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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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月儿心中不舒服,冷漠了一张小脸,奋力将手抽回,向着花丛走了两步。
“不瞒没藏将军,我与我夫君一路走来很是不易,这期间我也爱上过别人,但最终经历大悲大痛,生死离别之后,我与夫君还是走在了一起。
我与我夫君不仅仅是我爱他,他爱我,这般简单的问题,而是令一种觉悟,这种觉悟由爱而生但却高于爱,叫做责任!
所以还请没藏将军成全我的意愿,莫要让我做了心中不舒坦的事。”
没藏讹庞不甘心,“思思怎么办?她需要一个爹,当她看到别的孩子有爹疼,她会自卑,会抬不起头,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女儿?”
月儿将眼神复杂的宁远瞟了瞟,微笑道,“我女儿是会羡慕别人,这一点我知道,也是这一点练就她从小自立自强,她会变得更坚韧,更能照顾好自己。”
有力的臂膀将月儿拉进怀中,没藏讹庞对着女人的樱唇吻了下去,女人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任,他在她口中肆意侵略。
女人心中轻笑,宁远,若你真的不是夫君,你就最好别有任何反应。
亭中的宁远拄着拐杖离开,菊花匆匆忙忙的跑进院子,宁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连躲闪都忘了,跟菊花撞在一起。
“哎呦~,宁远师父对不起,我来找侠义公主。”
菊花对在院中深吻的两人有片刻的呆愣,随后赶忙捂住了眼。
月儿推开没藏讹庞,“菊花,什么事?”
菊花急的嘴里打绊子,“思思小公主发,发烧了,出了满身的疹,疹子,大哭不止!”
“刚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烧?”月儿急问。
还未等菊花回答,宁远一阵风的向着院外的内室奔去,那跛着的腿似乎也不怎么跛了。
月儿凝视着那背影。
等月儿赶到内室的时候,小宝贝谁也不要,就窝在宁远的怀里哭,小脸儿就像包子,看见了娘哭的更伤心。
李元天急的团团转,嘴里嘟囔,“请个大夫怎么慢,李忠快些骑马去看看,绑也得给我在一刻钟内绑来。”
“是,王爷!”
李忠快速奔出,傻子都看得出来思思小公主是王爷的心肝儿,保不定以后长大了就是王妃,谁敢怠慢?不要命的也得赶紧去。
月儿来到床边将小宝贝接过抱在怀里,摸了摸额头,烫手,撩开小衣袍,雪白的皮肤上满处是红色的小疹子,轻轻一碰小宝贝就疼的脸色发白。
“娘~娘~疼~疼~西西疼~!”
月儿的心被狠狠地揪住,安慰着小宝贝的脑袋,向李天元问道,“你今日带着思思去了哪儿?”
李元天蹙眉苦想,微微摇头,又猛然想来什么,“哦,对了,今日我带着思思在宁宁哥的寝宫外转了转。
一个小宫女蹲在园子里哭,思思将手里的苹果给她吃让她不要哭,那小宫女就亲了思思的脸”
说到此处李元天浮现出懊悔,“糟了,那小宫女八成是惠妃娘娘宫里的,亲些日子就听说惠妃娘娘染了天花被打入冷宫,那小宫女定也是被传染,今日又亲了思思,哎呀,都怪我,都怪我!”
李元天使劲儿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真想去撞墙。
“天花?”月儿心中滴进了冰水,目光有片刻的涣散,但立刻又想到了什么。
按理说哪个娘娘得了天花,整个殿里的宫女侍卫都会被隔离起来,怎么会有小宫女跑出来蹲在园子里哭?
看来是有人想找她们母女的麻烦,女儿还这么小就被染上了天花,这个时代没有接种牛痘的方法,也没有治天花的特效药西多福韦,倒要怎么办?
