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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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的声音也不大,却是无比的低沉。他心中憋闷,她究竟还想自欺欺人到时什么时候?
若是只靠在幽兰谷底的女子体香,他确实不敢断定她是个女人,可在她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他夜夜与她唇齿相交,她哪里有男子的喉结?
若她真是男子,他又怎么会两次都忍不住与她深吻?又怎会嫉妒她与展昭的眉开眼笑?
他曾经领兵打仗,识破无数敌军奸计,布下数不清的必胜战略。难道都是靠空有一身武功而赢得?难道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没有大脑,没有思维的武夫?
随后沈让抬起脚步出去,竟然连门也没关。
沈让的反问让小夜感受出他的隐闷,难道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他是从何时开始知道的?
或许是不该再瞒着他,毕竟他几次救她于危难。并且这段日子里她也是一直吃着他的用着他的,况且他早已知道她的女子身份,却不说破,不就是想等她亲口说出?
要么等会儿他回来,我道歉?对救命恩人道歉也没什么不对。嗯,那就道歉!
可是,小夜等了很久也没见沈让回来,难道他生气了?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门口闪进来一人,手里端着一碗清粥,“你终于醒了,哥哥为了守着你两天两夜没合眼。不过醒了就好,来喝粥!我喂你。”
小蝶坐在床边将她扶起,端起碗轻轻吹着。
小夜有些疑惑,“你哥哥呢?”
小蝶轻轻舀起一勺粥,递到小夜嘴边,“不知道,他刚到我房里说你醒了,让我给你端些粥来,然后就走了,脸色不大好。”
小夜有些沮丧的说道,“我自己来!”
她接过碗和勺子,慢慢的吃起来,按理说她躺了两天没吃饭,这碗粥吃着应该很香才对,可为什么不好喝呢?
“哎~”小蝶叹气,“你到底和哥哥怎么了?老是闹别扭。小夜,你知不知道哥哥从没这么守过一个人。原先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哥哥就是夜夜守着你。这两天哥哥又是没日没夜的守着你,他对我嫂嫂都没这么好过,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小蝶很是替哥哥不甘心。
小夜低着头,边吃边说,“我们,没事,挺好的,你多想了。”
小蝶瞟着她,“我看不是我想的多,是你想的少,我嫂嫂的离去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有些事,若是不珍惜,以后想要可就不好再找。你说对吗?”她这句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带了十分的肯定。
小夜手中勺子停住。
莫说在二十一世纪天天都有车祸、地震、水灾、海啸、等等意外丧生的事。人们会在失去亲人或爱人才感到后悔莫及,悔当初没有珍惜。
在这古代,依然有战争、有厮杀、有山崩、有地震、和因为落后医术而无法治愈的疾病。英年早逝,天妒红颜的事情也多得不计其数。
这道理她又怎能不懂,沈让喜欢她,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可她能接受吗?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沈让和她在一起只能受到更多的连累。
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曾经因为她小小的施恩,他就不顾性命的给以回报。若是与他结合,她的事便理所应当成了他的事。她甚至可以想象得他为她洒血抛颅的场景。
她害过他一次,但那次凑巧有了天玄珠,很幸运的他最终没事。第二次呢?哪有那么多的凑巧和幸运?他还有妹妹,他还有儿子。
不,绝对不行!
小夜举着个空碗发呆,小蝶将她手中碗夺了过来,说道,“我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做,可我哥哥也不是一个无能的人,他头脑灵活力大无比,不然他这大宋朝的金科武状元是怎么来的?不和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小蝶出了门又回过身来,“林儿这两天把我们折磨的够呛,赶紧养好身体看孩子。”
金科武状元?他是武状元我就可以害他?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小夜稍作梳洗走进院中,刚好看到沈让出门的背影,她想张口叫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说?
沈让,我不该一直隐瞒你,你别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沈让,你在埋怨我昨天说你是断袖吗?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当真?
沈让,本来我想林儿百天后走的,可我现在又受了伤,让我再住一段时间,养养身体可好?
想来想去她终究还是没能开口。
沈让知道她在后面但却没有回头,一直停着脚步似乎再等待着什么。但过了很久身后的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踏出院门,躲闪掉她的眼神。
小夜撅起了嘴,他知道我起这么早就是想找他,可他今日起的比往日早很多,看来他不想听我说。
来到军帐之内,展昭等候多时,见沈让进来急忙开口,“沈兄,她?”
