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好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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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可笑!
梁如梦面对夹击而来的三人,果断挥了挥手,示意后方的人别拦阻,折扇悄换,玉笛泛着寒光展现眼中,不知为何,夹杂一丝难以窥测到的杀气。
忽,踏空而起,如梦公子的轻功到底甚好,凌驾于空中也不会失足,紫色衣衫下的白衣鼓动,述说不尽的神采奕奕,双手微微持起玉笛,凝眉阖目,吹奏起来!
吹奏,三人紧急收回手,诧异十分,魑王如何会用玉笛,而且还在这么重要的关头,无所事事地吹奏?恐怕,不仅仅是雅兴那么简单吧?
笛声,悠扬悦耳,美得教人想要遗忘世间一切,脱离俗尘,往生极乐之中,然,无法释怀,满地的尸体殷红的血迹成为现实,仇恨必须报,否则安能苟且偷生?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手中落花瓣悄现,暗暗地,暗暗地……
一片向他猛掷过去,当做暗器来使,威力不凡,实则也只是掩人耳目,最重要的还是一堆残花抛向空中,紧接着袖袍借力,引风随之飘动,外柔内刚!
奈何,一股内力从笛声中透出,形成庞大的气罩保护住他,无法接近。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魔笛邪音
梁如梦依旧阖目吹奏,神情镇定自若,笛声已然成功保护住了他,内力魔音所做的气层无可破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该死,这是什么武功?”空中悬浮着的女子,长袖尽量挥舞借力,想把聚成一堆的落花推向他,好如当初在魑王府伤他的时候一样。
只要,只要落花能够接近他,瞬间就会变成一刀刀凌厉的暗器,锋利无比,细若微尘,教他想挡也挡不住,想逃也逃不了,顷刻便会重伤倒地,何况那花中她们还格外加了剧毒,今天无论如何,纵使日后被宫主责罚,也该杀了他。
挽回宫主的心,救回宫主的人,以报悼花宫所有弟子之大仇!
“快,撤回来先,你攻不破的!”下方俩个女子高喊,看得出来,那气层以她一人之力,断无法破解,就算三人一起上,也无济于事。
不知哪来的邪功,居然这般厉害?琴声可伤人,箫声可缚人,然这笛声竟可以保护人一说,实乃千古未闻,蹊跷诡异十分!
“收不了手,似乎被吸住了!”皱眉,内力强行吸附住了她的身躯,正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内中吸去,无疑,一旦入了气层中便死路一条。
两个女子对视,感觉不对劲,急忙也踏空飞起,左右各拉住她一条臂膀,奈何,还未曾来得及拉她走时,内力,也将她们抓住,渐渐吸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好强的内功,魑王何时学会这等子邪术?”
“快,我们三人合力,一起脱险!”
现下,只能强与其对抗,否则将堕入其中,无法自拔,仿佛是一个龙卷风漩涡,使了命的欲将她们吸走,力度之迅速猛烈,不可小觑。
梁如梦微微挑了挑好看的眉,“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双目依旧紧闭,精雕细琢的脸庞上出现一道寒气,笼罩四方,阴煞十分。
倏然,玉笛之音转变,如那个夜晚攻击冷沁魂一般,好似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交换,声音本虽很小,可因数量极大,也开始震耳欲聋。
笛声夹杂着内力,悠扬却不悦耳,一道刀气一般划破整个苍穹,向四周挥舞而去,顿时间残花落叶,风土沙尘,被震成了粉碎,丝毫找不到痕迹的粉碎。
上次对付她,是为了脱身,这次却真真是下狠招,要让这三人,没法脱身!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感情已淡
魑王府,凉亭处。
男子拥着女子,坐落于石椅之上,述说不尽的甜蜜,述说不尽的悠闲,仿佛世间一切已然无关,任死的死,任伤的伤,奈何浓眉依旧紧皱……
“魁,干嘛还是闷闷不乐的?我的眼睛不是都好了吗?为何,还有烦心事。”莫夕暄柔唇轻启,想抚平那眉宇间的哀伤,淡淡的,刺痛人心。
冷潇凛却不言不语,独自陷入沉思中。
是,不错,眼睛如那神医所说康复,恢复了光明,看得见东西,可,御医们经过层层筛选,方才入了皇宫,岂会是一堆庸人蠢物?
王妃体内有一股郁结之气,一旦发作,性命堪忧!
