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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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目光专注,方应看觉得自己虽然俊美,但是这样的看法,再皮厚也要窘然,只对着那酒色潋滟的眸子,看着无情水光温润的薄唇,呼吸开始粗急。
趁机偷个香应该不是问题,方应看努力给自己打气,缓缓靠近仍在恍惚的无情,胆大包天的贴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唇,舌尖探入温柔舔舐。
“唔。。。”冷不防嘴被堵住,无情回了神,下意识仰头要躲,轮椅靠着墙壁,想退,退无可退。方应看欺身向前,哪容他躲,只顺着无情仰头在那湿润柔软中翻搅,舌尖不时挑逗着对方的舌根,引起无情身体阵阵轻颤。
无情羞恼,伸出手要推开方应看,“方应。。。看。。。”嘴里吐出的训斥几不成句。无情的嘴里悠悠酒香,方应看吮住无情轻巧柔滑的舌,似乎要沉醉,察觉到无情的推力,便有些惶然,只好退开,他不想让无情总是被迫接受他的热情。
“方应看你这个混蛋。”无情的训斥终于完整的吐了出来。
突然顺利发声让无情一愣,随即面红耳赤,他刚才是不是骂了方应看,抬眼觑向方应看,只见他目光灼灼,只盯紧了自己,倒似没听见。
一时房里有些静默,无情的眼前渐渐模糊,酒意涌上,脑袋有些昏沉,“方应看,抱我上床。。。我要睡觉。。。”
无情的声音带了些娇蛮,心知他是醉了,方应看上前抱起那单薄纤瘦的身体,走到床边,将无情放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外衣,安置好姿势。
………………
崖余,我爱你
“恩。。。”像是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无情满足地叹息。“方应看你这个混蛋。。。”不知为什么,无情呢喃起了这句话。
方应看一时有些无奈,下腹的帐篷还支着,无情却神智不太清楚了,只好上了床,准备自己解决。
耳边,无情还在低喃,方应看终于忍不住,靠近无情耳侧,问道:“方应看为什么混蛋?”
仿佛一直以来的委屈有了出口,无情双眼微阖,嘴里断断续续数着方应看的罪状,“欺负我。。。他欺负我。。。把我的轮椅换成了假的。。。还改了机关。。。我的血清子没有了。。。还刺我一剑。。。混蛋!。。。混蛋!。。。莫名其妙说喜欢我。。。混蛋,只会欺负我。。。还跟别人搂搂抱抱。。。混蛋!”
果然你还是在意的,虽然不知改了机关血清子没有了是什么意思,但是,还跟别人搂搂抱抱,这句话,方应看听着只觉一阵欢喜,他轻声问道,像是诱惑,“崖余,你讨厌他跟别人搂搂抱抱吗?”
无情皱着眉,半刻也不想,“讨厌!。。。讨厌,混蛋!”
方应看心里一阵激动,旋身趴到无情身上,声音如梦似幻,“崖余,你喜欢方应看吗?”
过了一会儿,方应看几乎以为无情已经睡了,才听到他喃喃,“讨厌。。。混蛋。。。”
方应看默,不知该怎么理解这种状况。。。蹙眉想了想,觉得无情可能还在埋怨,于是,侧面攻击:“崖余,你喜欢和他在一起吗?”
