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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花样]重新开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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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颗璀璨的星辰,像是一只只好奇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无言地盯着裸裎相见的两人瞧。

    类无力地闭了闭眼。

    ——阿司,这样的阿司。

    又出现了。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攻击性的阿司,只想把心仪的猎物一点不剩地吃进自己肚子里,根本听不见任何反对意见——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被自动过滤掉,然后转换成他喜欢的意思。

    道明寺掺杂着调笑的话语传来,在封闭的空间里回响着,又钻进类的耳朵里,“我刚刚特意通过短信的形式跟他们说过了,在转到最高点的时候给我暂停,没得到下一步的指示之前,不许再次启动。在去纽约前的最后一晚,我要类一起呆在这最棒的广阔视角上,好好欣赏一番东京的夜景,难道不好吗?”

    他用折磨人般的缓速剥除类的内裤,一手罩住一瓣细滑柔腻的臀肉,颇享受地揉捏搓动起来,“当然,类可以轻轻松松地躺着看风景,辛苦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行了。”

    “你这白痴!”饶是脾气再好,类也忍不住骂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混蛋,素来清亮的嗓音被闷得有些低哑,沙沙的音线尾被拖出了种奇异的诱惑。对此无知无觉的他兀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可遗憾的是,尽管他奋力折腾了好一会,最后除了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精疲力尽,额角生汗,四肢泛软外,身为正主的道明寺却还是完好无损的。

    非但如此,还趁着这场小混乱将自己的衣物都扒了个一干二净的道明寺,此时正好整以暇地在上头看似游刃有余地压制着满脸羞恼的类,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种诡异的满足,漆黑如夜的眸底闪烁着浓烈的**。

    “白痴就白痴吧……如果类喜欢我是白痴的话,我就当个白痴。”道明寺笑得愉快:“只要你愿意跟我做就行。唔,类的皮肤好凉,摸上去好舒服。”

    道明寺一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类紧绷的小腹,一边用发现新大陆般的口吻,由衷地赞美着。

    道明寺并没有夸张——类的肌肤一年四季都是微微的凉,所以才常常被美作取笑说他老爱睡觉是为了储存不多的热量,肌理匀称,骨架纤长,一看就是个翩翩的世家公子;精力旺盛、身体健壮得能媲美草原上奔跑的雄狮的道明寺的则与之截然不同,光靠近都能感觉到在那层小麦色的皮肤包裹下、奔涌的血液携带的庞大热能,眉目间无时无刻不泻出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仅仅是少许的碰触,那份熨帖的暖意也能如同他蕴含的恐怖热情般,被有效地传达。

    一想到这深红色的座椅面料也不知吸过多少游客身上携带的细菌和灰尘,充分发挥了想象力的类险些被恶心得快吐了出来,拼尽仅剩的力气一口气说完:“你放开我!你难道是动物吗,随时随地的发情,也不看这里简直脏得要死!要做也换个正常点的地方做!”

    即使是在盛怒的时候,类那双茶褐色的眼眸也漂亮得惊人,深邃的瞳仁不知不觉间漫起一簇燃烧正炽的火花,眼神是倔强的,是气愤的,氤氲着犹如泪雾般的水汽,润湿得像是刚被淙淙的泉水洗刷过的晶莹剔透,宛若透着几丝示弱。

    道明寺几乎按捺不住上翘的唇角,表面却详作可怜兮兮地道:“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去纽约了,难道类连这几年来的最后一次都不肯给我吗?”又不好意思般地吞吞吐吐道:“我在书上看到,在摩天轮上接吻的恋人可以永恒,我想再上一道保险,免得你会在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漫长时间里变心。”

    声音越来越低,似是昭显着声音的主人越来越沮丧的情绪。

    把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痴情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背对着,而看不清道明寺的真实表情的类思及对方说的也是实话,心里稍稍一软,一下子就把不悦盖过去了。他隐忍地皱皱眉,不高兴地别过头去,沉默片刻后闷闷地说:“……算了,那你快一点,我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勉强地答应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把睡袍拿来垫着。”

    一听这后续要求,装可怜的道明寺在一得到许可后就开心地活跃在线条流畅的脊骨处的手不由得一顿,到底不想把类给彻底惹恼,只好乖乖地应了声,恋恋不舍地暂时放开了瑟瑟发颤的腰肌。

    俯身,将落到地上的衣物皆都一把捞了起来,抖了抖或许沾于其上的灰尘,扬开,小心地将类抱起些许,然后把展开大得能铺尽这处的睡袍给放在类的身下,想了想,又赶忙掏出自己放在外套口袋里的便携式润滑膏。

    “现在好了吧?”

