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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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章 。。。
午后;雍正便领着三名下属来向任我行辞别。
任我行正为着雍正之前让马进良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而发话呢;此时见了他也没什么好声气。他本就是江湖中人;便是再有心计;也深不到哪儿去,多是以本性行事的。况且他又是一教之主;便是早年时还会知道隐忍,而今;又哪里能忍得下去呢。
而今刚刚受了气的任我行,见到前来辞行的雍正,虽说有向问天在一旁明里暗里的劝说;但毕竟只是一个下属,便是再忠心,在任我行的眼里也只是一个下属,任我行又哪里听得进那些良言呢。
所以,见到雍正前来辞行,也不说什么挽留的场面话,只是语气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就以教中事务繁忙的话语搪塞了几句,便各自散去了。
东方不败纵使再不舍,也知道雍正是朝庭中人。如今皇帝口谕令他速速返回京城,便不能再耽搁,免得落下个不敬皇帝的罪名。
但是,东方不败仍是坚持亲自送到了黑木崖下的小镇,方才与雍正依依话别。
下了黑木崖,马进良忧心忡忡。不为别的,只为了雍正在下山之前与自己说的那一番话——
那时,东方不败被雍正支了出去,整个房间内便只有雍正及马进良等四人。雍正一开口的话,便让马进良蒙了。
“进良,我要你留下来。留在黑木崖,直到东方不败成功掌控日月神教!”
为什么?马进良想问,可是一向忠于雍正的他硬是咬着牙,没有问出来。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留下来吗?”雍正似乎没有察觉到马进良的心情,自顾自的说着。也没等马进良的回答,也许是他也能猜得到,只继续向他最得力的手下解释:“阿秀是我的兄弟,我自然是明白他的。今日见到他与那任大小姐的互动,便知道他还是如同小时候那般,对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便会心软。”
“你留下,便是为了防止他的心软!”雍正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马进良的眼睛,“东方不败若是顾念着任盈盈与他交好,你便把任盈盈除掉。东方不败若是念着当初任我行对他的收留,你就把任我行除掉!”
“是!”马进良虽说心中别扭,但自然还是接下了任务。
而今,东方不败正与雍正依依话别,“阿秀,我打算让进良在这儿帮你。”
“咦?”东方不败被雍正突然转移的话题弄蒙了,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虽然只有几天,但也足够我观察出马进良是你的心腹手下了,怎么好端端的便突然就说要留给我了?”
“你还是如同以前一般,心太软了。”雍正淡淡的话语,总让东方不败觉得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就是因此,少不得由我为你打算打算。待你把任我行和他的一干手上除掉,坐稳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后,进良自然会回来的。”
“可是……”“你若想让我担心,便拒绝。若想让我安心,便接受。”
这一番话下来,东方不败又哪儿能拒绝呢。他叹了口气,脸上挂起了笑意,不为别的,单单为了自家兄弟对自己的一份心,东方不败便觉得心中暖暖的。孤寂了十来年,终于有了一个能为自己打算,也能让自己付出的兄弟,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我接受。”东方不败不是那种别扭的人,心中高兴了,自然就愿意表现出来。所以,他上前几步,紧紧的抱住了雍正。雍正的身上有着冷香,东方不败觉得眼睛酸酸的,仿佛下一秒那被自己认为不像男人的眼泪就要从眼眶中滑出。“谢谢你,阿叶。”
雍正可以理解东方不败的心情,要知道,他在前世也没怎么体会过兄弟情。兄弟之间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才是常态。
雍正想:如果他的前世也有那么一个兄弟,想必也会像东方不败这般失态吧。
虽说,雍正把马进良留在黑木崖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是对着自己这个真心为了自己的兄弟,雍正还是很爱护的。
“好了,一个大男人的,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好半晌,觉得东方不败的情绪应该宣泄的差不多了,雍正这才把东方不败从自己的身上扯起来。“我看那任我行如今因为我而对你甚为敌视,所以,若是布置好了,便尽早解决。若是缺了人手,便让进良下山帮你找人。我留了西厂的牌子给进良,就是让他能调动驻扎在这附近的兵丁的。”
“劳你费心了。”
“你我兄弟一场,不为你费心,我还为谁费心呢。”
离了黑木崖,雍正领着继学勇和赵通便往京城而去。
但是,这一路上却并不平静。
还没离开河北境内,雍正一行三人就屡屡遭人刺杀。初初开始还只是来暗的,后来发现来暗的没有成果,又可能因着雍正三人快离开河北境内的关系,刺杀由暗转明起来。
虽说雍正这一世的武功在这个世界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但也架不住刺杀者人多势重。又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雍正便索性亮明了身份,让驻扎在河北境内离着最近的兵丁挑了数百人,由他们护送着回了京城。
说来也怪,当雍正让兵丁们护送着之后,那些刺杀者便再也没有出现。
对于此次刺杀的幕后中人,雍正知道是谁——任我行!
