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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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河小夜也见过,去那里寻找过三次,但当时没有发现异常就改到了别处,今日沈让的一席话倒是给他提供了不小的线索。
撇掉手里杂草,小夜深呼吸,“多谢,这次我李小夜若能平安归来,定与沈兄结为异性兄弟。”
只有平安回来才能结拜,因为此次较为艰险但必须去。并且师父曾不愿他出山闯荡,用寻找幽兰谷和索魂崖作为交换,如果他寻得到,以后就再不限制他的自由。但他在山上呆的实在无聊,便答应下来,继承师父的衣钵愿意一试。
其实就算他不去寻找那两处地方也无所谓,师父又不会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天下大乱也好,生生死死也好,都与他无关。可既然已经答应,就一定要做到。
若单单只有他一人,幽兰谷虽凶险但不一定会丧命,可这次还有其他人在寻找此处。他不知道那些人目的为何,没有十足把握便不能牵扯无辜。
“确定不要我沈某相帮?”沈让挑起眉头。
小夜没有回答,想到马上可以进入幽兰谷心情变得放松。蓝天白云碧草悠悠,他惬意的走进花草之间,摘下一朵放在鼻尖深深一吸,其实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他回过头来冲沈让感谢的微笑。
此时此刻,阳光柔和,花红绿草,律动的微风将小夜高高扎起的马尾吹得丝丝飞扬。
沈让有些呆了,他仿佛看到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圣洁高雅,清新柔爽,朝他妩媚的微笑,顿感今年初夏竟是这般鸟语花香,美好动人。他心头一颤,这小夜若是女子,定会是许多男人的劫数。
回到军营,小夜已经离去,沈让疑惑为何会希望小夜是名女子?难道这营中全是大男人,厌烦了?等赵老将军回来,要赶紧回家见见夫人才好。
寂静深夜,李小夜坐在离沈家有些距离的空屋房顶。他等了好几日都没见到黑色斗篷,今日正想回去睡觉面前飞来一人,借着月光看到这人身穿青色玉袍,英姿飒爽,气宇不凡。
青袍男子将小夜潇洒一指,“你是再等他还是再等我?”
小夜瞥了一眼,懒散的回答,“有区别吗?你俩本来就是一伙的,只不过他想杀人你想救人罢了,其他好像没什么不同。”
青袍眼神一凛,冷冷问道,“你究竟是谁?在此有何目的?”
小夜不答反问,“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了?”
“上次在碧云茶社就知道你不是平庸之辈,不过不管你是谁,不要妨碍我的事,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青袍语气透着一丝凶狠。
这青袍男子就是辽信奴,那日在房顶就觉得这小子面熟,回去之后才想起来就是茶社的小子。
这小子年龄不大,但内力颇为深厚,上次房顶一见,云子魔和他虽表面上对他毫不在意,但都用了内力震他下去,可谁知他竟然纹丝未动继续喝酒吃肉,就连前几日去窥探大宋军营时也未发现他跟踪,直到后来感觉异样才匆匆离去。
小夜嬉皮笑脸,“原来是你!就说看你眼熟!都是老熟人了,不防我也给你直说,你想去的地方,就是我想去的地方。虽然我想要的东西,不一定是你想要的东西,但也很有可能是你想要的东西。”
既然这青袍男子已知晓他有目的,何不借此说出,多一明枪比多一暗箭要好应付。
辽信奴笑道,“不要以为有点功夫就来求死,不自量力家伙,你要多事,我现在就解决你。”他集身一拳迅速袭来。
小夜出手接招,但也只是防备而不做进攻,他知道这青袍男子主动来找他,定是寻不到他的来历,故此赤手空拳前来与他交手,是想将他好好试探一番。
辽信奴身随拳走,以身带剑左刺右砍,招式带着狠毒又不失潇洒。小夜身轻如燕左右闪躲,动作灵敏却不失精湛。
辽信奴看这小子只躲而不出招有些气恼,他伸手前攻,小夜借力抓臂,辽信奴随即双脚璇踢,小夜向下方避去,两人互换了位置。
躲了几个回合之后,小夜看出男子与自己功夫不相上下,再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就好好跟他打一场,于是渐渐开始出招。
辽信奴嘴角抿住奋力拼搏,他手脚并用,犹如静若灵猫捕鼠般袭去。小夜向前翻转,犹如锦鼠过堂般流畅,从他身下窜出。
此时的两人也不知道掠过了多少个房顶,房内人听着房顶的打斗躲在被窝里发抖,胆大者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只瞧见两股劲风纷飞在一个个屋顶。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
小夜气急,边打边喊,“够了没?爷爷我还得回去睡觉,没工夫陪你玩儿。”
辽信奴一听,收力停手,身形站稳,“其实我也很注重休眠的,谁让你不告诉我,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小夜抚掌笑之,“哈哈哈~,咱俩打了也不是一两刻钟,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笑话。”
辽信奴知道这小子说的是实话,可他除了云子魔和师父之外,并未见到过如此高手,于是说道,“小子,我叫辽信奴,去幽兰谷找玄天珠。你?”