无情的声音软软的传来,“恩。。。”
方应看又问,“你喜欢他吻你吗?像这样?”边说着已经贴上了无情的唇,舌尖细细描摹那精致的轮廓,探入湿润的内里翻搅了片刻,又退出等待答案。
“恩。。。”嘴里一阵湿软的纠缠让他觉得愉悦,醉了酒的无情只听从身体的答案。
“这样呢?”方应看的手探进里衣,抚摸上那细致柔滑的肌肤,忍不住揉捏起来。
无情身体轻颤,腰侧的刺激带来一阵酸麻,“恩。。。”
方应看已经忍不住了,“崖余,崖余,说你喜欢我。”像是诱惑,方应看边轻声的说着,舌尖已经到了无情纤柔的颈项,温文舔舐了片刻,慢慢向下滑去。
无情似是不解,可是这声音轻软甜绵,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恩。。。你喜欢我。”
方应看一愣,忽然明白神志不清的崖余只会重复他的话,只好将错就错,“崖余,说我喜欢你。”衣衫半退,方应看啃噬轻咬着无情胸前的樱粒,下腹已开始发胀。
“啊。。。恩。。。”胸前的刺激让无情忍不住呻吟,“我喜欢你。”
方应看心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似乎是等了这句话已经有几百年,一阵狂喜一阵感慨,再也忍不住,只一声声地要求着“崖余,说我喜欢你”,手上动作不停,解了自己的衣服,又开始脱无情的。
“我喜欢你。”无情只是喃喃,甚至不知那是什么意思。
那唇色如朱,吐出一句句喜欢,方应看心中温软,深吻上去,手顺着无情的腰线一路滑过,探到了那绵软精致的下身,揉捏起来。“呃。。。恩。。。”无情禁不住轻哼了一声,难耐地低吟。
那声音带着酒意熏染着柔媚,方应看愈发难熬,下身肿胀不能纾解,方应看只好分开无情的双腿架在腰侧,将欲望抵在他的臀上,缓缓厮磨,带起阵阵愉悦。
只是不够,不够,愈发胀大的下身让方应看哑声低吼,终于不能自制,快速将本已躺卧的无情抱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分开雪白柔软的双臀,将欲望挤进,腰猛力一挺,深深埋入。
“啊。。。”幽处被撕裂的痛和体内突然盈满的异物让无情的眼前有了稍许清明,却也只是朦胧中察觉到一点自己的处境,“方。。。应看。。。不要。。。”
“崖余?”以为无情醒了,方应看试探着问道,抬眼望去,只见无情双眼微阖,只用力咬住下唇,神情似是痛苦。
见他未醒,方应看开始缓缓律动,内壁的触感因为没有开拓所以略显紧致,怕伤了无情,方应看□的缓慢而温存。
“恩。。。恩。。。”体内的肿胀让无情感到不适,那异物在身体里缓缓律动,带起内壁阵阵收缩颤动,毕竟没有开拓润滑,到底是痛苦多过欢愉,无情的呻吟更像低泣。
“崖余。。。崖余。。。”方应看低声嘶哑的唤着,看着无情泛红的清俊面容,似是邀请的微张唇齿,深深地吻上,下身舒缓的□,只觉得还是不够。
无情的身体随着方应看的动作在摆动,柔顺的发丝贴在胸前背后也不住的轻扬,无力的双腿被架着在方应看腰侧微微晃动,只身后那一阵阵缠绵的酥麻痛软愈发感受明显。
被密实而炙热的通道包裹着吮吸着,方应看越来越觉得这样的温柔让自己不能满足,不知不觉开始了猛烈地冲撞,一下一下顶入最深处翻搅。
“啊。。。啊。。。”无情忍不住扬起了头呻吟,身体随着动作晃动的更加厉害,身体隐蔽处被狠狠地贯穿,几乎要被纠缠的疯狂。
像是终于满意了,方应看肆意猛烈,一心要把自己埋进更深处,一声声低吼着纵横入侵。
无情又似清醒,又像昏迷,只如同挣扎在天堂和地狱间不知所措,身体被狠狠地贯穿,巨大的欢愉和痛苦并头齐来,如梦似幻。
终于,被方应看一下重过一下,一次快似一次的冲撞搅动扰的歇斯底里,无情的身躯猛地一紧,“啊。。。”嘶叫了一声,身体痉挛着弓起。
方应看的欲望因内壁地抽搐不息而被剧烈吮吸咬住,脑中极乐感电流般穿过身体,下腹一阵激流涌出,满满灌入无情体内。
脱力地趴在无情身上,方应看剧烈的喘息着,缓缓靠近那人耳侧,也不管他听得见听不见,只轻声绵软道:“崖余,我爱你。”
………………
相知相许
清晨,小院里有鸟声啼啼,阳光大把大把的洒下来,窗户透进明亮的暖色,甚至有些刺眼。
房里,床上,无情地羽睫微颤,睁开迷蒙地眼醒了过来。刚醒来便觉得背后一片厚实温暖,眨了眨眼,无情才想起某人会抱着他睡觉。正要起身穿衣,刚动,一阵酸痛涌了上来,身后幽处更是钝痛酥麻,这感觉如此熟悉,就像,就像那一夜过后。。。无情惊,下意识摸上身体,空无一物,里衣不在,手再向下,大腿内侧一片湿滑,这是。。。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无情努力回想,只余片段,喝酒,被吻,还有一声声的“我喜欢你”,还有被疯狂无休止的贯穿。。。片段不多,却已经足够让无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方应看!!!”