雍正也知道任我行的目的,但是此时确实不是与他计较的时候。
朱佑樘还在等着雍正回去,而东方不败那边,也需要他自己慢慢谋划。不能让东方不败察觉自己的危险,而在着急之下剑走偏锋。
所以,直至雍正回到京城,东方不败也不知道雍正遭遇刺杀。
不过,东方不败不知道,是因为雍正的隐瞒。可是朱佑樘却没人敢瞒他的。所以,在平静了好几天之后,雍正迎来了朱佑樘派来的军队。
原来,朱佑樘听了雍正在回京路上遭遇刺杀的事后,又惊又怒。雍正自离了京城,每日都会去信给朱佑樘,好让他知道自己的近况,不为自己担心。不过,显而易见,这种事情,雍正是不会去信给朱佑樘的。
但是,雍正自河北调动了二百名士兵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朱佑樘呢。
当雍正见到朱佑樘假公济私派过来的五百名兵丁时,不禁又恼又欢喜。前世出生在爱新觉罗家族,一世之中都在与兄弟之间争权夺利,哪里能得过别人的关心呢。
父亲是皇帝,只疼爱太子二哥,把自己视作臣子。兄弟之间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只把视线盯在皇座之上。妻妾们只把自己当作她一生的依靠,虽然时时对着他嘘寒问暖,但是却不一定会为了他而做些牵连她自己家族的事情。而儿女们……
雍正承认,他不是个好父亲。除了弘历,他对不起其他的孩子。
如今,重生之后,有了东方不败这个兄弟,又有了朱佑樘这个爱人,真真是让人生而无憾了。
想到朱佑樘,雍正越发加快了进程,只想着,若是下一秒便能看到他该多好。
当回到了京城,雍正很快打发了继学勇和赵通先行回西厂,自己则凭着之前朱佑樘给他的金牌很顺利的便进了宫。
打听到朱佑樘在乾清宫御书房后,雍正便用上了轻功,一路飞奔到了御书房。
索性朱佑樘虽在御书房中,却并未召集大臣商议国家大事,雍正这才能畅通无阻的进去。若是中途被拦,雍正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这么不顾一切的时候——他无视御书房内伺候着的宫人们,直直的被冲进了在书架上挑书的朱佑樘的怀中。
朱佑樘刚看到雍正时便是惊喜,算算脚程,雍正也该到了,却没想到他那么怜惜就会进宫,显然是一进京城就跑来看自己的。
又见他难得不顾一旁的人,只往自己的怀中冲,顿时又欢喜又担忧。欢喜的是,雍正对他的的真心依赖;担忧的是,雍正是不是在外边受了委屈。
于是,朱佑樘便哄着雍正,想听听是谁给了他气受。
雍正听着,越发觉得窝心,只摇了摇头,轻轻的开口:“我只是有些想你了。”
声音轻的几不可闻,可偏偏朱佑樘就是听得真真的,心中也是觉得分外甜蜜,双手顺势紧紧的揽住雍正,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极其的温柔:“我也想你了。”
此时的他们,心贴合的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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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一章 。。。
再怎么温存;现实也是存在的。
第二日;雍正仍留在宫中;却是为了朱佑樘的婚事了。
宫中到处披红挂绿;连着众多宫人面上都是喜气洋洋的。雍正虽说觉得要自己亲手为自己的情人布置婚宴而满心别扭,但少不得得尽心尽力;力求尽善尽美,方才不会被人置疑他的能力。再加上朱佑樘娶亲一事;也有他的劝解在里面,便越发的要对此上心,甚至于事必躬亲了。
但是;雍正的心中却难免抑郁。
朱佑樘向来看重雍正,所以,他的心思,朱佑樘又哪里会不知道呢。况且雍正每每见了自己,面上也难免带上来一些,真让朱佑樘又气又叹。
不过,朱佑樘也知道,自己毕竟是皇帝。而皇帝应尽的义务里,便有娶一个足以母仪天下的女人为皇后这一条。更有培养一个足以继承自己的皇位的继承人这一条。
所以,娶妻一事,势在必行!