时常想至此处,莫名其妙的泛起一阵伤感,这病着实无法窥视真假,关乎内力毒气,民间普通大夫怎能治愈?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要救,不敢,除了沁魂外没人能让他放心,尽皆想要阴谋算计,保不定一病未除,又中一毒!
好如,这次般……
莫夕暄不知道,他也没有说,与其愁眉苦脸地痴痴等死,倒不如让她开开心心地过日子,至少也还是笑着离世,可,这死者无忧,生者有!
看她笑着等待死亡,更是绝对的煎熬,痛,蔓延至心扉,一针针一寸寸插入,刀枪剑戟般锋利,难以抵挡……
“夕暄,你不会离开本王的,对吧?”无理取闹地抱紧,命定了答案的问题,不容人反抗,这霸道依旧,只是,多了丝述说不尽的缱绻柔情。
不想,真的不想再失去!
莫夕暄心下约莫猜到了五六分,自己即将会离开他?却,丝毫不知因果缘由,当然,也已经不屑于知道,“不会的,一定不会,我不是答应过你,乖乖当你的魑王妃麽?只要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一定不会!”言罢,悄然泛起一丝哀伤。
为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似乎回了府中之后,俩人感情便大不如从前,生辰之夜的惊喜,书房同宿的柔情,一切尽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害怕恐惧,多疑猜忌。
难道缘分已尽,再滋生不出火花?不,既然还在一起就表示没有。
难道世道太乱,再无法平静安详?不,既然百姓安居乐业,便不成乱世。
又或者说,并非是世道乱,乃为人心不定,俩人心之所向往不同,纵然相同,此时此刻却必须不同,导致融合不在一处。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你又流泪
不再想,越想越乱。
“魁,你告诉我原因,为什么要怕我离开你?”莫夕暄骤然从他怀中坐起,眼睛盯着他黝黑的眸子,不准他说谎,神情更是一本正经。
她不想干什么,只是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答案,能令魑王害怕的,答案!
“呵呵!其实只是忽发奇想,所以随便问问,你不会离开本王的,一定不会!”冷潇凛付之一笑,真的不想两人一起难过,拥紧了她,享受这片刻的美好。
莫夕暄微微蹙眉,那眸中一闪而逝的忧伤,毫无疑问,彻彻底底出卖了他,他似乎在惶恐,他分明在不安,“你骗我,又打算骗我?”
冷潇凛否认,“没有,本王绝对不会骗你,你多心了。”
莫夕暄听罢,隐约已经有了几分哭意,魑王会解释,堂堂魑王居然会解释!
这根本就是做贼心虚,几日来他行为反常,言语神情也大不如往日,她怀疑,她猜忌,然,答应过的事便一诺千金,她只是他的王妃,守本分,世间惟独稀罕他爱护的王妃。
所以,她没有管,没有理,甚至装痴佯傻没有过问,可是这件事仿佛很伤人心,以至于他害怕被自己知道后,一走了之,会是什么事,有这样的威力……
“魁,你知道夫妻间最可贵的是什么吗?”莫夕暄问道。
“什么?不知道,你教教本王?”冷潇凛很是期待,幼稚地把她的认真当天真。
世间女子都爱问这无聊的问题,最后到底逃不过一个爱字,他,会顺从她想听到的答案,哪怕那答案不一定是真的,也一样会说,算花言巧语麽?
哦不,试问她还能有几天光景?能开心一时便足够,怎能管一生的事?纵使她想知道世界会在什么时候毁灭,他也要笑着对她说,当你死后。
莫夕暄再次脱离他的怀抱,双眼对视,道:“我告诉你,夫妻间最难得可贵的其实就是坦诚相待,没有欺骗,没有算计!”说得心如刀割,泪花已夺眶而出,“魁,我知道,你一定瞒了我些什么,说给我听好吗?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真的要一人藏心底里麽?”
“你,又流泪了?本王说过不再让你凝眉的……”伸出饱经沧桑,长满了茧子的手,拭去她眼角泪痕,更想抚平眉宇间那股子哀伤。
淡淡的,却能刺透人心。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栽赃嫁祸
“不,告诉我答案!”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冷潇凛反驳一句,很生气,却不敢怎样大声吼她,心下泛起点点感触,“夕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当初究竟是不是本王错了,为了满足一己之私,禁锢了你的自由,以为你不能接触到其他人,便能一心一意接受本王对你的爱,然!”