方应看猛然惊醒,下意识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无情此时身无一物,柔白的肩胛露在锦被外,脖颈上是些许已变得粉红的吻痕,清俊的脸上泛着怒意,眸光中有羞有气有怨更有不可置信。方应看一下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张了张嘴,却无言,崖余,我好像又做错了。
方应看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心思回转,目光微闪,突然搂住了无情,旋身伏在他身上,“崖余,你还记得昨晚说过什么吗?”似是知道无情答不出来,接着说道:“你说你喜欢我,你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你说你喜欢我吻你,抱你,还记得吗?”
无情一时怔愣,记忆力只有片段,似乎他的确有说喜欢,难道方应看说的是真的?可是,可是,无情的耳根又开始泛红,这样的话他怎么说的出来?“你骗我,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崖余,你忘了,你昨天喝醉了,都说酒后吐真言,崖余,你是害羞所以不肯承认吗?”见无情不确定,方应看立马占了上风,语气坚定气势逼人。
酒后吐真言。。。会吗,可能吧。。。无情心下一阵奇异的轻松,说出来了也好。“恩,你知道了。”何必总要猜来猜去,既然已经答应了要伴他一生,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无情点点头,轻声道,虽然想得通,语气却仍有羞窘之意。
这回却轮到方应看怔愣了,几乎不敢相信无情刚才是在肯定他的话,这样说来,这样说来,无情是真的喜欢他?
昨日的“我喜欢你”毕竟是他诱导着无情说的,本算不得真,可是,无情却肯定了他的话,那么,那么也就是说,无情本来就已经愿意相许相伴了。。。
方应看几乎不知该说什么好,想要骂自己是大笨蛋,又忍不住想要夸自己今日幸亏急智,不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方应看心里一阵阵狂喜,只紧紧搂住无情,努力平息心跳,轻呼一口气,貌似淡定,“崖余,我绝不负你。”
春光静谧,一室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章正在码中。。。中午更哈。。。。
………………
红梅似我白梅如你
(京城里的风波已经渐渐平息,这一个月,六扇门众人着实累坏了。
那些来往书信被作为方小侯通敌叛国的证据呈上朝堂也有一个月了,已经蒙了尘,被人漫不经心放在角落。而一个月前,这些书信,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皇帝震怒,几乎是正要下旨派人缉拿方小侯的时候,铁手那边又传来消息,方应看已死。于是满朝文武提起的心又缓缓落下,还好死了,不然以方小侯的为人能力,恐怕一旦闹个鱼死网破,谁胜谁负谁王谁寇还真不好说。
而诸葛神候此时又站出来,明言手上已经掌握了同谋的名单,于是朝野再次沸腾,人人自危,毕竟,那曾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谁没有和小侯爷打过交道?
皇上自是没有这些烦恼,只赐了尚方宝剑给诸葛正我,让他任意处理名单上的人,于是,六扇门开始忙,非常忙。
半个月以后,有桥集团几乎被瓦解,众人死的死,逃的逃,巍巍大厦一夕倾塌。
一个月以后,京城又恢复平静,若说有什么变化,只神通侯府被封,朝堂江湖,再不见一袭红衣如火如荼。
市井里开始有了红衣方侯传的评书。。。。。。
“呔!说起那红衣方侯,真真是个江湖枭雄,只可惜,正值英年却身死漠北他乡,可怜可叹。众只问那方小侯一向智慧过人,如何这般容易入套,却不知,设套之人,乃是六扇门无情总捕。说起这二人,一向似敌非友,到头来,却只应了那句邪不胜正。众若要问到底如何,且听我细细讲来。。。”)
京城里,小侯爷已经成了过去,成了传奇,成了可悲可叹一生孤苦的经典,江北的小院里,方应看的生活却快活似神仙。
无情坐在木凳上,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堆文案,执了笔,勾勾划划,不时的写些什么。
“崖余,还没忙完吗?”方应看从背后环住无情的腰,头靠在他颈侧,轻声问。
无情身体一僵,却也没动作,只淡声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