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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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必无人会嫌弃她。而且银子一付,完全不用担心日后有什么纠葛,退一步讲,来纠缠了杀人灭口也能方便许多。
正文、【02】芙蓉帐暖
陆玉突然俯身吻住幽兰若的红唇,轻咬厮磨。幽兰若虽被点了穴道,四肢与身体无法动弹,但眼睛和唇舌是自由的,有这两样,也就够了。
她眼中魅色盈盈,红唇微张,灵舌伸出……
不过转瞬,幽兰若的欲火再次被彻底点燃,清醒的理智,清晰的煎熬,‘有一种感觉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幽兰若觉得她此时体会得很彻底。陆玉这个男人,着实可恶!
“嗯?怎么解决?”陆玉微微离开幽兰若,语音中夹杂一丝惩罚的快意。
在敌我战斗力悬殊时,一昧的逞能只会让自己受罪。幽兰若此刻委屈的不行,她眼中闪出湿润:“我一个弱女子,身无所傍,处在这样的位子,除了坦然承受,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对策呢?”
幽兰若此时含了几分真情,沦落异世,多年的坚持需要多大的毅力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承袭的血脉从不允许她认输,她自己也不会允许,她必须一路坚持走下去。那么那么多的岁月,她走过了,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岁月,在等待着她。无尽的人生,从不会停歇。
陆玉沉默了一瞬,突然问道:“月儿,我的心意,你当真不懂吗?”
幽兰若心底被这一声亲昵的称呼震得七零八落。陆玉的想法,她此刻一丝一毫也揣摩不到。他已然控制了*,理智完全主宰了身体,但他非但没有甩袖离开,还留下来与她一起忍受*的煎熬。他虽然有几分气怒,但似乎没有对她问责的意思。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的,为什么遇到困境的时候不来找我呢?”陆玉低头看着幽兰若,沉沉的嗓音自然的问出。
护?幽兰若愣愣的望着陆玉。自重生后,幽兰若从未寄望于有人护她。不管有多少的艰难,她都一力承担。瘦弱的肩膀承担得多了,也就不显得瘦弱了,或者没有人记得。
有前世的前车之鉴,今世她再不敢完整的相信一个人。数年前有人真诚的说护她,她也未尝全信,后来她是多么庆幸自己保留了一分,所以在被退婚时她才如此洒脱淡然。因为不曾完全相信,所以遇到背叛,她能从容面对。
“护?”幽兰若清晰的感受着体内欲火,却完全无法再将身体交给*去放纵,她的声音凉凉响起:“你护得了吗?你知道你在许怎样的承诺吗?莫让尚且无法担待,东洛国能有几个人能保得下我?”
“你不相信我?”陆玉紧紧的盯着怀中的女子,他的能力遭到怀疑,他有点被打击到。这是第二次一个女子怀疑他的能力。第一次他无法证明,但这一次,绝不会了。他决心相护的女子,这世间恐怕还没有几个人能上到。
幽兰若沉默,纵然陆玉在那几个能保她的人中,但她是否要选择他,她还尚未斟酌好。陆玉不是莫让,他远非莫让可比。莫让提出让她陪陆玉*一度,他太看轻陆玉了。陆玉岂会只满足于一夜的青色?这个男人和幽兰若是同一种人,对于想得到的,不惜一切代价,想法设法握在手中,绝不会放手,外人称之为贪得无厌。
“只要不是谋反,我都能护你!”陆玉清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直截了当。
幽兰若猛然抬头看向他,目光锁在他的俊颜上,与他对视,两道凌厉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谁的气势也不弱于谁,这才是真正的幽小姐!在商海浮沉中踏着敌人的尸体一路走过,历经鲜血的洗礼怎会是寻常闺阁能比的?
她一字一句问道:“若我谋反呢?”她看到他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瞬,随即归于平静,清冷淡漠,她听他说道:“若你现在谋反,我会杀了你,将来,也许会杀了你。”也许?幽兰若嘴角微勾,“我开玩笑的。”时间的不同,仅仅多了一丝不确定,这个回答让她有些怅然。
视线越过陆玉,他身后梁上垂下的数重纱幔被斩断数截,尽头处赫然是被打翻的金猊香炉,香炉前方一支玉簪碎成数段,幽兰若心底惋惜,“我的簪子,可是很贵的。”昆山暖玉桃花簪,价值连城,世间只此一支,还是微雨出嫁的时候她夫婿送的聘礼呢。
陆玉转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送你更贵的。如何?”
