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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56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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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云走过去,顺着这人侧目的方向在地毯上一阵摸索,从缝隙中掏出一个扁扁的团纸,看过之后对榻上之人点一点头,小纸团被他含在口中。

两日后,小夜身体好了很多,穿上厚厚的斗篷出了门。

小蝶抱着林儿叫住她,“小夜,一大早的你去哪儿?身体好了么?”

林儿“呀呀呀”的抖着小手,娘快抱我,娘快抱我。

“我去军营找你哥哥,你将林儿抱回去,外面风大别让孩子受了凉。”

小家伙‘哇哇’大哭,娘怎么不理他,娘越走越远。

寒风之中,一条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道路两旁的树枝瑟瑟发抖,枯黄的树叶随风飘散。

一名身穿白色裘狐斗篷的女子,缓缓走在林间小路。

寒风中,女子的身影显得瘦小无力,一片枯叶飘下,女子伸手接住。

枯叶已经失去水分,但纹路依然清晰,女子将掌中的枯叶渐渐收紧。

进了军营,来到大帐,沈让瞧见小夜进来,关心的询问,“好些了?怎么不再休息几日?”

小夜含笑将他紧紧抱住,似乎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想你,就来了。”

沈让将她双臂松开,征求的问道,“不舒服?到榻上躺一会儿。”

小夜笑而不答,跟着沈让走向屏风后的软榻,沈让将她放倒在榻上,正欲拉起棉被却被她搂住,拉坐在榻上。

她翻身坐在他双腿之上面对面,一双小手环在他的脖颈,小唇奉上滑进齿内,将对方完全侵入,她此时的柔情蜜意不含一点羞涩,似要将他带入迷途。

小手从男人背部游离到衣襟中,男人的衣领被她拨弄的大开,女人缓缓移动着吻,吻到脖颈、耳畔。

玉手将男人衣襟撕扯,这肆意的挑逗似要唤起男人的渴望。

小夜脱下斗篷,将自己衣襟解开,亵衣被扯的凌乱不堪,露出红色肚兜,将沈让的手抓起,顺着肚兜缝隙放在胸前,双腿更是将他腰身环紧,轻轻摩擦。

沈让腾开嘴巴,轻声细语“这是在军营。”

“我知道”她吐气如兰。

“那你还?”

她不回答,继续自己的动作,解开他的腰带,再解开她腰带。

沈让,我始终忐忑,若我此时不交给你,我怕会来不及。

沈让似乎也不再顾虑,这女人本就是他的,提早一步也是好事。将小夜平放在榻上,她的双眼已经迷离,充满无尽的诱惑。

疯狂的吻落在女人樱红的双唇、可人的嫩颊、小巧的耳垂,细白的脖颈,以及充满弹性的XX。

“嗯”女人轻声嗯呢,男人受了很大个鼓舞,将她上衣一把扯掉,无边春色一览无遗,男人脑中充入一股股热血,双眼变得赤红。

他脱下外袍,一手扶向她的腰身,正欲将她双腿抬起环上。

“扑~”,帐帘被人掀开,进来一名小兵,四处看了一遍,发现屏风后有动静,立刻禀报。

“沈将军,我大宋边境熙河遭到吐蕃大量人马袭击,请将军示下。”

沈让拳头砸向软榻,她将他拉住,“不要走,不要管,留下陪我。”

沈让被身下女人娇媚的神态晃得心神不定,他不管不顾,继续退下衣裤,将一条**抬起。

“扑~”又是一声,进来两名小兵,瞧见已有一名小兵单腿跪地,于是两小兵也单腿跪地的禀报,“启禀沈将军,吐蕃人马速度惊人,已经开始对过路宋人展开厮杀,请将军下令。”

沈让无奈,长叹一口,小夜将他攥的紧,忧虑的看着他,轻轻摇头。

他低下头轻吻,“你等我,解决了那些人,我就立刻回来。”

翻身下榻,立刻穿起衣服,回身看了一眼,女子泪水顺着嫩颊滑落。

沈让拉起棉被将她盖好,“没事,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你就在此处等我。”

说完大步跨出屏风,“传令下去,左右为营各调集三队人马,随本将出征。”

“是”三名小兵领命出帐,沈让拿起长把大刀窜出大帐。

女人微微摇头,李小夜啊李小夜,也许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掌控就能掌控,这世上总会有无数的巧合,无数的所料未及。

沈让啊沈让,你可知,她的心似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溜走,此时竟是前所未有过的不安。

