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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从天而降的穿越-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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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无夜没有使这种阴损手段,若是千羽墨没有宣布对无夜开战……其实这些,她也可以忽略不计,哪怕他是无夜人,他依旧是她的朋友,可是偏偏……

她亦知,即便如此,她亦应引他入内,谈天叙旧,以展风范。可是,她做不到。

她是说过,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是国与国之间的必要手段,西门晔也怒斥她的不公,可是但凡有人敢伤害那个人,不论是何种手段,她亦不允许,绝不允许!

当然,段玉舟不过是为国效忠,做他该做的事,并没有危及到千羽墨,他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西门晔的手段,可是她……就是不允许。

再抬头时,眸底已是现出坚定神色,顿令段玉舟心中一凉。

然而就在她准备开口之际,苏环突然冲出来:“掌柜的,你快进去看看吧,毛毛,毛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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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坚信动物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为了检验自己是否真的自里往外的飘香,竟然跑到了花丛中,导致蜜蜂蝴蝶纷纷跟他打招呼。他不小心打了个喷嚏,结果就被蜜蜂蛰了一下,他一个激灵并惨叫,导致了更多蜜蜂的围追堵截,于是……

早上出门还帅气风发的小脑袋此刻被纱布缠得只露出三个洞,好在施了针,此刻已沉沉睡去。

硕大的脑袋,配上单薄的小身材,还有那身衣裳……尤其想起毛毛在看到她冲过来的时候,竟然动着被蛰肿了的嘴唇说了句“娘,我是真的香了,真的”……

洛雯儿放下担心,此刻是又好气又好笑。

抬了头,不无感激的睇向段玉舟:“谢谢你……”

段氏家族世代行医,虽不在太医院供职,然而医术有口皆碑,就连元君天子有个头疼脑热,也偏好服用段氏配置的药丸。所以,丽姬当年遍寻名医,却是导致儿子积重难返,而最终,她苦求了段氏,才令西门晔有了一线生机。

如今,西门晔的病情则完全交与这一代段氏的继承人段玉舟打理,这也就是洛雯儿为何无法对他释怀的原因。可事情偏偏这么凑巧,毛毛中了蜂毒,疼痛难忍,而他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

段玉舟笑了笑,仿佛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理所当然,然而那笑意……

“如是,可是能讨得一杯水酒?”

直到今天,这个男人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性子,所以他的这句玩笑多少带着点紧张和不自在。

却也正是这句不大熟练的玩笑,驱散了彼此间的阴霾。

二人对视片刻,竟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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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临窗的位子,二楼,隔道而望的,是蟾宫的玉兰花窗。

这边手忙脚乱的时候,豆豆已经和楚琳握手言和,联手上阵,低价买下了小猫,此刻正放在桌上一同玩耍。

两窗相对,楚琳往这边招招手,开心无比,然而目光不无警醒,不时的瞟向段玉舟。只不过看着看着,脸倒不知不觉的红了。

☆、631与君无缘



段玉舟收回目光,感慨道:“十年光阴,恍若一日。”

洛雯儿亦是无限感慨,然而什么也没说,只为他斟满酒盅。

段玉舟拈着青瓷盅,在指间转动,透过酒面折光,望向容色有些虚渺的她:“洛掌柜现在还是不肯饮酒吗?”

洛雯儿笑了笑。

“即便是……”段玉舟的语气有些犹豫:“我远道而来,而且以后……”

以后,两国交战,怕是再没有这般闲情逸致了,而且,不论哪国输赢,他们还会是朋友吗?今日,能相对而坐,不过是因了一场意外,至于将来……

人生苦短,一世也只是掀睫一瞬啊。

见她垂眸不语,不觉苦笑,再次望向对面的窗口……两个小女孩,一只小猫,玩得正欢。

“有时,真羡慕小孩子,无论闹了怎样的别扭,一会工夫便好了,而大人……”

不再说下去,只拈了酒盅,一饮而尽。

酒盅刚放下,青瓷酒壶便探了过来,酒水泠泠,于杯中打着清冽的转。

茶褐色的眸子映入酒光,有些闪动。

“你,这些年……好吗?”

