是吧?一不小心说出真话了吧,和很多人睡过了?个位数还是十位数?”言珈柔和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让她觉得心安,她的手在她受伤的脸上温柔地抚摸着。
  
  “怎么也得三位数吧。”
  
  “滚”
  
  “别乱动,小心冷到了。”周留白想着她那在北京的六年,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起初很艰难,特别的难,她住在一个同学那里,同学也住地下室,找工作找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一家销售的工作,她必须干这个,这个挣钱快,能让她妈早一点享福,找到工作之后她就搬了,和别人合租,那种隔断出来的,一套七间,刚到北京没有人脉没有经验,什么都没有,只能凭一股拼劲,有两件事情印象特别深刻,有一次因为喝太多,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吐了一地,地上到处是污渍,电脑不见了,钱包里的钱不见了,同时隔壁一套房里的几间房里的东西都被偷了,后来大家才知道是周留白头天晚上喝醉了,被一路尾随,并且没有关大门,大家指责说这件事周留白有责任,周留白从卡里取出所有的钱赔给那些人,然后一切又得重新开始,而另一件事,还多亏了乔榕西,要不是乔榕西,她估计也就毁了,后来没过多久的时间,她就能租一个套一了,那个时候她就把周妈妈接了过去。
  
  周留白想着有些发呆,言珈戳了戳她,“问你呢?认真的,我想知道我缺失的这六年你是怎么过的,精确到每一天,这样的话,我可以重新感受一下你这六年也有我的陪伴。”
  
  她低头迎上言珈深邃的眼神,缓缓说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啊,每天早上7点起床,搭地铁去公司报道,然后根据工作内容再确定去什么地方,又或者留在公司做PPT,做表之类的,然后,下班,我妈没有去北京的时候,就在外面吃,我妈来了,我吃饭也就不愁了,没认识乔榕西之前,下班就闲逛啊,更多的时候呆家里,不过那个时候应酬也多,认识乔榕西之后,下班要是没应酬都和她在一起混。”
  
  “人家那时候就和浅浅在一起了,你去当电灯泡干什么?”
  
  “照亮别人,温暖自己啊。”
  
  “切。”
  
  “啊,还有一件事情,每天晚上上床之后我会想一会儿你。”
  
  “为什么是上床后,为什么只有一会儿?”
  
  “因为那个时候才有时间啊。”
  
  “都想些什么了?老实交代?”
  
  “想那个时候你有没有老实地在家里睡觉,还是和哪个男人在厮混,想你工作不知道顺不顺心,有没有新的恋情,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按时吃饭,痛经是不是还痛得那么厉害,还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掉出内衣带。”
  
  言珈本还听得有些感动,眼眶都有些红了,可听到最后一句,用手拍打着周留白,她不说最后一句会死啊?真是煞风景。
  
  周留白抿了抿嘴,她才不会说以前在北京遇到的那些艰难呢,苦情戏不是她的菜。(谁刚哭得梨花带雨来着?)
  
  “那你呢?这六年你一直都在江城,是不是?”
  
  “对啊,等你回来和你同归于尽啊。”
  
  “不亏吗?”
  
  “亏也得同归于尽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那个晚上在后山,你说我们没有办法做朋友的时候,后来吵架的时候,你再突然不见的时候,我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怎样让你死才能平掉我心中的怒气,这六年,你就不肯主动先联系我一下的吗?”
  
  “主动来送死吗?”她回到,“那你在杂志社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怎么没把我给叉死呢?”
  
  “你办公室会放晾衣杆这种可以叉死人的东西么?”言珈白了她一眼。
  
  她搂着她搂着更紧了一些。
  
  “那后来怎么又不恨了?”
  
  “谁让我爱你这个混蛋呢?”
  
  那个雪夜,她们抱在一起说了很久,说着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说着彼此断裂的那六年,不知什么时候,周留白睡着了,头靠着她的头,她轻轻侧身,把周留白的身子往下放了放,她自己也躺了下去,关了灯,从身后抱着周留白,两人用相同的姿势,侧身而卧。
  
  她妈他们回来做什么呢?她缓缓摸上周留白的脸,今天晚上的她肯定特别难过吧,她那样爱周妈妈,所以也才会那样恨自己的母亲的吧。
  
  她好不容易才和周留白走在一起,她不会允许任何外来力量破坏她们之间的感情的,包括她的父母,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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