帐内几个火盆燃的很旺,小夜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张子云代为坐帐指挥,每隔半个车时辰就会有骑兵回来报告军情,但都在张子云耳边扶语,似乎不想让静坐的女子知道。每汇报一次,张子云的脸就黑几分。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沈让还是没有回来,小夜心中越来越不安。

她静不下心,起身向帐外走去,来到马棚牵起一匹高头大马翻身而上,拉好马缰时却被马下一人拽住。

“月儿,舅舅知道你要去找他,可这天寒地冻,你身子刚好,喝些姜汤再去。这是舅舅两个时辰前命人熬得,里面加了暖身补物。”

张子云一脸担忧。

小夜心急,顾不得那不多,甚至连一丝不通寻常的异味也没注意,端起碗两口饮进。

张子云的嘴角微微勾起,又立刻恢复平静。

小夜喝完将碗递给张子云,“谢谢舅舅,我走了。”

张子云抽出腰间佩剑,“等一下,这是舅舅随身携带的佩剑,是你外公在我临出门前交给我的,你拿着,肯定比军中的兵器好使。”

小夜今日出门是来找沈让同房的,并未携带玄月剑,对于张子云的这把剑很是感激的点点头,拉好马缰双腿一夹马腹,大呵一声,背影消失在天地间。

张子云喃喃自语,“月儿,舅舅不会害你。”

☆、滑天下之大稽

小夜快马加鞭,曾经她寻找幽兰谷时去过熙河,所以这一路无需辩位直奔而去。刚刚踏入熙河周边,便听见一阵阵厮杀声越来越近。

远远看见两军大队人马,混乱不清的纠缠在一起对阵厮杀。

地面横着战死的兵将,有大宋,也有吐蕃。分不清谁死得多谁死的少。满目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兵器相撞之声,士兵的撕呼声已回响在整个熙河。

她不知道这次吐蕃的侵略意味着什么,二十一世纪的她也只是在电视剧里看过两军交战的场面,她不懂战略,更不懂计谋。

眼前只看到吐蕃人气势汹汹,而宋军能站着的越来越少。

小夜鞭打马背拔出利剑,急速奔驰冲到两军之中。

沈让在哪儿?沈让在哪儿?她焦急不堪。

周身吐蕃兵看来了个女的,立刻有几人围攻上来袭击。

小夜听声辩位,手中利剑快如疾风,将几名袭击的吐蕃兵全部砍伤,但并未杀死,她不想杀人,她只是来找沈让。

沈让与一吐蕃头领人正在厮杀,身边一批批的吐蕃兵趁沈让分身法术而借机偷袭,沈让手臂不备让吐蕃头领划了一道口子,淌不少出鲜血。

李小夜飞身下马,踏着众兵肩头飞跃过去,落地翻滚之间来到沈让身边,与他背对背站着。

沈让也不多说,手中大刀继续向吐蕃兵挥去。

小夜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吐蕃头领刺去,那头领也不是等闲之辈,翻身闪躲并未被击中,小夜旋转踢腿,将几名吐蕃兵踢翻在地。

吐蕃兵注意到这个女子动作极快,无瑕估计交战的宋兵,更多的人围过来,将沈让与小夜团团围住。

两人背部贴着。

“你可以吗?”沈让发问。

“和你在一起,就没问题。”小夜回答的刚毅。

沈让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夫妻二人共同作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一切全听夫君的。”和沈让在一起,天塌地陷也不可怕。

吐蕃兵听懂了他们的对话,那个头领哈哈大笑,“今日就满足你们这对鬼夫妻,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众多吐蕃兵一拥而上。

沈让与小夜手脚并用,刀剑齐发,二人颇具万夫不当之勇。

沈让不停挥舞长把大刀,左右均衡,前后齐攻,英勇无比,俊姿飒爽,将吐蕃兵挥倒不少,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腿,似乎看惯了打打杀杀,他对敌军的流血并无过多怜悯,继续对付一**袭来的敌兵。

小夜这边,手中利剑被武活了一般,她手脚灵活,上蹿下跳,挥剑,踢腿,招招击倒致命部位,但却不下狠手,被她击中之人,个个倒地,‘哎呦’直叫,但却手脚齐全,没有大的损伤。

数波吐蕃兵围攻上来,两人配合默契,犹如拿捏小孩子一般轻松自若。自从小夜加入战斗,沈让更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岂能被夫人比了下去。

一众宋兵看到将军与夫人将吐蕃兵打的屁滚尿流,顿时士气大增,将分散的吐蕃兵打的更是惨不忍睹。

不到半个时辰下来,吐蕃头领面色发青,他没想到自己带的一万千人马,竟被沈让的三千人马打的所剩无几,立刻做好逃跑的准备。

沈让快一步抽身掠过,将吐蕃头领挡住。

“木征,战败逃走可不是你的个性,你们无恙的首领怎么今日这般贸然前来,此时却又急着回去?”

