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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44章

小说: 醉君心之天命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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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伤疤覆盖的面积更甚于完好的肌肤!

陆玉颤抖着将纱布一层层拆开,待拆完小腹上的布条时,突然扔掉剩下的白纱布,一把将幽兰若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感受到陆玉颤抖的气息,幽兰若嘴角扯开一丝弧度,调笑的声音传出:“怎么?没把我吓到,倒把你先吓到了?”说着,挣扎了一下,想从陆玉的怀里钻出来,他抱得太紧,闷得她有些难受。

“别看,月儿,别看!我答应你,一定会将从你身上将它们消除干净!”陆玉闭上眼睛,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中,隐含着一丝痛苦。

陆玉原以为,幽兰若身上的鞭伤虽然每一鞭落下都是皮开肉绽,但是未伤及筋骨,结痂后妥善处理,可以消除伤疤,留下的伤痕时日久了自会淡去。

“脸上的刀伤比这些鞭伤还深,是不是好不了了?”身上的伤可以用衣物遮挡,但是面上的,她总得见人啊!若是好不了,为了考虑观者的感受,她是不是得每日带个面具出门?

幽兰若心底突然有些发憷,她连脂粉敷面都难以忍受,加张面具,得多寒碜啊!以后还是少出门吧。

“据传西域有灵山,灵山有天玉,聚天地造化日月精气而生,有神奇的修复效用。”陆玉低声念着,灵山天玉,传说中的神物。

西域,东陆最西边的秘境。相传西域之西还有一片大陆,但是无人去过。因为西域围绕着一片茫茫沙漠,那片沙漠,相传与天相连……

幽兰若心底微叹,传闻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将希望寄托于传闻,得多傻啊!“陆玉,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你现在还没有过三书六礼,反悔,还来得及……”

“你胡说什么?我是心疼你!”不及幽兰若说完,陆玉急切的出声解释。

只是当他对上一双闪烁着笑意的眸子,他明白自己是被戏弄了,不由得心下怅然,他怎么忘了他喜欢的是怎样的女子?

这个女子啊,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能打击到她。

幽兰若好笑的看着陆玉,眸中是清澈动人的笑意盈盈,她轻叹一声:“你还是赶紧帮我把这些烦人的纱布都拆掉吧。拆掉后我就恢复自理能力了,不用麻烦陆公子日日为我疗伤换药。届时衣裳一套,遮掩这一身可怖的伤疤,也吓不倒陆公子了。”

闻言,陆玉的握着白纱布的手顿了顿,抬眼盯着幽兰若,神色认真的说道:“我觉得你四肢的伤更严重,可以再歇几天拆纱布。”

幽兰若万想不到陆玉开起玩笑来可以这般严肃,更想不到他可以将玩笑正儿八经的践行。在她手脚继续被束缚的几天里,她将自己骂了不下一千遍,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得罪,她竟然没能看清!可惜她悔断衷肠也于事无补。

所幸,这几天里并不无聊。

第一天,幽兰若懒懒的窝在轮椅上,与陆玉进行了怀若谷一日游,闲择草茎轻摇曳,坐看歪松常青色。幽兰若第一次知道原来山谷除了梅花有别个植物,别个景色。清梅居不过占了怀若谷的三分之一。

“‘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好个虚怀若谷!陆公子以此为名,是自勉呢还是自彰呢?”幽兰若睁大眼睛瞧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其中一个字是她的名字,另外两个字笔画不多,三个字恰巧都认识。

只是贵公子收敛了盛气凌人的架势,那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性子就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了,与虚怀若谷八竿子打不着啊!

“警世何如?”陆公子的声音有些淡,仿若山间清淡的仿佛不存在的山岚,越追逐越无形无影,走远了回头再看,却又淡淡的挂在那里。

“……”对陆公子的解释幽小姐自然毫无异义,只是在其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标签下,不是江山易改,而是日积月累,厚积薄发。

第二天,幽兰若同样窝在轮椅上,陆玉赏花照水,品风论月,望云观日,好不惬意,真真来了一回花前月下,缠绵缱绻,耳鬓厮磨。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此时我有相亲,却无酒,可见人生不足十之*,若能得十全十美一两桩,也该感恩上天厚待了。”幽兰若嗟然,每每入宴她必定开怀畅饮,尽兴而归,此处竟然滴酒未存,真是遗憾!

“人心哪里有满足的时候,不过贪念作祟。”陆玉微微嘲讽,得了*桩十全十美也还会再叹一声一两桩未能尽善尽美,贪嗔痴哪里有能摈除的时候?

