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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归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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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而已。

春裳听到苏雪说没有伤处,忙又后怕地长长舒了一口气,对于她所说的绿然受伤一事却仿若没有听见,拍着胸口道:“老天保佑,没有伤处就好,没有伤处就好。你说这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怎么就突然发起狂来了呢?这马儿莫不是染上了什么病?李乐家的,你说是不是?”

说到后面,还不忘回头冲正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的李乐家的询问。

“啊?”李乐家的闻言神情一滞,一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一手重重地拭了两把额头的汗,“可不是,莫不是那马儿也跟人一样突然得了失心疯了?要不怎么好好的就发起狂来了呢?好在老天保佑,娘子没出什么事,否则咱们几个怕是都脱不了干系。”

“可不是?”春裳冲着已经对着马儿上下检查起来了的清叔叫唤道,“清叔,这马儿可一向是你照看的,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幸亏我们下来……幸亏娘子没事,否则老夫人和二老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你。”

幸亏她下来得早,若是晚一步下来,岂不是要跟娘子和绿然一样被滞留在马车上,受一路颠簸不算,万一没她们这么命大,摔下马车,岂不是非死既残?

“我哪儿知道是怎么回事?”清叔闻言眸光一闪,将头垂得更低,抚着颌间的短须神情异样地紧盯着马儿,另一手时不时地拍着马身上的各个部位。赵前则是在最初深深地看了苏雪一眼后,便一直静立一旁,看着清叔检查马儿。

“老清叔,这马儿以前可曾像今日一样发过狂?”苏雪没忘了心中的疑问,待得春裳和李乐家的安静下来才开口问向清叔。

“貌似没有过,莫不是……路上受了什么刺激?”清叔稍一迟疑,摇了摇头,眸中光芒一闪,“也可能是昨晚在客栈的马厩里被惊着了,现在瞧它的模样,竟是与以前一样驯良了,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没有过?那就不是间歇必癫狂症,只是偶尔受惊发狂了。如此一来,换马一事也就没太大必要了。

对于马儿为何会突然发狂,苏雪倒是想知道,但既一时查不出来,便慢慢来吧。

于是,她冲清叔安慰地一笑:“既说不清,便慢慢看吧。这一路上你多照看着便是。对了,方才马儿将你撂倒的那一下怕也不轻,你没事吧?”

☆、第二十六章 不屑应对

清叔倒没想到苏雪小小年纪经过了方才那样的险境后,竟还记得关心自己,先是一愣,尔后垂眸缓缓摇头:“并无大碍,劳娘子挂心了。这一路上老奴定会时时盯着它他细看着它,保准方才的情况再不会出现了。娘子便请放心吧。”

“嗯,有老清叔这样的老把式照看着,我并不担心。”苏雪亦是浅浅一笑,露出四颗洁白闪亮的贝齿,“既没事,咱们便重新上路吧。再耽搁下去,怕是连午饭都得错过了。”

苏雪说完,与绿然率先爬上了马车。李乐家的走在最后,临踏上车踏前又忍不住回头问了清叔一句:“你真的确定这马儿不会再像方才一般发狂了?若是再来一次,娘子还这么小,可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不会,娘子都不怕,你这么大年纪的老妈子了,倒比孩子还胆小。”清叔似乎是因为被质疑而心里有些不悦,抬头瞪了李乐家的一眼,坐上马车后,紧了紧手中的缰绳。

重新上路的马儿确实如以前一般驯良听话,清叔抖着缰绳让它往东它便往东,让它拐弯它便拐弯。平稳地走了几里路后,大家提着的心便慢慢放下了。

一眨眼,苏雪便离开苏府三天了。虽说一路舟车劳顿让人疲累不堪,但比起滞留府中不知何时被害殒命,这点苦却是不值一提了。因此,苏雪和绿然哪怕混身酸痛,却是谁都没有哼哼一声,反而看着一路的绿景,想到以后的自由生活,心情怡然舒畅。

有了命,才有希望啊!

而被动跟来的春裳和李乐家的却截然不同,迥异的心境本就令她们对此行有了消极抵抗的情绪,再加上马车的颠簸和坐得屁股发疼的硬凳,她们简直觉得生不如死,无法忍受。

李乐家的再次揉了揉酸疼的腰背,哼哼唧唧一番后,抬头朝着苏雪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道:“这是什么鬼路,再这么折腾下去,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交待在这儿了。放着好好的安逸生活不过,非得离了疼爱的长辈长途跋涉地跑来受这颠簸之苦,也不知道娘子是一时兴起还是受了哪个挨千刀的撺掇。要说这人还真是心思歹毒,瞧着娘子人小不懂事便花言巧语地往祖宅里骗,摆明了心思想让娘子疏远亲长,去过那清苦无依的孤苦生活,也不知道娘子能不能挨得下去,这人真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要我说,她是不是还存了旁的心思?”

