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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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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雯儿的脑子轰的一响。

可也就是这一响,令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就在刚刚,就在他醒来之前的一瞬,他紧紧抱住她,口里喊着:“云彩,别哭,我会带你离开。别怕,别哭……”

他,真的失忆了?

恰在此时,他抬起眸子,内里是一派雪洗的澄澈:“娘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着他,目光渐渐平静,亦如雪山高远,而后,她缓缓吐出两个字:“雯雯……”

千羽翼总喜欢这么唤她,她相信,千羽墨不会不知道。于是,她一瞬不瞬的盯住他。

他的眸子微闪,如烛焰跳动。不过只是一闪即过,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亦或者,真的如他此后所言一般……

因为他笑了,黑眸弯作两枚月牙:“雯雯,真是好名字。那么以后,雯雯就是我的娘子了……”

==========

洛雯儿发现,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骨子里的东西是没失去的。

身边的这个失忆患者完全没有作品里所描绘的一旦失忆会抓狂会无所适从会彷徨会失落会抑郁,而是……兴奋,而且他很快就习惯了周围的一切,莫非这就是聪明人的与众不同之处?

自打能下地活动,就开始挑三拣四,一会炕硬了,一会褥子窄了,对他的雅白缎面蚕丝绣被倒是满意,说这一定是他的心爱之物,因为他就看它特顺眼。

然后又不顾洛雯儿的反对,把三子搬回来的,实际也是他的“最爱”——水墨绫帐子翻出来,挂起,躲在里面:“这样看着才像样。娘子……”

这个称呼,洛雯儿就始终没纠正过来。

“我觉得我一定是个贵家公子,因为我只有待在这样的帐子里,才觉得舒服!”

臭美了一会,又打里面钻出来……只露出脑袋,其余都拿帐子裹着,一副生怕沾染了屋子里的脏污的样子,天真的看着她:“娘子,如果有天我什么都记起来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不知为什么,无论她如何强调她是同他一起被埋起被解救的,他都固执的认定她就是这个村里的人,是为了救他而“献身”的。

她曾有过黯然。

如果他真的失忆……据说有一种失忆,是因为不想忆起自己不喜欢的事,是一种回避,那么她,是他极力要回避的一段过往吗?

或许是吧,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与千羽翼的关系,他当初化身莫习,始终不肯提及,岂非就是一种回避?而自打身份被揭穿,他们那段视彼此如无物的日子……

或者,失忆是一件好事?

而若有一天,他当真记起一切,唯独忘了她,她,要同他一起走吗?

见她失神,千羽墨沉默片刻,忽然一笑:“你放心,我现在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走,我就留下来。”

又补充一句:“我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看着他郑重的样子,洛雯儿忍不住发笑。

现在的千羽墨,有时就像个小孩似的,只不过,若当真失忆,这些的负责任的道理,又是谁教他的呢?

这工夫,千羽墨又跳下床,小心掩好帘子,生怕被人看到里面的秘密一般,然后走到她跟前,摇着她的手:“娘子,我想洗脸。”

洛雯儿顿时拉下了脸。

他现在一天要洗数遍脸,其实也不是为了干净,而是……

☆、394你热吗?



“第一次”……醒来后的第一次,看到水面上的脸时,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两手紧紧攥住盆边,害得洛雯儿以为他有什么疾病要发作。

其实当时她还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会不会是有个别的什么灵魂穿越到了千羽墨的身体里?否则她怎么觉得他和往常不大一样?

结果他定定的看了半天,末了迸出一句:“我……长得太、好、看、了!”

轰!

洛雯儿觉得自己可以晕倒了。

可是千羽墨自打发现自己的“好看”,就动不动要洗脸来强化自恋,弄得洛雯儿怀疑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成真。

自恋或许还好说,被别人恋上就难办了。

屋子里多了个大活人,自是瞒不住刘嫂的,尤其是这么“好看”一男人。

刘嫂现在白天就驻扎在正房里,也不知打哪弄了些蹩脚的首饰来戴,衣服也鲜亮了不少,确切的讲,是薄了不少,把胸前的两坨肉捧出来,如同两只大馒头。

她主要是跟千羽墨聊天,讲如何救他脱险,又如何用体温给予他温暖,还牵着千羽墨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当时我这心呐……”

千羽墨像被火烧了似的蹦开,躲到洛雯儿身后:“娘子,救我的人不是你吗?我不要娶她,不要!”