低头望去,小宝贝的眼睛已哭的肿成一条缝,她一万个懊悔,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出来?若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月儿望向宁远,宁远的深邃像夜空中的漩涡一般复杂,紧紧握着小宝贝的手。
一天之内柔娘娘派宫里的御医来了七趟,除了开些安神强体的草药,再无其他办法,毕竟这天花不是一般病,若是小公主撑不过,也就···
。。
☆、夫君的感觉
李元天气恼的将御医几顿臭骂,月儿制止,即便将御医杀死百变也是无济于事。
她深知在这落后的古代天花就是绝症,人人避如蛇蝎,御医能尽心诊断已很不错,剩下的完全要看思思自身的免疫力。
李元天派了身体底子好的家丁照顾思思,那些家丁只有两条路,第一,拒绝王爷然后将被王爷打死;第二,照顾小公主说不定染不上天花,这两件事相衡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照顾小公主。
第二天,小宝贝的红疹子涨到了脸上和四肢,疼得不敢动弹,连饭也没吃一口,李元天陪着一天没吃饭。
两天之内,月儿搜寻者一切在二十一世纪掌握的医学知识,命下人保持室内空气新鲜,屋里摆了冰块来降温,尽量给她多喝水,让菊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小宝贝变换体位,以防褥疮。
交代好一切,月儿背着玄月宝剑出了门,一路快马加鞭奔出兴庆城来到城外的阿斗山。
她记得左旋翼说过,蛇王的胆可以做万物药引,她来兴庆城路过阿斗山看见过一个蛇洞,且那蛇洞隐埋在地下的部分很深,里面一定有一条蛇王,她要取出那蛇王的胆来做药引。
来到山下,林中郁郁葱葱密不透风,生灵似能感到杀机靠近,飞的飞跑的跑,向着林外逃走。
月儿将剑握在手中,感受着林中的变动,迈向蛇洞,将剑拔出鞘,“噌”刺到蛇洞深处。
“嘶嘶”数条犹如小孩子胳膊一般粗细的黑色花蛇从洞内涌出,眼中泛着绿光,吐出细长的信子,将月儿包围。
“嗖嗖”,众蛇一跃而起,长着大口露出尖牙,牙上还带着粘液,向着月儿咬来。
剑锋一扫,旋转红光闪过,黑花色短截散落地面,挣扎扭动着残躯。
又是一剑刺进蛇洞,顷刻数十条黑蛇迅速涌出,将月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
还未等到众蛇跃起,月儿先是将剑抛出,红刃犹如细风,地面树叶旋起,数条黑蛇顷刻之间化为黑色的残渣,腥臭味飘散在空气中。
“嘶嘶嘶”伴随着吐信子的声音,地面一条宽宽长长的松垮凹陷由远及近,蔓延在自己脚下。
月儿将宝剑握紧跃至别处,凹陷与她一般快速延至她身下,她飞身上了一颗百年大树将凹陷稍作观察,哪知不到片刻,大树竟开始微微触动。
这条蛇王能把根深蒂固的百年大树摇撼,看来算是有些年头,不知是不是像白娘子那样的蛇精。
月儿不做犹豫,翻身跃至令一棵树,手中之剑朝着地下大蛇的所在之处挥去。
“嗖,嘭”一颗硕大的石块飞速而来,与月儿挥出的剑气相撞,化作一团碎石,嘭溅四射。
一抹灰色空翻而来,站在月儿的树下,传出沙哑的声音,“侠义公主莫急,此蛇需要活取蛇胆才可奏效。”
月儿看向赶来的宁远,心中安慰,下了树,说道,“这条蛇王怕也将近百年,非同一般,若要活捉必定不易,那就劳烦宁远师父相助。”
宁远点头,正欲说什么,猛然之间一阵腥臭的风刮过。
两人顿时戒备,远远看见另一条宽长的凹陷向两人靠近。
月儿与宁远对视,有两条蛇王?
容不得多想,两条犹如小孩子腰身般粗细的黑花蛇尾破土而出,带着黄色的碎泥向着两人袭来。
月儿与宁远急速躲闪,等身形站稳,两对儿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
活捉?怕是不累死也会被这浓重的腥臭味熏死。
月儿侧目,将两条蛇其中一条瞄了瞄,不如杀死一条,将另外一条带回去,宁远对她投来同意的目光。
月儿凝神静气,高举手中玄月剑,一道长长的红色闪光透过树林顶端,向着目标击去,那条蛇毫不畏惧,张着大口飞速冲上红光。
“嗷”惨烈的怪叫阵痛了人的耳膜。
被击中的大蛇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儿,就像带着鲜血的标本,“嘭嘭”重摔在草地两侧,红绿色的内脏外流,渲染的到处都是。
见到同伴已死,另一条大蛇迸发出无尽的恨意,眼中的绿光渐渐发黑,大口中发出“洒洒”之声,大有你死我亡之意。
宁远不多说,腾空跃起,与蛇头擦肩而过,奔向蛇尾,分开大蛇的注意力。
大蛇摆头向宁远咬去,月儿将剑气隐匿一半儿,瞅准机会一挥而出,细小的电流一分不差将大蛇的牙齐齐砍掉。
大蛇扭头攻击月儿,宁远掏出匕首狠狠扎进蛇尾钻了钻,大蛇受疼猛然摆尾,宁远身侧是颗苍天大树,无奈躲闪不及,“嘭”的一声遭到了蛇尾的袭击,摔倒在地上。
“宁远师父”月儿呼喊。
宁远又掏出一把匕首,扎进蛇尾。
大蛇发了狂,连连怪叫,月儿趁它六神无主,瞅准蛇脑一剑刺去,小半个蛇脑被砍掉。
大蛇几近被疼死,不停的翻腾,周身一些小树都被蛇尾打断,留下残次不齐的树干。
这蛇力大无比,刚刚蛇尾扫宁远一下怕是伤的不轻,月儿奔到宁远身边搭上他后背,想要翻开他的衣裳看看伤势。
宁远侧身躲过,“侠义公主,男女有别。”
月儿怔住。
宁远觉得自己话语过于严厉,缓和一下又说道,“这蛇两个时辰之内都死不了,宁远先回去找人来帮忙,侠义公主在此处看着它翻腾就好。”
说完转身离去。
月儿盯着那跛腿的背影,不让我看他的背,可是怕我发现三年前他背上留下的刀伤?
