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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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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他教她如何钓鱼,她则将所有的鱼食都倒入湖中……

在这里,他情难自禁,她对他说:“阿翼,我不想在这……”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

面前已是绮梦居,在这里,他与她水乳|交融,交颈鸳鸯的红绡帐内,是他的低喘,她的娇|吟。

他不知为何最后才回到此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急于面对,又恐惧面对。

他站了好一会,终是深吸了口气,推开了雕花的门扇……

红,映入眼帘,他像当时初见这一切的她一样,静在了当地。

五年了,依旧是鲜艳,喜庆,明媚。

他仿佛回到了当日,可是手臂伸展处,却没有了她。

他徐徐走入。

这里的一丝一毫,皆出自他手,皆想着,这么弄,她喜欢不喜欢?

有些犹豫,然而依旧划开了落地的帷幔,于是交颈鸳鸯的红绡账便仿似从天而降。

隔着因为受了惊吓而微微波动的帘幔,他好像看到有两个人交缠到一起,难舍难分。

然而拨开帘幔,只有空荡,就连床褥,都是当年她突然失踪时的混乱模样。

他看了许久,缓缓坐下。粗糙的手掌抚摸着锦缎华褥,仿佛那里还留有她的体温。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他抬头,惊喜……她来了?

可是,帘幕静默。

原来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奢望。

她怎么会?怎么会啊……

闭眼,皆是她曾经的娇嗔浅怨,而方才在醴泉殿外的风波,他竟是有些记不清了。

这是怎么回事?

在某些方面,他一向是笨拙的,全因了她的出现,才一点点的开化,一点点的萌芽。

而今,她不在了,疑问便憋在心里,憋得他难受。

他想一拳砸下,忽然异响又起。

循着望去,但见帘幕的一角正在痉挛般的抖动,仿若灵异。

这间屋子,除了他与她,再无人敢入……

他捏紧了拳,正待大喝一声。

那一角忽然露出了一点白色。

亦非纯白,而是中间带个小黑点。再然后,帘角一跳,竟是冒出个兔子脑袋。

白白的小脑袋,鼻子上有三个黑点……

“小强……”他惊道。

小强是五年前自他为它准备的“别墅”中逃脱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未等他惊讶落地,伴着小强的移出,又一个物件跃入视线。

他张了张口,忽然忆起,这只站在小强脑袋上的鹦鹉尚未来得及取名字。

于是他便看着鹦鹉驾驶着小强,仿若帝王般神气活现的向他颠来。

他弯了腰,本想捞起小强,鹦鹉却振翅一飞,落到他的手上。

“千、羽、翼!”

这语气,依稀是当年洛雯儿恼怒唤他时的样子。

这小家伙记性真好!

“雯雯,雯雯……”

此番,声气活泼了许多,连眼珠都跟着闪动,是自己当年的兴奋吗?

唇角不自觉的弯起,看着在脚边蹭来蹭去的小强,叹了口气:“你倒出来了,可是她……”

她不在了,也不知道了,或许,她早就把你忘了……

还有……雯雯,你知道吗?早在接你回府的时候,我就在后园的桂花树下埋了坛酒,只等着中秋那夜与你共饮。我还想,每年都埋一坛,我们就一直喝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而今,那坛困了五年的酒,当是味道更醇了,然而,它是不是要独自等待地老天荒?

鹦鹉不满被忽略,翅膀一展,落到他肩头。

“千羽翼在哪?”

千羽翼收回神思,看着它的煞有介事,几分感慨,几分落寞。

动物就是动物,怎知人的心思?

“不过是一个名字,怎称得上是亵渎?我今天来此只是想见一见王爷?”

这小东西,看来五年中学会了不少。也难怪,尚可颐最喜欢看戏,只是,他对这句到底是哪个剧目里的台词丝毫不感兴趣。

他打算挥走鹦鹉,安静的待一会。

自从遇了她,他善良了不少,否则,这种小东西想要骑到他肩上?做梦!

鹦鹉则丝毫没有自觉性,顺着他挥来的手又跑到另一侧肩膀上。

“王妃为何口口声声称我为贱民?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

他有些心烦,可是鹦鹉偏在此刻大叫:“雯雯,雯雯……”

他真是要无奈了。

“那么请容我见一见王爷,一旦见过,我立即从你面前消失,免得再污了你的眼睛!”

