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之妖后倾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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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淡淡的光辉洒在娇颜上,琉璃眸慵懒地睁开,佳人皮肤细润如温玉,不施粉黛而艳如朝霞映雪,腮边散落的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宇文睿收紧臂弯,幽深的眸子里刹那间涌上暗沉。入眼之人明眸含春,娇媚骤盛,粉腮更是若桃蕊娇艳。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挑开乐正锦虞腮边的那缕发丝,动作轻柔地如同捧着绝世珍宝般。
某一瞬间,乐正锦虞神情恍惚了一下,玉臂顷刻便环住了他的身子。
压抑的蓬勃蔓延至她的细腰处,暗哑声在头顶响起,“你在勾引朕。”
乐正锦虞连忙放开他,可是行动却慢了一步。
下一刻,灼热的吻带着强势的温度覆在她身体上,席卷走她所有的思绪。
可未待宇文睿再进一步,便听到有人在殿外求见。
乐正锦虞立刻面色潮红地推开他,看这光景,估计他已几日未曾上朝了,如今定是有十分火急之事前来通报。
温香软玉在侧,宇文睿忽然不想放开她的身子,只想将她溺在骨子里。
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动作,乐正锦虞抵制住他的胳膊,趁他微征的空档道:“想来定是要紧事,陛下不要听听么?”
宇文睿压下身体的燥感,惩罚性地在她巧笑嫣然的脸上咬了一口,“朕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说着,他便穿上了龙袍起身离开了未央宫。
乐正锦虞低头看着自己遍布吻痕的身体,因宇文睿的离开,心里竟起了一丝空落之感,她猛地将头埋进了锦被中。
宇文睿回到龙泽宫内,有暗影从空气中悄然而出。
宇文睿皱了皱眉,冷冽的眸子尽是不耐,“说。”
“启禀陛下,”暗影顿了一下,深谙看守不力的下场,还是咬牙道:“属下未查,那些藩王竟被人带走了。”
封后大典上宇文睿将那些私下活动的藩王悉数控制,暗扣于楚京不得出。碍于他们在各城池的势力,想等这段时间过后再一举歼灭,谁料想一夕间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给带走了。
暗影在他震怒下,顷刻间飞撞在龙泽宫的殿门上。
“已经被禁锢的人,难道长了翅膀不成!”宇文睿面色瞬间变黑。
如今东楚各地瘟疫盛行,泛滥成灾,若是放虎归山则后患无穷!
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将他们给带走了!
可眼下的情形容不得他再多想,“给朕带人迅速控制住他们的府邸,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即擒拿回京!若是有人胆敢轻举妄动,格杀勿论!”
“是。”暗影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勉强像来时般又消失在空气中。
殿内的盛怒丝毫未褪,生平第一次,东楚大帝的威严被人挑衅地如此彻底,宇文睿的脸色愈来愈黑。
荣安拖着前几日受了杖责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龙泽宫。
宇文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几日他不在,那些奴才用起来也不是那么地顺手。
荣安在殿外已经听到他们的对话,心知宇文睿的怒气不是轻而易举能够消除的,遂给他倒了杯茶,想让他暂且冷静下来。
宇文睿刚从他的手里接过茶杯,忽又有人来报。
这一次不再是还算沉着的暗卫,统管地方政事的司政忐忑不安地来报,济安城有流民蹿出,不断干扰地方行政,有甚者更是发起了暴动,无辜受害百姓多达百人。整个济安城如今都变得人心惶惶。
济安城与边关相隔不到百里,四面环山,易守难攻,是东楚第一大天堑。百年来尽忠职守阻挡各方来犯,可谓牢不可破。
东楚虽为第一大国,但多年来,前来冒犯的小国不是没有,只是因强大基业下的国富兵强以及有利的攻防地势,才扼杀了一批又一批的敌军来犯。也因为它们的失败,才使得东楚越来越强盛,达到了如今威慑九州的地位。
“济安城怎么会有流民流窜?”宇文睿压下一杯茶后,心情明显平静了很多。济安城向来安宁无事,百姓安居乐业,从未有过作乱的行为。
司政擦了擦额间溢出来的冷汗,如实回道:“是,是就近的那些遭受雪灾的地方的百姓,衣不裹食才…才会跑到济安城抢…”
司政的声音越说越小,荣安听见后也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封后大典前,陛下日以继夜地关注那些雪灾与瘟疫,国库明明拨了好几批银两与药材下去,陛下还颁旨勒令各地方使妥善处理灾情。按理来说,不应当会产生流窜暴动等负面情况。除非…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就暗暗心惊。
果然,宇文睿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司政身上,“说!到底为何会出现这种场面!”