洛雯儿放下酒壶,将他最爱吃的蟹酿橙调到他面前:“你来得总不是时候,不过这蟹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感到他注视的目光,轻轻道:“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自是好的。”

想了想:“你呢?”

“我……”笑:“我也什么都有了,自是好的。”

一度沉默。

段玉舟的手无意识的搓弄着筷子:“其实你的事……”

“其实你为什么不同他走呢?”洛雯儿突然打断他的话。

他知道,她是不想他旧事重提。

是了,她那么一个骄傲而自尊的女子,可是……

“他有我配的药,无需我时刻跟在身边,再说王室中的事,国家之间的事,同我有什么关系?”

这般说来,就有些意气用事了,却还是当年模样。

“其实我……”目光闪烁,有些不敢看她,偏又执着的望过来:“只是想看看你……”

“你……”细细打量,目光缓慢得犹如不肯移动的日影:“好像还是原来的样子。”

是了,一样的清淡,一样的雅致,不同的是,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深邃,而这些深邃又被她小心隐藏在平静无波的眼底,他哪怕动一动触碰的念头,都会感到她的疼痛。

而她偏又是倔强的,倔强得不肯让任何人抚慰她的心伤。

关于她的事,他早有耳闻,他惊异于这样一个女子,如何会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让人钦佩赞赏,又让人应接不暇。可也恰恰因为一切发生在她身上,他才觉得理所当然,仿佛她天生就是一个奇迹的创造者。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怎么会同那个人……

不论是不是受了西门晔的影响,他亦觉得,那个人就是狡猾的,阴险的,无恶不作的,冷酷无情的,心狠手辣的。可是她为何瞧不出?还一力陪伴在他身边?那人花言巧语,不知骗倒了多少人,她亦是被蒙蔽吗?还是情难自禁?

不能不慨叹,于“情”一字上,女人最是难以自拔。

好在她也得了几年宠爱。

那些日子,每每听了她专宠于后宫的消息,每每见议论的人或羡慕或不解或嫉妒或拍案叫骂,他一面替她高兴,一面替她担忧。因为他不知,那个人的心血来潮会持续多久,那毕竟是一国之君,如何会耽误在一个女人身上?

当然,他亦是为自己黯然,只不过,当初她便没有选择随他离开,这份黯然,也只能独自承受。

只是后来,他突然听说她被逐出宫廷,原因是她图谋不轨,害了那人的子嗣,又险些伤了那人宠妃的性命。

作为大夫,他见多了人家内宅中的事。多少看似纯良,原本简单的女子,因为争宠,因为金银,会变得令人难以想象的恶毒。但他始终相信,她不会的,有着那样一双澄澈而坚定眸子的女子,任是何时都不会放弃她的骄傲。

她一定是被冤枉的,那个据说会保护她的男人,那个处处扮演专情专一的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宠妃的阴谋而推开了她。

那一刻,他几乎要飞过来看她,他要带她走,再也不要她忍受这份背叛。

只是那时,对西门晔的诊治已经进入了关键的阶段,他必须配出最后一味药,才能解除五公子体内的余毒。

他夜以继日,不眠不休,可是解药成功了,他却病倒了。

医者能医不自医。

因为体力的透支,任何药物都无济于事。

待到他能坐起,能走动了,从无涯传来的消息是,她有了一双儿女,生意越做越大了。

似乎,他没有出现的必要了。

苦笑,似乎,他与她,终是无缘。

而此一番,他来到无涯,全是因为西门晔的密信。

西门晔看起来是个文文弱弱的人,却是一个既能对别人下毒手,又能对自己狠心的角色,有时你很难想象,这个笑起来还有些腼腆如同少年模样的公子如何会有那样一副毒辣心肠?

