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后宫满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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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他那般心疼和焦急的模样,她便下意识地将自己所有的强悍和坚强都收起来,当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好好地尝一尝被他捧在手中心疼着的滋味。
“你啊!”见她如此眼巴巴的可怜模样,墨容又好气又好笑:“这幅摸样若给外人瞧了去,谁能相信你是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庄庄主?”
“谁让你煮那么烫的粥?”白凤歌蛮不讲理地埋怨。
“好好好。”墨容妥协:“都是我的错。”心疼地看着她:“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烫得严不严重。”
白凤歌乖巧地吐出小粉舌。
小巧可爱的舌尖被烫得通红。
“疼么?”墨容俊脸上的冷清再也绷不住,黑眸中的心疼与怜惜浓得快要滴出水来。
白凤歌保持着粉色微吐的姿势,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乖。”墨容大掌抚上白凤歌的头顶,低下头:“吹一下就不疼了。”口吻温柔得如同在哄小孩子。
缓缓靠近,墨容薄唇轻启,冲着白凤歌的舌尖呼出暖暖的热气。
“……”白凤歌瞪大了眼,眼珠子似乎都快掉了出来,就连装可怜也忘了。
“怎么……”墨容发觉她的异样,刚要开口,话还没说完便悄然无声。
两人的脸,相隔那般近。
近到连对方温热的呼吸都能打在自己脸颊之上,在各自的心湖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彼此。
墨容清冷的黑眸渐渐迷离,薄唇不自禁地向着白凤歌的粉舌靠近。
就差一粒米的距离之时,白凤歌却突然回神,大力推开墨容站起身。
为了避免尴尬,她不去看墨容,只是装作整理衣裳。
呼!
事情怎会变成这般?
她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与墨容有别的感情羁绊。
倒不是因为绯色,只是……在过去十来年的碰壁之中,她早就已经把心中对墨容的执念放下了不是么?
今日这般失态,着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白凤歌心中懊恼。
“不能接受我么?”墨容俊容上浮现出轻愁的表情:“绯色说,你其实对我有意的……呵呵……我怎么可以相信他的话呢?”
“墨容……”白凤歌抬眸看向墨容。这样的他,让她有些不习惯。
那个冷清出尘如同谪仙的男子,如今已经染上了尘世的烟火气息了呢。
在她心目中,他似乎天生便是那么冷清。
不是冷漠,而是冷清。
那种与神俱来的气质曾经令她深深地着迷。
曾几何时,她顽劣地想要让他那冷清的眼眸中出现情欲的涟漪。
可是试了很多次,还是无法如愿,她也便慢慢地放下了那份执着。
可如今,他眸中已经有了感情的波动,她却有些不习惯起来了。
唉!
白凤歌心中轻叹了一声,看向墨容:
“墨容,我曾经的确对你有意……只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不知晓那份心意是否还在。”白凤歌坦白道。
没错。
她现在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
绯色也好,墨容也好,她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似乎都割舍不下,又似乎都……
对绯色的无法割舍她还能明白。
她与绯色几经生死之下建立的那份情,她自是无法割舍。
而对墨容,她则会疑惑。
到底是爱还是曾经寂寞之下的感情寄托?