茶杯毫无差错地砸在了司政身上,泼出来的茶水淋湿了司政的衣襟,很快便晕染了一大片。
司政额头的冷汗越冒越多,茶水从他的发前滴落,在宇文睿的威怒下,双腿不停地打颤,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禀陛下,送往各处的银两与药材,在路上押送的时候全部不翼而飞了!”
什么叫不翼而飞!
宇文睿瞪大了眸子,人或许可以趁机逃脱,银两那些死物怎么可能会不知不觉地自个儿消失了!
“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没有早早来报!”宇文睿怒不可遏道。
地上跪着的人已经完全发抖地说不清楚话来,“臣、臣也是,也是刚刚才得知。”
匍匐在地的身子已经弯成了一条直线,陛下这些日子日日都留在未央宫中,君王不早朝,让他们这些臣子也变得懒散起来。许是百年无大事,安乐惯了,让他们对前方变得掉以轻心起来。
若不是今日有地方史上折,济安城的暴民闹得太凶想瞒也瞒不住,恐怕天高皇帝远,济安城的官员会想尽一切法子把此事给压下来。
毕竟没有谁敢在陛下心心念念封后才几日的喜头上挑事找死。
闻言,宇文睿的面容已经变得黑不见底。
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才知道!这些年朝廷养着的全是一帮废物么!
“有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宇文睿冷声问道。
已经过了几日光阴,最起码应该查到了些蛛丝马迹才是。
在他视线的压迫下,地上的人恨不得将自己变成透明人。
“回陛下,未、未曾…”
多余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那些东西消失地十分诡异,押送重量相等地任谁也瞧不出端倪。
只是到了目的地后,才发现原本的银子变成了砖块,药材变成了草根…
荣安漠然地瞥了他一眼,发生这么大的事而未察,他的命算已经活够了。
果不其然,“如此看来,朕还留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来人!”
有侍卫立刻进殿将他给带了下去。
满心的愤怒无从发泄,宇文睿扫了一眼先前被暗影摔破的殿门,抬手便将它给彻底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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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立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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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
 ̄屋〃√
 ̄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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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
 ̄网〃√
雕花大门在巨大的内力震击下,摇晃了几下后便轰然塌倒。言悫鹉琻
荣安面不改色地吩咐一旁的宫人将其给抬了出去,准备重修事宜。
宇文睿薄唇紧抿,他敢肯定朝野上下基本无人敢动那批银子和药材的脑筋,却也无法猜出如此有目的性的行径是何人所为。
运往各地的东西数量庞大不说,从楚京押送开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些东西换了而一路未有人发觉,完全说明那人早已安排了周详的计划。
“给朕仔细盘查押送这批东西的所有人员,务必要将可疑之人揪出来!”不能排除里面有内鬼的可能性。
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济安城,阻止城内再有流民发生暴动。济安城与边关相隔甚近,只需要调派少数将卫即可。
宇文睿提起笔慢慢地在空白的圣旨上填字,填写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黑眸瞬间发寒。
边关将士一向各司其职,若有任何调动,都需要作其他安排来填补。
宇文睿随即将圣旨丢下,换了一旁的深黄色纸张,落下的字迹笔锋犀利,龙飞凤舞。
他将笔放下后,便着手安排银两与药材的再次运送,前面失踪的那批虽然要查清,但是各地的缺失也要填补上。他想了想,又从太医院调派了数名太医跟随押送队伍前往瘟疫严重的地方。
安排好一切,他想起乐正锦虞还在未央宫内等着他,冷声命荣安严格把守这次运送人员后,这才离开了龙泽宫。
等到了未央宫,果然如他想的一般,乐正锦虞还未起身。红帐内,娇躯横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殿内的梁柱,连他进来的动作都未发觉。
乐正锦虞怔怔地看着上方,直到身体落入宇文睿的怀抱里,人才猛然惊醒。
望着不知何时回到她身边的男子,细眉上凝了抹淡淡的愁绪。
宇文睿抚了抚她的发丝,温声道:“在想什么呢?”
