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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弃妇何愁嫁-第54章

小说: 弃妇何愁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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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晴初直如掉入冰层!

浑身冷透。

一声凄然的暴喝,身如鬼魅,五指收缩间,阮汐汐已被揉进他怀里,僵硬的嘴唇吻住她愤怒的表情。

阮汐汐挣扎!

江晴初却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头里,放纵地绝望地亲吻她。

他眼睛狂暴如嗜血的魔鬼,压住她的头,狠狠地吮吸她口内的汁液。

他将所有的感情不顾她的感受全倾注给她。

他眼里闪着狂热的光,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每一处,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每多见她一次,他的身心就更多一分沉腻,他已经身不由己的想将她全部拥有,紧紧的绑在身边,(W//RS/HU)永远不再离开他一步。他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样排斥她的脸笑,不知珍惜。他现在愿意为她抛下一切,与她远走天涯。只是如今想得到她,却是如此困难,他说他是恶魔,他就变成恶魔也要将她捆在身边。

阮汐汐唇上疼痛不堪,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这个恶魔的进犯,泪水止不住狂流,心里涌起漫天恨意。

蓦然,她觉出胸口有热流涌动,无尽的力量似乎从飘渺令上窜向她全身经脉,被箍制地方也活络起来,她抬手不顾一切的全力向江晴初胸口拍出一掌,谁也不知那一掌是一种怎样的力量。掌中江晴初,他并没飞出去,他终于放开了手,他嘴里涌出大口大口的血,眼神里是无尽的绝望,缓缓倒在地上。

第七十七章 进宫

阮汐汐看得触目惊心。

一个黑影闪射进来,寒光闪处,一柄快剑向她胸口刺去。

阮汐汐不知躲闪,望着坐在地上大口喷血的江晴初。她实在不相信一个人可以这样吐血,一个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血。

“住手。”江晴初一句话说出,血又在流淌着,他在自己身上连点,指劲如风,血渐止。

进来的正是秦洛,他剑停半空,冷眼死盯住阮汐汐,道:“门主,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竟敢下狠手伤你,你还护着她做什么?”

说到最后,他声音已经满是愤慨。

他的剑在灯火下泛着冰冷的寒光。

他恨这个女人扰乱了门主不少计划,他恨不能一剑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阮汐汐被满地的鲜血刺痛了眼,她的手在颤抖。

江晴初脸色惨白,他的身子瘫软无力,体内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他用刚换上的紫衫衣袖擦着从口里淌出的血沫,嘴角含着惨淡的笑,是那样的惊心动魄,令人心都在抽痛。

他深深地凝望住她颤抖的唇,笑得像一片将要飘落的枯叶:“你恨我,就杀了我,死在你掌下,我无怨无悔……”

鲜艳的血,雪白的肌肤,幽黑而无限忧伤的眸子。

阮汐汐咬紧下唇,她的目光在慢慢柔软,她的心在渐渐融化。就算他在演戏,她的所有怨念都已烟消云散。

她迈出沉重的脚步缓缓走过去。

秦洛全身紧绷,只要她敢出手,他不会管门主的阻拦一定要将她毙于剑下。

江晴初数着她每一步,每迈近一步,就与她做出的决定近一步。他在紧张,他的心在狂跳,但他脸上依旧是惨淡的笑。

终于,阮汐汐在他面前站定,蹲下,轻柔地扶起他的身子,让他靠在她纤细的肩上。

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他的耳朵霎时变得火热般滚烫。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温热的气息自四面八方包围着他,他的世界豁然变得生机盎然。被她拥着,他心里的冰雪才能融化,他闭目一叹,这就是他等待的怀抱,是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女人。

她指尖轻触他的面颊,他睁眼,两人目光缠在一处,她声音轻柔:“自今以后,我不再恨你,希望你也放下那些被你恨着的人,不要再为难自己。”

他冰凉的手与她的手交握,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我们一起走,我愿意为你放下一切,答应我。”

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她无法分辨,在这一刻,她忘了很多事,她沉浸在他如藤蔓般漫无边际的柔腻目光里,她脑海忽然浮现那片梦中的花海,那温柔的缠绵,那身体无间的结合,却与此时的沉陷如此相似,她的心怦怦跳着,到嘴边的一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夫人,该回去了。”