“已经没事。怎么样?可是查出来什么?那块血石是什么东西?”很明显沈让不想多提小夜的事。
既然人家不愿多说,展昭自然也不会多问,就着沈让的问题做出解答,“那块石头着带磁力,但似乎是用在血液供养,所以才会透着股邪气。
并且从赛关羽口中得知,是一名黑衣人将他藏匿在那处,常给他吃一种腥臭的药丸儿。让他每日苦练,以后要委以重用。但他也不知晓黑衣人的具体身份,只知道那人面部皮肤像女子一般细腻。
那日他想触动机关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但没想到小夜手中的宝剑竟能破了血石的邪气。至于张龙,已被黑衣人打落山崖。我这两日带人在崖底翻了个遍,却也未见到一点血迹,更没有任何动物的踪迹。
所以展某断定,张龙很有可能尚在人间,或许因为别的原因一直未曾出现过。哦,对了,赛关羽之前还给过一名青衣男子‘凡人舒’的解药,说是给小夜解毒用的。”
沈让蹙眉思索,皮肤细腻的黑衣人,青衣男子,难道是幽兰谷见过的那两人?
展昭疑问,“沈兄了解些什么?”
沈让微微点头,说道,“我想起曾经与小夜在一个谷底时见到过一名皮肤细腻的黑衣人,那人功夫很好,几个高手都近不了身。很有可能就是赛关羽说的那个人?”
“你可知道他现在何处?”
沈让摇头,“这倒不知,当日在谷底他将我一掌击晕,之后就没再见到过。”
展昭叹息,“连沈兄你都能击中,看来那人确实很难对付。”
沈让呵呵大笑,“展大人是在取笑我沈某。”
“哪里哪里。沈兄在展某心中是个英雄,若不是公务在身,展某定会每日与沈兄对酒当歌。”
“好,这几日探查完后,你我二人一定要大醉一回。”
小夜昏迷的这两日林儿没见她,这后来的三日更是黏她黏的要命。连奶娘喂奶时小家伙都要时不时地停下来看看她在不在,要是看不到就扯着嗓子哭。
林儿你真的把我认作你的亲娘了么?可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替代。你是世间的精灵,你的笑好可爱,再这样子我会离不开你。小家伙,或许我该让你渐渐适应没有我的日子。
傍晚小夜来到军营外,今日是武牛和另一个小兵当差,小夜冲武牛笑笑,“我来找沈兄。”
武牛挡住,“小夜兄弟,赵将军和副指挥在里面商议军事,你等一会儿吧!”
“哦,好,谢谢。”小夜转身向林边草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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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男人的天堂》。
☆、男人的天堂
夕阳西下,无限美好。草地上坐着一个布衣蓝袍的男子,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来“坐。”
小夜静静坐下,单手撑着头看着天边的落日,也不说话。
展昭关切的问道,“你可好些?”
“嗯。好多了。”她回答的有些无力。
“你很累?”
“嗯,有点儿。”
“你和他?算了,或许我不该问。”
又是一阵无语。
叽喳的鸟儿回了巢,天边只剩下几片昏黄的云彩。
小夜身体刚好一些就走了这么长的路来找沈让,再加上脑中有些混沌,她真想就地躺下,或许可以借展哥哥肩膀靠一会儿。
她歪倒在展昭肩头,展昭也并未多说,伸出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借个臂膀给她依靠。
两人就这么坐着,黑夜瞧瞧来临。
“月儿,起来吧,地上凉。”展昭轻晃。
“让我再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站在远处的男子看见一个小鸟依人,一个雄峻可靠,他眼神黯淡转身离去。
沈让商议完军事,听武牛说小夜来了军营找他。这几天他俩没说过话,现在她肯主动前来令他倍感开心,于是立刻寻来,可看见的,确是郎情妾意的一幕。
沈让心中烦乱,她前些日子从见到展昭就变得开心,更是在被血石击伤后睁眼就先询问展昭。今日她不是来找我,是来找展昭?此时他们又如此亲密,难道她倾心于展昭?或者她与展昭已经···?
