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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从天而降的穿越-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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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离去,想避开这些有关他或深情或昏庸的言论,耳不听,心不烦。可是脚仍不听话的留在原地,即便那些话语将她刺得鲜血淋漓,浑身冰冷,亦不肯挪开半步。

每每此时,都有一双目光自靠窗的角落里投过来。

依旧明亮,透着难以言表的关心。

轩辕尚此番归来似乎有所不同,他再没有去过小院,也没有光临品香店,但每次她到天香楼,都会看见他在那个角落里浅斟慢饮。

不知何时到来,但一定是最后一个离开。

二人也没有说过话,只是每当她心绪不宁的时候,会看到他的目光投过来。

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或许也在同那许多人一样对所谓的神龙充满觊觎吧,否则怎么会天天守在天香楼,听那些人胡言乱语?

的确,坐拥天下或许对每一个有抱负的人都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只是那个人……

再接下来,便是又病了。休养些时日,继续游戏花丛。

听说自淳贵妃故去,淑妃又得了宠,每日里煲不同的羹汤送去碧迟宫。

她记得,当年,淑妃最拿手的便是雪梨羹,因为千羽墨每至冬日便会犯嗽疾。

如今听说,即便是入了夏,也没见好,于是淑妃夜夜留宿碧迟宫,贴身侍奉……

真的听不下去了。

或许时间当真可以改变一切,而聂紫烟的死,或许让他认识到,这个女人的确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死者不能复生,此等遗憾永远无法弥补,便化为更加深重的思念。

如此,他当是恨她的吧,因为她的存在,即便思念多年的人死而复生,却也不得亲近。这于逝去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呢?而思及爱人的遗憾,又何尝不是一种痛不欲生?

时光流逝,兜兜转转,将他带回原点,可是她呢?她又在哪?她该怎么办?

轩辕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落寞的脚步,不由皱紧眉心。正待举杯饮酒,忽觉有人在拽他的袍摆。

低头,竟是豆豆。

一怔之下,不禁苦笑。他何时变得这般大意,居然有人接近都丝毫不察?

“豆豆,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

说来也怪,他此番回来,发现两个孩子都跟他不甚亲近了,而毛毛尤甚,明明看到他坐在这边,竟是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摇着扇子,目不斜视的上楼去了。

不能不说,这孩子愈发有其父的风采,但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小背影透着心虚。

心虚?

为什么?

对他?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他现在对这父子二人的心思都猜不透,摸不着。

别的倒也罢了,洛雯儿身在其中看不清楚,他这个局外人倒是瞧得明白,千羽墨……怕是时日无多了。

纵情声色,又大肆张扬,无非是为了……

他再次望向那盆佛手,虽知她早已离去。

他是想同她解释的,可是他要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解释?况且这种事,总是要有当事人自己想清楚最好,若多了他这个外人,怕是会弄巧成拙。更何况,他还有一点私心。

他一向光明磊落,即便助南宫苑复辟之际,依轩辕氏的势力完全可以取而代之,而协助他的人,亦屡次劝说,权衡利弊,可是他依旧坚定的扶持南宫苑,因为他要的,就是无愧于心。然而到底从何时起,他也生出了私心,虽知无望,依旧小心翼翼的保留着,偶尔思及,便是微甜微酸的脉动……

有些陌生,有些神秘,搅得人坐卧不安,想放下,又觉心里空了一大块,于是再次拾起。

他不知那人在做此等“荒唐”之举时心里是什么滋味,难道驱逐洛雯儿出宫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久长?但他又总觉得事情并非这般简单。

其实外面所传并非虚言,即便他们得了真正的神龙寄主,若无开启封印的灵物引导,神龙也休想现身。

也不知那封印是何时加上去的,以往神龙的出现也没这般麻烦。

如今再被千羽墨误导,倒更添了几分扑朔迷离,有南辕北辙之势。

而他串联起自己所得的线索,冥冥中,他感到,若是能找到洛雯儿出宫的根由,那么这个灵物的问题似乎也就迎刃而解了。

千羽墨,你是多么的矛盾啊。你费劲心机的想要掩藏她,破坏一切可能将她突显出来的痕迹,又拿梦妃做烟雾,可是见她遇到困难,又忍不住出手相助。轰动一时的慈幼局的义举,百官来贺,岂非是你的授意?而今,你又百般手段来抹黑自己,只为引她难过,让她埋怨你,痛恨你,不再思念于你,在你离去的时候,不至太过伤心。

你这个人,你这个人……这世上,当真再无一人比得上你对她的深情?