“也许……”幽兰若深以为然,人若无贪嗔痴,不都成佛了?佛若无贪嗔痴,又哪里有佛?

第三天,在踏遍怀若谷后,陆玉终于带幽兰若出谷望风了,望风的地点不远,转过几个山头就到,他们遇刺的燕子峰。

出谷时,幽兰若透过疏影横斜的梅枝,看着堵在谷口的旧识,手舞足蹈的大声招呼,愣是没一个人注意到她。陆玉解释这是阵法阻隔,一旦开起,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的人。

武功这种东西,在幽兰若的认知中已经是奇幻,阵法这种东西,那就是玄幻了。亲眼见识到玄幻的存在,幽兰若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纠结,

但在陆玉带着她走出阵法避过堵在谷口的耳目,幽兰若的兴奋和纠结达到最高点,而后归于平静,在登上燕子峰后,它们彻底消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只为无限美好的夕阳,即便黄昏也值了!”幽兰若惊叹,望着血色残阳的眼睛一眨不眨,美丽的东西摆在眼前,从亘古走到未来,只有破碎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它的美。

“附近这几十座山头,燕子峰看夕阳是最美的。”陆玉也一眨不眨的望着天边的五色霞光,很快,失去太阳的光照,它们都将被打回白色,再被夜染成漆黑。

幽兰若眼底划过一丝星光,一闪即逝,她靠着陆玉肩膀的身子突然坐直,偏头看着他脆声问道:“陆玉,我们被刺杀的那天下午,你也是来这里看夕阳的吗?”

陆玉的视线自天尽头金色镶边的各色火烧云上收回,落在缠满纱布的脑袋上,脑袋上只有两个黑眼珠在不停转动,看得出蕴含的勃勃生气。

“嗯,我经常到燕子峰看夕阳,那日不过碰巧。那些刺客是尾随你到此的,我嘱托阿让去追查刺客,一直查无所获。”陆玉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他视线移开,淡然道:“我已经将此事交给银龙了。”

幽兰若转动的眼珠子顿时停住,眸中尽是难以置信。银龙是谁她不知道,但是陆玉与莫让的交情,她是看着眼里的。从前她甚至觉得他俩个好的跟情侣似的,虽然是误会,但交情莫逆岂能作假?

将如此重要的事情移交他人,陆玉这是怀疑莫让吗?他已经不信任他的兄弟了。

幽兰若心底轻叹,她与莫让交手数年,莫让的品性如何,她还不曾怀疑过。

“月儿,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想再假手于人。”只有经历过沉痛,才会有觉悟吧。当铸成大错再后悔无措,那种无能为力品尝一次已经足以!

“……”幽兰若无声垂眸。

第四天,陆玉终于未在拖延拆除纱布的时间,幽兰若静静坐在茅屋前的一株梅树下,身旁是一盆清水,清梅居没有镜子,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观赏自己的容貌。

在陆玉一层层拆除捆绑在幽兰若脑袋上的白纱布时,望着他屏气凝神的模样,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来清梅居的时候,他采集花露时的清冷淡然。

第一次来清梅居的时候,即便他腿骨折断坐在轮椅上,也轻缓从容优雅执瓶取露,这一次到清梅居十来天了,他每天围着她转,竟不曾再取花露烹茶……

“最后一层纱布了,月儿,你,你别怕。”大丈夫行于天地,刀山有所不惧,火海有所不畏,但陆玉生平第一次有紧张的时候,甚至不能连贯的说出一句话。

“似乎,我应该说,陆公子,你,别怕。”幽兰若失笑,明明是他比她更紧张。

“嗯,不管你的脸是什么样子,你只要知道,我一定会娶你!”陆玉闭了闭眼,似乎下定决心般,随即不再犹豫,将幽兰若脑袋上捆捆绑的最后一层纱布拆下。

白纱扯下,带着悠远冷香的清风拂面而过,幽兰若感觉一阵舒畅,她也不去看陆玉惊吓的表情,因为她已经不信任陆公子的心理素质了,微微探出脑袋,在小木盆中顾影自照。

随即一张赤红的血修罗面孔映入幽兰若的眼帘。

“啊!”