墨容于她,无疑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十来年的相处,虽然他总是冷冰冰的,但却让她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能让她莫名的安心。
即便是孤身一人要挑起天下第一庄这个重担,有了他的味道她就不会迷茫……
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根本分不清对墨容到底是男女之爱还是一种依赖。
第六十六章 试试看
“……”闻言,墨容静静地看着她有些迷茫的俏脸:“别想太多了。是我自作孽……”掩饰住眸中的轻愁,墨容又恢复了一派清冷,轻轻握住白凤歌的双肩,将她按在椅子上坐好:
“快些吃吧,现在不烫了。”
“墨容,你……”白凤歌抬眸,星眸中隐隐有些担忧。
“我没事。”墨容给白凤歌一个安慰的笑:“现在你有太多必须做的事情要做,不要为这些琐事分心,我能等的。”
见状,白凤歌突然有些心疼:
“墨容,普天之下美人那么那么多,你这又是何苦?再说,我并不是一个贤妻良母的人选,我嫁给了龙钰,又和绯色纠缠不清,用现下世人的眼光来看,我绝对不是一个身家清白的理想伴侣。”
“美人虽多,但都不是我心中的那一个。”墨容目光坚定:“世人的眼光和评判如何,我一点也不在乎。一世为人,我只愿能活得无愧于心。贤妻良母,身家清白在我眼中就连我心中之人的一丝目光也比不上。”定定的看着白凤歌:
“我的心早便选了你,所以,如若不能与你共白头,那我宁愿孑身一人走完漫长的人生。”
有生以来,他先是生活在神医谷,后又生活在天下第一庄。
世人的教化对他的影响微弱得不值一提。
他的生命中,那些浓彩墨笔全是由她添上的。
比之世人来说,她对他的影响更大。
世人的评判他丝毫不在乎,但是她的想法他却在乎得不得了。
“呵呵。”白凤歌轻笑:“诚然,你这般说,我很开心。但我却无法给你承诺,这样,你也愿意将一生耗在我身上?”
承诺这玩意儿,她从来不给。
即便是绯色,她也从未给过任何承诺。
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她的原则。
“愿意。”墨容黑眸中闪动着无悔的光芒:“即便是你不给我回应,我亦无悔。”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又怎会奢求她的承诺呢?
“呵呵,那我们便试试吧。”白凤歌笑得绝美:“合则聚不合则散,可好?”
“你、你说什么?”幸福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墨容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白凤歌。
“呵呵,怎么?刚才说得那般好听,现在悔了?”白凤歌星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不!”墨容回过神,握住白凤歌的双肩,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不悔!即便是地塌下来也不悔!”
“貌似是天塌下来,而地只能陷下去吧?”白凤歌白了墨容一眼,星眸中的笑意无法掩饰。
“好好好。”墨容一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的表情,将白凤歌从椅子上拉起来,抱紧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糊涂了。”
“……”白凤歌笑而不语,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肢,闭上眼闻者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原来,她对他的执念从未曾放下呢。
只不过被她给藏在了心底。
现在,既然被挑明了,那便顺其自然吧。
“好了好了。”墨容轻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歌儿赶紧把药粥吃了。”开心是开心,但是她的身子比较重要。
“嗯。”白凤歌点点头,重新坐回椅子上:“你喂我。”
“好。”
……
天下第一庄外庄。
白兴天背着手,悠闲地行着。
只是那双眼却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他要选将才啊!
一定要选一个天赋极佳之辈!
这样,他方可安心地固守天下第一庄这个老巢!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看上去这些人和普通人无异,但是如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些人眉宇间有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泰然。
白兴天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些人的内敛他当然是发现了。
呵呵,那臭丫头果真没骗他!
这里的人个个都不是寻常人啊!
忽而,白兴天的注意力被一处围在一起的人群所吸引。
抬步走过去。
被众人围在中央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少年身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有大块猪肉。
“呵呵,公仪小娃娃,你今儿个可要把那些大肥肉给老头我留着。”衣衫褴褛的白发老头笑呵呵道。
“自然。”被叫做公仪的少年笑得羞涩,清秀的脸颊上挂上了两片绯红的云朵。
手中拿着杀猪刀,看着身前的猪肉,公仪瑾瑜脸颊上的红晕深色了些。
杀猪刀在他手中,就如同舞女的舞袖一般挥舞,片刻之后,那原本还是大块的猪肉已经被分成匀称的肉块。
“哈哈,好手法啊。”
“公仪小娃娃,你刀如果是落在人身上,那可是骨肉分离啊。”
“呵呵,我算是长见识了,切肉还能切得这般有看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赞叹公仪瑾瑜的刀法。
公仪瑾瑜就如同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一般,面对众人的夸赞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脸颊绯红地低着头。
白兴天落在少年身上的目光深沉又有着浓浓的兴味。
他方才可没看错,那少年举刀之时眸中闪动着的兴奋光芒。
那光芒,他太熟悉了,年幼时狩猎的他也有过这样兴奋的目光。
对待战场上的敌人,他亦有这样的目光。
那是看待猎物的目光!
