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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娘子,后宫满了-第79章

小说: 娘子,后宫满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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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个三。”兰倾阕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扔出,俊脸上绽放着胜利的笑容。

“歌儿,你输了。”墨容放下手中剩余的牌,柔声道。

“我知道!”白凤歌咬牙道,然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恋恋不舍地取出两张丢到桌上。

那可是一千两啊!

本来是觉得大家都是有钱人,玩得大也赢得多嘛!

但是……

为毛要输?

银子……银子……

白凤歌心中倍感肉疼。

兰倾阕墨容眉开眼笑地收起自己应得的银票。

“继续!”白凤歌恨恨的看了两人一眼道。

她一定要赢回来!

“呵呵,先暂停一会儿吧,我去煎药。”兰倾阕起身,缓缓道。

由于白凤歌要对绯色寸步不离,所以绯色的药都是由他负责煎的。

久病成医这句话虽然不完全正确,但是却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毕竟他煎药的本事是很好的。

“不用了。”墨容淡淡的道。

“呃?”兰倾阕不解。

“刚才中午喝的那药是最后一贴,绯色的病已经好了。”墨容任然神色清冷,但眼眸中却浮现出些许笑意。

这可不是他仗着自己是大夫要给病患小鞋穿!

天知道,他可是如实的告诉了某人的,可是某人却阴恻恻地对他笑道:“呵呵,我知道了。”

还记得当时他对某人那阴恻恻的笑容有些不解。

但后来见着绯色还躺在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于是乎,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十分不小心的将这件事儿给忘掉了。

“什么?!”绯色闻言,猛然从床上坐起身,等着墨容:“你说什么?!”病好了?!那他从中午喝了药之后躺到现在,这两个多时辰不是白躺了?!

“嗯?”墨容皱眉,不解地看向绯色:“你不知道么?”

“我应该知道么?你是大夫!”绯色脸色十分不好,似乎有要冲上去一口咬死墨容的冲动。

可这会儿,墨容的眉皱得更深,疑惑地看向白凤歌:“歌儿,我记得我告诉了你的吧,你没同他说么?”

“哦。”白凤歌淡淡地瞥了一眼绯色:“好像是哈,呵呵,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了。”说着,还一脸感慨的道:“看来,赌博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哼!

谁让他拿自己的身子来玩的?!

不让他深刻地体验一下生病时的痛苦,他便不会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

见白凤歌发话了,绯色的气焰立马如同被戳了一个小孔的皮球一般,迅速地瘪了下去:“其实,在被窝里捂一捂也挺舒服的……”

谁让他先做错事呢?

呃,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他没做错事儿,她还不是一样将他吃得死死的?

……

白凤歌时隔两天,终于从绯色屋中走了出来。

回到书房,那堆积如山的等着她处理的事务快要将整个书案都淹没了。

“呼——!”叹了一口气,白凤歌打起精神,勇敢地向着书案而去。

都说快活是需要代价的,而她这两天的清闲快活的代价,她接受!

于是乎,白凤歌便开始了与一桌子的事务做斗争的生活……

而此时,由瓦素带领的从匈国国都前往丽水城的十万剿匪大军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压来。

瓦素骑在彪悍的骏马之上,转头问向身旁的卓赫:“还有多久能抵达丽水城?”

“回将军,还需一日便可抵达。”卓赫恭敬道。

这卓赫便是瓦塔尔从边关调来助瓦素的心腹!

“嗯。”瓦素点点头。

行军路上比他的艰苦比他想象之中的更甚,还好只有一日的路程,若是再多几日,那他可受不了。、

而就在距他们只有十来里之遥的地方,罗乐带着罂粟蕊埋伏在巨石沟壑之中。

“副营长,照他们的速度,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便可抵达我们这里。”一个探子跑到罗乐身旁道。

“嗯。”罗乐点点头:“让大家伙儿进入警备状态。”

文雅,探子从怀中取出一面红色旗帜,摇了六七下之后收入怀中,然后跳到沟壑之中,覆在土上一动不动。

戈壁滩上没有山洞树林让他们隐藏,所以只能藏在巨石沟壑之中。

这样的隐藏难度很大,只要是轻轻的一动都很容易被人发现从而害了大伙儿。

进入警备状态之后,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只留两只眼睛和两只耳朵仔细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受了小娘大人的命令,尽可能地拖住十万大军。