他话中带着戏谑,也带着探究。今日这吐蕃侵略的有些不寻常,可以说是蹊跷,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只带来了三千兵将。

“要杀要剐随便,不必过多言语。”

叫木征的无恙头领不服气,刚刚还发青面色立刻被大义凛然而取代。

“杀你?岂不是便宜了背后搅局的人,不如带回去好好审问。来人,将他拿下。”沈让很是威严。

“是”,两名宋兵将木征拿下捆绑一番。

木征不做挣扎,被宋兵挟持着朝这边走来。

小夜走到沈让身边,将手中利剑交与一名宋兵拿着,在裙摆上撕扯一条,“你的胳膊,快让我为你包扎。”

这女人即担心又认真的模样,沈让看在眼里甜在心中。

谁知那木征趁人不备,一股劲风冲到拿剑的宋兵处,待小夜反应过来,利剑已将木征穿了个通透,缓缓倒在地上,口中流出黑血,血点溅在小夜白色的鞋子上。

莫名的惊秫窜到小夜心底,脑中血管快速跳动。她本不怕血,可今日看见这红色液体溅在身上就如此发毛?

“血,血,啊~”

小夜惊得后退两步,倒在沈让身上,突然体内一股热流聚集腹部一涌而出。

这感觉,怎么像二十一世界生孩子羊水破了一样,还伴着丝丝微痛。

大量血液森透了小夜的裤子以及衣裙,她不由自主低头看去,下身已被血液侵湿,白色衣裙处泛出点点血红,白色中的红竟是这般的刺眼。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她浑身发抖!

沈让更是惊诧,她怎么会流出这么多血?

但也顾不得多想,将她抱起走到大马处放上马背,迅速翻身而上,搂着她加速策马回营。

骏马狂奔的一路上,小夜渐渐嘴唇发白,头脑发昏,倒在温暖的怀中。

昏昏欲睡间,宽厚的肩膀将她抱到榻上。

有人替她换了衣裤,有人为她诊脉,有人在说话,有人摔东西,可她无力睁眼,听不真切。

等到清醒,已是第二天清晨,睁开眼睛,还是在指挥大帐。

沈让坐在榻前,漠然的看着她,眼中夹杂着丝丝凉意,见她醒来也未言语,就那样定定看着。

虽然帐内点了火盆,但小夜却感到温度在降,虚弱的问道,“沈让,我,我生了什么病?”

沈让嘴角浮出冷笑,“你没生病,没病。”

他站起转身背对着,憋闷的问道,“夜,你为何要这样?”

小夜奇怪,“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说清楚一些,为什么理我那么远,你不能靠近一点?”

“现在已经没了,我在靠近你,也不可能如了你得意。”

他的语气能冻死两头大象,让她觉得掉入了冰窖。

“你到底再说···”

话未说完被来人打断,“月儿,快来,这是舅舅命人熬了许久的补药,快喝了它。”

张子云端着一碗浓黑的药缓缓走到榻前,又关切的说道,“快起来喝,来,舅舅扶你。”

小夜疑惑,“舅舅,我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这是什么药?”

张子云惋惜的说道“哎,可惜可惜,没保住,这滑了胎相当于小产,大夫说你是因为活动过于剧烈造成的,这药可是你夫君命人抓的最好的药。快!”

“你说什么?滑胎?谁滑胎?”她吗?她连怀都没怀,怎么可能滑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张子云面带忧虑,“当然是你,月儿,前些日子我就说你是有了,你还说没有,让我别毁了你的清誉。

有就有,你和沈将军早晚都是要成亲,还怕人知道?要是你早些承认,舅舅昨日就不会让你去寻他,看,这下耗费了体力,孩子,也没保住。可惜!哎~!”

张子云摇头晃脑。

小夜笑了,“舅舅,你们是在逗我玩儿?这怎么可能?我连怀都没坏,怎么没可能滑胎?”

她摇着头,这是她听过最滑稽的笑话。

张子云关怀中带着些许的责备,“月儿,你怎么还不承认,昨日军医为了诊脉说你滑了胎,沈将军气的连桌子都翻了,孩子没保住,他心里也不好受啊!”

小夜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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