所谓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白兴天这个“内行”自然是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的一点!
这个少年的刀,落得太精准了!
每一刀都顺着猪肉的纹理,切下来之后的猪肉漂亮得没话说啊!
如若将那猪肉看作是敌军,将这少年看作是将军,那……
思及此,白兴天打心底里感觉到兴奋!
如此人才,便是他要的了!
深深地看了少年几眼,白兴天转头离开。
……
“什么?!”白凤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一脸泰然的白兴天:“你说你找到的人是一个卖猪肉……不,是一个杀猪的?!”
天下第一庄外庄,不卖东西,所有东西都是由庄内提供,所以算不上卖猪肉!
“怎么?不是你说你天下第一庄内的都是世间罕见的人才,让我随意挑选么?”白兴天悠闲地道,丝毫不为白凤歌的不可置信而动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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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灯火跳动,两人的身影慢慢拉近,某女摘下头纱凤冠,冲着一脸好奇的某男莞尔一笑,妩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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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狡黠一笑,朱唇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就是……我上你下。”
第六十七章 冷唯的打算
“呃……”白凤歌语噎,旋即道:“天下第一庄内都是顶尖的人才没错,但是老头子你选的可是领军之将,找一个杀猪的,不太好吧?”白凤歌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着。
虽然能进得了天下第一庄的杀猪的绝对是一个顶尖的杀猪的,但到底还是杀猪的啊!
带兵打仗又不是要去杀猪!
想到这里,白凤歌脑海中能够突然出现两军交战的一幕。
挂着她天下第一庄大旗的一方威风凛凛,将士们个个威武不凡,一眼瞧上去对方就矮了一大截!
可就在开战的时候,天下第一庄这方的威武将士门从身后掏出一把闪亮亮的杀猪刀,嗷嗷叫着就向对方冲去……
以手扶额,白凤歌心中暗自摇头,绝对不行!
光是这样想想,她就觉得丢不起这人!
“杀猪的怎么了?”白兴天一脸不高兴地看着白凤歌:“你老子我当年还是抓鸟打猎的呢!”
“这个……”白凤歌额头上浮现出几条黑色粗线:“这个不是不一……”
“臭丫头,老子告诉你,你可别看不起我们这些野路子出声的将军!不是从小接受兵法教育的又怎么了?野路子又怎么了?战场上还看你是野路子还是术业专攻?战场上,能打败敌人那就是……”
“好好好。”白凤歌打断白兴天义愤填膺的“演讲”:“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唔,反正她也没打算真的让白兴天替她工作。
只是觉着如果不找点事儿给这老头子做,他估计会闲得荒。
所以,就顺着他的意吧,只要他开心就好。
他开心了,她也就好安心地做好自己的事了。
……
翱龙国皇宫。
御花园之中。
龙塬、龙钰、冷唯并肩站在荷塘之上的凉亭中。
三人的视线均落在荷塘的水面上。
“唯,你真的决定了么?”龙塬淡淡地问道,话语中有些轻愁的滋味。
“嗯。”冷唯面色丝毫没有波动,漆黑如墨的眼眸中亦没有任何情绪。
“……”沉默半晌,龙塬缓缓闭上眼:“好。我应了。你明儿个早朝的时候递辞官的奏折吧。”
说不心痛是假的。
冷唯于他来说,是仅次于龙钰的兄弟啊!
相伴多年的兄弟决心离开他,他怎能不痛?
但是,痛又如何?
对别人,他可以采取一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