乐正锦虞撇开眼睛不去看他,“陛下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明显地感受到宇文睿不自觉流露出的怒意,她立刻关切问道:“出了何事?”
宇文睿摇了摇头,并未打算将那些烦心事告知于她,“你只需安心做朕的皇后,其他的事情朕能够处理好。”
乐正锦虞见他不打算告诉自己实话,便不再开口问他,只是眉心的那抹愁意更浓。
宇文睿将她揽入怀中,“还有一个月宫寺便能完全建成,到时你便可以搬进去住了。”
琼华碧落,人间仙境,才能够配得上她。
乐正锦虞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神游太虚地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点头应声。
宇文睿觉察出她的走神,随即在她的脸上轻咬了一口,迫使她看向自己。
琉璃眸里满是迷惘之色,乐正锦虞抬手摸了摸脸,下一刻,如玉的手指便被宇文睿抓住,细碎的吻落在指尖,炙热的温度让乐正锦虞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颤,随即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意料中的狂骤却迟迟未来,乐正锦虞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宇文睿的戏谑。
“没想到朕的皇后这么敏感。”见她瞬间变得绯红的脸颊,宇文睿轻轻一笑。
随后,他大臂一捞,便将乐正锦虞从床榻上捞起了身。
“虽然朕不介意用你的身子果腹充饥,可你在床上已经躺了几日,再如此下去非要饿坏不可。”宇文睿立即吩咐沐雨上前为乐正锦虞洗漱更衣,有宫人早已将膳食送了进来。
听他这么一提,乐正锦虞才感受到饥饿感,这几日她昏昏沉沉地睡着,期间只被人喂了些粥水,确实未进过主食。再长此以往下去,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想到自己这般皆是拜他所赐,乐正锦虞立刻嗔了他一眼。眼眸流转间皆是风华,其中荡漾的春意让宇文睿下腹不由得一热。
“若你再这般望着朕,朕不介意让你饿死在床榻上。”宇文睿努力压下下腹的异样,幽幽地盯着她慵懒娇媚的身体警告道。
乐正锦虞闻言立刻收敛了眸中的嗔意,惊慌失措地顺着沐雨的手臂下了床榻。
沐雨羞红着脸低下头,尽力忽视宇文睿“欺负”乐正锦虞的话语。
“南诏国师果然名不虚传,”宇文睿含笑的看着乐正锦虞如今依然痊愈的身体,胸口处的那道淡粉色伤疤也在葵初所增的药的涂抹下与肤色完全融为一体,再看不出半点瑕疵。
正欲张开让沐雨整理衣衫的臂膀一顿,乐正锦虞淡声道:“臣妾明日便去拜谢国师。”
宇文睿却摇头,“不必了,他前日便已离开皇宫回南昭了。”
听闻葵初回去的消息,乐正锦虞并没有太大惊讶,他本就是南昭国的人,不可能一直待在东楚。
她低下头,面色无常地张开手臂继续让沐雨整理衣衫,“臣妾近日便备厚礼,差人送往南昭。”
……。
济安城,一辆低调华丽的车马静悄悄地从城池经过。
围聚上来的流民在看到驾车的那抹娇俏的青衣小童后立即一哄而散,忙不迭地为马车让道。
青落得意笑道:“呐,师父,这些人恐怕都是您的信徒。”
半晌后,没有听到马车内的人回应,他便嘟了嘟嘴继续赶路。
他摸了摸马儿顺滑的皮毛,漆黑不掺一点杂质,不愧是东楚的良驹,血气方刚下却是稳健无比。再环视这通体沉香木打造的马车,车内的物品一应俱全,车厢传来的丝缕馨香,沁人心脾。赚了这辆千金难求的马车,也不枉费他们在东楚逗留了好些时日。
想起在来的路上,原先那匹得了失心疯的马,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方出南昭不久的那日,他正得意地扬着小马鞭,在料峭寒意中感受着浓烈的师爱,那匹马突然受了惊吓般拼命地狂奔起来。
那马是圣上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奔跑的速度如雷驰电闪,他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能让马停下。若不是师父的武功出神入化,他们早就已经被那马给带入山崖摔死了!
为何马匹会无缘无故发狂,他百思也不得其解,而师父只是淡然地告诉他那马沾上了不该沾上的东西,除此之外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