“我叫李小夜,和你一样。”小夜回答的爽快。
辽信奴眼神一凛“你找玄天珠干什么?”
“你又找玄天珠干什么?”
“你先说。”
小夜双臂一包,“哼!你先说。”
“你~”辽信奴无奈。
小夜耸肩反问,“我怎么啦?”
两人僵持中,响起一阵虫鸣。
辽信奴闻声说道,“今日有事,不与你争辩,改日再来找你。”他旋起身子,飞奔而走。
圆月之下,男子动作颇为干练,犹如夜间的蝙蝠王子,潇洒飘逸。
小夜冲辽信奴背影喊道,“哎,下次别打架啦,带点好吃好喝的来~”
辽信奴脚步停下,回头望了一眼,勾起嘴角说道,“知道啦!”接着继续飞奔。
开玩笑,不和这个叫辽信奴的把关系搞好一点,他要是天天来找小夜打架,那小夜还不烦死。做不成朋友可也别做敌人不是吗?兴许还能互帮互助!再说了,师父也没说这天玄珠只能一个人用!先拉帮结派一番,日后得了天玄珠再说!
其实这辽信奴也正有此意,这李小夜来路不明,派人打探了许久也为查出一二。且武艺高强内力不凡,与他不相上下,身上也不带一丝邪气,称得上是一个颇有实力的对手,若不先将此人稳住,会给他带来麻烦。至于得了天玄珠,哼哼,谁知道会怎样!
两人各怀心思。 次日,小夜顶着两个黑眼圈吃早饭。
☆、镇店之宝
小蝶关心的询问,“可是昨夜没睡好?吃完再去休息一会儿。”她现在看小夜的眼神总是含羞带臊,想看不敢多看,看不见又想看。
小夜哪有功夫去仔细观察,昨夜和辽信奴屋顶一战可用了不少劲儿,这才睡了两个时辰,就被院子里新买回来的公鸡打鸣吵醒。
小夜略显困意打个哈欠,“沈夫人,若您还觉得我比这公鸡重要一些,今天就把他宰了吃肉。”
沈夫人微笑,“好,今日就给小夜兄弟加菜。小蝶,吃完饭带小夜上街买些布料,我帮小夜做两件衣裳。”
近日城内较为平静,未再有凶案发生。城内百姓心情都放松许多,大街小巷也恢复了些人气。沈夫人自然心情不错,小夜说什么她也都乐意听。再加上李小夜整日有说有笑,为沈家带来不少欢乐,她自然也很喜欢小夜的。
听了嫂嫂的话小蝶喜上眉梢,“小夜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带你去城内最大的‘锦绣布庄’,那儿的颜色可多了!”只要能跟小夜呆在一起,她心里就会美的冒泡。
小夜摇手,“不不不,我犯困,你去随便买就行,你买什么我都喜欢。”他还想再睡一会儿。
小蝶闷闷不乐不了的瞧了瞧嫂嫂,低下了头。
沈夫人哪能不了解小姑子的心事,说道“小夜,这城里近日虽然太平,可让小蝶一个人去我还是不放心,刘妈年纪大腿脚走得慢,小五又去了军营给夫君送换洗衣裳,你说这~”她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好,我和小蝶去。”小蝶的安全还是比较重要。
锦绣布庄内,掌柜抖搂着桌前的各种布料介绍,“小公子,您看看这个,您看看这个,您再看看这个,颜色均匀,布料结实,柔软透气。这就是我们锦绣布庄能成为本城最大布庄的原因,我们靠的就是质量、靠的就是良心、靠的就是口碑、靠的就是服务。”
掌柜一脸谄媚,精光的细眼等待即将到手的银子。介绍其间,口水已将小夜的脸洗刷了一遍。
李小夜用衣袖抹了把脸,此掌柜必定多日未用青盐漱口,口水好臭,再瞧瞧掌柜眼里的精光很是让人厌烦,他伸手随便一指,“就这种的。”
掌柜眼神冷了三分,小夜指的是最便宜的布料。原来是一个穷小子,看他身边的姑娘穿的挺好,还以为有几个钱,哼,白浪费我的口水。
掌柜面上降了温,对着学徒喊了一声,“给这位拿咱的镇店之宝。”他话语带着挖苦之意,将手中的锦布收回,打算盘去了。
瞧瞧,这就是生意人的真面目,不过小夜也不在乎。
小蝶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小夜,要么你再看看别的!这布料~”
“不用,就这个顺眼。”
两人付完钱出了门,布庄内又进去几位客人。
