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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弃妇何愁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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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地向她露齿一笑,偏让你最后连朱瑞也得不到。

萧南才、公主几人惊呼出声,朱瑞身影已去得老远,风里传来他的话语声:“不要追来,我不会害她……”

一众人等在议事厅不得不面面相觑。

天际泛起一片微弱的光亮,正是破晓时分,天空中已能看得清一些淡淡的薄云,寥寥几笔,如小孩在上面的胡乱涂鸦,却是美妙之极。

阮汐汐被朱瑞拉着跃上墙头,纵下来,后又在略有曙光中的街市奔跑。随着朱瑞奔跑的节奏,内息自然而然的运转间,全身毛孔大开,瞬时,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精气都向她毛孔中涌来,灌满她身上每个细胞,每一根神经。她越跑越有劲,越奔越快,至到最后,她甩开朱瑞的手,迎着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向那远处一座山峰开始飞跃起来。

山风清凉,长发飞舞,衣裙飘飘,素净洁雅的面容泛起珍珠般润泽的光晕,晨间的白色轻烟薄雾,裹着她纤细而紧致的身体,宛若一个飘在云端的寂寥空灵仙子,令朱瑞一时间忘了奔跑,望呆了眼,定在山路上,直到那缕身影越离越远……

山上已无路,试着提气跃上灌木,试着一丛一丛的纵过,到最后竟能随心所欲,掠上大树,划过枝头,阮汐汐越玩越兴奋,终于在金色太阳升上山峦间时,她已立于峰顶,站在山巅,向着旭日,迎接人间这第一缕晨光。

朱瑞寻径而上,望着那抹被阳光照耀得光芒四射的身影,心里徒然如炸开一道惊雷,心神俱飞,世间竟真有这样的女子,与梦中那美丽身影渐渐重合,上天竟让他遇到了,惊叹间,终于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抱着双臂斜靠于树杆上,久久不能回神。

被晨光沐浴得一身清爽,阮汐汐突然转过头来,心情愉悦,自然声音也好听起来,她对朱瑞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请快点说,我实在没时间和你这个坏蛋在一起蘑菇。”

朱瑞眼神一暗,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误会如此之深。我好像并没害过你,反而还救过你一次,你能不能说清楚,至少不能让我糊里糊涂就被你怀恨至此。”

害人的人还说自己不清楚哪里害过人,阮汐汐怒极反笑,道:“让我回想起来,你害我两次,救我一次,不过就算那次救我,说不定也是你和明瑶早就设好的圈套,谁又能明白你们的坏心思?”

朱瑞放下双臂,缓缓向她走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不记得有害过你,你一件一件的给我说清楚。”

“看来朱大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阮汐汐现在好心情,虽然朱瑞害过她,但此刻她感觉不到他的恶意,所以放松心神笑道:“第一次,我和南才正准备逃离江晴初那个恶魔的魔掌,你却说想开个玩笑将我和他绑了向江晴初要钱,你可知道,你那次不仅害了我,还可能害了你的亲外甥一生。”

朱瑞拧紧眉头,若有所思道:“我不知道你和南才为什么要逃,他是要当太子的人,若是逃走了,谁来继承这萧家江山,我不认为害了他,说我害了你,你这样一说,倒好像有些道理,不过江晴初虽然已当着各大门派的面将你休了,那日我在给家父的信中就说过,我愿意娶你,绝不让你被天下人笑话。”

第六十七章 伤痛的心

阮汐汐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语了,自大狂,以为给了她天大的恩赐,这古代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的强悍,据闻给他老爹的信里是说要明瑶与她同时进门,一妻一妾,笑死人了,看她可怜施舍个妾的身份,她是不是应该要对此感恩戴德一番?

忍住心里的恼意,干笑几声,[道:“朱大侠,劳您多费心了,汐汐知道这弃妇的身份被众多人唾弃,但很不幸,汐汐近日与人成了亲已经有了夫君,你的那个妾的位置就留给比我更可怜的人吧。”《小说下载|WRsHu。CoM》

朱瑞一怔:“怎么可能?”

