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自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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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不会要你好处；你们落魄了，我们林家也不会接济你们。”说着呷了口茶道：“嫁妆我也当大娘的也不亏欠她，给的也不算少，你们以后过日子了也要节俭的用，我不希望有天你和小仙来上门讨要银两。”
凌霄会意道：“林夫人请放心，我凌霄娶了林小仙就会靠自己的能力给她幸福，绝不会想着依附娘家。”
林夫人又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道：“空口无凭，立下字据。免得他日你们两找上门来，我们不管你们还要被人说我林家心狠，连给女儿女婿的一口饭都舍不得。”林夫人看来是早就准备，说完就从袖中取出了字据。
林老爷的脸色显得很难看，不住的偷眼瞟凌霄，他知道自己夫人的行为是很失礼的，可是在枕边自己已然答应了夫人把小仙嫁出去以后就再也不给她任何的钱财，所以夫人才会那么大度，给小仙准备了那些的嫁妆。
索性凌霄性格开阔，并不甚介怀林夫人的行为，只是爽快的签了字。
由于林夫人将婚嫁迎娶的时辰盯在了申时，于是林小仙与凌霄就遭殃了。整整一夜他们都不曾休息，一直在忙着举行婚礼。
凌霄为了方便迎亲，提前骑着林夫人准备好的骏马，穿着一身喜服回家去了。索性那时夜已深了，无人看到凌霄穿着喜服大半夜骑着马走在街上，否则定会以为他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至于林小仙开始了她整个受人摆布的夜晚。
先是有人来为林小仙沐浴。林小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泡在那洒满了花瓣的木桶中，那感觉好极了，林小仙当时就有了一直赖在木桶里的冲动。怎奈时间有限，林小仙还没泡够就有两个老嬷嬷来催林小仙快点。
林小仙想着各种的理由应付了那两个嬷嬷两次后，那两个嬷嬷拖宝珠传话来告诉林小仙若是再不更衣，梳妆会误了好时辰，林小仙才一脸无奈，带着恋恋不舍的眼光不住的望着木桶，最后终于是走出了木桶，换上了喜服。毕竟这是林小仙自己的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林小仙希望一切都是完美的。
红色的喜服，趁着林小仙略带红晕的脸，林小仙觉得此刻自己就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当林小仙还在铜镜面前臭美时，那两个嬷嬷不知道何时已然出现在了林小仙的身后，一把把林小仙按坐在椅子上。
于是林小仙就开始了她那长达两个时辰之久的化妆，中间林小仙几欲昏昏而面，都被那两个嬷嬷弄醒，知道最后那另个嬷嬷将凤冠扣到了林小仙的头上，这一切才算完事，林小仙望向窗外时，天已蒙蒙亮了。
林小仙正想趴在梳妆台上将就着睡一会，却不料刚趴下时，就又被那两个嬷嬷叫了起来道：“四小姐你这样会弄坏脸上的妆容的，而且也没有时间让你歇着了。”
林小仙觉得脑中一阵轰鸣。
那两个嬷嬷趁着林小仙还在迷茫中，就势扶住了林小仙，拿着一把木梳为林小仙梳头发，一边梳一边口中还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我哋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听着这梳头个林小仙更是一个头两个大，按想着古代结个婚真麻烦，比现代还麻烦，光是梳头就梳出这么多讲究。
“哎呦，我们的林四小姐今个可真美。”有喜娘甄媒婆走进屋中，跟着林小仙说着好听的话，希望从林小仙那讨到写赏赐。
林小仙不知道规矩，还在心里暗怪这媒婆虚伪，自己都的戴了凤冠，她去哪里看到自己是美是丑。