大约是因为幼年便遭遇不幸,又一直颠沛流离尝尽心酸的缘故吧。

所以当西门晔往自己身上捅刀子以便转移众人的怀疑时,他一点不意外,他只是尽责的告诉五公子,哪些地方能捅,哪些地方不能捅,如何捅才能令状况看起来分外惊险,使多大劲,从哪个角度捅才能让血流得既触目惊心又不至伤了性命。

段玉舟知道无夜的计划,作为大夫,救死扶伤是他的义务,只是那些孩子……请恕他无能为力,况且西门晔也没告诉他孩子们被藏到了哪,而更重要的,他是无夜的子民。他只是在指导五公子的时候语气冰冷,面对那汩汩流出的鲜血,生出一种厌恶与快慰的奇特情绪。

然而还是不安的,觉得愧对于她。所以,即便踏在盛京这片土地,即便他就藏身她的庄园,可随时随地听到她的消息,但自始至终,他不敢见她。直到那日,她来到南园的小院,揭开了西门晔的真正身份。

☆、632大事不好



他本以为,她会杀了西门晔,却不想,竟是放人走了。

掀过彼此的恩怨,便再无瓜葛,那么……他呢?

那一刻,他所能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此前,他还有一丝期待,而此后,即便是期待也成了奢望吗?

那一刻,她走了,头也不回,而他立在黑暗中看了她很久,很久……

他没有随西门晔回无夜,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留下,是要求得她的原谅,还是一句安慰……就像多年前的那场斗香大会,他嘲讽她,奚落她,她却不计前嫌,在他危难的时候对他伸出援手。

那时的她,明媚,秀丽,纤细的小手托着一方雪白的帕子,冲他笑着……

此刻,她依旧淡淡的笑着,迎着窗外吹进来的柔风,发丝轻动。

依旧是当初的温婉,如今又多了成熟的风韵,如醇酒,无需啜饮,已是芳香醉人。

段玉舟心神一动,竟是连指尖亦泛出淡淡的红色。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等着你去找我……”

但见她移来目光,微露诧异,他急忙低头,搓弄着杯沿:“我记得,我们曾说过,要一起走遍三川五岳,九州四海……”

想到当年,不禁血气澎湃:“我知道,你不喜欢无夜,我们可以……”

“段公子……”

“不,你听我说。”他急急打断她。

他好容易鼓起了勇气,而且,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以前,他不曾将话讲明白,而她的心中,还有那个人,那么现在……

不,他不能再放弃了!

“我知道,你并非无涯人!”他望住她的眼睛,成功看到一丝闪动:“至于来自哪里,并不重要。只是你既然不是无涯人,又何必……其实国与国怎样,我们不过是普通人,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所以,不妨游走天下,做一回闲云野鹤……”

他的目中露出向往。的确,这是他毕生的夙愿,只是自打那次斗香大会以来,他就不想独自上路了,他在等一个人。如今,他可不可以……

“而且毛毛和豆豆……你就不想他们能有不同于其他孩子的见识吗?”

洛雯儿看了他一眼,拎起酒壶。

酒水泠泠中,有一滴溅起,落在他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指尖。

“玉舟……”

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她竟然在唤他的名字,这还是头一回……

可是她的声音没有因为这句稍显亲昵的称呼而有半分波动,依旧平平静静,如同酒面折光。

“在许久以前,我也以为,我不过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是生是死,不过是一个人的事罢了。”她放下酒壶,想了想,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只是当有那么一天,有人要拿天香楼上下的性命威胁我时,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笑着看他,目光坚定:“在那一刻,我记起,我落难的时候,他们即便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势单力薄,却不顾一切的为我奔走。对于他们而言,我又是什么?可是他们从来不曾放弃我,即便是现在,若有人欺负我,他们总是会挺身而出,挡在我面前。”

“在这世上,你放弃了别人,别人也会放弃你。我们能够逃避他人,却无法逃避自己的心。而生为人,总有无法放开的事,总有要肩负的重担,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认真看他:“玉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对于那个人,我不是没有过埋怨,没有过不解。可是面对于天香楼,我尚且无法放手,何况他,他所掌握的,是一个国家,他所要守护的,不当是一个人。放开一个人,与负尽天下,究竟哪个更重呢?”

段玉舟只知道十三公主率军压境,却不曾听闻曾有一封书信,威胁千羽墨,要千羽墨在国家与洛雯儿之间做一选择。正如洛雯儿,只知千羽墨要以大局为重,却不知她被逐出宫,却是另有隐情。

所以,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在某一时间尽知一切。或许是一时,也或许是,一世。

而对于段玉舟而言,他只是觉得她对那个人爱之深重,竟是不忍苛责半句,只自己背负一切,一时之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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