阮汐汐好想拍着他的手臂说:猪兄,万事皆有可能。

忍了忍,已经没有与这位自以为是的猪头大侠谈下去的兴趣,枉自己当初看他有副好皮相,以为他会与众不同,原来却是头沙猪。眼珠一转,突然两手一拍,大声道:“朱大侠,对不起,我忽然记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先走一步……”

还不待朱瑞出声,拱手一揖后就向下山的路跃去,跑出一箭之地时后面传来朱瑞的声音:“我查到怡红院的芳芳姑娘与杀三大门派弟子的事有关联,希望你能往这方面查……”

这位朱大侠难道相信她不是杀人凶手而在查此事?借用他老兄一句话,怎么可能?不过既然他说了这条索线,芳芳那里她自要去探一探。

本想先去见温言,转念一想还是给南才说声了再去。想不到回慕容府的路上,在热闹的街市中竟遇到一脸沉色的福伯。他似乎在那里等了她很久,福伯一见她就沉声说道:“夫人,请快随我走。”

福伯自到慕容府后就一直没见过他,阮汐汐不禁有些奇怪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心里不由突突跳起来,问道:“去哪里?”

福伯不再答话,已先行往前快步走去。阮汐汐赶紧跟在福伯后面,不一会,人烟渐稀,地形有些熟悉,正是与温言成亲的那座宅院的方向。

心里不禁想到,这福伯的神色也太让人容易产生误会了,定是温言让她过去,没必要板着张脸嘛。想到马上能见温言,脸色渐已晕红。

有时候有些事情是发生在刹那间,有些事情是早已注定。对于注定不幸的人来说,老天给了你瞬间的幸福,后一秒便会将你狠狠地丢进痛苦的深渊。老天是一个残忍的恶徒,不该你得到的东西,若得到了,他就必然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阮汐汐站在前夜还红烛高照,温情笑语过的地方,那里应该是一座宁静清雅的宅院,淡淡的花香间,应该有温言淡笑着向她张开双臂。可是此刻,没有宅院,没有花香,没有淡笑的温言,这里到处充斥着尸体烧焦后的恶臭。这里只有一堆冒着青烟的瓦砾。

影子卫和福伯原来还有这么大的恶魔因子,把房子烧了想对她说什么?就如昨日影子卫脸色古怪的叫自己回慕容府一般,他们又在骗自己。他们怎么可以手段越来越高明,就是要骗她,也不可以把她与温言成亲的地方付之一炬?

她转向那两个一直不吭气的人,影子卫笔直的背为什么忽然像苍老的老头般垮了下来?为什么福伯眼里竟是满眶欲流不流的沉痛眼泪?

阮汐汐笑了,用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沙哑声音道:“福伯,影子卫,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将我带来,是想让我看这堆瓦砾吗?你们公子呢?难道你们想对我说他已经死了,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良久良久,当阮汐汐笑容越来越硬,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直到坠入最底层快承受不住时,影子卫终于哑得不成声地说道:“昨夜三十二名杀手同时袭击,宅院里八个人全部殉亡。”

阮汐汐腿一软,手指尖都在颤动,深吸几口气后,颤声道:“宅院里本来多少人?”

福伯已经泣不成声:“连公子八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阮汐汐大摇其头,嘶声道:“你们骗我,你们骗我的,温言是无所不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死,他还在里面等我,他说会等我来的,他说过还要带我去南良,他怎么会丢下我不管,他从来都会说话算话,他绝不会失信……”

她边说边退,终于疯了一般冲到瓦砾中,不断用手扒开每块墙石,心慌地嚷:“温言,温言,你出来,你出来呀……”她不相信,什么事都有可以发生,但温言绝不会死,他还没有死心塌地爱上自己,怎么能无声无息的把她丢下……

没被烧尽的木板上还有火星一明一灭,她看不见,她的眼睛已被泪水溢满,泪珠滴在上面滋滋地响,她听不见这些,她知道只要扒开这些可怕的碎片,就能见到那张总是淡笑着的面容……

影子卫上前拉住她,呜咽出声:“夫人,尸首我昨夜赶过来时已经搬出去了,这里已经没有公子……”

八具烧成一团的焦黑尸体,里面怎么可能会有那淡雅如风的温言,她的温言如天空皎月般的容颜,她的温言总是一身淡蓝长衫那样随风而飘,那样好看,好看得她不知夜里梦到过几多回。他总在梦里对她笑着说:“丫头,不管出了什么事,都等我来解决,你只要平安无事等我来就好……”

心底的世界里寂无声息,听不到自己撕心裂肺的悲声,这种遭遇这种痛楚她是如此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她就经历过,这次只不过是一次旧戏重演。

