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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东邪逐爱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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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帮他舒缓。
  他那动作的手丝毫不敢停顿,只怕自己一停顿下来,便要被那热度烫到,不知要如何狼狈地收手,他正咬牙坚持着。
  忽然一只手臂伸过来,环过他的腰,接着他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凌空挪了地方,这次便是紧紧贴着黄药师坐在了他身上。
  冯衡慌乱之下,瞪大眼睛看着黄药师,他一仰头,便觉得有气息扑过来,接着便有一个温柔的唇印在了他唇上,那气息闯入他的口中,恣意行走,迫的冯衡不得不仰头配合他。
  这下子,冯衡整个人从头到脚便都贴在了黄药师的身上,分毫不能再进一步了。
  但那人犹不知足,大手按在他仅有的布料上,将二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缓缓地磨蹭起来,冯衡只觉得一阵酥麻感从头到脚地过了个遍,便不受控制颤抖地哼了一声。
  黄药师听到这好似催促的低吟声,更加急切地攻城略地起来。
  他紧紧箍着冯衡腰身磨蹭的同时,肆意地掠夺着冯衡口中的气息,另一只手却轻柔的来回拂过冯衡光滑的后背,好似无声地安抚。
  他这些手段一股脑地用在冯衡敏感的身子上,冯衡哪里受得住,终是唔唔地软在了他怀里。
  可即便冯衡已经化成了水,那人也不肯放过他,他把冯衡从膝上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从冯衡肩头伸过头去,又吻着冯衡的侧脸,从侧面寻着冯衡的唇,再次掠夺起来。
  冯衡只得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许久那人抚着布料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沿着布料的边缘,慢慢地将冯衡身上仅存的布制品退了下去,然后他轻轻抚过冯衡的双丘,只引的冯衡一颤,这才慢慢将自己的火热,紧贴着皮肉,从那缝隙间擦了过去。
  柔软沟壑的微陷,带来蚀骨的快/感,但冯衡却似是一惊,随即抽离了身子。
  黄药师急迫下,向前一靠,冯衡的肉弹一下子靠上了那黑色的巨石。巨石灼热坚实,冯衡的鼻息瞬间急促起来,全身绷紧了,僵直的纤腰不由地轻轻颤栗起来。
  黄药师只觉得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时收时舒,他也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儿,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急于寻找出口。
  一种温暖、紧迫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
  然后他压着后背靠在自己怀里的冯衡,慢慢地倒在了睡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哦漏!我都写了些什么……_(:з」∠)_
  千万不要给我锁文……
  ~~o(>_<)o ~~

  ☆、第四十章  情投意合

  山洞里嘀嗒的水滴声静谧地回荡着,间或伴着一两声沉重的喘息声。
  气泡壁上的微光灯散发着柔柔的亮光,那光笼罩着整个气泡,好像均匀洒下的夕阳,温馨中又透着娇羞的胭脂红。
  灯光下,只见一对影子慢慢重叠在一起,构成了一道优美的剪影,直至终于再分不清那影子谁是谁了。
  一具修长、结实的健美身躯下,紧抵着一具柔美白皙的身体,当坚硬的岩石闯进缝隙中那柔嫩细滑的大腿内侧时,两人的身体都是一紧。
  冯衡伏在睡袋上,只觉得浑身颤抖得厉害,那火热得岩石贴着他,仿佛真的入侵到他身体里一样,让他不可控制地心慌和不知所措,他对这陌生的情绪有些恐惧,下意识紧紧揪住睡袋,嘴里低喃道:
  “黄药师……”
  他声音有些发软,在黄药师听来,往日清冽的声音里竟然充满了示弱和哀求味道,黄药师一激灵,心想,原来他梦中的阿衡是这般的么?
  他看着冯衡略微发抖的身子,心里充满了柔情和爱怜。
  便抵着冯衡,弯下手臂,整个人就着冯衡的曲线,贴合上来,他轻轻吻了吻冯衡的侧脸,凑到他耳畔,低声叹息道:
  “阿衡,你可知我的心意?”