“我只是要见王爷一面,若是心愿得偿,随你处置,哪怕是……杀了我。”

一个“杀”字,令千羽翼的眼角跳了跳。

他忽然觉得奇怪,鹦鹉好像只在学一个人的话,不过听起来,理应有第二个人存在,那么这第二个人……

王妃?!

什么王妃?

“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等他……”

“根本不是,我是……”

“雯雯,雯雯……”鹦鹉忽然大叫起来。

眼角狂跳。

鹦鹉所学的这个人,是雯雯?她曾经回来过,来找他……

那么那个王妃……是尚可颐?是她赶走了雯雯……

雯雯来找他,还说要等他……

这是不是说,她根本不是千羽墨派来的人,她也没有算计他,她就是失踪了……可是她怎么会失踪?又是怎么回来的?如今为何同千羽墨在一起?他们是怎么相遇,又是怎么……

他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的疑问,激得他几乎要爆炸。

他猛然一跃而起,冲出门外,对着空寂的夜色大吼一声:“尚可颐!”

☆、434两个王妃



尚可颐红肿着眼飞快的出现在千羽翼面前。

她闹了一天,原本穿戴好的华服,精心描画的妆容,此刻皆是一塌糊涂,然而想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她独守空房五载换来的重逢,她根本来不及梳洗换装,就急忙赶来。

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虽然那一头红发令她陌生,可这毕竟是她的男人。

她看着那个站在台阶上的男人……

他,回来了……

“王爷……”

尚可颐一跺脚,就要扎进那个宽广厚实的胸膛。

“雯雯是不是回来过?”

一声严厉的质问止住了她前奔的脚步,波涌的情怀。

雯雯……

雯雯是谁?

她眨巴着泪眼,好容易想起一张巴掌大的脸,惨白的脸色……

雯雯……

叫得真好听,只可惜那个女人,怕是早已被千人骑万人跨最后喂了野狗吧!

想到当时的决断,她很是快意,只不过千羽翼现在的紧张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凭什么夫妻重逢,他问起的却是那个贱女人?

本想遮掩过去,但是他这样问了,又不好蒙混。

她眸光一闪,端起平素的架子,然而亦不失女人的温顺体贴:“王爷说的是谁?自打王爷离京,这五年来,府中只是年节时才有人走动,妾身亦偶尔回娘家探望,实不知这个雯雯所指何人……”

见千羽翼眯了眸子,她作势思考了片刻,犹豫道:“若说府中来了什么妾身不认识的人……妾身记得是王爷离府不久,有个女人找上门来……”

眼见得千羽翼攥紧了拳,她又仿佛无意说道:“当时跟她一同来的,还有个男子……”

男子?

不用发问,千羽翼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千羽墨。

他们那个时候就在一起了?怎么碰到的?早就相识?对了,雯雯曾经在宫中住过一段时间,莫非……

可是雯雯知道他与千羽墨的关系,又怎会……

被胁迫?既是被胁迫又为什么回来找他?千羽墨的主意?他是什么打算?

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不该带她回来,他对那个像狐狸一样的人早有忌惮,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脑子一团乱,到最后,他只知道,雯雯回来找过他,她的心里是有他的。早知如此,他就应该留在府中等她,也不至于……

可是当时,她怎么会突然失踪?她的确是遭遇了晖国的五行魔功,难道是……

他眼睛一亮,拳随即一紧。

莫非是千羽墨,他想得到雯雯,于是就制造了这样一种假象?否则,遭遇五行魔功,根本不可能生还。而且依他一国之主的能力,弄出这样几个以乱视听的人并非难事。可是自己,自己怎么就……

见千羽翼忽然凝成一副雕像,骨节咯咯作响,尚可颐有些害怕,然而她深知,点到即止,于是不再多言,摆出身为王妃更是身为女人的得体温柔之态……娘说,只要男人得了女人的身子,就不会再对这个女人冷冷冰冰,而是疼爱有加,那么……

“王爷,时辰不早了,王爷又远途劳累,妾身服侍你……”

“大将军,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害得妾身被王上好一通埋怨……”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妩媚而慵懒的声音。

尚可颐眼角一跳,旋即转了身……

一个女人,一个有着彩色头发的女人,即便夜色浓稠也淹没不了她的光彩,即便纱灯耀眼也掩盖不了她的璀璨。

她只带着一个侍女,却仿佛拥有着前呼后拥的仪仗,施施然而仪态万千的走来,下巴微抬,骄傲而妖冶的妩媚便自眼尾,自唇角,势不可挡的流淌下来。

这便是云裔的圣女,夏语冰?!