洛雯儿也知道这个向阳村因为女人少,是一女多夫的形式,所以没什么男女大防,可是看着她纠缠千羽墨,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而且刘嫂的丈夫就在外面虎视眈眈,那样子就像若是千羽墨敢动他女人一指头,他就冲进来活撕了他。

洛雯儿灵机一动,走出门去:“贾大哥,外面多冷啊,快进屋坐坐……”

刘嫂当即脸一冷,噔噔噔的奔出去,期间还故意将洛雯儿撞个趔趄,揪着贾大的耳朵走了。

洛雯儿抿唇偷笑,转头却见千羽墨绷着脸,幽怨的睇了她一眼,跑回帐子里去了。

洛雯儿也不管他,因为这家伙干净得要命,自打帐子收拾起来后,别处就一步也不肯挪,生怕脏了他的衣袍,所以她今天就力争把这个也不知多少年没有打扫过的房子清理得一尘不染。

她正忙着,千羽墨出来了。

她知道他站在她身后,默默的看她,估计是在怨她没有去哄他,可是……

“别动,小心脏着……”

她努力摆脱他的手臂,他却抱得更紧了:“你是我的娘子,不许对别人好!”

即便失忆,亦会保持原有吃醋的习惯吗?亦或者,男人都喜欢吃醋?

只不过他如今的醋吃得倒是直接了些。

她正打算给他讲道理,手中的抹布却被他拿了去,转头就去擦窗子上的灰。

她急要抢回来……他是一国之君,怎能干这等琐事?

“我不能让我的娘子太辛苦,这是咱们的家,我要同你一起努力!”他牵起她的手,抚摸着那根没有知觉的小指:“娘子以前一定受过许多苦,从今以后,我再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犹记得那夜,他拈着这根没有知觉的小指,心疼得眼圈都红了,然后不顾她的反对,生生给她按摩了一夜,那手法,还是曾经的模样。

于是,她就看这个曾受万人朝拜的一国之君,穿着如雪的袍子,拎着抹布,不是很熟练,但是很认真很卖力的打扫起房间。

“娘子,等屋子收拾干净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成亲了?”

==========

入夜,依旧挤在一起。

其实,现在的千羽墨不需要取暖了,洛雯儿完全可以让他“独立”。

可是自打他苏醒后,就好像特别胆小,非要搂着她才肯入睡,确切的讲,他是没日没夜的黏着她,好像生怕自己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她也了解,人自大难中死里逃生,心理总需要段适应期,可毕竟他现在是个有意识的男人……

于是往往等他睡了,她便挪出去。

她经常睡得很晚,不只是为了“逃跑”。

她想听他是否说梦话,借此判断他是否真的失忆。

可是他睡觉总是很安静,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结果她倒撑不住的睡着了,等到醒来时,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运了回去。

他搂着她,就像在冰洞里保护她时的模样,面容宁和,唇角带笑。

然而这种安宁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千羽墨被“启蒙”了。

每到夜晚,隔壁就传来力争繁衍后代的声响,洛雯儿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种声响如今仿佛更大了些,似是非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每到这时,她便闭目,屏息,装睡,不动如山。

千羽墨却像个好奇宝宝,不断的问她隔壁到底出了什么事。

开始时,他还固执的认为贾大在揍刘嫂,否则刘嫂不能叫得那么惨烈,哭得那么悲怆,尤其是第二日还在刘嫂的脖子和坦露的胸口上发现“证据”。当时,洛雯儿真怕他开口发问,于是千方百计的打岔。

好在刘嫂的勾引让他心惊肉跳,自是没工夫提问。

然后他就渐渐沉默下来。此等沉默表现在不再要求去救刘嫂,而是侧耳倾听,皱着眉头,似是在研究探索。

她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想象他的表情,止不住的眼角直跳,心想,千羽墨此番失的怕不是记忆,而是智商,五岁以后的智商。

然而这个只有五岁智商的成年国主在隔壁孜孜不倦愈演愈烈的教导中终于开化了。

“娘子,我热……”