  他自知是在说给自己听,嘴唇在冯衡的肩头徘徊了许久,才有些困顿地喃喃道:
  “我便是此生要孤独终老,心里也只有你一人”
  说着他的唇略过冯衡的后背,如点水蜻蜓,不断轻触,落下密实的吻。
  冯衡被黄药师熟悉的气息和宽阔地怀抱所包围,那荡在半空的心便慢慢地踏实下来,他听到黄药师喃喃自语,心口胀满微酸的情意,那僵硬的身子便渐渐又软了下来。
  黄药师吻着吻着,便如同撩拔冯衡一般,不断地用炙热的岩石,轻轻沾触冯衡圆润的玉臀,迫使冯衡一次次紧张地收紧肌肉,看起来便好似冯衡在提臀主动迎凑他。
  墨色巨石的温度变得越来越高,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搁在这黑色的巨石上,黑白相衬,艳色惊人。低陷的劲腰,紧实的玉臀,拂动的长发,还有后面已在癫狂边缘隐忍多时的黄药师。
  两团温热又弹力十足的软绵顶在了他的那处,轻轻摩擦着黄药师坚实有力的腹部。
  而后那坚/挺/肿/胀的部分,似欲急切寻找着渲泻的桃源,加快了脚步,黄药师便颤栗着身体大加挞伐起来。
  冲撞中,黄药师散开的乌发扑撒而下,似抚摸着了冯衡的额角和一只眼睛,黄药师撑在他身上,一揽胳膊,手臂便从冯衡的小腹穿过,那本已在怀里的人,便更加密实地贴合在他身上。
  冯衡睁开了眼睛,那眸子中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泛红的唇急促地呼吸着,皓齿微开,一点粉舌颤抖出没……
  黄药师再次搂紧冯衡,潜意识里似乎明白,面对着的将是一盏鸩酒,但这鸩酒的泛着嫣红美艳的色泽,使他只感到身心大渴。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去掠夺那美酒,发狠地吸取那甘甜地津液,仿佛长久以来的所有情丝都缠成了一张网,将他们两个紧紧兜在其中。 
  直到冯衡无力地发出抗议,用牙齿轻咬他的灵舌时,他二人才喘息着离开一点距离,黄药师几乎晕眩了,喘着粗气按住冯衡的后腰,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这场单方面的征程持续了多久,冯衡已经记不清了,也不知自己后来浮浮沉沉间抖着身子释放了几次,只来得及在心中暗自庆幸,亏得没有直接进入,不然怕是不知谁要照顾谁了。
  待到黄药师终于心满意足,肯从这梦中清醒,释放了自己的时候,冯衡已经趴在睡袋上无力发声了,他此刻唯有大口喘着起,才能免于自己不被铺天盖地般袭来的战栗感所淹没。
  他的内裤还退在他的臀瓣下,早已经湿答答,不能再穿了。
  此刻,舒缓过后的黄药师也伏在他的上方喘着气,他俩都在平复足以灭顶的快/感,黄药师身上的汗水,便顺着胸膛,滴落在冯衡后背上。
  黄药师看这那水珠在冯衡柔美的后背曲线上缓缓划过,心中想到,这后背自然只有我能碰触,便抬手抹去那水珠。
  他这一划,冯衡敏感的肌肤,便犹如过电。
  冯衡没忍住,便低吟颤抖地'嗯'了一声。
  黄药师便也不受控制地,吻上他的后背,缓缓地在那汗水划过之处舔吮起来。
  冯衡浑身猛地轻颤,压着嗓子道了声:
  “别……”
  黄药师听他声音沙哑中透着些微的撒娇,便心满意足地叹息道:
  “阿衡,即便是梦,我也了无遗憾了”
  这简直就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美妙最甜蜜的梦了,黄药师心想。
  接着,他便看冯衡在他身下慢慢地转了半个身,侧眼轻睨着他道:
  “我看你这边生龙活虎,到不知咱们两个谁中了毒”
  他的眼角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春情,说这话时虽并未微笑,却有着一种似嗔还怨的亲昵。
  黄药师关情脉脉地看着冯衡,叹息道:
  “我倒是愿意永远沉在这梦里”
  冯衡听他这样说,便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地想,闹了半天这人还没清醒,竟以为这一场暴风骤雨是南柯一梦么?
  冯衡此时那饱含爱意的心便似被针尖轻挑,传来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
  他转过身,双手捧着黄药师的脸,缓缓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面颊,食指拇指便不由分手地用力向外一扯。
  黄药师便皱起了眉,冯衡只见这人先是皱着眉,而后便瞪大了双眼看着冯衡,仿佛面前刚才还和他携手云/雨之人转眼间便变成一根木头一样。
  冯衡慢慢松开了手,又有些心疼地揉着他泛红的两颊,道:
  “你的心意我已经知晓,我的意愿不知你可否感受到了?”
