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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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容言胃里强烈的翻腾,翻江倒海般的,他凶狠的劈开那两个死尸脑袋,剧烈的吐起来,像是要把苦胆给吐出来一般。
这时,所有的死尸也没有了动静。
*
主帐里吴军师嘱咐着梁子衿:“既然将军今天下午厮杀触动了肋骨的伤,好不容易睡熟,不要惊醒她了!我明天再和将军讨论南疆的事情,慕梁,你好好照顾她!”
“是。”梁子衿恭敬的答道,然而在吴军师走出主帐的一刹那,梁子衿抬起的凤眸呈现妖艳而诡异的红色……
☆、033 将计就计(1)
第二天,将领们聚集在主帐商议接下来的防御攻击。
“蔡玉和林静先领人马潜入北边,我和李云霄引出大凉的士兵。”慕容清欢一边说一边在地图上画指。
蔡玉道:“若是引出大凉的士兵,将军三万的人马对付比较难,况且要夺去大凉的城门,我们的人马也占不了优势。”
慕容清欢点头道:“这个不难,叶将军定会想取得先机,进攻大凉,只要我们将大凉主力军引向叶将军,我们的阻力就会减少很多。而在大凉做苦力和俘虏的大凤朝人,可以策动他们配合反抗,里应外合。”
吴军师笑道:“况大凉女皇正值病危,四位皇女的皇位争斗也日渐白热化,她们都想保存自己的实力,故大凉看似兵强力壮,却是一盘散沙。”她望向慕容清欢的脸色转忧:“将军带的兵马不足,定要小心,况昨夜南疆诡术突现……”
“我会的,就这么说定了。”慕容清欢眼中闪烁着谋略的光芒:“若是大凉的皇女们突然得到女皇驾崩的消息,这个时候……。”
林静大笑道:“这个时候联合大凉城内的战俘,攻破城门,她们就不会再想着包围将军,而会回头赶回大凉皇宫。”
“好!”李云霄高兴起来,为众将领斟满酒:“来!为我们旗开得胜干一杯!”
“旗开得胜!”众人举杯共饮。
暖酒下肚,林静和蔡玉又倒满杯子,走到慕容清欢身前:“将军,你要多加小心。这杯酒,请喝一半。”
慕容清欢接过来喝了半杯。
林静道:“剩下的半杯,等我们胜利汇合时再喝吧。”
当晚林静和蔡玉分批次率领精挑出来的五万人马秘密出发,潜入敌军占领区,一路急行,不显露痕迹的对付途中小股敌兵。
经过三天的行程到达,士兵潜伏在隐秘的山脉中,休息一晚,等待激动人心的偷袭战展开。
三天后,慕容清欢率领剩余的士兵和李云霄兵分两路从风崖镇西边和南边出发,果不其然,在途中遇到埋伏。
虽然早有准备,却是比预料中的更加危险,大凉显然是下足了功夫准备一举击败她,慕容清欢在刀光剑影中杀红了眼。
敌军五匹马疾奔紧贴慕容清欢身后。
想生擒我吗?慕容清欢挥剑就挥向敌军的马的咽喉,却骇然发现连举剑的力气都没有,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这是……她猛然想起临走前司马容言的眼神,难道是她替他抹药的药膏有问题?
万分危急之际,只听“嗖”的一声,带着强劲风力划过的箭解了慕容清欢的困境。
慕容清欢转头去看这个救援她的人,却刹那间整个惊呆……
梁子衿!
居然是梁子衿!她事前怕有危险,在梁子衿的帐内点了安睡香,但他怎么……
梁子衿额头的汗不断滴下,身体的透支已经达到了极限,身体软软的伏在马背上。
慕容清欢一把拉过梁子衿马的缰绳,翻身上马,梁子衿躺靠在她的怀中,慕容清欢咬着牙右手持缰,左手拼命挥打马匹。
追兵近在咫尺,在他们身后,如狼似虎。
慕容清欢知道他们逃不了多久,战马负着两人,不久就将力竭而倒,而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但是她不能倒下,风猎猎而过,慕容清欢的鲜血,染着梁子衿的后背。
梁子衿也在流血,他的心在流血。
马蹄声又近,大凤的士兵们解决了自身的危机,赶过来,挥剑砍杀,瞬间伤了数十敌军,令敌军的脚程慢下来,拉开一段距离。
终于抵达预先设定的陷阱区——一个小山包的后面,慕容清欢将梁子衿护在身旁,屏息以待。
“停!”大凉二皇女跋拓安喝道,当心有埋伏。
警醒着没有靠近,大凉士兵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弓箭队在慕容清欢的示意下,拿起手边的弓箭,簌簌几箭射出,立即有几声和应的惨叫响起。
只是,箭在慢慢减少,似乎是弹尽粮绝。
跋拓安经过再三试探,声音铿然:“她们已是穷途末路!冲啊,哈哈,立下大功了!”