那甄媒婆见林小仙没有要打赏自己的意思，当即脸一沉对那两个给林小仙梳头的媒婆道：“还不快点，手脚麻利着。别误了时辰。”
还是宝珠听人说起过要给媒婆赏钱的事，连忙拿了一张事先封好的红包走到甄媒婆那笑盈盈的道：“甄媒婆您辛苦了，这点意思您就拿去买些茶水吧。”
甄媒婆掂了掂那红包的分量，满意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可辛苦的，能为林四小姐这样的美人做媒那是老身三是修来的福气。”说着又对林小仙美言了一番后对林小仙道：“一会新姑爷的迎新队伍来了，就该是小姐哭嫁的时候了。”
哭嫁，没有搞错吧。我嫁人挺开心的，为啥还要我哭呀，那样岂不是会弄坏了我的妆容。
甄媒婆收了林小仙的红包也就多提点了林小仙几句道：“林四小姐，别怪老身多嘴。这哭嫁的时候哭的越久，哭的越凶，那旁的人就会觉得四小姐您越有孝心，如此林老爷和林夫人脸上也有光。”
林小仙对甄媒婆点了点头道：“多些提醒，我知道了。”
那甄媒婆见时辰差不多了，高喊道：“新娘出阁了。”林小仙就在宝珠的搀扶与那两个嬷嬷的跟随下走出了房间。
来到了林家的大门口，林老爷，林夫人，还有自己的三位姐姐都站在大门口。
还有凌霄，侧立在轿前，等着扶林小仙上轿。
林小仙早已打定了主意，这个家没有什么是值得自己留恋的。自己更不会虚伪的去哭嫁。林小仙只是走到了林老爷面前，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来，对林老爷磕了三个头后道：“爹爹，女儿不孝，日后不能承欢于膝下，望爹爹多加保重。”说着又磕了三个头道：“爹爹对小仙的好，小仙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只希望爹爹能够长命百岁。”
林老爷是真舍不得林小仙离开，却又很是无奈，带着一脸的老泪扶起了林小仙。
林小仙没有哭，她哭不出来。
林小仙深深的望了眼林老爷，又深深的吸了口气就头也不回朝着凌霄走去。
林夫人，与林小仙的三位姐姐见林小仙都么有来跟自己哭嫁，顿觉面子全无，却又不好发作，值得尴尬的站在林家大门口，听着围观的人议论着林夫人虐待庶女。
“四小姐，四小姐，等一等。”有人喊林小仙，林小仙不知道林家还有什么人会想送自己，却还是站住了脚步，转过身循声而望去。
一个书童打扮的人，一路小跑的朝自己跑来。
书童跑到了林小仙身前，站住了脚步，大口的喘了许久的气，才将手中的锦盒交给林小仙道：“四小姐，还好小人赶上了→文·冇·人·冇·书·冇·屋←。这是三少爷给四小姐的新婚礼物。”
林小仙有些意外的接过了那锦盒，她确然没有想到林家还会有人念着自己。
那书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三少爷本来想亲自来的，可是夫人说了温书要紧，所以三少爷就差小人来送这贺礼了。”
林小仙对书童点了点头道：“回去替我谢谢三哥，说他的心意妹妹领了。”
那书童应声答着。
林小仙最后望了眼林府这深宅大院，带着从此解脱的心境走到了凌霄身旁，凌霄很绅士的掀起了轿帘，林小仙隔着凤冠挡在自己脸前的珠帘对着凌霄就是妩然一笑。
上了轿子，林小仙就将那不知有多重但却压得自己头疼的凤冠取了下来放在了一旁，歪着身子就睡着了。
林小仙再醒来时，是被嘈杂的争辩声吵醒的。当即掀开了轿帘，宝珠眼尖看到了林小仙并未戴凤冠，直接拦回了林小仙，低声道：“小姐，凤冠。”
重新戴上那沉重的凤冠，林小仙掀开了轿帘，走出了轿子就看到凌霄在与那些轿夫，吹手争辩着。仔细听取才明白，原来林家雇来这些轿夫，吹手时并未付钱，直说把林小仙送到凌霄处由她二人付钱。
林小仙知道这是林夫人捣得鬼，也懒得去争辩，就吩咐宝珠把钱给了这般人。
凌霄本就不是名门望族，在本地也无朋友，再加上家中向来无长物，以至于今天凌霄的新婚之夜竟然无人来贺喜或是送上贺礼。
望着清冷的喜堂，凌霄开口道：“小仙，委屈你了。”
林小仙不知哪来的勇气道：“不委屈，有你就好。”
十五，婚变
没有了媒婆，没有了喜娘，没有了主持，没有了高堂，只剩两盏红烛在风中或明或暗的燃烧着。
林小仙拉起了凌霄的手道：“没有人主持，我们就自己主持我们的婚礼。”