  黄药师欣喜异常,不可置信地看着冯衡,直到冯衡凑过来又浅浅地吻了他一下,这人才轻轻道:
  “自然”
  他二人又在这山洞养了两日,待黄药师伤势恢复差不多,才离开洞穴,踏上行程。
  他俩现在心意相通,到哪里都觉得是人间仙境,自然觉得日子过的太快,一路情意浓浓地穿过林子,又走了好几日,才来到有人流的地方。
  原来他们跳下崖的地方,乃是终南山的另一侧山峰,这面坡缓难行,人烟稀少,却是与他们来时之路完全相反。
  这日他俩来到了歧州,冯衡跟着黄药师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客栈,那掌柜的见到黄药师,居然惊喜非常,立刻迎上前低眉順首道:
  “岛主,您多日不见音信,大公子已经命下面所有的暗桩,四处打探岛主消息”
  黄药师便道:
  “去给他回信,就说我一切安好。”
  那掌柜听了吩咐立刻去办事了。
  此后,冯衡便和黄药师住在了这客栈后院里一处颇为讲究的小院里。
  他们安全脱险,自是要给周伯通报个信儿,于是没过几日便见着珊瑚双腿各绑着一封信,神采奕奕地到达了客栈。
  一封是王重阳写的,另一封自然是周伯通写的。
  冯衡展开了周伯通的信,只见上面写到:
  吾弟阿衡:
  上次惊别,为兄一只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几次下山也遍寻不到你,心中甚是焦急。又欲为你报仇,但怎奈师兄并不应允,师兄道你与黄恶人在一起并不会危机性命,我虽不看好那黄恶人,但却十分相信师兄,只得暗自忍耐。珊瑚每日站在树上遥望远处,我也是焦急不已。如今得知你安然无恙,为兄甚是欣慰。阿衡莫急,珊瑚先行,我不日便可会与你相聚。
  冯衡看完,忍俊不禁,想到周伯通孩子性情的天真模样,也不禁有些头痛。
  他抬头去看黄药师,却见黄药师沉着脸,便问道:
  “怎么了?”
  黄药师抬头看他,缓了神色,才开口说:
  “之前答应你,我二人回岛上这事,怕是要不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章番外~~~~~
  ~(≧▽≦)/~啦啦啦

  ☆、番外(二)

  冯衡与黄药师自从住进这小院以来,倒是过了几天轻松自如的日子。
  这日,响午过后,他二人便在屋子里蹉跎起时光来,黄药师自是万变不离其中地执子静思,冯衡站在窗边,窗棱上站着珊瑚,此时正睁着一对红豆小眼,歪着脑袋看着冯衡。
  珊瑚没用上多少时日,已经褪去了绒毛,初具了成鸟的形态,一身红羽纤毫不染他色,阳光下看去,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但伴随着成长当然也就有了烦恼。
  珊瑚最近迷上了搬运这项颇费体力的活动,时不时便要趁人不备,将身边的东西衔走,扔到不知哪里去。
  就拿珊瑚逛到他的屋子里来说,黄岛主送来的糕点,吃掉;黄岛主给他擦去身上淤青的药膏,扔掉;黄岛主闲来无事搁在案头的书籍,丢掉;黄岛主买来送给他,尚未用过的一字巾,不翼而飞;黄岛主昨晚兴致所致吹奏一曲的玉箫,此刻便被冯衡刚刚从珊瑚的爪子上救下来。
  冯衡看着珊瑚好似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无奈地将玉箫伸到它面前嗔怪道:
  “你要把它弄到哪里去?”
  珊瑚自然不知冯衡正在责备它,它见那绿油油地木杆再次伸到自己的势力范围,抬起一只爪子便伸过去握住那玉箫。
  那在桌旁研究棋盘的黄药师,便从棋局中抬眼,盯着背对自己的冯衡瞧。
  冯衡收回玉箫,抬手就敲了一下珊瑚的小脑袋,看它这油盐不浸的模样,说了也是白说。
  他转身回到桌旁,心道,珊瑚也不知怎么了,它怎么就对这些陌生的东西这么感兴趣,竟也有收集东西的癖好了,难不成它其实是只变了异的乌鸦?
  便将玉箫递给对面的黄药师道:
  “你收好,不要再放在我屋子里了,不然珊瑚见了,便又不知给藏到哪里去了。”
  黄药师心中哼道,岂止是箫,我连自己都想放在这屋子里再不离开,它个小小的鸟儿还能奈我何?但他也不能跟只鸟儿争狠斗气,只得默不作声地将箫收了起来。
  这天晚上,冯衡正在屋内的屏风后洗澡,就听件扑棱棱地拍打翅膀的声音,他心想,定是珊瑚出去吃了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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