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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弃妇何愁嫁-第22章

小说: 弃妇何愁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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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欢快时的调皮样让朱瑞心间一震,旋即哈哈大笑道:“既然知道罪过,那你还叫?”

阮汐汐回头向他眨眨眼睛:“谁说知道错了就不能再做,我偏要继续,我还要这林子间全体鸟儿都来听我唱歌。”

说完,她果然用她清脆的嗓音放开歌喉在马背上唱起来: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只小鸟≮我们备用网址:。。≯

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也许有一天我攀上了枝头却成为猎人的目标

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

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明天没有变的更好

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不算太高

我是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不算太高

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啊你们好不好

世界是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

当我尝尽人情冷暖当你决定为了你的理想燃烧

生活的魔力与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

我是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不算太高

我是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不算太高

这样的要求不算太高

月影渐斜,也不知跑了多远,等她一曲唱完,自己竟然为自己鼓起掌来。其实阮汐汐地嗓子并不是很好,只不过这整首歌的歌词非常的贴切于她的处境,一时间竟也唱出了一缕无奈的悲凉。若她不为自己鼓掌,她怕自己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会开始纠结。

第三十三章  他是贵公子

朱瑞这时放缓马速,嘴角含笑:“你这是在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歌,韵律虽然古怪,但也还算好听,你自己作的?”

阮汐汐摇摇头:“是你孤陋寡闻,我们那里不管是老还是少,基本上都会这首歌。”

“你们那里?你们那里不也是在大泽国吗?我怎么没听过?”

阮汐汐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打个哈哈敷衍道:“我们那里当然是指小小的南良城了,这小地方的东西,怎会流传到您高贵的耳朵里?”

是这样吗?朱瑞不置可否的笑笑,没再答话。

阮汐汐毕竟是大病初愈,兴奋过后,精神已开始疲软,她强打起精神靠在朱瑞的臂弯里,无论如何也不敢靠向他的胸膛,她现在似乎才意识到孤男寡女这样骑在一匹马背上,在现代可能很正常,对古代的女子来说于礼不合,也不知朱瑞会怎么看她?会认为她轻浮不守妇道?

像朱瑞这样的俊颜就连呼吸间的雄性气息都让人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静下来的阮汐汐定定神,轻声说道:“朱大哥,我们歇一会吧。”

朱瑞在她耳旁轻哧:“怎么,刚才都高兴得像只小鸟,只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虽然他嘴里在这么说,手下已提住缰绳,跨下健马经过一阵好奔,打个响鼻停下了步子。朱瑞跃下马背,把阮汐汐也从马鞍上接下来,牵马至路旁。找得一处无草的平地,让阮汐汐靠着树角,然后寻来一些枯枝,引火点燃,以去蛇虫。

时下虽已进入夏季,但夜间依然有些清凉如水,阮汐汐对着火堆有些瑟缩地抱紧双肩。

朱瑞看她惧冷的样子,又加了两根枯枝,让火堆烧得更旺些,然后半眯着眼睛慵懒地坐靠在离阮汐汐几步远的树下。

想不到这个貌似漫不经心的男子还蛮细心的,阮汐汐把头放在膝盖上,望着他在火堆映照下明灭不定的侧脸,心里对他的身份直是好奇:说他像贵公子,看他刚才熟练的做着这些事,却似经常在野外宿营的人;说他像江湖侠士,他的气质却又带着一股让人不敢亲近的贵气,有些对人的不屑,有些懒洋洋。她好奇地瞪大眼睛,看定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朱瑞嘴角噙着懒懒地笑意:“在下朱瑞,江湖上一无名小卒。”

阮汐汐摇摇头:“不像,朱大哥既不像无名小卒,也不似纯粹的江湖中人。”

朱瑞坐直身子,变得认真起来:“那你说我像什么人?”