“当真?”
“当真!”
“莫让会同意吗?”幽兰若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莫让对陆玉的心思,她尚存疑虑。
这一句话问得陆玉心底的恨意再次升起,他深吸一口气,“月儿,相信我,像在山谷的时候一样,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幽兰若闭眼,今夜有些意外,她此刻饱受着*的折磨。身旁的男子说会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却不愿意将她从*中解放出来。
“那你可知,你此刻正在伤害我?”这句是真心真意,此刻的幽兰若丝毫不觉得贞节需要用*的煎熬去坚持。她只想缓解体内的熊熊燃烧的欲火,陆玉将她穴道封住,让她动弹不得,真是有先见之明!
“月儿,我是为你的名节着想,待我们成亲后,名分既定,男女情事,我必定满足你。”陆玉目光带了几分怜惜,但他也无法可想,谁叫她用的是七绝合和香,这种药,除却男女交合,就只能靠自身的毅力忍耐,他此刻的煎熬,丝毫不亚于她。
幽兰若真心想骂娘,成亲后若不能满足她,她岂会嫁给他?不过这不是关键,他何以觉得她会和他成亲?
“陆玉,此刻你我赤身相拥,你觉得我还有名节可言吗?见到这番场面的,谁会觉得你我之间是清白的呢?你心中难道不想要我?”幽兰若气怒的瞪着这个不开窍的男人。美人在怀,所有能坐怀不乱的都是大傻蛋!
“我明日就回去准备聘礼!三书六礼大约会费一点时间,不过我会尽快处置好。不会让你久等,”顿了顿,陆玉想起一件事,低声问道:“你可还有长辈?他们现在何处?”
幽兰若真想钻进水底把自己淹死,她一早就想到可能会被陆玉用名节威胁,此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名节被他毁了,他娶她,顺理成章,她若不嫁他,就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活该拿去浸猪笼。虽然她的水性颇好,但猪笼并不是一个好玩的东西。
幽兰若眯眼,她无法移动,无法将抱着她的男子看齐全,但还是仔细的打量着她能打量的地方,一番打量,体内欲火又烈了一分,所幸,她此时的理智比*更加强大,所以,她眉梢轻挑,望着陆玉担忧的关怀道:“你,不会是不行吧?”
四月的晟京城白日已有几分闷热,夜间却还寒凉,今夜尤其寒凉,但今夜晟京城所有的寒凉加起来也比不过此时续香阁的寒凉。幽兰若的续香阁此刻弥漫着冰冷的寒气,空气都似乎被冻住,阁中本轻盈飘逸的纱幔沉沉垂下,连微风也不敢造次。
对一个男人,你可以辱骂他的祖宗,却不能说他不行,果真是至理名言。幽兰若此刻充分理解到这一句话的强大之处。
浴池中本就冰凉的水又下降了几度,幽兰若感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体内的烈火生生被这寒意熄下几分。她熠熠生辉的眸光带着满满的挑衅,悉数落入陆玉眼中。
陆玉凌厉的迫视着怀中的幽兰若,面对幽兰若的不知死活,他有些无奈,良久,冰寒散去,他轻叹一声,“月儿,还有一个时辰即可。你再忍忍。”话落,阖上眼帘,不理会她的挑衅。
幽兰若不由泄气,这下她彻底死心了,连对男人最终极的激将法她都毫无保留的使出来了,陆玉还是不为所动,她真不想去怀疑自己的魅力。今夜她受的打击不是一般二般,未来的一段时间她得好好养养了。
“陆玉,我答应莫让陪你*一度,今夜我履行我的承诺,是你自己不愿,并非我反悔。他日,你我两清,我并不会对你优待。”认命的承受煎熬,似乎也并不是太难熬,幽兰若敛尽情绪,正色道:“你明白吗?不管别人怎样想,我不会被名节所累。世人看重的女子贞洁,在我眼中一文不值。别说今夜你我什么也未发生,纵然你要了我,对我来说,这也不过是一场露水之欢。”
这一番话,传将出去,在东洛国必然惊天动地,但陆玉丝毫不意外。他早知用名节威胁她,不会这么顺遂,若她能被名节胁迫,他也未必选择她了。
“无妨,你总有一日会愿意嫁给我的。”陆玉不以为意道。
幽兰若真是疑惑他的豪情满满是从哪里来的。
幽相府的庶出三小姐,自幼与安王府世子定亲,在世人眼中她早已是安王府的人,一朝被退亲,她就成了弃妇。不知陆玉晓得她的身份后,会是什么反应。幽兰若闭眼,她虽然好奇,但还不至用此试探。
今夜的色诱虽然失败了,但目的总算达到了。
“我经营青楼赌馆,在风尘中磨砺数年,阅人无数,你真的不介意我身份低微,名声败坏?”