看着她泪水滑落,不免更加心痛,“本王希望,盼望,你能像其他王爷的王妃一样,安守本分,不在江湖上走动,现在真的一样啦,你也变得如她们般疑神疑鬼,本王表面上拥有你多了点,私底下,却似乎又少了点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是这样的麽?
呵呵,也许他懂了。
莫夕暄不住摇头,泪水不由分说地落下,还欲说些什么言语,奈何远方白色身影接近,玉笛若隐若现,难道是他?
“梁如梦,你又来做什么?”别过头,她的泪水只对一人流,更不屑被别人看见。
“夕暄……悼花宫出事……快回去!”虚弱,几乎没法说完一整段话。
“等等!你说什么?”莫夕暄顿时一怔,急忙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他,“再说一次,你刚刚是说悼花宫出事了?怎么会?”
不可能,梅兰竹菊四人守着,天下间任谁人也攻不破的!
然,梁如梦现在憔悴不堪,显然受了极大的内伤,一身白衣依旧,却渲染了殷红的鲜血,点点斑斑,仿佛都是她悼花宫弟子的鲜血,心,揪成一团,痛,蔓延于心中。
“是…是魑王!他,勾结凝殇教逼宫,四大护法及长老抵死相抗,最终尽皆阵亡,宫中所有弟子无一幸存,统统丧命!”微弱呻吟着,又抓住她的手,道:“夕暄,你快回去,快回去看看……”仿佛,刚从那儿来的一样!
什么?好如晴天霹雳,猛然击碎她的心。
悼花宫居然会全宫覆灭,四大护法及长老也没能幸免?不可能,完全没可能!
“喂!梁如梦,你话可讲清楚点,什么叫魑王勾结凝殇教逼宫?”冷潇凛怒而呵斥,此人,不出现还罢,一出现断没好事,必定是针对自己的!
莫夕暄看了看他,也不敢置信,“对,这又关魁什么事?”
梁如梦闻言看去,好像刚刚发现魑王的存在,顿时就向他出手,怒不可谒:“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杀了悼花宫那么多条人命,还在夕暄面前装傻,看我不替师父清理门户!”猛,出手势如破竹,前所未有的怒意杀气。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四大皆空
过了许久,兰儿再没说话,寂静异常。
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运功疗伤,显然难度极大,真气倒也渐渐融化泥浆,变成了一桶子的黑水,臭味更甚,简直难以入闻。
七郎习惯药味,早习以为常,只侧目偷窥她运功时的模样,思绪不禁回想到数年前。
那年的羽衣舞很美,美到让他心碎,伊人冷泪滴落于裙钗中,不着俗世之痕迹,可怜一代名花倾国,却永远沉睡君王怀中。
哦不,他当时还不是君王,只是为了得到君王之位,于是乎牺牲掉如花美眷。
现在,他依旧不是君王,美人,再难回!
“喂!喂!喂!跟你说话呢,听到没?”兰儿恼羞成怒,运功运一半,发现他眸光盯着自己看,叫他,却不理会?
七郎这才发现走神太久,仓促之下不知所措,呃,自己这是在紧张?
不对,他紧张什么,想别的女子关她什么事?哼,这个人倒越来越没礼貌,果然女子都是故意矜持的,刚见面时公子公子的叫,一旦相识几天熟起来,有事没事就大吼大叫!
“听到了,你喊那么大声谁没听到?”七郎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淡淡然一问:“毒,解得怎么样。”
兰儿拍了拍水,甜甜一笑,道:“很好,你这破毒水还真有用,比我悼花宫的百花露差不了多少!”
“既然伤好了,我也不算见死不救,这儿顶多让你再休养几天,五日内请滚出我的地盘。”
“什么?要我滚出这?”兰儿登时起了身,意识到走光后才忙潜回水中,不服气道:“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地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悼花宫却可轻易覆灭天下,你认为区区一座小山算得什么?我想走你不让走,我现在偏又不想走了,爱待多久待多久!哼!”
三两句话说得不悦,耍起脾气,不依不饶起来。
七郎脸上骤起几条黑线,随即又消失了去,冷冷地说道:“你知道这座山,叫什么山吗?”
“什么山?蓬莱仙山?”兰儿顿时哈哈笑起,他以为她