凌潇与林小仙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走进了喜堂，却听得身后传来了“哈哈”大笑之声，这笑声甚是耳熟，不就是日前与林小仙与凌霄结拜的李天壮嘛。
林小仙与凌霄回首对李天壮微微一笑，齐齐喊了一声：“大哥。”
李天壮手里拿了一坛子酒，拍了拍就坛子道：“贤弟，贤妹大喜的日子，我这做大哥的怎能不来呢？”说着笑道：“做大哥也是个身无长物的人，也就这酒是自己山寨里酿的，拿来给贤弟贤妹当贺礼才不辱没贤弟贤妹。”
林小仙与凌霄笑着道：“大哥客气了。”说着就将李天壮迎进了喜堂。
林小仙望着李天壮看了三看，把李天壮看得有些发毛了道：“妹子，这大喜的日子，你不瞧新郎官瞧我这大哥做什么？”
林小仙莞尔一笑道：“大哥莫怪，妹子失礼了。只是妹子想今日拜堂也没个主婚人，索性大哥在此，就替我二人主婚吧。”
李天壮拍手称好道：“如此甚好，我李天壮这辈子啥都干过，就是没主持过婚礼。今个蒙贤弟，贤妹瞧的起，大哥也就做了这主婚人。”
凌霄抱拳道：“有劳大哥了。”
且说李天壮放下了酒坛，卸下了大刀整了整仪容，正色而立在桌案旁，如此看来倒还有几分司仪主持的架势。
林小仙与凌霄携手走到了桌案前。李天壮高声道：“一拜天地。”
林小仙与凌霄闻言拜过了天地。
李天壮又道：“再拜高堂。”说着又笑了笑道：“凌贤弟高堂已然驾鹤西归，我这当大哥的就权且充当下高堂。”
林小仙与凌霄又拜过了李天壮。李天壮连忙将林小仙与凌霄双双扶起，接着又道：“夫妻对拜。”
眼见着林小仙与凌霄双双对拜，李天壮高喊了：“礼成。”
林小仙取下了凤冠，对李天壮道：“多谢大哥。”
凌霄也对李天壮道谢后，笑着道：“大哥今日不会是单骑走孤城吧？”
李天壮哈哈一笑道：“贤弟说笑了。”
凌霄点了点头道：“我就道以大哥的身份，断不会如此大意孤身前来。”
李天壮指着远处道：“我怕贤弟贤妹与我手下的弟兄们同堂而坐，给贤弟贤妹惹麻烦，才叫他们在十里外摆了几桌酒，遥遥的庆祝二位新婚。”
凌霄摇头道：“大哥多虑了。既然大哥的弟兄们都来了，就一起请来吧。”
李天壮拍了拍凌霄的肩膀道：“好兄弟，大哥没白认你。”说完就走出了喜堂，点燃了烟火，一缕蓝色的火焰在空中绽放，显得格外的耀眼。果不多时，接着这缕烟火又有一缕蓝色的火焰划破了星际。
李天壮点燃烟火时，林小仙早就启开了那坛子酒，将酒倒在了杯中，由宝珠端着酒走到了凌霄与李天壮身旁道：“趁着这机会，就先由我夫妻二人敬大哥一杯。”说着就从托盘中拿了一只酒杯，凌霄与李天壮分别取过了酒杯，三人碰杯后，林小仙欲将那酒一饮而尽，凌霄却拿过了酒杯道：“小仙酒量不好，这酒我替小仙喝了。大哥莫怪。”
李天壮笑而不语，将那酒一饮而尽。
林小仙幽然一笑，知凌霄心细，那日自己喝过酒后就已然有了三分醉意，所以今日才替自己喝酒。
李天壮手下的兄弟果然是训练有素，不多时就出现在了李天壮的面前。
带队的人应该是李天壮的副手，林小仙后来知道了这负手叫陈天。陈天为人甚是搞笑，也不知他在来的路上是怎么交代李天壮手下的弟兄们的，这一众人来到了喜堂，见了李天壮先是齐齐行礼道：“大哥好。”
接着又以更高的声音喊出了：“凌霄公子，林四小姐恭贺新婚，百年好合。”
林小仙与凌霄对陈天等人道了谢，林小仙才开口道：“那日听闻大哥为了两淮水患的事情费尽心思，将寨中全部家当都拿了出来。小妹也想替两淮百姓尽份心思，现也没有过多银两，唯有嫁妆些许，还望大哥不嫌弃。”
说着拿过了宝珠手中持有的装银票盒子交到了李天壮手中，李天壮先是一愣，结果了林小仙的手中的盒子道：“大哥替两淮的灾民谢谢妹子了。”
有了李天壮和李天壮的弟兄们的参加林小仙与凌霄的婚礼，这喜堂不再显得冷清，反倒是热闹非凡。
林小仙与凌霄挨桌给李天壮手写的弟兄们敬酒，每次敬酒的时候都是凌霄替林小仙喝下的酒。
按着规矩林小仙先回房等着凌霄，凌霄则留在喜堂中陪着李天壮和李天壮的兄弟们喝酒。
林小仙回房前，就看到了李天壮的那般弟兄多数都醉倒在了桌子上，也就只有李天壮与陈天还没醉，跟凌霄在那厢纵情饮酒。
凌霄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