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农家妻-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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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墨风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豆子在左边没错,是他在掀碗的时候,把豆子捏进了手里,所以才会没有的。”
“不错,就是这点把戏。”柳无忧在前世的时候,看到街头巷尾的没少有人这么摆摊骗钱的。
“那我们怎么做?如果是这样压那只碗都没用啊。”
“这得看你的了,”柳无忧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让墨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夫人这样子分明就是没什么好事情。
“夫人,您可别害我,小人还得留着清白娶妻的。”墨风央求柳无忧手下留情。
“放心,我保证你清清白白,”柳无忧把墨风拉倒黑须男子的对面,然后给他一个铜钱,吩咐道,“一会儿你看到他要拿豆子的时候,用这铜钱打他的手,他头疼了,便顾不上拿豆子了。”
“好,”这点事情根本就是小意思,墨风捏着铜钱伺机而动。
第二局,豆子正好在中间的碗里,所以没机会下注更没机会搞小动作了。
第三局,豆子在右边的碗里,柳无忧随即把所有的银子都放在了右边。
等着开奖的时候,柳无忧手心淌出许多汗,她知道要是墨风慢一拍,所有的银子就会没有的。
幸运的是墨风没有让柳无忧失望,等黑须男敲右边碗的同时,墨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铜钱飞了过去,只见碗嗤拉一声裂开了,红色豆子赫然出现在赌客们的面前。
黑须男以为是他自己敲碎了碗,自叹倒霉之后赔了银子,又拿了个新碗过来,继续赌局。
墨风接二连三地破坏了黑须男的计谋,而柳无忧手中的银子也慢慢多了起来,粗粗一看,大抵有十两银子。
两人欣喜若狂数银子的时候,三个大汉围了上来,“公子,小姐,请随我们走一趟。”
柳无忧本来是见好就收的,随知,黑须男意识到柳无忧两人来了之后接着输银子,借着拿新碗的时候,把此事告诉了赌坊的坊主。
柳无忧自然是不会如他们所愿,三个大汉见两人一点儿都不配合,只好来强的了,可是墨风在此,岂能轻而易举地拿人。
若只是三人,墨风对付起来绰绰有余,可是越来越多的大汉涌了进来,将墨风和柳无忧为了个紧紧实实。
“两位还是老老实实地上来一聚吧,”低沉而阴冷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墨风挨着柳无忧,生怕她出事,他已经很后悔为何要答应跟她来赌坊了,哪怕到时候被柳无忧告一状也就是一顿挨骂的事情,可是现在,万一出事情,他墨风有何脸面出现在天佑面前。
“小娘子挺厉害的么,”黑须男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逃得过我们大当家的法眼?真是痴人说梦。”
说完,黑须男手一扬,二十来个大汉同时围了上来,眼看着就要抓住柳无忧他们了。
一阵冷风从门外卷了进来,闪进三个人影,打头的就是天佑。
柳无忧瞧见后,高兴地差点喊出来了,可是看到天佑那张拉长的脸后,顿时不敢出声了。
“爷,”墨风喊了一声,那粗狂的男子声音顿时漏了陷,在场的人立刻哄堂大笑,都知道了他是男扮女装。
☆、120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黑须男被恶心的想吐了,因为他给墨风抛了不知道多少媚眼呢,还真的以为是什么清丽可人的真小妞呢。
“靖勇候在此,谁敢放肆,”说话的人是天佑带来的侍卫,那一声铠甲装束,好像品级还不低。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天佑,“侯爷也来赌坊?”这是他们的疑惑。
“放了我的人,今日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天佑冷眼扫向了黑须男,一身正气难以遮掩。
“原来是思安啊,我道是谁呢,”楼上的声音又出现了,而这一次好像很亲热,就因为对象是天佑。
“既然温公子在这儿,那就现身说话吧。”天佑微眯着眼睛,朝楼上看了过去,那一道被风吹起的帘子不停地晃动。
柳无忧好奇里面到底出来的是个什么人,竟然对天佑这么的客气。
帘边出现了一双白嫩的手,与那女人的无异,随后帘子飘起来,等里面的人出来后才徐徐落了下来。
