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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弃妇何愁嫁-第30章

小说: 弃妇何愁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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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谷、大刀门、赤焰门这三大门派各自位于济宁城、南良城、昭和城,各位于大泽国南、西、北三个与其他国相邻的州城。

温言怕她听不明白,给她铺开一张大泽国简易地图,不用温言解释,作为现代人,只要读过书,谁又不识地图?这种地图比较简略,不如现代地图具体复杂,阮汐汐只略略看了一下,便能明白这张地图与现代地图最大的区别在于标识方向相反,其他的很容易看懂。

温言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在地图上把这几个州城用笔划上记号,阮汐汐发现,大泽国与周边小国的所在位置很奇特,周边四个小国将大泽成环绕方位,而各小国若是从这几个州城同时入侵大泽国的话,大泽可能会顾此失彼,非常容易被攻破州城,长驱直入,一举拿下都城。

看阮汐汐已明白其中道理,温言说道,几年前,先帝驾崩后,朝内各皇子争权,这周边的生云国、仓越国、东陵国、褚孟国各派出小批军队扮成匪类,骚扰城民,想一探大泽国虚实,幸得有各武林人士与之周旋,这是一群不可小觑的中坚力量。虽有城民不堪其扰流离失所,但也对这小国起到投老鼠忌器的作用,不敢有大的动作,直到各国后来反应过来只是被一些江湖人士所迷惑,准备大军压境时,幸得当时还是三皇子的当今皇上以大局为重,放下朝中争夺,率军各个击破,才幸免于亡国之难。

阮汐汐问道:“那这三大门派正是位于这几大边塞要地,此次他们的弟子被杀,难道与他国想再次入侵有什么关联?”

温言不置可否:“不管有没有关联,若是能往这方面去查,可能才寻得到一些迹向,而且,我发现被杀的这几个弟子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是各门派中最有实力成为下一任掌门的人。”

阮汐汐不禁寻思,杀下一任掌门有什么目的?脑袋里灵光一闪,惊问道:“难道有人认为有把握杀死这几人后,下一任掌门可以落到他们安排的人手里?”

其实找到了脉迹,想查清这件事也并不是很难,现在只需到各门派里查查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掌门,就可以怀疑与凶手有关。

不过事情会这么简单吗?既然有人设此一局,怎会如此轻易查出来?

阮汐汐又想到一个问题:“若是这几大门派与玄慈斋发生争斗,会成什么局面?”

温言道:“玄慈斋的力量不容小觑,但若是与三大门派相争,也差不多是与这三个州城的地方势力为敌,毕竟当年三大门派为驱逐外敌出力不少,所以到时不论谁输谁羸,江湖上都是一片大乱。”

不费一兵一卒,既可扰乱江湖,令他们两败俱伤。就算两方没起争斗,他们也可掌握这几大门派的人马,到时候若真想对大泽有何动静,也不再怕这些江湖人士的阻拦。而且还可以为他们所用,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鹬蚌相争,那谁才是渔翁?

阮汐汐眼睛不由又看向地图,突然发现与东临国相邻地燕山城却没有门派弟子被杀,这是何道理?难道是杀手来不及去?

她把自己的疑惑说与温言听,温言道:“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早在多日前飞鸽传书慕容世家,让他们不管有任何重要事情,都不要慕容世家下一辈最有才能的慕容千秋单独出门,但是我也只说在半月内,本准备亲自去一趟,不想因为你练功而耽误了十日,还剩三天时间,若在三天内赶到慕容府,向他们把此事说清楚,慕容千秋可能才不会再遭毒手,不然此事恐怕还会有失。”

阮汐汐挥手道:“你现在绝不能离开,我想江湖上早已传开你已着手查此事,你现在已是众人瞩目,明处暗处的人都在盯着你,你此去目标太大,说不定暗里那股势力会用更加极端的手法提前下手,既然这事与我有些干系,自然由我去。”

温言看着阮汐汐神彩焕发的样子,笑而不语。

第四十八章  分手

汐汐撞进他泛起淡淡笑意的眼眸里,忽然感到有点上当,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很不爽,自己似乎是一个处处受制于这些古人的傻瓜,面上神色一变,虽然只是很微小的变化,却足以让温言地笑容收敛。