训练有素的六万大凉士兵步伐整齐,卷起一团又一团的沙尘。
慕容清欢等人和大凉大军对峙,情势虽然危急,却也非常有趣。
忽然只听轰然敲钟响,一声一声的传来,是国丧的丧钟,大凉女皇驾崩了!
大凉大军骚动起来,跋拓安神色一凝,咬牙道:“撤!”一定不能让皇位落入其他皇女手中。
却在这时,大凉士兵周围万箭齐发,一张张巨网从四周袭来。
慕容清欢听见敌人的惊呼,优美的红唇微微扬起。
终于发现了吗?要逃吗?慕容清欢冷笑,可惜已经晚了。
庞大的敌军因为这一丧钟内部骚乱,已完全乱了阵脚,很快慕容清欢便以寡敌胜多的取得胜利,只是跋拓安却在身边人的掩护下逃了。
“别追了!”慕容清欢说道,她看着靠在她怀里的梁子衿,关怀地望着他,对军医说道:“军医,你先看看他怎么了?”
“可是,将军你……”军医迟疑道。
“没事,先看他。”
可是梁子衿却怎么都不肯军医摸他的脉,不经意的,梁子衿撞上慕容清欢充满担忧心疼的眼光,心脏猛然抽搐起来。
“子衿,军医不会说出去的。”慕容清欢忍着伤口的痛楚和晕眩的双重折磨安慰道,她以为他是怕军医泄露他男子的身份。
梁子衿不做声,默默的伸出自己的手腕,军医手搭上他的脉,骤然瞪大了眼睛。
☆、034 将计就计(2)
慕容清欢轻声而焦急地问:“军医,他到底怎么了?”
好一会儿,军医才抬头看了慕容清欢一眼,动了动唇皮,说得分外含糊:“没什么大碍,只是过于疲累。”
“子衿,你好好休息下,以后不许这么乱跑了,不然我会生气。”慕容清欢佯怒道。
“嗯。”梁子衿轻轻的点头应着。
将军医拉至一旁,慕容清欢沉声问道:“他究竟怎么了?”看军医的脸色,梁子衿不像疲累那么简单。
军医脑海中想要说的话与口中说出的话截然相反,依然重复着过于疲累几个字。
梁子衿垂着的眼眸深处浮现深红色,眼角余光扫向慕容清欢,心微微乱起来,却一点破绽都不能露,他只能不动声色地默默躺着,苦笑着将手搭向自己的脉,忍着心口的绞痛。
一阵风吹来,军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鼻中的细小的黑色虫子也随之而喷出,快速的消失不见踪影,没有任何人察觉。
而大凤与大凉的战役,还在持续。
叶梅由于获得的消息及探入大凉的奸细情报失误,被大凉士兵前后包围住,前攀城墙有石头和火油,后退又有大凉二皇女和四皇女的军队,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叶梅手紧紧握着剑,脸色沉重得怕人,如沉着的黑夜般,敌人像潮水一般涌来,已然抵挡不住。
而那一声声的丧钟更像是催命符般,眼前血肉横飞,惨叫连连,叶梅被生擒,双手背缚,狼狈地被推倒在跋拓安的脚下。
跋拓安看着脚下的俘虏,冷冷道:“哼,大凤军队,不过如此!”虽是如此说,她的军队却仍然死伤惨重,四皇女跋拓云也好不到哪儿去。
叶梅的二十万军队几乎全军覆没,而跋拓安与跋拓云也只剩下些残兵,但是她们却不能再休整耽搁,皇位,一步之遥的皇位……
与此同时,大凉的皇宫内,剑拔弩张。
“大皇姐,你好狠的心哪,毒死母皇!”闯进女皇寝宫内的跋拓雪声音像是金刚石划过玻璃般的尖利。
“大胆!竟敢诬陷本宫,本宫是太女,未来的女皇!”大皇女跋拓玉厉声道,她也不知道为何母皇喝下她喂的药,就喷出一口血猝死,而这么巧合的还被闯进来的跋拓雪看见。
“毒死母皇,这样的嗜母的未来女皇登上皇位,大凉的基业将毁于一旦!”跋拓雪的目光越发凌厉,简直要在跋拓安的身上烧出几个窟窿来。
跋拓雪的话里隐隐有挑拨之意,引起随后进来的群臣的骚动。
跋拓玉蓦然大喝一声:“闭嘴!”死死盯着跋拓雪半晌,道:“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陷害,你早就觊觎这皇位了!”