一袭白衣胜雪,腰间的银丝腰带极为惹眼,一块红似鸡血的宝石直直的垂在腰间,往上看去,一张阴柔如女子的脸正笑盈盈的,一双丹凤眼笑起来极为妩媚,堪堪比那女子还要强过几分,但是就这样一个人,却是如假包换的男子。
不错,这男人就是相爷的幼子温月哲。
“思安兄,多年不见,你可安好?”温月哲的口吻亲热的像似碰见了老友。
“温公子客气了,景某人好得很。”
“那就再好不过了,上来坐坐?”温月哲盛情相邀,“我这赌坊里除了银子多那就是酒多,里面的好酒应有尽有。”
“景某人不善饮酒,翁温公子自便吧,我是来接人的,不是来喝酒的,”天佑显然没给温月哲面子,但是温月哲也不恼,反而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急什么,人肯定给你带走,只要你陪我喝几杯。”
眼下之意,天佑不陪他喝酒,就不让他把人带走。
“对不住了,景某人不是女倌儿,如何能陪你饮酒,”天佑婉言拒绝,“人我一定要带走,不管温公子愿不愿意。”
“我赌坊可不是什么花园等好玩的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这两人在我赌坊里闹事,你想轻易带走岂不是让我太没面子了?”温乐哲说话的语气慢慢冷了下来。
天佑朝身边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人朝那些打手走了过去,两边一下子对峙了起来,没有温乐哲和天佑的吩咐,又没有动手。
“思安兄,何必呢,你们就几个人,动起来也是吃亏的,不如喝几杯岂不是更省事?”温乐哲誓死不休地要天佑陪酒,这让天佑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柳无忧看那比女子还美的男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一些,又瞧了天佑,他也正好看了过来。
柳无忧想笑又没敢笑的样子让天佑双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那眼神分明在说,柳无忧,这笔账回去我和你好好算算。
柳无忧哪里承受得住他的犀利和愠怒,忙把头垂了下来。
“思安兄,你明明就喜欢男子,怎么我就那么不入你的眼了,嗯?”温月哲瞧见天佑和柳无忧泛起的不寻常气氛,心里酸得不行,这圣洛大国多少人,能入他温月哲眼里得也没几个,这景思安就是他喜欢的菜,可是人家连杯酒都不愿意相陪,还不如小时候呢,至少还可以拉拉手。
“啰嗦什么?”天佑紧紧地拧起眉头,眼里聚拢愤怒的寒气,“不放人我就自己带人走。”
“有那么容易吗?你就两个人,如何打得过我手下这么多人?”温月哲似乎对自己的打手很有信心,毕竟是他用银子养得得,没本事怎么在赌坊里混。
可是他料想错了,天佑嘴角一勾,冷笑道,“温公子是多久没有进宫了?”
温月哲一耸肩,一副疑惑等着解释的样子。
他伸手一扬,两个侍卫便如闪电般地窜进了那些大汉之中,没几下功夫,便将二十来个大汉给撂倒了。
“他们是帝上跟前的,这不被我借来用几天,偏不巧了,一下子就派上用场了。”
温月哲脸色一变,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天佑将柳无忧往外拉,“慢着,景思安。”
“温公子还有什么贵干?”天佑没有转身。
“你的人砸了我的场子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没把我放在眼里了?”
“是你们的伎俩被他们识破了,现在输钱了怎么就怪起他们了呢?”天佑微微侧身,斜睨着温月哲,厉声说道,“你开门做生意,还强行拘人,论起来可是犯法的事情,你爹虽为相爷,可是此事一旦说到帝上跟前,他也不能为你辩护什么,你自个儿衡量吧。”
“哈哈哈……”温月哲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仰天大笑起来,“好玩啊,思安,原来你也有这么记挂得人啊,但是好像不是传言中的都敏郡主,刚刚看到那件赤金披风,还以为是郡主来了呢。”
提到都敏郡主,天佑脸一沉,转身对温月哲说道,“温公子似乎太过于关心景某人的私生活了,如若这么空闲,不如回家问候一下相爷大人。”
说完,天佑拽着柳无忧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赌坊。
外面的冷风让柳无忧浑身抖了一下,看到天佑的脸色比那霜雪还要冷,就知道这次差点闯大祸了。
原来这赌坊里面还有这么一号不阴不阳的人啊。
一路上,柳无忧几乎是被天佑拖着回了侯府,到了秋苑门口,天佑终于开腔了,“墨风,整理干净了在外门等我。”
“是,爷…爷……”墨风畏畏缩缩地应下,心里懊悔地想死了。
天佑把柳无忧一直拖进了屋里,直接把人扔在了床上,柳无忧的膝盖磕在了床沿上,吃痛地叫了出来,“疼!”