实在是温言早算准她想借传口信之名,行她到处游玩之实,不过此事非同小可,尽管他在这边拖住所有人的视线,但不保证暗中无人注意她。

温言挪开视线,想忽略她脸色的变化,顺着她的话说道:“也好,我在这里先稳住那些人,你明早就起程,时间最多三天,三天后我再出发到燕山城,与这股暗势力斗一斗法。”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块圆圆地东西,此物非金非玉,流淌着如雾般的缭绕寒气,只有婴孩巴掌大小、外形却如太极图上的两条黑白鱼,背面书有古篆“飘渺”二字。

“我派福伯和影子卫与你一同前去,你们尽快赶往燕山慕容世家,我这里有一个信物,你只要给慕容老爷看,就是天塌下来,他也决不会再派门中弟子单独出行。”

鱼眼里有一条丝线穿过,温言甚为郑重地给她挂在脖子上,嘱咐道:“此为信物,千万要保管好。”

看温言如此凝重,已知此物珍贵,阮汐汐垂下眼睑,任他为她挂在脖子上,却仍默不作声。

温言看着她轻垂的眼帘,几不可闻地轻声一叹:“丫头,我只是想得比你深一些,并没有要算计你的意思,想你离开都城,只因这里现在风云集会,各路人马都盯在这里,怕到时会误伤到你。”

他在向她解释?阮汐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本就是一个看任何事都透澈的人,自己被他算中言行,应也在情理之中,以前被江晴初不知算计过多少,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呕过气,为什么要在意他怎样看她对她?

温言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青花壶,将茶倒进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里,缓缓道:“再者,南才天天吵着要到这里见你,但我却不能让他见到你。”

阮汐汐猛然抬头,心怦怦跳着,睁大双眼,急切地问道:“为什么不让南才见我?南才到底在哪里?”

轻啜一口茶,茶香依旧在,不过只是凉了些,温言轻笑一声:“他是当今上皇上的长子,如今他已回到皇宫,你如此聪明的人,应该想得到他是什么处境,若让他现在与你见面,不仅他会置身在危险中,连你也将终无宁日。”

阮汐汐瞪着眼睛骨碌骨碌转,慢慢地消化温方的这段话。

原来江南才是皇帝的儿子,他身份竟非比一般,不过他总算回到他亲生爹娘身边,这可怜的孩子,终于不用再被江晴初精神虐待,这样她就放心了。

不过在皇宫里,他过得会比以前好吗?想起他瘦弱而又苍凉的背影,阮汐汐不由一阵心疼,以前从电视里看过一些宫廷剧,皇宫通常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座富丽堂皇的大宫殿里,人与人之间只有薄情冷性,尔虞我诈。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可以把一个心里脆弱的人逼疯,把一个善良地人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怪物。

在这样的环境下江南才能过得好吗?或许江晴初对他的早期教育也不是毫无用处,起码他会隐藏锋芒,不易被人当成箭靶。

心中一叹,不见也好,不想再因为自己把他置于危险之中。

突然听到江南才的消息,再也无意与温言谈下去,梆鼓已敲过三更,阮汐汐故意打着哈欠,软绵绵地听完温言讲了一遍关于天天都要练习他教的道宗基法,循序渐进之类的话,两人这才各自回屋睡觉。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便被温言拍醒,他给阮汐汐送来一个包袱,里面放着几件崭新的上好绸缎做的衣服,又轻又薄,在夏天穿异常透气凉爽。温言还给了她一叠面值为百的银票,数数竟有六七张,阮汐汐两眼放光,兴奋得在屋子里连翻了两个筋斗,这是温言给她的办案经费呢,她终于有钱了。

福伯早在院子里把马车备好。

阮汐汐穿上新衣服,怀里揣着令人踏实的银票,肩上挎着包袱,脸上笑得像朵盛开的百合花,兴冲冲地朝马车走去。

“丫头。”

阮汐汐回头。

灿烂地阳光带着泌人心脾的花香,阮汐汐竟眼花的看见靠着红柱的温言脸上挂有一抹惘怅,他缓缓步下台阶,将她带进怀里,沉闷的声音从他胸腔里传出:“丫头,此事不论成败与否,都不要有压力,不管出了什么事,都等我来解决,你只要平安无事的等我来就好。”

这种离别话语最令人伤感,也最易让人无意识下铭刻于心,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他独有的清草香,阮汐汐推开他,眨巴着闪亮地眼睛,没心没肺地笑道:“你就跟个老婆子一样啰啰嗦嗦,只是三天而已,只要把口信传到了,该吃的吃,该玩的玩,我一样都不会落下。等你再见到我的时候,你不要说不认识我。”