“在我不曾遇到你时候,你经历的那些我无法阻止,但从今以后,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幽兰若睁眼,似笑非笑的望着绝色容颜的男子,她数年来与莫让交手,从未讨得多少便宜,她以为莫让已是不简单,如今陆玉横空出世,方知山外有山,她和莫让加起来能否在陆玉手中走过三招犹未可知。
这样的男子,纵然成不了情人,也万不可成为敌人!
“我应你!多一个人保护,我又何乐不为呢?不过要我臣服,还远远不够。我幽月自有我的骄傲,若我不愿,谁也不能逼我做任何事。”话落,幽兰若闭上眼睛,再坚持一刻钟,七绝合和香的药效就能渐渐退去,但这一刻钟,远甚之前的痛楚十倍不止。
幽兰若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只记得她忍受着焚身之苦,神智逐渐飘飞,完完全全的被痛楚包裹。然后一丝凉意自后背传入,化作一股凉气游走在她全身,与灼热的烈火在她身体中相遇,交战,她的身体成了战场,承受着烈火与冰寒双重煎熬,以及二者交战拉扯出的痛楚。
最后,她的神智完全模糊,只隐隐约约留了点知觉,陆玉将她抱出,仔细的为她擦干身体,擦干三千青丝,将她放在塌上。他举止随和自然,却始终不曾再对她起旖旎心思,最后也只将她抱在怀中,与她相拥而眠。
幽兰若想着,从道德角度上讲,陆玉是真君子,从男女情事角度上讲,他却是个十足的伪君子。与莫让做交易,她不过付出一夜,与陆玉做交易,她却有搭上一生的风险。她是一个商人,利益为先,成本亦要精确计算,陆玉此人,是一个对手,搞定了,很有成就感,失手了,赔上自己。她思索着是否要为虚无缥缈的成就感意气用事,渐渐的,思绪沉入睡梦中。
她不曾看到,红绡帐暖,美人在怀,雅致如玉的男子一片情深,只在睡梦中,隐隐的,她听他说道:“我喜欢你,自当用我的方式求得你,用交易换来的情意只会亵渎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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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写一点有分量的,奈何编辑不允,可惜可惜
正文、【03】奇货可居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1】
时值槐序,草长莺飞,春夏交替,太湖的镜面在柔情的东风吹拂下泛起一圈圈和顺的涟漪,而湖底的暗流却汹涌不显。正如东洛国此时的局势,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激流暗涌。
一旦面上的平静打破,深藏的暗流将显露无疑,届时不扬起一番大风大浪,怕是难得再有太平。幽兰若清楚,所有的改朝换代都必将经历动乱的洗礼,现下欠缺的,不过是一颗激起浪花的石子。
那颗激起千层浪花的小石子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且浑然不觉。多年后众人回忆,才惊觉一切的开始,来源于一则传闻。彼时的幽兰若坐在朝凤楼后院的春华亭,与月海心,秦无双,景尤怜,瑕非煮酒论时事。
“当今圣上开创不足,守成有余,东洛国在他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数年太平的积攒已足以供养一场战乱的消耗。晟京城中,圣上年老迈,太子性懦弱,皇子欠安分,亲王拥兵自重,藩王大权在握,臣属结党营私,权贵*横涨,庶民汲汲营营,从上至下,整齐一致的翘首以待东风的驾临。固然这股东风步履蹒跚了点,我有预感,已然近了。”幽兰若叹息,圣上的这些皇子,虽然上演不出九龙夺嫡的精彩,但也足够惊魂一番。
秦无双轻抚琴弦,纤细的手指轻拢慢挑,单调的音节一个接一个跳出,她认真的分辨着每一个琴音,比对甄选。朝凤楼装修得豪华奢侈,美轮美奂,却改变不了她们这些女子贱籍的事实,庙堂上天子的事,太过遥远。
月海心一手持着绣帕,一手执着绣花针,低头细细研究,绣帕上已有数针勾勒的轮廓,看得出是一朵妖娆的芍药,而她身后,扔着数张绣坏的锦帕。她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