跋拓雪微扯嘴角,冷然道:“皇姐,证据在前不容抵赖!”
太医验出药碗中确实有毒,还是一种慢性毒,说明女皇是慢性中毒而死,也从跋拓玉的寝宫中搜出这种毒,她的宫侍也全都供认不讳。
群臣一片哗然,声讨声阵阵!
跋拓雪灰色的眼眸看着跋拓玉,别有深意地一笑,缓言道:“大皇姐毕竟是母皇的女儿,我的亲姐姐!况母皇也不希望我们姐妹相残,大皇姐,你好好思过吧!”
“哈哈哈哈哈!”大笑声在空中回荡着,跋拓玉满脸悲愤,凌厉的目光扫向跋拓雪:“好三妹,真是好三妹!”
跋拓玉被押下去,群臣拥护跋拓雪登基为皇,跋拓雪却谦让着说等二姐和四妹回来再做商议。
*
战场上,当大凉城门打开的一刹那,迎接跋拓安和跋拓云的是惊雷一样的厉声喝起的杀伐声,随着她们瞬间的呆滞,暴动的战俘和奴隶蜂拥而至,而身后大凤的奇兵如平地突起般出现,气势汹汹吆喝着杀来。
满心以为再不会出现大凉士兵的心里,使大凉士兵对大凤士兵的到来显出没有预料的惊惶,顿时大乱。
“向前冲,不准后退!”最早反应过来的跋拓安抽出剑大吼,但是血光和敌军火把燃起的火光阻扰了视线,纷乱的场面,看不清到底大凤的军队从何方杀到!
蔡玉和林静领着众人,宝剑不断挥舞,趁着大凉士兵惊慌失措之际,连取数人性命。
大凉士兵被眼前的一片刀光血影迷住了眼睛,大凤士兵势如破竹般,让大凉士兵像是蝼蚁般被撕碎。
而慕容清欢的宝剑一出鞘,闪烁的光芒就像死神微笑的时森森的白牙。
被团团围住的跋拓安和跋拓云,大凤士兵步步进逼,圈子越缩越小。
大凉的士兵早支持不住,却是衷心护主,层层叠叠的挡在跋拓安和跋拓玉的身边,却哪里能拦住慕容清欢的剑。
大凤镇国将军慕容清欢,镇国两字不是浪得虚名!
竭力阻止慕容清寒的几个大凉士兵,被她的宝剑劈中喉咙,受巨力所冲击,大凉士兵齐齐后退,又被包围的大凤士兵阻杀。
慕容清欢手中宝剑用力一扬,横亘在了满身伤痕,筋疲力尽的跋拓安和跋拓云的脖颈上。
跋拓安和跋拓云被擒,而此时大凉城门又出现一支新的队伍,从队伍后缓缓踱出的人步伐沉稳,一步一步向大凤军队走去,那人的眸子在火光的映射下,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035 反倒一把
狂风刮起,又一场大战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展开,一队接着一队,连绵如山的骑兵缓缓移动,以训练有素的队形,慢慢的靠近城门。
大凤军队严阵以待,与大凉军队遥遥相对,摆出最后一战的架式,慕容清欢站在大凤大军的最前方,从容沉着,气势无可比拟。
狂风肆无忌惮地呼啸于两军中,死亡的味道满满溢在鼻尖。
而大凉的前阵,随着走在最前的人儿,不断的变换,那人儿抬头直望着慕容清欢,两道锐利的目光,发出远远胜于兵刃交碰的光刺,交错在一起。
“大凉,降!”
仿佛平地里的一声惊雷,面对这个变化,原本安静肃立的大凤军队开始微微躁动起来。
“素闻三皇女跋拓雪计谋无双,大凉大军至此,降的诚意让人怀疑!”慕容清欢盯着跋拓雪,低沉的嗓音,不高的声调缓缓说出,让所有站在前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大凤军队由一开始的松懈迅速戒备,大凉可能是诈降。
跋拓雪冷冷瞪着慕容清欢,冷笑一声道:“慕容清欢,你们扣押着我们大凉的两个皇女,我们能不降吗?”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心都蓦地一跳,脸色各有千秋,都屏住了呼吸等待慕容清欢最后的决策。
“好,大凤接受!”慕容清欢凌厉的视线扫了跋拓雪一眼说道。
签署了投降契约书,慕容清欢释放了大凉的二皇女和四皇女。
嘴和四肢解脱束缚的跋拓安红着眼睛摔开周围的人,向跋拓雪扑去,咬着银牙道:“跋拓雪,你这阴险小人!”本以为夺得兵权,最后也能放手一搏皇位,没想到还是为她人做嫁衣,她和四妹手中的兵权不过是冰山一角,她们还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