洛雯儿闭着眼,不动。

“娘子,我这里痒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往外钻。”他指着胸口。

不动。

千羽墨开始脱衣服。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脱,我就揍你了!”洛雯儿不睁眼,绷着脸,摆出大人教训小孩的架势。

这段时间他一不听话,她就这般教育他,还挺好使。

想象千羽墨瘪了嘴,她想笑,只强自忍着。

不能不说,刘嫂和贾大都是耐力超强的斗士,每每都在她以为一切就要结束,他们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战事,真是让人不能不心生敬意。

而这种事偏偏又是不好去提意见的,因为现在刘嫂看她的眼神……看千羽墨的眼神……就好像他们……

“娘子,你是不是也热了?”千羽墨的手忽然落在她的脸上:“你的脸都红了……”

☆、395在一起…



她耳根一烫:“我出去一下……”

“我跟你去……”

千羽墨就要起床,被她推了回去:“你刚刚好一些,受不得凉,我一会就回来……”

千羽墨却是固执得很,于是一个要起来,一个不让动,就这么折腾起来。

“噗通,噗通……”

当洛雯儿觉得情况古怪时,隔壁已经悄无声息,想来也在听这边的动静。

她的脸腾的红起来。

再看,此刻自己压在千羽墨身上,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状况更是暧昧。

她就要起身,怎奈千羽墨反手抱住她。

这回情势反过来,不过千羽墨比她有办法,直接呵她的痒,她敌不过,笑着笑着就被他压到了身下。

她气喘吁吁的缓过气来,虎起脸,正待训斥千羽墨小盆友,却见他墨玉般的眸子正定定的看住自己,唇角勾着,是一种温润而和煦的魅惑。

此刻的他,不像是那个白天可以跟她撒娇或耍赖偶尔还很懂事的大男孩,而是……

“娘子……”

气息软软的落在她的脸上,仿佛鸟儿的细羽轻轻扫动,痒痒的,直落进心里。

“娘子……”

再一声轻唤,他缓缓低了头,鼻尖轻轻碰到她的鼻尖,唇瓣微动,于是,那如樱桃红般的柔软便若有若无的碰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被炸开了,待重新聚拢,只见他微垂了眸子,唇瓣再一次点到了她的唇上,这回是切切实实的点上,似是品尝什么美味,然后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如被风吹过的水面般微颤。再垂眸,继续品味。

他好看的剔羽的长眉就在眼前,精致得如同墨画,她似乎可以根据那眉梢的抖动来猜测他此时的情绪。

然而奇怪的是,他虽将她抱得很紧,她也并非不可挣扎,然而就这么眼睁睁的,一任他的唇一次再一次的点在她的唇上。

而他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浅尝,开始吮吸她的唇瓣,又探出舌尖,轻而易举的启开她的牙关,触到了她仿佛骤然惊醒意图躲避的小舌,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事大约是无师自通吧,洛雯儿想,那么刚刚,她是想试探这个结论,还是……

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千羽墨整个人好像被点燃了一般,瞬间变成一只火炉,一只野蛮的火炉。再不似白日里的温文尔雅,天真幼稚,只一味的攻城略地,让毫无准备,亦或者潜意识里带着些纵容的洛雯儿丢盔弃甲。

“千羽墨……”她挣扎着透了口气。

“娘子……”他应着她,开始解她的衣服。

“千羽墨,这样不行,你快去睡觉,否则我就……”

口头教育在武力与实力面前就是虚张声势,她的抹胸已经半露在外,桃红的颜色衬着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夜光中亦是刺眼,而且那桃红仿佛流淌下来,晕染了周边的雪白,煞是娇媚。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娘子,娘子和相公不就应该在一起吗?”

“谁教你的?”

隔壁适时传来高昂厉喊。

洛雯儿沉默,转瞬大怒,她决定去找刘嫂算账。

可是千羽墨哪能放过她?

这会工夫,他已是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旋即,一个硬硬的东西威胁的抵了过来。

洛雯儿精神一凛,急忙换了语气:“我们还没有拜堂,是不能……”

“你说过,你根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们是一起被埋在雪下的。你原本就是我的娘子,为什么不可以?”

洛雯儿语塞。

“你救了我。如果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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