紧接着,一声惊恐凄厉的叫声自清梅居传出,响彻怀若谷。

------题外话------

有机会看夕阳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有心情看夕阳更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正文、【37】绝地逢生

半跪着照了半天,直到膝盖发疼,直到小木盆快被照穿,幽兰若终于得出了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结论:自己是被毁容了。

纤纤玉指轻抚上玉颜,面色残留的血污都已去除干净,露出的是一张白皙嫩滑的少女娇颜,只是娇颜上一条黑色的伤疤自额头略过右眼角延伸到脸颊,微微有些触目惊心。

“你脸上的刀伤愈合情况比身上的鞭伤好许多,妥善处理未必不能恢复如初。”陆玉放下为幽兰若擦拭血污的棉帕,轻声安慰。

刚才幽兰若看见一脸血污发出的惊声尖叫,连怀若谷最远的那只黄雀应该都吓跑了,陆玉能忍着镇定的为她洗脸,实属难能可贵。

“你说的妥善处理是寻找天玉复颜吗?那我还是不指望了。”幽兰若愁苦道,这幅尊颜不带个面具出去,吓着小孩子叫她于心不忍,但罩个面具在脸上,对她真是一种折磨。

“不用天玉,我已经想到一种办法或许可以将你身上的伤痕除尽。”陆玉脑中闪出这个想法,是在幽兰若的惊叫时传遍山谷时,数日来,他脸上的愁云第一次散开。

看来不是或许,而是一定。

幽兰若沉默,若是一般的方式他早就拿出来用了,留到现在,当不会是寻常。

不管是什么法子,她都没有太多时间耗费,她这一次在她相国爹爹眼皮子底下离开幽相府的时间太长了。所幸方少倾及时归来,相信以他的本事绝对可以帮她遮掩得天衣无缝,她老子绝不会生半分疑心。

但是下个月皇宫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是今上五十大寿的宫宴。她等待这场宴席为时久矣,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无论是带面具还是陋颜示人,无论是被人耻笑还是受人奚落,她都不能缺席!

“什么法子?”幽兰若回头望着三步开外的男子,本相揭开,能接受不能接受的真颜都已经摊了出来,他又回到了往日的清冷淡然、从容不迫。

陆玉上前两步,在幽兰若身旁蹲下,看向小木盆中的倒影,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的将狰狞可怖的伤疤看完整。

“那么事到如今,月儿能否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他对幽兰若的问题避而不答,反问出一直萦绕心中的疑惑,眸色清淡如烟如雾,嗓音却比眸色更清淡,“我以为我神通广大到无所不能,但用尽手段耗费数日也未能探查出月儿的身份,如今只能开口相询了。”

幽兰若微怔,这些日子她看得通透,陆玉待她情真意切,有此一问不算冒昧。但回答这个问题的时机还未到,她只能沉默。

“月儿不愿回答,我也不忍勉强。可我还是想亲耳从月儿口中听到一句话,你是否真的愿意嫁给我,与我携手到白头?”陆玉视线从木盆中收回,紧紧的盯着幽兰若挂着一道伤疤的脸上,眸中清淡拂去,现出的是凌厉霸道,他第一次现出不罢休的强势姿态:“月儿,回答我!”

幽兰若愣了愣,被这一道凌厉的目光逼视得本能的想后退,却忘了自己是半跪着的姿势,后退的力道收刹不住,她立时跌倒在地。

陆玉的眸光暗了暗,随即恢复如常,他再次上前,对幽兰若伸出一只手。

这只手白皙修长,柔滑光洁,比她身体上最柔软的肌肤还要美,幽兰若有些发怔,“若我回答不是,你是否不会再管我这一身累累伤疤了?”

“或许。”陆玉的眸光再次黯然,他曾经以为自己想要的便唾手可得,从不知想要一颗不离不弃的心是如此艰难。

这样的回答却让幽兰若笑了,她眼底闪烁出一缕笑意,眉梢轻挑,道:“那我还有第二个选择吗?”

“确然没有。”陆玉将幽兰若从地上扶起,神色清淡,看不出所想,

这一天是等待一天,陆玉将幽兰若肢体上绑缚的纱布全部拆除后,留下她一个人在清梅居,自己出谷去了。

怀若谷不只景色宜人,这个时节山外的气候已是酷暑难耐,山中却是凉爽。幽兰若趁着凉爽的山谷空幽,将怀若谷再踩了一遍。

翌日,天还未大亮,幽兰若就被陆玉拉了起来。

山中岁月最是旷心怡情,神思清爽下不由升起贪恋之心,幽兰若窝在锦被中不想起床,“陆公子,容我再睡一会儿好吗?就一小会儿!”

“我已经准备好了所需之物,今日即可帮助你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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