她还是……他请上赐婚的新王妃?!

一时之间,只觉有两道冷光似刀片一般自眼中飞出,直插向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

可是人家仿佛根本没看到她,径自走到千羽翼身旁,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

奇怪,方才他浑身还绷得紧紧的,可是她这么一碰,竟一下子松懈下来,而且勾了唇,斜睇向身边的女人。

贱货!

尚可颐心中怒骂,上前一步。

然而此刻,千羽翼就在旁边,她自是不能像对洛雯儿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于是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同样微抬了下颌:“这位是……”

人家站在台阶上,她立在台阶下,如此的“仰视”,倒似崇拜。

尚可颐立时觉出不妥,然而更为不妥的是,人家现在红衣妖娆,姿容妩媚,而自己却是蓬头垢面,衣物散乱,甫一照面,就输了一层,简直是……

可她现在又不能回去更换梳洗,于是便拿出属于王妃的派头,打算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然而人家根本不惧,因为那也是一族圣女,相比于她这个说不上是第几等的郡主,夏语冰才是万人之上。

尚可颐心里的郁气越积越重,偏偏那二人自打对上眼就开始眉目传情,根本就无视她的存在。

她忍了又忍,终于决定暂时放下架子,委屈的唤了声:“王爷……”

仿佛此际才想起她,仿佛此际才看到她,那二人齐齐暼过眸来,那居高临下的架势顿令她觉得自己变得无限的小。

“这位就是尚家的郡主吧?”夏语冰微点了头,语如和风。

尚可颐便憋了口气,什么尚家的郡主?她是千羽翼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跟本宫说话?

然而夏语冰只问了这一句,便摇着千羽墨的手臂:“阿翼,冰儿累了,你陪冰儿休息去吧?”

说着,便挽着千羽翼要往绮梦居走。

“站住!”尚可颐怒不可遏,以至于她根本没有看到,千羽翼的脚步纹丝不动,身子重新绷紧起来。

夏语冰好笑的睇向她,就好像她是戏台上的小丑。

尚可颐怒火熊熊,真恨不能将眼前这个女人撕烂,再狠狠跺入地下。

然而争风吃醋或是大打出手的女人最让男人讨厌,就算要收拾这个贱货,也得趁她落单的时候。

于是她摆出受过优良家教的贵妇派头,盈盈道:“王爷,按理,夏姑娘尚未过门,若是住在一起,总归不合礼法,传出去也让人家笑话,将来怕是要看轻了夏姑娘。所以妾身已经为夏姑娘准备了映月轩,就委屈夏姑娘几日了。夏姑娘,本宫礼数不周,还请多包涵。以菱,你领夏姑娘……”

“可是冰儿和阿翼在一起习惯了,阿翼若是不在身边,冰儿睡不着啊……”

尚可颐听得太阳穴直蹦,转瞬又听她惊喜道:“不若阿翼跟冰儿去映月轩……阿翼,王府好大,又这么晚了,冰儿害怕……”

她整个身子都贴住了千羽翼,看似软语撒娇,可是唇瓣时不时的碰着千羽翼的耳垂,仿若亲吻,而胸前的丰挺亦是在他胳膊上揉来蹭去,那句不断重复的“好不好嘛”,简直就像母猫发|春。

尚可颐实在看不下去,袖子一甩,带着人愤愤离开。

待人走远,夏语冰方停止撒娇,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又睇向千羽翼,目光挑衅而妩媚:“怎么,这就是你们几度春宵的地方?”

这个“你们”,当然指的不是他与尚可颐。

“诶,”夏语冰重新贴了上来,妖娆的斜睨他:“她,比得过我吗?”

千羽翼终于缓缓转了眸,看住她,黑眸冰冷。

“呦,别用这种目光嘛,”夏语冰刮了刮他的面皮儿:“怎么,见了老情人,旧情复燃了?”

“不,你本来就没忘了她嘛……”她斜飞了眼风,挑逗又威胁:“怎么,还没找到破解独情蛊的法子?你可要加紧呢,否则老情人飞了可怎么办?我看你那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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