阮汐汐直直的盯着他瞧,又歪着头想了想,猜测道:“书香世家的子弟?”摇摇头,不像。“江湖中名门正派的子弟?”还是不像。“朝中大官的公子?”这个身份最合适不过。

显然是被猜中了,朱瑞叹道:“我就是我,一个人的出身哪有那么重要。”

火堆上一根枯枝烧断后掉了下来,阮汐汐捡起这根枯枝,塞到火堆中央拨了拨,把里面腾出一个空心来,让堆积起来的枝叶燃烧得更充分。腾起的火焰让她的眼神一黯,闷声道:“是你身在富贵中,自然不能体会到身份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

朱瑞显然有些不解的望着她。

阮汐汐冷笑:“若是你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哪怕你灵魂多高洁,当你不得不为生计出卖肉体、践踏尊严、最后连你自认为的高洁灵魂最终也要变得污浊不堪的时候,你还能大言不惭地说你还是你,说一个人的出身不重要?“

她就是最好的例子,想她二十一世纪来的灵魂,穿到这个倒霉阮汐汐身上,到现在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装愣充傻,耍赖泼皮,无所不用其及,只为能好好活下去?而这人怎能轻易地说出身不重要?轻声一叹,人不在其中,又怎么能体会个中酸涩的滋味。

朱瑞闻言呆了呆,似乎对她的这一番言论有所感触,正眼仔细地端详起眼前这个不太起眼的少女,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扬起眉毛自吹自擂,毫无愧色,有趣之极;今天刚醒来时哭哭啼啼,简直就是一个扭捏作态的蠢女人,一提到钱没了,竟对他骂骂咧咧,整个就一市侩小人的嘴脸,令人错愕不已;只是想不到,刚才自己只随便一句话,引来的是她一片冷言以斥,她,似乎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既天真又老成,既单纯又忧郁,实在有些不可捉摸。

阮汐汐一顿话说完,就觉后悔,今晚是怎么了,好像特别多愁善感,是了是了,今天月色正佳,都说圆月的夜晚最易冲动,定是月亮惹的祸,她暗自诅咒着,偷瞄了眼一直陷入深思中的朱瑞,这个可是她准备赖定的金饭碗,怎么就把人家几句话给得罪了呢?这会子直悔得肠子打结。

除了火堆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外,寂夜里一片静然,阮汐汐心里惴惴地,也不知朱瑞沉着脸色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半响,就在阮汐汐自以为快要睡着的时候,朱瑞突然问道:“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难道他并没怪罪于她?阮汐汐立时睁开快粘到一起的眼睛,啧啧有声道:“朱大公子这时候才想到问我的名字,实令小女子受宠若惊。”这话一说出,她又忍不住暗骂自己,为什么说这些酸不拉几的话,直接报出名字就是,难道还指望人家来哀求你?自不量力。

果然朱瑞又以他一贯的语气轻哧:“切,你以为我很想知道你的名字,不过我倒知道你是江晴初曾经的十六姨太,不如就叫你十六得了,反正名字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十六认为如何?”

呀!这个名字她最恼恨,阮汐汐愤怒地在地上抓把泥土洒过去,嘴里大吼道:“喂,警告你,以后再不准提江晴初,再不准说我是他十六姨太,不然有你好看。”

朱瑞大笑着一挥袖子,飞泥全给挡住了。

阮汐汐也不敢再对他怎么样,这可是她的金主啊,只得呼呼抱紧胳膊靠在树上,在闭眼前大声说道:“你听好了,我叫阮——汐——汐。”随即闭上眼睛再也不理会他。

“阮汐汐?”朱瑞把这个名字在唇间轻轻念了一遍,而后说道:“阮汐汐,你可莫要忘了,你还欠我一次救命之恩。”

阮汐汐紧闭的眼皮一阵激烈地眨动,难道还想趁机勒索敲诈不成?她现在可是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就当没听见,不理他,不理他……

几根枯枝又被架在了火堆上面,不一会儿,火光跳跃间,阮汐汐脸上红红的,渐渐已进入甜美的梦乡。

——————

一得空,还是更了一章。

第三十四章  打马离方城

树间的鸟儿很吵,叽叽喳喳地,却有一种大自然中才能感觉到的让人惬意的味道,阮汐汐从美梦中笑睁双眼,一缕阳光自树叶间直射在她脸上,她用手遮了遮,放眼望去,天已亮,昨晚她竟不知不觉睡着了。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那个金主呢?怎么没听到他的动静?