她无力地扑倒在地上,狠狠地揪住自己的头发,但却阻止不住心里疼痛地蔓延,啃噬着她的血脉,绞得她肝肠寸断。弓起身子捂紧胸口,刹那间所有无边无际锥心刺骨的痛楚撕裂着她的心,痛得她已经无法呼吸。

温言,不管你在天堂还是地狱,就如你曾说的,此情不喻,愿生死相随,那就让我随你一起化成两只彩蝶,遨游于天地,去听风月。

她闭上眼睛,静静感应着虚无中温言那一丝一缕的气息。

“哈哈哈,温言那小子死了,竟还有人在这里给他哭丧,死得好,死得妙……”

“韩子轩的子弟都是孬种,以为温言有什么厉害,只几十个杀手就把他杀死,一代不如一代,到这代就已经死绝,痛快痛快,哈哈哈……”一个女人在狂笑:她虽然在笑,声音里却充满了说不出的凄凉、幽怨、怨毒。

谁在这里吵,吵到她与温言在一起的安宁,阮汐汐缓缓抬起头,影子卫和福伯与一个绝美的黑衣女人斗在一起,只几个招式间,就被拍飞出去。

阮汐汐心里翻涌起无边狂怒,她缓缓爬起,站直,乌黑的发丝张狂飞扬,衣裙肆意乱舞,眉宇间是决绝的、令人撕心的美丽。

阮汐汐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她心里一片混乱,唯一清明的念头就是杀!

她此时仿佛是天地间最耀眼的一道光芒。

日月中那道耀眼绝美的光芒。

阮汐汐身上一股有形有质的白黑相间的薄雾,如一个不停旋转着的太极图由她手掌缓缓推向狂笑中的黑衣女人。

“天地无极--”

黑衣女人大惊,“难道你才是宗主?那温言是什么?宗主之位只传男不传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受伤正慢慢站起的福伯和影子卫惊异相视,难道是公子给她输过真气?

太极薄雾在中途突然加快速度向黑衣女人卷去,黑衣女人身如鬼魅避开,反手一个紫色光雾回击,一时间,天地一片昏黑,飞沙走石间,令日月无光。

昏黑持续着……

鲜血如美丽的花瓣,一缕一缕从半空慢慢洒落……

阮汐汐眼里被红色模糊,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她只凭着一种本能,运用全身的力道,胡乱挥舞着,身上连受着那黑衣女人的攻击,不理会中了多少掌,也不理会喷了多少口血,她却欢愉着,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就快了,温言,就快见到温言了,她抬眼间,已经看见温言高高的云层中淡笑着向她招手……

只是温言为何离他越来越远,她被一个冰冷而忧伤的手臂搂在怀里,他拦住了寻温言的路,脑后猛受一重击,在意识渐渐飘散时,嘴里喃声道:“我恨你……”

在全黑的世界里没有温言,那他已经去了天堂,天堂那么神圣的地方,她能进去么?她试着寻找光亮,天堂是发着圣光的地方,左冲右突中,却总在黑暗里徘徊,她绝望了,她无声的哭泣着,自此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对她淡笑的温言。

在黑暗的绝望中,她隐约听到耳边有谁在哭,那么悲痛,那么难听,阮汐汐塞紧耳朵,可是这声音却无孔不入,直往她脏腑里钻。

她忽然看见前面有了光亮,她欣喜若狂,大笑着,向着光亮处飞奔而去。

可是,那里却不是天堂,入眼的只是一张悲声哭泣的小脸,他在流泪,泪水滴在她嘴唇上,是那么咸,心里一抽,抬手抚向那双泪眼,这个孩子,或许才是她放不下的牵挂。

第六十八章 真相很简单

以为从此与过去所有的不堪告别,知晓幸福的真谛,谁知道只是偿到了被老天反复无常的捉弄所带来的苦涩。

在生与死的徘徊中,身体却成为绊住灵魂的枷锁,这一刻,灵魂与身体似合而离,要想还原到当初,除非能忘却心底那份永远的沉痛。

床前不断地有人影跑动着,喂药,诊脉,输入真气,醒醒睡睡,睡睡醒醒,时而迷糊,时而清醒,迷糊间或有人拉着她的手站在床头默不出声,或有冷漠而忧伤的声音在耳边似威胁似哀求:“温言死了,你却没有死的权利,你若敢死,我就让南才跟着你一起上路。”说这话的人肯定是个恶魔,但却正点中她的要穴,这个理由让她必须要活下去。

而心脏每分每秒都忍不住在抽痛,唯有紧闭双目,反反复复咀嚼着与温言相识后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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