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舱门口响起。

向门口望去。

一袭淡蓝衣袍的林逸晨静立舱口,清冷的月光映射在他脸上,投下的阴影里使他脸庞或明或暗,嘴角微微弯起隐有笑意,像挂了一抹淡淡月光般动人。

谁也不知他是怎么上来的,但他的话已惊醒了该惊醒的人。

阮汐汐心里如炸开一道惊雷,她蓦然放开江晴初,惊异地跌坐倒在船板上。

她仿佛看见的是温言,她刚才竟然忘了他,她像中了魔咒,她心里如压土机辗过,惊得身子直抖。

旁若无人,林逸晨走过去,伸出温热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夫人,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她没有犹豫,果然的顺着他的手,跟着他的脚步,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面色铁青的江晴初一眼,舱门摇摆处,两人已消失的视线里。

秦洛暗松口气,转头看向已稳稳站起一脸冷意的江晴初,“为什么不拦住她?”

江晴初冷脸渐融,低语道:“她并不讨厌我,她记得我与她的缠绵,既然她已对我并不是毫无情意,只要再相处几次,她便是我的,又何必急于一时?”

“可你是用了苦肉计。”秦洛皱眉,他实在不明白,为了一个女人,门主怎么会一再伤害自己的身体。

江晴初如一个青涩的少年,眼里有着向往:“只要她能心甘情愿跟在我身边,多用几次又有何妨?”

秦洛一叹,情之一字,就如毒花,令人深迷其中不能自拨。

声音骤冷,江晴初眼泛冰寒:“去查查刚才那人,他似乎没有武功,却能悄无声息的上了船,但是外面竟无人示警。”

这个人的情况秦洛早已摸清:“他是大福庄新请的伙计。”

“杀了他!”胆敢坏了他的好事,绝不能让他活下去。

“是。”

江晴初掀开厚厚的窗帘,望着远去的一条船上两个站在一起的身影,他要去掉她身边所有不相干的人,她只要有他就够了!

凉风一吹,阮汐汐的心像被一盆清水洗过,头上星辉朗朗,湖水中月光皎洁。

她为自己刚才的冲动一阵后怕。

但是那一刻的心弦的怦然跳动就算她想忽略掉亦是不可能,那是一个在她心底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望着前面那道酷似的背影,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今晚就是这个相似的身影将她带了回来,她感谢他的及时出现,他让她没有做出让她日后后悔的蠢事。

不过,她总觉林逸晨有两种性格,白天的他因为那张脸让她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但每到晚上,阴影遮掩下的他,忽略他的脸,却是那样的感性,令人忍不住将他与温言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她望向天空那一轮明月,她已分不清心底那些复杂的感情,这种微妙的感情本就恼人之极,就如她刚才又一次将林逸晨认成温言,心底那一瞬有着自己都难以捕捉到的悸动,是那么的捉摸不透,毫无理由。

她不为自己的心间微微的波动而觉得惭愧,因为她对温言的爱并没有丝毫的改变,既然爱了,她就会毫不保留的爱下去,直至他厌倦她的那一刻为止。

林逸晨站在船老大旁边,似乎在看着他挥桨,又似乎在望着幽暗的水波深处,袍摆随风轻拂,他脑海里只停住在她抱着别人的那刻,他的心底寂然无声,是他做的不够好,让她的眼睛偏离了方向,他会将她拉回到原点,静静地等着他将所有的事情为她做完,那么一切就可以结束了。他不相信什么天命了,天命就是要让他生生世世孤独,这样的天命他要反抗,他要与她永生永世都相守在一起,

上岸后,寒风越刮越疾,天边开始变得黑黄,银月已被掩在黄云后面。林逸晨这才记手臂上挂着给她带的狐裘风衣。展开帮她披上,系上锦带,两人近距离间,阮汐汐闻出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草香,与温言的青草香相较,却更显浓烈。

她心里常有一种不安的恐惧,像这样的林逸晨,她怕时久之后,她会不会将他与温言弄混,到最后都难以区分出自己的感情?等兴隆庄关门后,她一定要将他快快赶走,不能让他再多留一分。

两人沉默着,都不愿打破这种黯然中的契合。

身上已暖,林逸晨包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牵起,两人慢慢走向归家的路。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沉论在这种感觉里,自此以后,她一定要与他划清界线,不能让这种感觉变成一种习惯的依赖。

清晨。

来到这里后,见到的第一场雪。

纯白的雪花飘飘洒洒,无忧无虑的,飘临人间,点缀着天地万物。

银色的世界里,庭院里竟飘来阵阵梅花香。阮汐汐忽然来了玩兴,挽了袖子,叫大熊寻来一把小铁锹,和芳芳两人在院子里堆起雪人来。

抡着铁锹,雪人只堆到一半的时候,两人已经手酸臂痛,再也难举起一分。

芳芳擦了额际的汗珠,轻喘道:“夫人,芳芳实在不行了,你自己来吧。”

力气还是有的,只是有些酸而已,这时她想起林逸晨那个呆子,他那副文弱相,让他做做体力活,不知是啥样?