一面说着,她还不忘眼睛一斜,将目光往绿然身上落了落。那明摆了说绿然撺掇苏雪的意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绿然心头一窒,抿了抿唇便要张口争辩,春裳却紧接着开了口:

“谁知道呢?许是仗着以前的主子看重,便觉得自己也有了斤两,偏要学那丞相托孤什么的,以为凭着她那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能带大了小主子,将来说不得还要撺掇着她背亲忘祖与亲长作对呢?”

她一个没读过书的丫环,对于丞相托孤这样的词语自然也不能深入体会。此时也不管合不合时宜,拿来便用。

这样的话出口,却越发把绿然说得居心叵测意图不轨了。

“我,我没有,春裳,你,你们诬赖我!”绿然气得两手攥紧了拳头,又急又气之下,本就不伶俐的嘴巴说话越发结巴了,却换来春裳的一阵抢白,“哎哟,瞧瞧,我们又没说就是你撺掇了娘子。啧啧,看看你这个样子,现在想说不是你,都没有信。可见,人还是不能做亏心事,做了亏心事心里头总是虚的。只要别人一张嘴,就总觉得别人是在说自己。”

啧啧出声时,她还不忘对着绿然投去同情而嘲讽的眼神。绿然被堵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偏偏向来嘴皮子不利索,哪里吵得过伶牙利齿的春裳,只气得咬紧了唇瓣抬指颤颤地指着她:“你……”

“我什么我?怎么,现在仗着你曾服侍过先夫人,又惺惺作态地主动请了来追随二娘子,就觉得高我们一等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就想动手打我了。”春裳梗着脖子往前倾了倾,一副你敢对我怎么样的拽得不得了的模样。

“那可不行,绿然姑娘,不是我李婆子说你,就算你以前服侍过二夫人,可府里好歹还有老夫人坐阵,春裳姑娘可是老夫人亲自指了服侍二娘子的,论理来说倒是比你还高出几许。如今你倒拿起架子来要对着她动手了,实在是让人笑话得紧。”李乐家的竟也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插了一张嘴进来,说得唾沫横飞。

苏雪斜靠在车壁上,抬指无意识地摆弄着额角的鬓发,冷眼看着她们双贱合璧的欠揍模样。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果然亘古通用。她们这是打算将绿然率先拿下,再联手打压她苏雪了?只可惜,区区几句言语的打压,她还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要不然在府里的那些日子,她早被余氏和徐氏说得无地自容剖腹自尽好多回了。

苏雪嘲讽地冷哼一声,见着绿然双眼已然泛红,流着泪还欲出言辩驳,竟是用另一只小手紧紧地拽住了她,不以为然地冷笑和以唇示意:“嘴长在她们身上,要喷粪由着她们便是。一路奔波已是疲惫,何必再为这种人耗费精力?”

何况,对付那些长舌妇,最打脸最解恨的法子便是不屑回应,让她们空有满腔嘲讽挖苦的话,却只能硬生生地咽回自己的肚里,生生憋着难受。

看着苏雪眨巴着眼睛示意自己闭上眼睛假寐,绿然略一迟疑,深吸一口气后,也跟着闭上了眼睛,耳旁便传来李乐家的和春裳同样气急败坏的声音:“不要脸的娼蹄子,以后总有你好看的。”

双眼微睁出一条缝隙,看着她们二人气鼓鼓有气没地儿撒的憋屈样儿,绿然终于畅快地一笑,重新闭上双眼,怡然舒畅地假寐着。

苏雪满意地暗自点头,小眼睛轻轻眨巴了两下,朝着春裳张了张手:“春裳,我还是到你身上坐着吧,我喜欢坐你身上。”你那天晚上不是抢着要抱我吗?今天就让你如愿了。

她不习惯坐在绿然身上,那是觉得占了绿然的便宜,却不表示她不会以此作为惩罚春裳的手段。有人肉坐垫垫着,往后不管走多长多远的路,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她屁股生疼了。

苏雪不容拒绝地爬到春裳身上,恶趣味地眨巴了两下看似无辜澄澈的眸子。若不是顾着绿然受不了,她真想催清叔把马车驾得再快一些。

☆、第二十七章 饼子有异

又行了长长的一段路,苏雪被马车摇晃得昏昏欲睡准备换个姿势靠在春裳身上睡上一觉时,转身间看到绿然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忙冲前面道:“清叔,我坐得累了,此处听着甚为幽静,停下休息一下吧?”