……

赤儿城。

冷唯与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城主府的大堂内大声谈笑。

“哈哈,索扎伯父果然是英勇非凡啊,小侄敬佩!”冷唯对着名为索扎的中年男子举杯道:“小侄敬伯父一杯。”

“呵呵,贤侄何须客气?”索扎端起手边上的酒杯,一口饮下。

“呵呵,伯父何须自谦,虽然当时小侄年幼,但是也隐约记得家父与母亲提起过索扎伯父的名字,由此看来,家父必定也是敬佩索扎前辈的英勇的。”冷唯笑道。

目光将索扎脸上一闪而逝的僵硬表情收入眼底。

这索扎也是那会儿瓦塔尔的学生之一,所以他今日才将这人请来饮酒。

第三十章

不着痕迹将索扎的僵硬表情收入眼底,冷唯表面不动声色,一脸敬佩地看着索扎。蝤鴵裻晓

“呵呵,是么?难得白兄还记得我,呵呵。”索扎的笑有些力不从心。

“诶,可惜家父被白兴天杀害。”冷唯面露伤感,刚下酒杯,一脸阴郁地道。

“逝者已矣,贤侄还要节哀才是。再说,白兴天已死,冷兄的大仇也算报了,贤侄莫要再耿耿于怀。”

“唉,实话告诉伯父吧……”冷唯将一杯酒饮下,面露醉迷之色:“我得到一些消息,家父的死其实、其实另有隐情,呃,家父其实……”话还没说完,冷唯便用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之上,缓缓闭上眼。

“贤侄?”索扎正凝神要细听冷唯说,但却发现冷唯已醉,眸光一闪,走到冷唯身前:“贤侄,那隐情是?”

难道,冷衷诩的事让这小儿知道了?

大司马交代过,冷衷诩的事情必须瞒住冷唯,至少要在战事结束之前瞒住!

“唔……隐情?”冷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啊,父亲的死有隐情,其实白兴天不是……不是……”呢喃声越来越小,冷唯身子一歪,从椅子上滑落。

“……”索扎眸色复杂地看了冷唯半晌,旋即一咬牙,向外走去。

此事,得回报大司马才行!

索扎的身影刚从堂内消失,原本醉酒不醒人事的冷唯黑眸睁开,眸中冷然一片。

身子一闪,亦消失在堂内。

……

“该死的!一群饭桶!”瓦素沉着脸怒骂。

十万大军竟然被几千人拖得止步不前,而且连对方一个人都没有干掉!

这不是饭桶是什么?!

“将军息怒。”卓赫神态有些凛然地道:“那些人都是高手,而且配合极佳再加上行事诡异难测,的确难缠。我们十万大军都是临时召集,没有经过训练,要……”

“放屁!”瓦素怒目而视,打断卓赫的话:“阿玛叫你跟来,便是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那些人再厉害也不过区区千人而已!”

被困在原地已经三日有余,行程被阻是行军路上最忌讳的事情之一!

而那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似乎是故意拖住他们的行程一般。

只要他们一行进,他们便会不知从何处突袭,只要行程停下,他们便一窝蜂而散。

神出鬼没,让人根本就找不到踪影!

现在的瓦素,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而那条毒蛇偏偏就藏着不现身,不知何时便会被它跳出来咬一口。

再加上他本就娇生惯养,行军路上艰苦非常,从来没有尝过这种苦处,所以心烦意乱也是难免的。

“将军恕罪,卑职只是……”

“闭嘴!”瓦素狠瞪了一眼卓赫:“今日之内一定要把那些人给灭了!”

“是,将军。”卓赫低头道。

唉,都说虎父无犬子,可大司马这唯一的公子却实在太傲,没上过战场的公子哥儿……

卓赫心中担忧此番剿贼是否能够成功。

罗乐口中叼着一根草根,隐在暗处。

再攻一次,他们便可以暂时收工了!