天佑二话不说,欺身而上,将柳无忧压在了结实的身躯之下,柳无忧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唇上一凉,气息瞬间紊乱。
天佑冰冷的唇肆意允吸着心爱的女子,仿佛要倾诉完心中所有的爱意才罢休,当他回府得知柳无忧出去逛街而且还问了来运赌坊的位置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柳无忧的气息被天佑打乱,狂乱如风的吻好像把她卷到了无边无际的天空之中。
天佑察觉柳无忧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这才温柔地品尝她的甜美。
不知过了多久,在院门口冻得受不了的墨风朝里面喊道,“爷,小人可以进去了吗?”
柳无忧从天佑的柔情蜜意中瞬间惊醒,这要是真的进来,岂不是被看了个正着。
天佑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柳无忧,柳无忧想趁机起身,怎知被天佑拉进了怀里,这边对墨风说道,“给我老实待着,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
“可是,爷,外头真的很冷啊!”墨风被冻地只打哆嗦,一双脚不停地踩地,以为这样能暖和一些。
“又冻不死人,别跟我讨价还价。”天佑说完,看向了柳无忧。
柳无忧脖子一缩,知道这次没那么好商量了,“爷,您饿不饿?渴不渴?”
“别跟我打哈哈,我问你,没事你去赌坊干什么?知不知道那里不是你一个女子能去的?”天佑声音不大,可是柳无忧感觉他的紧张和不安了,而这都是为了她。
“不是没银子了么,我去赢两个钱添补家用,其实我和墨风赢了不少,喏,都在这里,”柳无忧甩了甩袖子,从里面掉出一个荷包,因为银钉子有些分量,所以柳无忧这一甩险些砸到自己。
天佑见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同时所有的怒气都消下去了,柔声说道,“你就是为了胡婶去的,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啊真是被你气死了要。”
柳无忧就算在深的心思,也被天佑给看了个一清二白了,“知道还这么凶?”
“那是因为你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去了,还穿成这个乱七八糟的样子,看来墨风欠教训了,该让他长点记性了。”
“别……”柳无忧差点冲口而出让天佑别怪墨风,及时闭口之后,想了个她认为比较妥帖的借口,“是我逼他这么做的,你别没瞧见他那副样子么,你要是教训了他他得记恨我一辈子。”
“他敢!”天佑眼眸瞄到了窗外,“他要是不敬着你,我马上让他滚蛋。”
好吧,是老大就可以这么任性,可怜的墨风要是知道天佑会因为柳无忧而赶他走的话,真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好了,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柳无忧抚上天佑如刀雕刻般硬朗的脸,温柔地问道,“你和赌坊坊主早就认识?”
“你说温月哲?”天佑一个翻身躺下,柳无忧便顺势躺在了她的身旁。
“嗯,就是那个娘娘腔。”
柳无忧这么形容温月哲让天佑蓦然展颜笑道,“他是当今相爷温博文的小儿子,从小我们就在一个学院习文,但是他个性怪异,久而久之,我便不与他来往了。”
“是因为他有断袖之癖?”
天佑诧异了一下,问道,“你懂得可真不少,小小年纪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别岔开话题,正儿八经问你话呢,”柳无忧挽上天佑的脖子,一条腿搁在了他的肚子上,这个姿势绝对是舒坦道无以言表啊。
天佑侧过脸,眉梢一挑,不羁道,“丫头,你这个样子是打算交付终生了吗?”
柳无忧急忙缩回了自己的腿,盯着天佑回答她的问题,“是不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所以才没有入仕,不然堂堂相爷三公子会去开赌坊?这未免太离经叛道了点。”
“你说的没错,早之前先帝就已经下了密令,不准温月哲入仕。”
“他连你都肖想,要是碰上第一美男子的帝上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哦?先帝好有先见之明啊,不然朝纲都要乱套了。”柳无忧的这番见解分析到了点子之上,同时更让天佑刮目相看,原来他怀里的小女子竟然能猜出先帝的担忧。
担忧不过是担忧,并不是所有的男子都好龙阳。
“先帝也是过于担忧了些,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