泄愤归泄愤,她可不能让绿然受连累,平白多受苦。

“哎,好。正好前面好长一段路都没个村庄小镇,没个吃饭的去处,娘子先停下来吃点干粮垫垫肚子吧,老奴也顺便在路边的池塘里饮饮马。”清叔的话音一落,伴着一声长“吁”声,行进的马车便靠着路旁缓缓停了下来。

带着花草清香的湿润空气迎面扑来,苏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步下马车踩着柔软的青草地朝着路旁的池塘奔了过去。

茵茵草地柔软青翠,一簇簇的小花或黄或白,惬意地随风摇曳,淡淡清香四溢。草地延伸处,一洼小塘,池水泛碧,微风轻拂下,平静的水面便泛起粼粼的波光。走近了,还能看到清澈的池水中有成群的小鱼穿梭而过,嬉戏玩闹。

这才是真正的山清水秀,无污染的大自然啊!苏雪一面心中感慨,一面兴奋地快步向前。

“娘子,您慢点!”见着苏雪径直奔至池水满溢的岸边,绿然忙紧张地追了上去出声提醒。她可还不知道那晚池子边的痕迹都是苏雪跳进池塘里折腾出来的,自然想不到换了个芯儿的小主子已是位游泳健将。

“是啊是啊,水边可不是好玩的,娘子忘了那天掉进府中池塘里的事儿了吗?就不怕悲剧重演?”春裳状似关切尽职地说着,却句句捅在人心头,脚下更是半步也不愿挪,打开装干粮的袋子,取出最上面的两块饼冲着绿然摆手,“绿然,还不来拿了饼子给娘子送去?”

宛然一副吩咐下人的语气。绿然看了她一眼,想到方才闭眼忽视的效果,再次沉默了起来。

一时兴奋差点忘了本尊是不会游泳且应该怕水的,苏雪忙做出一副小心翼翼又强迫自己的模样来,往岸边的草地上挪了挪,弱弱地冲众人道:“自那晚后,我就怪怕水的。趁着今日人多,我在这旁边坐坐,练练胆子。绿然,你去把饼子拿过来,我就在这儿吃。”

一面说着,一面冲着绿然使了个眼色。绿然一时倒拿不准她眼中的意思,不过照着小主子的吩咐行事是她这些日子一直信奉的准则,便忙转身将饼子接过来递给苏雪,自己也拿了一个准备啃着。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踏”的声响如同雨天的闷雷。众人循声看去,竟见得官道上烟尘滚滚,数十骑如风驰电掣般,眨眼便至,又转眼消失在了烟尘中。众人被翻滚的烟尘呛得连连咳嗽之际,只来得及看清他们是一群穿着统一铠甲的男子。

“呸呸,莫不是又要打起来了?”清叔看着远去的马队,吐出嘴里吸入的尘土,喃喃道。一旁的赵前跟着点了点头,投向远方的视线久久没有收回。

这就是古代的兵士啊?昨日孙安匆匆进京,莫不就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战事?两军一旦对阵,场面定然是非常壮观的吧?

脑中陡然浮现电视画面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景象,苏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正欲将手里撕碎了的饼子放入嘴里,又一阵得得的稍微轻缓些的马蹄声传来。

莫不是后面还有兵士跟着?

苏雪下意识地再次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辆并不起眼的青布小车。小车不疾不徐,悠然而行,拂过的轻风偶尔掀起一侧的车窗帘子,却并不见人。也不知是车内本就无人,还是所坐之人有意藏在车窗帘子之后。

马车后,四个骑马的青衣男子威风凛凛,目不斜视,亦不缓不慢地跟着。虽人数不多,却看着颇有架势。

“这也是兵士吗?”苏雪悄声问了问同样抬眼观望的绿然,绿然摇了摇头,同样低声回答,“应该不是,倒更像哪家的主子出游或是远行。只是……怕也是个不受宠的主儿吧?”

就凭着一辆马车四个骑马的人,就能判断出来?这眼力劲儿也太了不起了吧?

苏雪心底的好奇顿时被勾起,紧盯着贴着依靠在马路旁的苏家马车过去的那群人,神秘兮兮地问道:“何以见得?”

“这样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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