    话是这么说,嘶哑的声音里却基本没带有任何实质上的征询味道,因为还不待类发出新一轮的模糊抗议,一根草草地沾了润滑膏体的手指就以不容拒绝的汹汹架势扩开了敏感的入口,不顾细嫩紧实的内里的强烈阻拦,一寸一寸地深入着,粗粝的指腹和凉凉的脂膏火辣辣地擦过层层皱褶上的火热粘膜,异物感越来越鲜明。

    “放松一下,类,我不想又不小心弄伤你。”

    一想到他们之间堪称惨烈的第一次,道明寺还心有余悸——那张血迹斑斑的床单,类该有多疼?

    然而这话显然起了反作用——被粗鲁对待的类一边身体不受控制地本能绞紧了他,一边轻惧地战栗着,脑子里都是嗡嗡嗡的响动,被拉得很开的腿根内侧都在发软麻痛,遭到粗糙舌面偶尔舔舐的乳粒既瘙痒又刺痛,明明很厌恶在公开场所被轻率地对待,身体却无视了自身的意志,被感染般情动起来。

    ——这混蛋,分明是早有预谋的!

    类混混沌沌地想着,泄愤般地捶打了下对方厚实的背脊,结果道明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乐滋滋地将这视为美妙的情趣。

    他自然不会满足于这样的慢吞吞的节奏,要知道鼠蹊一代的尘柄早就兴奋得胀疼不已,于是在加快进出频率的同时,道明寺还悄悄地并入另一根指,且干脆直接倾倒一些润滑液在紧张得微微收缩、方便那艰难地吞食着两根指头的滑软柔嫩之处接纳更多。

    “唔……”被骤然浇下凉液的那一瞬,类带着甜蜜的痛苦的嗓音几不可闻地呜咽着,指节分明的修长十指深深地抠入了垫在底下的睡袍,胡乱地抓成了一团,只觉得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难以启齿的那处,被埋藏在最深处的真实自我都被狡猾的入侵者挖掘着,一丝一丝地扯动出来,暴露在日光下,无所遁形。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炸天的道明寺让人把摩天轮停了!o(*≧▽≦)ツ

    感谢梦幽小美、小心心、小松鼠和红素的地雷~~~~~~~

第63章 忘情

 俯卧着;类用来撑住上身的手臂渐渐失了力量;随着涣散的瞳仁一起瘫软下来;唯有被道明寺控制着折叠成一个特定角度的腿所支起的臀自始至终都高高地翘起;更加方便他做前期的润滑工作。

    趁着类咬住后槽牙;隐忍着不愿说话时,道明寺把这当做了默许;稍稍狠狠心,不打招呼地便将吞吐两根都显得吃力的紧致甬道里活跃的手指由两根换成了三根,发出阵阵叫人脸红心跳的粘液翻搅声;陡进陡出,滑腻液体自那微微蠕动的嫩红小口溢出,顺着重力的作用滑下被分开到最大程度的腿心,落到铺着的睡袍上。粘在指间的半透明的物质也不知是类本身滋生的保护性湿液,还是他所淋浇在入口周遭、然后被侵入的指头所带进去的人工制剂。

    道明寺耐着性子准备了好一会,直到这三根手指都可以较为顺畅地进出了,才确定类的身体真正准备就绪。当下不再犹豫,毫无预兆地抽出灵巧地顶磨着内褶的手,在彻底分离的那一瞬,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小小的封闭空间里,显得分外清晰。

    除了本能的无地自容,同时如潮水般涌上类心头的还有难耐的空虚感,刚刚适应了被扩张的感觉的他不由得自喉间无意识地逼出短促的呻、吟。然而,还不待他恢复些许体力,道明寺就挺着那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对准不安地瑟缩着的窄处,一手箍着类肌理匀称的腰胯权作固定,另一手安抚性拍了拍触感柔腻的臀,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啊啊——”

    骤然被拓开到极限,像是条被活活剖开的鱼,强烈的异物感和撕裂般的剧痛是无论重复多少次也无法适应的,令类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紧咬的牙关松开了一隙,自喉间泻出一声低哑的痛呼,匍匐的皓白身躯在被热棍悍然贯穿到最深处时徒劳地弹跳了一下,又立刻被人用蛮力按压了下去。

    “不要摁着我……”