想到做到,赶紧着芳芳去叫人。

拂开栏杆上的积雪,坐了上去,两腿在上面晃啊晃,不一会,林呆子来了。

他春风满面,喜滋滋的样子,阮汐汐一勾手指,他已毕恭毕敬的站在她面前:“夫人叫来我有什么事?听芳芳说夫人玩得不开心想叫我陪夫人玩什么游戏?”

阮汐汐一瞥芳芳,她正捂嘴偷笑。就知她在捣鬼。也不揭穿,指着那个堆得半高的雪堆道:“你把那个堆得比你还高些,我有用处。”

林逸晨闻言立时耷下了肩:“夫人,可不可以叫大熊来堆?他的力气大。”

“不可以,你整天坐在那里,应该锻炼锻炼身体,这是为你好。”

林逸晨望了一眼,不由苦笑:“是,夫人,您就坐着慢慢等。”

芳芳和阮汐汐相视偷笑。

在林逸晨一下一下的堆彻下,雪人渐高。

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呼出的一口口白色热气,她眼渐痴,他是温言该多好,在这样的雪景里,在几株沁香的梅树下,两人有说有笑,堆积出一个雪娃娃。

她眼里一涩,忽然跳下来,从地上捏起一个雪团,瞄准他的侧脸,手上一使巧劲,丢过去,正中目标!

林逸晨停手抬头,脸色通红,叫道:“夫人,你又要我堆雪人,又要用雪扔我,小心我不干了。”

芳芳拍手笑:“林先生,夫人是看你辛苦奖励一颗雪球,你应该要知道感恩啊。”

阮汐汐点头,“正是正是,芳芳说得太好了……”语音未落,一把雪球又丢到林逸晨脸上,他脸上顿时炸开了雪花。

林逸晨丢下铁锹,瞪眼佯怒:“就算你是夫人,我今天也要报此仇……”

他果真捡起一把雪,在手里捏成雪团,向她追来。

阮汐汐大笑着绕着院子里的梅花树跑,“你怎么追得到我,你那么笨,你追得到我就不叫林逸晨,叫林兔子得了。”

躲藏之下,林逸晨果然跑过了,阮汐汐跑到另一边他要经过的地方,见他快来了,急忙伸出一脚,林逸晨果真被她绊到,但他同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带住阮汐汐的腰身,“扑嗵”一声,阮汐汐先行倒地,在她的呼痛声中,他已重重地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秀美洁白的容颜,忍不住轻抚下去。

阮汐汐正在闭眼叫痛,脸上被他一触,睁眼,撞进他认真痴迷的眸子里,不禁亦是一呆,转而她心里暗凛,林逸晨的眸子总是很亮,他从来没掩饰过对她的爱意,长此下去,她怕哪一天再也看辨不清他是谁。

芳芳这时向这边跑来:“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摔了?”

两人一惊,慌乱的起身,各自面色绯红的扭过头去,两人刚才眼里奇异的暗流正在不受控制地在身体里蔓延。

自阮汐汐拒绝过几次方宛云和朱瑞的拜访后,大福庄里便安静了下来。

日子紧一天慢一天的过着,对面的兴隆庄生意一落千丈,似乎已到了要关门的地步。

这日,虽早已预料到的一件事,在阮汐汐猝不及防下,突然而至。

宫里来人了。

铜镜里,阮汐汐面容清丽空灵,芳芳的手很巧,很快,一个秀美的双髻就梳好了。

“夫人……夫人……你真美!”

看着镜子里的容颜,果然如此,她都已快认出自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变化?

“把衣服换上吧,人家公公还等着呢。迟了可要降罪的。”芳芳挑了一件白色锈着细花边的纱裙给她穿上,让她看起来更是飘飘渺渺,清灵如幽兰。

阮汐汐轻声道:“芳芳,我进宫后,你继续在这里住吧,很舍不得你们……”

芳芳眼里有泪光,声音渐小:“夫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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