虽然展昭表明对她无意,可若是她先主动的呢?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莎。一个令男人怦然心动的姑娘主动送上门,展昭岂会不心动?
沈让越想心里越闷,回到营中他将长把大刀随手撩给一个小兵。可小兵哪有他那般的力道,一个不稳连着大刀一起倒在地上。
夜色笼罩大地,张挺站在营外等候。
展昭与小夜一起回到军营,张挺几步前来,“展大人,副指挥已经订好了喝酒的地方,他先一步抵达,说等你回来过去找他。”
展昭客气的答道,“哦,好。”又对小夜说道,“月儿,我与沈兄要喝些酒聊一聊。你先回去。”
“你们少喝些,不然对身体不好。”
“好。”
小夜莞尔转身离去。
“展大人,副指挥在‘怡兰院’等候,走吧!”张挺的声音。
怡兰院?李小夜见过,那可是这座城里最大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妖艳多姿,能歌善舞,是整个香子城男人的天堂。
“‘怡兰院’?可是青楼?”展昭疑惑。
张挺尴尬的回答,“额,是。”
“沈兄今日怎会与展某在那里对饮,展某从不曾去过···”
话未说完被张挺打断,“展大人,这可是副指挥亲自安排的,说您要是不去就没把他当兄弟。”
“那,好!劳烦张副将带路。”
张挺也纳闷不已,副指挥去青楼就去青楼,非要让我大声说出,还必须让小夜听见。真是,你们去不去青楼,干小夜何事?
怡兰院,二楼包厢。
今日怡兰院来了两名俊朗不凡的男子,姑娘们可是挤破了头,想尽法子的进来伺候,还有的姑娘为进这间包厢在外面挤得踩了脚
当然,踩与被踩的两位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名精心打扮满身粉香的女子被踩了,摇着手里的丝帕,“哎呦,疼死老娘了,你踩了老娘的脚没看见么!真实的,瞧见个漂亮的男人就把你急成这样?你缺男人呀你!”
另一名妖艳多姿坦胸露乳的女子踩了人家,但却不屑的说道,“你不急?你不急就别往前挤!踩你都是轻的,今儿可别跟姑奶奶我抢,胸前也就二两肉,你也真够节俭。”她不带脏字的嘲笑着。
被踩的满面鄙夷,“就你?不是我说,平日里就你最得瑟,有两个大碗挺在前面很了不起?告诉你,今儿这两位一看就有层次,喜欢的也只能是我这样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女人。妹妹你还是回去换身衣裳将胸前那点儿肉裹了再来的好,免得被人看的腻味,给退了出来。”
“哎呀呀,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关了灯还不是一样?男人到这儿都是来找乐子,只要摸着舒服用着舒坦就是最好的。赶紧把你那一套收起来!少在这儿丢人现眼。”踩人的见缝插针往前走一步。
“你才丢人现眼。哦,姐姐我忘了,妹妹你到是个会倒贴的,上次李二公子那几日的银两还没给完吧!不是说差家里下人给送来么?怎么没见着?不过,妹妹也不在乎,就算倒贴也愿意!”被踩的幸灾乐祸掩着丝帕轻笑。
踩人的被戳到痛点,“你,你这个贱胚,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她抬手上去就要撕扯。
老鸨挡住,“你们这是干什么?还做不做生意,接不接客?再吵今儿谁也别想进去,都给我站好。”
这一生厉吼,众女子乖乖站立好不敢再挑衅。老鸨的家法她们真见过不少,尤其那些刚刚被送来的小姑娘,和一些不听话的女子,都受过老鸨的调教,什么针扎、皮鞭抽、让龟奴轮流X,等等等等。
不过,她们虽对老鸨的话言听计从,但眼神却生生将对方剥了层皮。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跟我进来。”
老鸨从中挑选了几个能压得住场面的,其中包括刚刚被踩的女子,不过那个踩人的倒是没被选上。被踩挑衅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跟着老鸨进去。
包厢内,老鸨兴致勃勃的介绍完这四个姑娘的强项,让四个姑娘分别坐与展沈二人两侧。
展昭有些不自在,“沈兄,不过是喝些小酒,大可不必到这里。”
“哎!”沈让将手一挥,“展大人,你我兄弟二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