做为一个皇帝,从来没有任性的权利。
朱佑樘知道这一点,雍正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纵使他们的心中再痛苦,也不得不屈服于现实!
也因此,在布置大婚的这几个月内,两人见面总是有着说不出的亲热,总想着就这样待在对方的身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可惜,时间不会因为他们两个心中的痛苦而停住脚步,反而飞速的流逝,很快就到了九月,钦天鉴为大婚推定的良辰吉日。
朱佑樘先派遣官员午祭于天地、太庙,而自己亲到奉先殿告知祖先,自己将要迎娶新娘。然后便回到内廷乾清宫等候未来皇后的到来。
而雍正,一直守在朱佑樘的身边。
只是,听到宫人传报说皇后凤舆于太和门阶下、或皇后仪驾于太和门阶下直至午门外的话时,雍正只觉得,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甜苦辣……
默默的在一旁伺立着,恭敬的看着朱佑樘娶了皇后。
皇后张氏,雍正是打听过的。虽说出身并不算高贵,但是人长得清丽可人,父亲也是极重规矩的,把这个闺女教导得极好。母亲身子不好,便是这个张氏帮忙着料理家务。虽然手段谈不上好,并不足以主持宫中事务,为人也和软了些,但有雍正一旁看着,应该也差不了什么的。
可事到如今,原先雍正觉得不错的张氏,到现在却是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
长得清丽可人?那就是一副狐媚子的脸!
被父亲教导的极好?一个女子,跟着做母亲的学些《烈女传》便罢了,跟父亲学什么四书五经?真是不知所谓!那可不该是女儿家该学的!看得多,便会移了性情!
帮着母亲料理家务?女儿家在家中是极尊贵的,在家中学着料理家务便罢了,甚至还在家中管了起来,若是和软了些,难免被人传做软弱可欺;若是态度硬了些,又会被人传得刻薄。偏偏这做母亲的不知警醒,还让女儿管家。母亲这般,做女儿的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
只是,雍正也知道自己是在迁怒罢了……
大婚的礼节极其繁琐,礼毕时,夜已渐深。
到了吉时,朱佑樘和张氏便在坤宁宫里坐着了。
皇帝的大婚,便是不停的行祭拜神灵,向天、地、祖宗表达敬意的礼节。
在新房东房间的西窗下设有餐桌,桌前列有象征夫妻同席宴餐的豆、笾、簋、篮、俎,这意思与民间“以后吃一锅饭”是一个意思。进入洞房后的祭拜活动在行合卺礼前进行,是夫妻俩一起祭。
每祭一次,朱佑樘和张氏便要一起吃一次饭,接着便是合卺礼。而行了合卺礼后,就是喝交杯酒。
喝了交杯酒后,皇后张氏先被宫人引入帐内,宫人先将她的礼服脱了。
而朱佑樘也被侍寝的宫人带到房间,脱下冕服,换上便衣。帮着朱佑樘换了衣裳,雍正手不停的颤抖着,尔后又想到张氏在那凤冠霞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