夫君,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怕连累我们母女,以至于三年来都未曾与我们见面?
待宁远找来众人将大蛇拖回已经中午。
街上的路人和小商小贩都被这条粗壮长硕的大蛇惊呆,这是蛇精吗?侠义公主捕获的?功夫有这般厉害?她就不怕蛇神降罪?
不到半日的功夫,侠义公主勇猛抖蛇精的故事传遍了兴庆城的没一个角落。
当后来大皇子宁宁哥知道侠义公主取活蛇胆,是为了给思思做药引时,恨得掀翻了桌子,心中暗骂,死寡妇,居然有些本事,下次你可不一定会这么走运。
没错,思思的危险都是宁宁哥一手安排的。
回到天王府,月儿用匕首挑出大蛇的胆,趁着活性迅速丢入沸水,煮了蛇胆的水滴入提前准备好的人乳中。
将粉末和混合的液体沾湿小小的棉布包,塞入小宝贝的鼻孔里,亲自守在身边,每六个时辰换一次。
三日后小宝贝身上起了水痘,一起水痘就意味着天花消除,月儿大松一口气,她是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不过看来这蛇胆管用。
翌日,小宝贝肯主动吃饭,李天元开心的红了眼圈,一整天都在小宝贝床前给她唱歌跳舞,小宝贝露出了笑脸,那张小脸上留下了很多痘痂,以后必定会是疤痕。
女儿的性命已无大碍,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算完,那背后陷害的人月儿没打算放过。
闷热的夏夜刮出几丝清风,月儿静将小宝贝哄睡着,熄了灯,一身夜行衣换上从窗户掠出。
宫墙内,月儿躲过轮班的侍卫,奔走在隐匿的暗处,凭借记忆找寻到李元天说的那座冷宫。
‘幽云殿’三个字呈现在眼前,大门已成了灰黑的颜色,墙面年久失修,落寞的味道让人心底生出几许不舒服。
月儿翻身跃至墙内,按理说冷宫内虽不会燃有过多的灯火,但至会有些昏黄的光亮。
让她意外的是,这冷宫里不但一点儿光亮也没有,院子里还堆积着陈年的枯叶,夹杂着丝丝腐朽的味道,就像青冢一般寂寥。
月儿诧异,难道那位惠妃娘娘不住这里?
她迈开步子小心翼翼的向着内部深入,每走一步都加深了死气的凝重,眼到之处荒凉,冷清,若是大夏天能住到这里,倒是可以避暑。
猛然一种预感袭上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闯入这寂静的空间,月儿屏住呼吸,躲在墙角。
“咯吱”一声,借着月光看到幽云殿的大门被人推开,两个贼头贼脑的小宫女进门反手关上。
小宫女拉着手,胆怯的看看黑漆漆的宫殿。
一个说道,“走呀,几日都没来了,快去看看还在不在,若是不在可就麻烦了!”
另一个说道,“这种鬼地方谁回来,肯定还在!”
“看看再说!”
两人迈着小步子,做贼一般,很不情愿的相互拉着手向着殿内靠近,进了内室,点了油灯,一人手在墙上摸了一会儿,“噗”像是搬动了什么机关,一面墙打开了一扇石门,宫女搀扶着向门内走去,并且就像下地窖。
待两宫女的身影消失在石门口,月儿靠近那石门向下望去,漆黑一片,阵阵闷臭的味道隐约飘来,就像是,腐尸!
月儿回到隐匿处,等待着那两名宫女的返回。
不一会儿两宫女出了石门,扳动机关,石门关上。
两宫女犹如完成了任务,均是大出一口气,油灯下两张花容月貌的脸此时都已煞白。
其中一个说道,“我就说还在,你还不信,早知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