说完这话,她已头也不回地洒脱转身,挥挥手,毫不拖泥带水地钻进马车,不去看那道被晨光拉得细长而又孤零零的身影,直到马车消失在街头人群中,那道身影仍静静地看着马车消失的地方,一动也不动。

马车很快出了城门,城外一片荒凉。

在风中,阮汐汐隐隐听见有人在叫她,仿佛那天被朱大绑匪劫走后,江南才的那种无奈又疼心的呼唤。她蓦然掀开车帘向后看去,马车扬起的尘土遮蔽了看向远处的视线,呼声时隐时现,若有若无,阮汐汐自嘲地一笑,才出门,不应该会有什么人找她,可能是自己的幻觉,便缩回马车里躲避烈日的危害。

旧道上荒草漫漫,迎风飞舞,路上的热浪一阵阵扑过来,令人几欲窒息。阮汐汐坐在马车里,额际汗如雨下,也不知温言所派的影子卫是男是女,在这炎热的季节里,马车后面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影子卫会从哪个地方跟进?

实在热得没有法子,只好坐在马车里打了会坐,心静自然凉,不一会,整个人果然清爽不少。

第四十九章  书信有请

福伯的驾车技术好得没话说,快马加鞭,半日时间已行出很远,当中经过一座州城的时候,阮汐汐让福伯在街市停下,寻了家卖脂粉白垩之类的铺子,从里面包包裹裹的买了一堆提到马车上,才又起程。

路上颠簸,早已有些不耐,终于盼到日头西落,天地一片昏暗,本以为可以找个地方先宿一晚,福伯却说时间恐怕来不及,只得又连夜赶路。

身上的汗水在衣服上结了盐粒,糙得难受异常,这时候若是能跳进冰凉的河水里洗一洗该是多么惬意。

正在她幻想之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阮汐汐不知出了何事,张口问道:“福伯,怎么了?”

只听福伯声音凝重:“小姐,没事,别下来。”

用这种语气说话,越说没事,越是代表有事。

她分明感到一股庞大的杀气正向这里快速蔓延,阮汐汐心里一紧,有杀手!。

阮汐汐凝神聚气,放开身上每个毛孔,倾听车外动静。

她知道影子卫肯定在附近,若影子卫不是身手非凡,温言也不会派给她。以她三脚猫的功夫,只要不出马车,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从各个方向包抄而来的,有七个杀手,脚步轻如狸猫,身手快愈闪电。

只觉七股凌厉地杀气如狂烈地龙卷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车帘往外翻飞,口鼻几乎被无形地气流封住,几欲窒息。

蓦然--

车外一连窜金铁交鸣声,“叮叮当当”,强劲刺耳,只一眨眼间,又倾于平静。

空气停止流动。

就在阮汐汐以为一切已结束时,杀手又发起第二轮攻击。这一轮,他们带起雷霆之势,怀着必死之心,势必击杀马车里的人。

阮汐汐的神经此时如雷达般,突然感应到一抹阴冷之气自车底向她缓缓游来。

她心跳如雷,意念电转,体内一股螺旋寒劲以闪电般的惊人高速来往于经脉之间,在阴冷之气发动的那一刹那,她竟以怪异的姿势旋出车门--

阴冷之气落空。

她已如一只翩跹蝴蝶,稳稳站在满地残叶的路面上。回瞥车内,只见一支枯手一闪而没。

空旷中,微弱天光下,只余四人在恶斗,福伯手持旱烟杆,招式凌厉,蒙面杀手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毙于福伯手下。

另一边缠斗地两人,其中一个转眼间已被另一个身手敏捷的人一剑刺穿胸膛,这人没有带蒙面巾,应该他就是影子卫。

温言派给她的人果然无虚手,七个杀手轻松就已解决,只是却漏了一个,马车里的枯手。

正在思忖之际,突然警觉背后又有异动--

“小心,霹雳弹!”

影子卫手中急射点点寒芒的同时,飞身拎起阮汐汐掠上一棵大树,还没站稳,就听见马匹一声悲鸣,马车处接二连三的巨响,一蓬蓬绚丽火光轰然炸开,健马炸碎,片片飞向半空,一阵阵浓浓的硝烟,刺鼻的火药味迅速蔓延开来。

火光中,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神出鬼没过的鬼爪杀手已沓无踪迹。

阮汐汐心有余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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