她慢慢站起来,四处张望,却不见朱瑞的人影。再看看昨天系马的地方,那匹马已经不见了,火堆像是才灭不久,还冒着未燃尽的青烟,难道他趁天一亮就走了?

阮汐汐仓皇地大叫:“朱瑞,朱大哥——”荒草寂寂,只有鸟儿欢快的鸣唱声,绕过附近每棵树后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心一点点往下沉,朱瑞真的已经走了。

早起的好心情全然消无踪影,心里一阵发酸,不由颓然蹲下,是啊,朱瑞并不欠她什么,相反自己反倒欠他一次救命之恩,他为什么又不能走?他为什么一定要负责她颓废不堪的人生?也只不过是见过两次面不太熟的熟人而已。

这时官道上远远响起马蹄声,她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心里怦怦跳着,跑到官道上向马蹄声处遥望。蹄声渐近,远远就看清不过是一个灰头土脸的赶路人。自嘲地一笑,心里到底希翼着什么?

头上有灿烂的阳光,树梢有欢跳的小鸟,她阮汐汐这一世经历了那么多,怎会为这件小事而打倒,为何又要这般苦恼。不过是没有钱而已,她可以像所以穿越的女主一样,用现代的知识去赚;虽然那本学武技的小册子丢了,她已经记熟上面的心法,会打一套拳法,这一切已足够,只要多多练习,就算有人欺负,小小的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再者,只要自己能到都城,那江晴初还欠着她一千两银子,有了这一千两银子,不是可以做很多事吗?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一个人哀声叹气?

还有……还有江南才,他说要到都城去,当她被杀手拍飞的时候,他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难过?到都城后,一定也要找到他,告诉这个小毛孩自己过得很好。

等江南才看到她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高兴得抱头痛哭,还是搂着她哈哈大笑?想到这里,嘴角不由扬起笑意,有几天没见这小子了,还真有些想念他。

什么事情只要一想通,便会觉得眼前豁然开朗,这些想法有如给她的生命注入了强大的力量,她的眼神又一次变得清澈明亮。

仔细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官道上偶尔有人经过外,基本上是空无人烟,牲畜不至,想想自己现在身体还很虚,应该再把内息练一遍提提神,随即隐到一棵大树后,盘膝坐好,不一会功夫,她再次进入那空冥状态。

几乎只是一瞬间,那股熟悉不过的气流便出现了,气流飞快的从她的丹田涌出,然后散开,以她自己都料想不到的速度很快运转完一周天。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很快就释然,自己练得越多,自然速度会越快了。

收功,整个人从内到外都神清气爽,扯扯身上的衣服,把头发用手指抓拿两下,随便挽了个发髻,昂首挺胸地走至官道上,也不辨方向,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大步行去。

她一鼓作气地在路上行走,偶尔有一骑驰过,她想叫住人问路,别人却都懒得停下理会她,急驰而过。这时后面又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已经被人拒绝过两次,她也没指望这骑会停下,擦了擦额际的汗,继续赶路。

“阮汐汐。”

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这时候哪会有人叫她的名字,一面走一面甩了甩头,让自己神志更清明些。

马蹄声更近了,她往路旁让了让,哪知这时正要打她身边经过的马背上,有人把她后领一揪,她的身子霍然腾空而起,随着她的一声惊呼,转而已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这时一个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阮汐汐,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先走?你还欠我一次救命之恩,难道想赖帐?”

阮汐汐不敢置信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瞪大了眼回头看去,正是朱瑞那张懒洋洋的笑脸,揉了揉眼,再睁开,真的是他,不禁喉头都开始打结:“你,你,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朱瑞一敲她的头:“傻丫头,都在想些什么,我只不过看你睡得熟,正好去拿回这个包袱,你就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是何居心?”

向他肩上看去,那上面正斜挎着她从那个死人身边捡来的包袱,原来自己并不是被人丢弃,原来自己并不需要一个人孤单的行走,原来这个人也只不过是口恶心软的家伙,心头一阵狂喜,满心满肺的笑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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