的确,此番,我是因了警告,不得接近于她,可是真正令我止步的,却是在得知了你对她所做的一切之后……无论是惊天动地,还是细枝末节,皆让人动容动心,让人……自惭形秽。

而我……

“大爹,你心情不好吗?”

他神思回转,见豆豆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这双眼睛像极了洛雯儿,明澈,清透,纯净如水,却又有属于那人的狡黠,深挚,即便是怒,亦透着微微笑意。

☆、608异事初起



他不禁暗叹,勾起唇角,伸指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豆豆不是也不开心吗?”

豆豆撅撅嘴,神色黯然,捏着肉呼呼的小手指:“大爹怎么知道豆豆不开心?”

“我都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见豆豆来看我。”他故作声气的叹息。

豆豆立即瞪起眼睛,理直气壮:“大爹回来这么久,也没有来看豆豆啊。”

轩辕尚语气一滞。

这孩子,和那人一样,永远不肯吃半点亏。

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轩辕尚先败下阵来,却又虎起脸:“我发现,豆豆现在跟我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豆豆立即狡辩,转而又心虚的低了头,对手指:“豆豆是有心事……”

“豆豆都有心事了?”轩辕尚只觉好笑。

他感到洛雯儿这一双孩子很是与众不同,虽然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余的小孩子。

“来,告诉大爹,豆豆有什么心事?”

话一出口,方发现这个说法极是别扭,而自打那个叫阿紫的漂亮得仿佛天外来物的青年出现,原本独属于他的称呼便多了个“大”,这让他很是郁卒。不过在这世上又多了个真正关心她的人,她的将来或许不会太过孤单吧。

豆豆毕竟是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又不如毛毛心思多,经常是藏不住事的,尤其是这件事,她惦记了好久,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亲亲的爹始终不见踪影,又杳无音讯,她开始害怕,开始担心。

以往犯了错,就算娘不理她,只要撒个娇,掉个泪,娘就心软了。可是她已经酝酿好了无数的计划,酝酿好了无数的好听的话,只等着求得亲亲的爹的原谅,可是他……

他到底怎么了?真的生豆豆的气了?可是过了这么久,他的气也该消了吧?他就不想豆豆吗?他是那么的疼豆豆……

这般想着,泪便掉了下来:“亲亲的爹不理豆豆了……”

轩辕尚顿觉头大,怎么自己去了不过两个月,又多出个“亲亲的爹”?听起来比他与阿紫还高了一级,这是怎么回事?

而待再问了几句,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搁置在桌上的拳亦渐渐收紧。

原来在这段时间里,那个人竟是一直同孩子们在一起,享受着本应属于他的天伦之乐。

呵,千羽墨,你倒真有本事。我的人盯你盯得这么紧,竟是没有发现一丝的风声。

然而……

千羽墨,你要放下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你,可舍得……

再看豆豆哭得花花的脸。

这个孩子,当是压抑了太久,才会哭得这般委屈,这般难过。

他不由得想,以往因了他,孩子们也会生气,也会哭闹,却不过是意气之争,何尝有过这般伤心?

常言道,骨血连心,果真是没错的。

由此,毛毛对他的避而不见也便可以理解了。

还记得临走的前一夜,毛毛郑重将她托付于他,那时,他亦满怀信心,而现在……

毛毛,这个如那人一般精明的孩子,怕是已经感觉到了那人与自己之间的微妙吧。

亲亲的爹……

轩辕尚苦笑。

“大爹,你说亲亲的爹还会来看我吗?”

“会……”

“什么时候?”豆豆追问。

“大约……会在豆豆意想不到的时候吧。”

“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他……”豆豆嘴一咧。

轩辕尚心头一酸,摸着她的小脑瓜,有些笨拙的给她擦眼泪,心底却有些欣慰……这些心里话,豆豆怕是只有对着他才会倾诉吧。

不由自主的,薄唇微低,就落在女孩的发心。

清清淡淡,很温暖的味道,一如她……

就像她的心,亦是这般无时无刻的不念着那个人……

“大爹,你说亲亲的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来看我?”