小娘大人交代的任务嘱托也算是完成了……一半。

……

丽水城书房内,坐在书案前,炫白同公仪瑾瑜站在她身前。

“这么说来,这几日便要开战了?”白凤歌淡淡地问道。

即便是这种实力相差悬殊的危急时刻,她已然如此云淡风轻,似乎她的失色和慌乱只因她心上之人,如若心中无人,或许她便是没血没肉的变态。

“是。”公仪瑾瑜点点头:“昨日战场已经布好,我已经将消息传给罗乐,让罂粟蕊放那十万大军过来了。”

之所以一布好战场便让罂粟蕊撤退,那是因为他知道,如若拖久了,罂粟蕊定然会陷入危险之境。

虽然平日里对他们狠心操练,但罂粟蕊毕竟是他的第一批手下,而且他们的实力拔尖装备又精良,若是这次因为去扰乱敌人的行程而让他们覆灭的话,那必定是会心疼的。

“嗯。”白凤歌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忙吧。”

公仪瑾瑜与炫白一齐告退之后,白凤歌从椅子上站起身。

看了看桌上还未处理好的事务,绝然转身。

这是他们面临的第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战!

大战当前,她本应该更加专注于“正事”的,可是她心中最想做的却不是这些。

她一向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所以此番也定要遵从自己的心。

她,要去和他们一起。

就如同绯色病了那会儿,她什么事都不必想,只要好好地呆在他们身边一心一意地陪着他们便好。

刚一开门,三张风华各异的俊脸便出现在她面前。

白凤歌一愣,旋即展演而笑:“呵呵,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不点便通呢?”呵呵,她刚要去找他们,他们便自己来了。

三位美男被她这一句无厘头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看清她星眸中的意思,若有所悟。

“呵呵,丫头是说想我们了?”绯色邪魅妖冶的笑容浮上脸颊。

“嗯。”白凤歌笑得极美:“想极了。”

“……”三位美男被她今日这般嘴甜而弄得有些云里雾里。

一般来说,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嘴甜的。

“噗哧——”白凤歌忍俊不禁:“瞧你们这呆样儿!”踏出房门:“今日,我们约会吧!”

闻言,墨容与绯色仍旧是一头雾水。

只有兰倾阕面露难以激动之色,一张俊脸也因激动泛上了淡淡的绯红,琥珀色的瞳眸更是被激动之色完全淹没:“小、小乖,这是、是真的么?”

约会……

有多少年没有听过这个词了?

现在再听到这个词,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曾经,她用清脆稚嫩的嗓音霸道地道:“兰倾阕,和我约会去!”

然后,她便会拉着他到溪边让他抓鱼烤鱼到山谷中摘了野花送给他……她会一整天和他腻在一起,累极了便在他怀中安睡。

“自然是真的。”白凤歌笑弯了眼:“今日,只有我们,没有其他的事和其他的人。”

不大的院子之中,飘渺动听的琴声如同天籁自云端传来,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绯色白皙修长的十指在琴弦如同莲花绽放一般上跳跃。

白凤歌曾经说过,他的琴声是杀人的无上利器而单单纯纯的弹奏时便能让闻者得到这世上最美好的享受。

白凤歌水袖飘扬,曼妙的身姿随着琴声的韵律旋转扭动,绝美的俏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靥。

兰倾阕手中画笔行云流水地在宣纸上挥动,而墨容则一面看着佳人的销魂舞姿一面替兰倾阕研墨。

一曲终,一舞结,一画成,四人相顾而笑。

绯色起身,走到白凤歌身畔,抬手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渍:“丫头,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说这话的同时,兰倾阕与墨容也相继走到了绯色身旁,温柔如水地看着她。

“呃……”白凤歌一愣,但见三位美男眸中的笑意有着些许相似之处,思忖片刻,有些迷茫地道:“不知道。”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今日没什么特别的……

“呵呵。”绯色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伸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敲:“瞧你一副精明的模样,怎会这般迷糊?”

兰倾阕和墨容若有同感地点点头。

见状,白凤歌哀怨地看着三位沆瀣一气的美男:“你们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什么日子直说便好了嘛!

“欺负你?”绯色无奈至极:“若是我们真舍得欺负你,哪儿能像现在这般被你吃得死死的?”没心没肺的丫头,尽说些没心没肺的话!

“呃……”白凤歌语结,旋即得瑟一笑:“那倒是!”

三位美男纷纷无奈摇头,相视一眼之后,绯色轻声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居然连自己的生辰都记不住,世上怎会有这般迷糊的人?

“呃……”白凤歌一愣,皱眉:“是么?”生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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