    类意识模糊地呓语着。

    “别这样,类……放松……”即使在前戏勉强算得上充分的情况下,道明寺也进得颇为艰难,好不容易没入根部,抵住最深处时,他强行按捺着想立刻冲刺的**,语无伦次地劝着痛到眼睫颤个不停的类。

    但此时的类哪里听得进这些不负责任的敷衍论调,五脏六腑都快被硕物顶得移位般的钝痛令他攥着衣料的指都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了,晶莹的汗珠沿着汗涔涔的额滑下颊畔,有的模糊了视线,汗水中的盐分刺激得眼睛泪流不止。

    大约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他无助地挣扎着,扭动腰胯,想要并拢腿,紧窄的甬道也竭力收紧了想把大过头的讨厌的灼物排挤出去,这一切消极的努力换来的是压在上方的人一声压抑的兴奋低吼,和更加霸道暴戾的捣弄顶撞。

    被死死咬吮住的硬物仿佛又兴奋地胀大了一圈,让置身其中的道明寺舒爽得直叫头皮发麻,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到处流窜,再难以耐心地等待类适应他的存在,牢牢地扣住抽搐的腿根上方,帮着把小腿环在自己腰间,猛一发狠地纵身前倾,健壮扎实的腰胯部开始激烈地挺送起来。

    “不——”

    类被他猝然发动的攻击给顶得再次痛叫出声,但只来得及吐出一半,就被接踵而来的顶磨给击得溃不成声,化作细碎的呻、吟和无意义的呢喃。

    意识飘忽,像是在遥远的云端悠悠晃晃,又像是载浮载沉地半溺在惊涛骇浪里,被动地遭受狂风骤雨的冲刷击打,留下瘫软酸胀的躯壳。

    遭到狠砸的柔嫩内里没有任何缓冲的空间,只能凄惨地承受毫无保留的恐怖力道,像是要被一根木椿给活活凿穿一样,偏偏无法逃离那只铁箍般的腕的禁锢,随着心脏剧烈的搏动,温热的通道一抽一抽地哆嗦着,紧绷的臀瓣被揉捏得布满深色的指痕,被有力的大掌掰开了,不得不大张着吞咽雄伟器物,如同一种无言的迎合。

    “慢、慢一点……”

    背入式本就容易进得深,道明寺重重贯穿他时还特意将全身的重量也借着这个角度灌注其中,可以进到让类苦不堪言的最深处,跪着的膝盖磕在只有一层睡袍做垫的塑胶座椅上,时间过长,血液循环不畅造成的麻痛更是雪上加霜。

    一边被那不断变着细微方向地楔入体内的铁杵给捣弄得泣不成声,一边死死地攥着一切可以够得着的物品,才稍稍缓住被抵得一直前撞的汹涌势头,在接纳所向披风的粗暴征伐的同时,避免撞上那道透明屏障的命运。

    可尽管如此,他也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那完全不知餍足的热根的攻城略地下,给寸寸碾压成无法再被重组的残缺零件。

    实际上,道明寺随时也留意着这一点,每当类汗湿的发梢快碰触到边缘的时候,都能及时握着胯骨将他拽回来,并迎身撞上去,粗鲁的律动间研磨抵蹭,辗转碾压,埋到叫他低低地啜泣的深度,极其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

    由于幕天席地的两人的激烈交缠,使得本就不算十分稳固的座椅在凶暴的鞭挞下给折腾得嘎吱嘎吱地作响,犹如随时都要散架倒塌的岌岌可危,与之一体的舱身也跟着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外面,那映在被泪水反复洗刷着而变得越发模糊的视网膜上的明亮星辉,犹如被拨乱了的水面上的倒影,轮廓乱糟糟的凌乱不堪,分辨不出原本的模样。

    近在咫尺的,唯一能看清的,便是道明寺那张五官刚硬,眉间锐气十足,此刻却是溢满欢愉和满足的脸,和那双晶亮的眼眸。

    在被逼到濒临失控发狂的临界点时,类一边不受控制地淌着水汽凝聚成的涟涟泪珠,一边强撑着想要抓挠这头人化身的野兽。无奈四肢实在绵软无力,被毫不怜惜地持续顶弄的内里更是胀痛酥麻,丧失了一切可供反抗的力气。

    连支撑起自己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又哪里来的余力去给皮糙肉厚的某人一个教训。

    听见细弱的哀求,道明寺心里一软,俯下些许,同样是大汗淋漓的脑袋贴近那张神色迷离、透着股媚人的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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