“怎会?”

傻孩子,父女怎有隔夜仇?

“可是他为什么不见了?好歹也给我个承认错误的机会。那天,那天他就那么走了,都没有看豆豆一眼,豆豆好后悔……”

轩辕尚从来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每当他府里的女人企图用眼泪打动他时,他都是拂袖而去,于是此刻,他有些手忙脚乱,即便这是个小小的女人。

而豆豆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且哭声愈大,已是盖过了那边的热闹。

众人纷纷看过来。

轩辕尚抱着孩子,就像抱着炸药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之间,万分尴尬。

于是,视线中移来一个淡淡的身影。

他求救般的望过去,恰对上洛雯儿一脸歉意又有些落寞的笑。

她……好像哭过。

轩辕尚一怔,心里顿时滋味难言。

洛雯儿要接过豆豆,怎奈豆豆搂着轩辕尚的脖子就是不肯下来,哭声更响。

洛雯儿知道女儿日里夜里的盼着那个人,想要跟他道歉,想要求得他的原谅,想要重新获得宠爱,怎奈那个人……

她垂下眸子,耳朵又不自觉的开始收集那边的动静,忽听轩辕尚道:“我带豆豆出去走走吧……”

她一惊,抬眸,正对上他认真的眼。

想了想,点头。

无论如何,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对于这个人,她还是有所信任的。

轩辕尚往外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不如叫上毛毛……”

这个小家伙,躲着不肯见他,怕是也压抑得很吧。不愧是那人的儿子,都喜欢把情绪埋在心里。

而他最想说的是……你,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出去……

他很怀念去岁的元宵节。

洛雯儿只是思量片刻,便同意了,让苏环去叫毛毛。

毛毛直到下了楼看见轩辕尚不怀好意的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这会反悔也来不及了,于是别别扭扭的跟轩辕尚往外走。

恰在此时,张顺从楼上冲下来:“掌柜的,掌柜的……”

作为当了多年领班的张顺,无论在年龄还是在资历方面,平日都极为稳重,而此刻,他面带慌张,下楼的时候似乎还看漏了一级台阶,结果差点倒头栽下来,却是咬紧牙关,跌跌撞撞的跑到她面前。

“掌柜的,不能,不能……”

他一边看轩辕尚,一边冲洛雯儿使眼色。

洛雯儿只觉奇怪,亦睇了轩辕尚一眼,将张顺拉到一边:“怎么回事?”

张顺依旧瞄着轩辕尚,事实上,他的眼睛只在轩辕尚怀里的豆豆和手边的毛毛身上打转,费了半天劲,方小声道:“掌柜的,你要小心,最近京里不太平……”

“怎么不太平?”

张顺引着洛雯儿,又往角落去了去,眼睛依旧觑着轩辕尚:“我方才在楼上听说,有不少人家丢了小孩,都告到官府去了……”

“什么?”

这么大的事,她怎么没有听说?

☆、609大事不好



张顺压低嗓子:“官府不让说,怕引起恐慌,正在秘密调查。其实依我看……”

他撇撇嘴。

京兆尹办事很不得力,已经多次受到朝廷申饬,上回便下了最后通牒,若再有失职,便将他卸职查办。所以此番瞒报,无非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罢了。

而方才那桌,有一人是京兆尹的小舅子,喝多了,才漏出来,说京兆尹为了这丢孩子的事把胡子都快揪没了。

他又瞧了瞧轩辕尚:“这个人,虽然看着对掌柜的……咳,对毛毛和豆豆也不错。可他毕竟是外来的,谁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前阵子突然消失了,这几日又出现了,这不奇怪吗?而那几户人家丢孩子的时间,就在他重新现身之后。何况……”

朝桌子努了努嘴:“您还记得那个穿灰袍的书生吗?自打他回来,也没影了……”

如此,似乎牵强附会了些,可防人之心任是何时都不能懈怠,更何况,还涉及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见洛雯儿欲言又止,轩辕尚估计此番对话与自己有关,再看张顺一向热情如今跟防贼一般的目光……

他笑了笑,将豆豆放下:“我忽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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