走在大街上,小蝶疑问,“小夜,你怎么就买这一种?我身上带银子了,我给你掏还不成?”她心里想着,小夜这么节省,以后要是跟了他,我也得更节省一些才好。
小夜笑嘻嘻,“嗨!男人嘛,穿那么好干什么?粗袍烂褂能遮体就行。锦衣秀服是女人才干的事儿。”
小夜节省银子是为了他的女人穿得好,能碰到这样的好男子真幸运。小蝶含羞轻咬嘴唇面颊微红。
“等一等,前面二位等一等~”二人望去,锦绣布庄的掌柜喘吁吁地匆匆跑来,“小公子,小公子,你稍等一下”
小夜不明所以,“钱不是都给了,你追我干什么?”
掌柜左眼淤青,衣衫肩甲处有一丝破烂,拿出手中纸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这是一位姓辽的公子让我给您的,银子付过了。”说完将纸包往小夜手里用力一塞扭头就跑,生怕跑得慢了捡不到银子一般。
小夜快步上前拉住,“哎,他人呢?”
“走了,付完钱就走了,说让我务必交给你。小公子别拉着我,我要赶紧回去,不然怕有人拆我布庄。” 掌柜回答完使劲挣脱,逃之夭夭。
小夜打开纸包,里面竟是上好的特级布料。
“出手这么大方,你这里还有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小蝶觉得奇怪。
某小子胁肩谄笑“朋友,也许算是!看来以后我要多多上街给你和沈夫人置买些首饰才好,走回家。”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小蝶被某小子拉起了手,脸红的像烤了火炭。
之后的日子,只要小夜上街买东西定会有人付账,不过他也不去问,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柔儿与王莽长途跋涉,走了近一半的路程,虽然路途劳累,但心中有了期盼就会觉得不一样。
夜幕降临,圆月高照,两人路过一小镇找了间客栈休息。客栈老板将这对儿中年夫妻稍稍打量,又将身材颇好的妇女瞅了瞅,开了一间厢房。
洗漱完毕柔儿坐在窗前对月凝望,心中变得柔软,月儿,娘就要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咯吱~’一声,王莽推门而入,走到柔儿跟前,小声说道,“夫人,有异动。”
柔儿稍稍思索,问道,“可是客栈老板?”
王莽点头,趴在柔儿耳边,“属下刚刚打听到,这间店经常有住宿的女子失踪,怕是今晚上睡不踏实。”
柔儿没有任何表情,将烛火熄灭,轻声说道,“无妨,先休息吧!”
三更过后,柔儿体内变得灼热,似有某种需求渐渐强烈,她心中暗叫,不好,定日晚间喝的茶水有问题。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睡在地下的王莽一跃而起,将利剑持在手中躲在门后。
果然,脚步声停在门外,一片薄薄的铁片从门缝处塞进来将门栓挑起,来人打开门,借着月儿光瞧见房里床榻上只有一个女人,奇怪,怎么不见那个男的?
正在来人奇怪,‘扑哧~’一声,他的头颅掉下,喷出一股鲜血,身体‘嘭’的倒在地上。
柔儿轻轻呼“王莽,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但她不怎么有力气,撑着身体爬起来。
王莽觉得异样,走过去将她扶起,感到她身上十分灼热,问道,“夫人可是中了迷药?”
柔儿摇摇头,“合欢药”
王莽顿感惊慌,这可如何是好?猛然想起附近有条小河,“夫人先忍着,我带你去附近的河水中泡一泡。”
他将柔儿背在身上匆忙跃出客栈,来到马棚处牵出马匹,将其扶上马背,两人策马离开。
奔策到一片荒林之中,耳边已听到流水之声,但柔儿实在受不住大火烧身的渴望,成千上万只蚂蚁将她每一寸肌肤啃咬,她好难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